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躁動。
糧店,辦公室,狗男女。
頭上汗津津的秦京茹滿臉濃情蜜意的依偎在心愛的男人身上。
柔若無骨的白嫩小手無意識的在他的衣衫上輕輕滑動,細細柔柔的觸感撩的人心弦浮動。
本還一臉聖潔的坐在椅子上楚恒忽的抬手攬住小妞纖細柔軟的腰肢,並用另一隻手勾起她光滑的下巴,低頭用力吻上她薄薄的嘴唇。
半晌,倆人才分開。
被吻得沒了力氣秦京茹軟趴趴的癱在楚恒的懷裡,仰著紅潤的小臉,輕聲說道:“哥”
“怎麼?”
楚恒歪頭看向她。
“沒事,我就想叫叫你。”小妞傻兮兮的笑著,嬌俏的臉蛋上爬滿了幸福之色:“能跟哥在一塊,我好開心。”
“傻丫頭。”楚恒一臉疼愛的又親了下她的額頭,旋即伸手進褲兜,拿出五十塊錢跟一些票:“給你拿了些布票跟棉花票,眼瞧著就要入秋了,抓緊置辦身衣裳。”
“我不要,哥,我還有衣服穿的。”秦京茹急忙給推了回去。
“給你就拿著。”楚恒強硬的將錢票塞進水果攤裡,重重的在小妞的屁股上拍了一把,佯怒的瞪起眼:“又不聽話,是不是欠收拾了?”
秦京茹無奈的歎了口氣,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上,眯眼看著窗外的月色,癡癡地道:“哥,你對我真好。”
“這不應該得嘛。”楚恒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見已經十二點多了,想了想便提議道:“也不早了,咱是現在就回去,還是去公園逛逛?”
“去公園!”
秦京茹咬咬銀牙,擺出了一副要拚命的神情,打算要好好報答一下她恒子哥。
翌日,晌午。
滿臉滿腚都是包的大聲恒在享用完午飯後,就帶著從副食店買來的大堆水果趕往結合醫院,準備去看看媳婦。
嗯,順便在瞧瞧二老。
今天的四九城風不小,少了一份悶熱,多了一抹清涼。
街邊的樹影婆娑,仿佛他家小倪姑娘那搖擺著的纖細腰肢。
楚恒吹著習習涼風,一路慢悠悠的騎行著,許久才抵達結核醫院。
來到病房姥姥與姥爺正躺在病床上小憩小倪姑娘正無聊坐在板凳上看著一本紅紅的小冊子大嫂此時倒是不在,也不知道乾什麼去了。
聽到有人進屋,倪映紅下意識的抬頭望過來見是家裡那個浪貨來了,欣喜的放下小紅書起身迎了過來。
“你怎麼來了呀!”
“想你了就來看看唄。”楚恒笑嘻嘻的掐了把媳婦的水果攤:“你想我沒有?”
“呀你作死啊!”
見漢子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如此淫詞浪語甚至還下流的動手動腳,小倪氣鼓鼓的掐了他的公狗腰一把。
她又緊張兮兮的看了眼身後的二老,見他們依舊在熟睡頓時鬆了口氣用力拍了拍胸脯以表達自己的緊張。
“恒子來了。”
這時大嫂的聲音從門外身後響起。
楚恒回頭望過來,就見到大嫂端著兩碗湯藥走了進來他連忙招呼道:“大嫂煎藥去了啊?”
“是啊,這藥天天都要煎的,可煩死個人還是我那婆婆輕鬆,在家裡做幾頓飯就行了。”大嫂有些不滿的撇撇嘴一抹幽怨悄然從她身上飄散出來。
想想也是。
她這獨守空房一個多月。
好不容易把漢子盼回來,都還沒親熱夠呢就讓婆婆給丟到醫院來伺候病人。
擱誰能不怨?
畢竟,不是誰都向某位禽獸一樣一頓頂人家三頓的。
楚恒自然也感受到了大嫂的不滿,他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什麼,抹身去將買來的水果裝進床邊櫃子裡。
這種的婆媳之間的倒灶事,他這老爺們怎麼勸?
倪映紅倒是早就對此見怪不怪了,她還是個姑娘的時候,大嫂跟她老娘就總拌嘴有的時候甚至都能吵起來。
這點小埋怨,灑灑水啦。
小倪姑娘款款上前,從大嫂手上接過湯藥,笑著道:“給我吧嫂子,你都累半天了,趕緊坐著歇會。”
“成,那就你來吧,煎藥蹲的我腿都麻了。”大嫂也沒跟她客氣,轉頭走到窗子邊的板凳前坐下,一邊揉著腿一邊對楚恒問道:“恒子,映紅說你要買老家具,買了沒有啊?”
“買完了,仨屋子加一塊都沒用上一百塊錢。”楚恒隨口敷衍了她一下,拎起還剩一半的一兜水果對倪映紅跟大嫂示意道:“我去找那幾個大夫聊聊,來了不去見見不好。”
說著,他便拎著水果出了病房,開始挨個辦公室去騷擾。
轉了一圈下來,當他重新回到病房時,姥姥跟姥爺已經喝完了藥,正在與倪映紅她們聊天。
老太太的狀況看起來要比剛來時好了些,雖然還是不能下地走路,但至少已經能坐起來了。
老爺子更彆提,彆看有病,身子骨比倪父偶讀硬朗,往後誰能送走誰都不一定呢!
見到幫了他家大忙的外送女婿回來了,姥爺連忙招呼道:“恒子回來了啊,你說你工作這麼忙,就彆往這跑了,我們都挺好的。”
“嗐,我這忙什麼忙啊,一天閒的都發慌。”
楚恒笑麼嗬的走到兩張病床中間坐下,與二老聊起了家常。
說說病情,談談往事,漸漸地就聊到大表姐的身上去了。
一提起這個老大難,老太太就開始唉聲歎氣:“咳咳鳳春這丫頭啊,要是再不收收性子,這婆家可就難找嘍。”
“沒那說,表姐挺好的,漂亮,率真,找不著對象那是因為沒碰到合適的。”楚恒為大表姐起了不平。
說真的,他還真喜歡大表姐這大大咧咧的性格的,覺得特好相處。
“好什麼好啊,跟個假小子似的。”姥姥苦笑著搖搖頭。
“誒!”
這時,坐在楚恒身邊的倪映紅突然伸手拉了拉漢子胳膊,對他說道:“楚恒,要不你給表姐介紹一個吧,你朋友那麼些個,應該有合適的吧。”
“我給介紹?”
楚恒眨眨眼,回憶了下自己那些個單身條件還不錯的朋友,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合適的到是有,就是不知道他們能不能處得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