楚恒與柳昊空聊的正起勁,忽然就覺得腋窩下傳來一陣涼意,感覺還挺舒服。
他下意識的伸手過去,撓了撓發癢的腋窩,還順手捋了捋淩亂的腋毛。
然後又偷偷摸摸的聞了聞手。
滂臭!
他皺了皺眉,決定晚上回去跟媳婦一塊洗個沒羞沒臊的鴛鴦浴,就又接著跟柳侯爺聊起來了。
柳紅小蘿莉這時正仰頭看著已經被她拽開線了的胳肢窩,一雙眼睛等的滾圓,已經驚為天人!
糖叔叔胳肢窩竟然有頭發!
好厲害!
爸爸都沒有,媽媽這個地方也沒有!
她瞪大烏溜溜的眼睛,滿滿的都是求知欲,然後小手手突然就不聽指揮了,不受控製的緩緩向上,伸進被自己扯開的衣服洞抓住那一叢厚厚的毛發。
楚恒這時才察覺道不對頭,可卻為時已晚。
就在他低頭看過來之際,小蘿莉已經蓄好力,猛地拽了一把下來,細細數的話,能有十多根。
“哎呦喂!”
楚恒慘叫起來,連忙一手夾緊胳肢窩,一手把坐在他腿上的小蘿莉提起來放到地上。
“撕拉!”
下一瞬,他就感覺到肋巴扇一涼,低頭在一看,襯衫右側的棉線全給拽開了!
楚恒的目光順著衣服上延伸出來的棉線捋,然後就瞧見了被小蘿莉抓在手裡的一團棉線整張臉都黑成了鍋底。
他忍不住摸向自己腰間的銅頭皮帶。
這丫頭我咋越來越煩她呢!
“哎呦,你這孩子怎麼這麼淘氣啊!”
柳昊空見了瞪起眼怒斥道:“趕緊撒手!”
“嘻嘻!”
小蘿莉笑嘻嘻的鬆開手上的線團另一隻手高舉著彎曲曲腋毛跑去了屋外她老娘那,分享著自己發現的新大陸:“媽媽你快看啊,糖叔叔胳肢窩的頭發跟你那個地方的一樣啊!好厲害啊!”
苗穎看著她手上抓著的東西,先是一愣旋即臉色瞬間就紅了,接著又迅速轉黑,抓過小柳紅就給按在腿上,揮著巴掌一頓抽!
“啪啪啪啪”
“我讓你不聽話!”
“嗷嗷嗷”
小蘿莉哭的可委屈了,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不聽話。
大仇得報的楚恒狠狠吐了口惡氣皺著眉頭揉揉自己胳肢窩皮笑肉不笑的道:“侯爺您這閨女可真夠頑皮的了。”
“都是她爺爺給慣得膽子比天都大!”柳昊空苦笑著道
“那可得管管,畢竟今時不同往日彆再惹啥麻煩。”楚恒扯了扯自己露肉的襯衫,無奈站起身,說道:“得今兒就到這吧我就先回了。”
柳昊空連忙挽留:“彆介啊,吃了飯再走。”
“不吃了晚上有局。”楚恒擺擺手婉拒。
柳昊空又指著他衣服說道:“那你這衣服怎麼的也得讓你嫂子給縫上啊。”
“用不著我家有縫紉機回去我媳婦就弄了。”楚恒笑著搖搖頭旋即就在柳昊空的相送下走出堂屋。
此時苗穎還在打小蘿莉,見楚恒要走,連忙把女兒丟到一旁走過來相送。
楚恒看著咧著嘴嚎啕大哭的小蘿莉,懊悔無比的拍了下大腿。
早知道這樣,我就晚十分八分的再出來了!
活該挨揍!
你個小煩人精!
不過見到小家夥哭的如此傷心,他的心情也愉悅了許多揮揮手與柳家人告彆後便騎上車返程。
經過大院門口的時候站崗的小警衛頻頻看向他,很好奇他這衣服是咋弄的。
不過礙於自己儘忠職守的人設,他終究還是忍住沒去開這個口。
楚恒騎行了一段距離後,見路上不少人都往他這瞧,自己也知道這個造型實在太紮眼,於是騎出了一段距離後,索性就脫了襯衫,大大方方的光著精壯的上身往回走。
膀爺嘛,在這時候的四九城很常見,還沒被人認為是有礙市容。
滿大街都是。
多他一個也不多。
楚恒一路疾馳,很快就回到了糧店。
此時倪映紅還沒回來,估計還在她那塑料姐妹那聊著呢,他進屋轉了一圈後,就又光著膀子晃悠出了糧店,找人侃大山去了。
這可讓街上不少婦女同誌都飽了次眼福。
那肌肉塊,那強而有力的腰杆,可真饞人。
保守估計,今天開始往後數的第十個月,這片街道的新生兒出生率要高上一個點不止!
這貨一直在外晃悠到四點,才意猶未儘的返回糧店。
他還沒到店門口,就瞧見了齊刷刷的蹲在店外牆角的杜三與最有臂膀。
韓旭還是那麼的特立獨行,屁股朝外,麵朝牆,熱火朝天到底與二位兄弟聊著。
杜三見自家老板終於回來了,連忙站起身,強顏歡笑的招呼道:“楚爺。”
被自己小弟搶了頭道湯,他這個做大哥的現在覺得很沒麵子。
薑磕巴聽到動靜急忙站起身,一臉興奮的道:“楚楚楚。”
“得得得你可彆說話了。”楚恒皺著眉揮揮手聽他說話心太累,能急死個人。
“楚爺。”韓旭保持著自己一貫的風格,用他那神鬼莫測的方式也問了聲好。
楚恒轉過頭不去看他,掏出煙一人給一根皺著眉問道:“不是你們幾個貨跑這乾嘛來了?不說了晚上直接去我那麼?”
“我我我想想想”薑磕巴一臉不好意思的撓著頭,半晌沒說明白一句話。
“他想跟您打聽打聽,晚上相親該注意什麼。”杜三很不情願的給翻譯了下,說完他又忍不住心中的疑惑,一臉不甘的對楚恒問道:“楚爺,您說您大姨姐到底相中這小子哪啊?咱都不說歲數,就論長相,論口條,我哪樣不比這小子強啊?咋就能選他呢?”
“人家就隨便選的,你運氣不好怨誰?等等吧,萬一她跟磕巴處不來,你還是有機會的。”楚恒笑著拍拍杜三肩膀,安慰了他一下。
薑磕巴一聽急了,這一個個咋都不看好他呢,一臉嚴肅的給自己打著氣,說話都順溜了一些:“不不可能,我我們絕絕對處的的來!”
楚恒瞥了這貨一眼,想了想還是給打了下預防針:“你彆抱著太大信心,段鳳春那女人可不是好伺候的主,萬一要是真要是不成,你可彆太難過。”
薑磕巴搖搖頭,很是自信的道:“不不會不不成的!”
“你高興就好。”
楚恒撇撇嘴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