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9章 龍華抽血 體溫降一夜未眠(1 / 1)

第999章 龍華抽血 體溫降一夜未眠

雖然溫度降下來了,可是這並不代表著就萬事大吉了啊,要知道,這體溫一會兒高,一會兒低的,如此已經反反複複好幾次了,弄得我們兩口子都快成驚弓之鳥了。更關鍵的是他還一直在哭鬨啊,我們倆一商量,不能再耽擱了,趕忙開車帶著孩子到了婦幼醫院,準備掛一下兒科呢,可是誰知道四點鐘開始就不掛號了。

臥槽,這叫特麼什麼事啊,在導醫台的建議下,我們隻好趕快去掛了一個全科醫生的急診,還好的,前麵隻有兩人在排隊的,輪到我們的時候,醫生先是給孩子量了一下體溫,然後又看了一下舌頭和眼睛,就對我們說,沒事的,回去多喝點水就行了。

就這麼簡單?我們有些不相信的又問了一遍,還是這個答複,行吧,既然人家醫生都這麼說了,我們也就隻好回家了,恰巧,接到林月和小胖的電話,說她們倆正好從梅林海關過,要過來串個門.

阿牧靜靜的趴在我肩膀上,蔫蔫的,讓我有些心疼,平常那麼愛熱鬨的一個寶寶,怎麼一下子就成紳士了啊,任憑林月和小胖她們兩個怎麼逗他,都提不起精神來。到了六點鐘左右,他忽然又吐了一次,本來我們還想著留林月她們兩個吃了晚飯再走,可是兩人一看這情況,忙說,不用了,你們還是再帶孩子去醫院看看吧,什麼時候不能吃飯啊,再說了,又不是外人,快去吧

我和梓彤覺得有道理,這一下午都過去了,物理方法試過了,吃藥也吃過了,醫生也看過了,可是你再看看他那蔫巴巴的小樣,真的怪可憐的啊。再說了,這麼小的孩子,要是等會兒再吐那麼幾次,就以他的這個小體格,哪裡能經受得住啊?不能再等了,可是阿神還在睡覺呢,怎麼辦?總不能把他也帶去吧,在我們的潛意識裡,這去醫院那個鬼地方又不是什麼好事,再說了,他倆可是雙胞胎啊,會不會這個還沒有弄好,又連累了另外一個呢?

正在這時候,小曾過來了,一聽這事,忙一拍巴掌,說,哎呀,彤姐,你們還和我客氣什麼啊,行了,行了,你們快去吧,就把阿神交給我了,我這就去把羅子君抱過來看著他,反正,我們也不睡覺。

那太好了,於是,我先把林月和小胖給順路送到了站台,然後我們才驅車來到了龍華醫院,為什麼不再去婦幼醫院了呢?主要是覺得,首先這個點堵車厲害,過去的話還不知道得多少長時間呢。其次啊,我們這不是下午已經去過了嘛,也沒有看出個子醜寅卯來啊,心裡不禁有些不滿和憤懣,簡單的說,就是不再信任他們了唄。

我們認為下午在婦兒醫院就是因為掛的號不是兒科的,才沒有給看好,所以,這次一定要掛兒科的號。醫生先是測了一下體溫,然後就安排我們去給阿牧驗個血,說要先檢查一下是不是病毒感染。

可要命的是,這個時候阿牧在我懷裡睡的特彆熟,不知道是真的折騰睏了,還是燒迷糊了,反正是怎麼弄都弄不醒,護士說這弄不醒是不能抽血的。沒有辦法,護士隻好讓媽媽緊緊的抓住他的小手,然後往他左手中指那麼一紮,這家夥立刻就醒了,不由分說的哇哇大哭起來。

醒了就好,趁機抽了兩小管,護士給阿牧手指上放了一團藥棉讓媽媽給摁住,阿牧這個時候也醒透了,不停的使勁往回縮他的小手指,還一個勁的不停地甩那個棉簽,生怕再被戳一針。我抱著他不停的在走廊裡逛,一邊哼著兒歌,一邊逗他,過了好大一會兒,他漸漸的才止住了哭聲。

不過,他依然還是撅著小嘴,可憐巴巴地望著自己的手指頭發呆,還時不時的拉扯著媽媽的手不放,估計是被疼怕了,唉,我們看著他這可憐巴巴的小樣,心疼啊,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啊。

等我們再次回到兒科,護士又重新給阿牧測了一下體溫,37.9攝氏度,這就好,看樣子,問題不大,就想著去找醫生問問具體情況,卻被護士告知說還得等會兒,等化驗結果出來看看再說才行,你現在就算是去問也問不出來個什麼的。

不會吧?這算什麼醫生啊,難道不用機器就不會看病了啊?看看咱們中醫,簡單的望,聞,問,切四個步驟,就能知道你怎麼了,要怎麼看。嗨,看來,還是咱們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靠譜啊。可是,既來之,則安之,好吧,好吧,就聽護士的,再等等吧,反正現在體溫是降下來了,還不知道等下會不會出現再度反複的情況呢,萬一再反複了,這正好在醫院裡,也不用害怕了。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就聽前麵傳來一陣老人的哭聲,“快點啊!寶寶!我的寶寶啊,醫生啊,快來救救我的寶寶吧,求求你們了.”

我們循著哭聲抬頭一看,一位五六十歲的老人在那裡泣不成聲,前麵一位媽媽抱著一個三歲左右的孩子一路小跑就闖進了兒科。我們倆的注意力都在自己孩子身上呢,哪裡還有閒空去管人家的事啊,過了一會兒,在走廊裡排隊的兩位大姐跑過去打聽了一下,然後顛顛的跑回來給我們報告了,原來是孩子的爸爸媽媽今天都在廠裡加班,孩子奶奶不識字,也是下午感覺到孩子發燒了,便采用了土方法降溫,卻不怎麼管用,直到孩子的媽媽下班回到家裡,發現孩子已經燒得有些抽搐了,才立馬帶著孩子打車來到了醫院。現在醫生已經第一時間就給予了施救,可是以後會不會留下後遺症,誰也不敢打包票。接著,兩位大姐又唏噓道,哎呀,可惜了,可漂亮的一個小孩了,白白胖胖的

啊?我嚇得不由地抿了一下嘴巴,想起剛剛看到的情景,不禁刹那間有了一種心悸的感覺,一個新生命,固然會給家庭帶來莫大的喜悅,然而,新生命的脆弱又時常會讓整個家庭的神經飽受折磨啊。生命是什麼?它是青藏高原上那遼遠的天穹,它是峽穀中那激蕩的長江水,它是內蒙古高原一望無際的綠色。生命是一次性的筷子,每個人隻有一次,生命是徐徐升起的風箏,隻能高飛豈能停滯,生命是崎嶇不平的山路,隻能走下去,儘管你會摔倒……

我估摸著這抽血化驗啊,可能就相當於中醫裡的“放血療法”了,你看看,也許真的就是歪打正著了啊,這阿牧的精神的確比剛來的時候好上很多了,又開始笑了,鬨了。看著他在那裡吧唧著嘴,我知道他可能是餓了,便趕忙去醫院附近的一家烘焙店買了點軟麵包,又去車上拿來了他的小奶瓶,他坐在媽媽的懷裡,一點一點的吃了起來

就這樣,一直在花壇邊的椅子上坐了將近一個小時,天色早就已經黑了下來,我們估摸著這化驗結果應該出來了吧。結果去到兒科一問,說還得等一會兒,但是不能在這裡等,還得到外麵重新排隊。

臥槽,好吧,好吧,既然孩子沒有什麼多大的問題,咱就謹遵醫囑唄,這好不容易第二次見到了醫生,隻見他打開電腦,瀏覽了半天,有些不以為然的說,沒事,應該是昨天吃了什麼東西,導致了病毒感染,並沒多大問題,這樣吧,我給開點抗病毒口服液,等下你們拿回去按要求服用就行了。

梓彤就和他商量說,最好是開些中成藥,醫生同意了,一邊開單子,還一邊問,這個藥你們家有嗎?這個藥要這麼吃.

我看他那漫不經心的樣子,心裡直犯嘀咕,心想,你不是說了嘛,小問題,那你怎麼還給開了那麼多藥啊,就算是中成藥,吃多了也不好吧?

儘管心裡不爽,可是我們也不敢造次啊,最後醫生給開了三大張單子,我和梓彤商量了一下,覺得算了,咱們也彆再折騰了,就按照醫生開的單子去買藥吧,交了將近兩百塊錢,拿了五六盒藥,還有一盒什麼口服液

回到瀅水山莊,已經快九點鐘了,開門一看,家裡沒人,梓彤趕忙跑去小曾家裡,果然阿神在這邊呢,原來我們剛一離開,他就醒了,小曾隻好把他抱過去了。這小子真行啊,已經在人家家裡吃過飯了,澡也洗了,要說平常這個點啊,也該睡了,可是今天被阿牧這麼一折騰,他還興奮的很呢,再加上和人家羅子君玩的那麼高興,哪裡還有睏意啊。

我看他們娘倆半天不回來,便抱著阿牧也過去了,一起在小曾家裡玩了一會兒才回家。梓彤又跑去廚房給阿牧熬了一點稀飯喂了下去,因為等下要吃藥了啊,這可不能空腹啊。

阿牧吃了藥之後,很快就進入了夢鄉。他倒是睡了,可我們兩口子卻一夜都沒有睡踏實啊,幾乎是每隔一個小時就起來一次,反反複複的給阿牧量了好幾次體溫,讓人高興的是,上半夜還稍微有那麼一點點高,到了下半夜,每次測量的體溫結果都很正常,最後一次測量是在淩晨四點多,我們倆總算是安心了,忙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