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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去追,連氣味都被他一並抹去,就像是從來沒出現過這個人。

月光之下,他緩緩抬起了手臂,遮住微弱的光芒,又迅速放開,眯了眯眼,感受生命的律動。

他們都說錯了,他怎麼不是王蓮生呢?他可是假扮了王蓮生假扮了一年有餘,有時候甚至都分不清他自己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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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蓮生走後,四周再度陷入寂靜,隻有風吹樹葉的聲音。

夏青梨看看手中劍譜,又看看謝霜蕪,欲哭無淚地解釋:“這是他強塞給我的,不是我想要的。”

“嗯。”他目光灼灼,卻隻是輕輕應了聲。

嗯?他不生氣也不吃醋?

他伸手輕輕捏了捏她的耳垂,自從上次,像是在她身上又發現了塊新大陸。

“我也送你個禮物好不好?夏青梨。”

“什麼禮物?”夏青梨眨眨眼。

“你想要什麼?”

“這事我得想想……”她暫時還真沒什麼想法。

安靜下來,謝霜蕪忍不住叫了她的名字。

“夏青梨。”

“嗯……”

每次聽他叫她的名字,夏青梨都會心頭一顫,有種莫名地羞恥感席卷全身,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原因。

“我剛才,真的很想殺了他。”

夏青梨點了點頭,“我知道。”

那麼強烈的殺意,隻有傻子才會感受不到。

謝霜蕪以為她會害怕,但她似乎也沒有以前那麼害怕了。

有點意外。

他繼續問:“劍譜之事,你會告訴陸蕭辭嗎?”

夏青梨想了幾秒,“應該會。”

雖然係統沒讓她走劇情,但她覺得劇情應該就是如此,女配的任務就是為了推動劇情發展。

夏青梨突然恍然大悟,理解了他話中的深刻含義,“你是不是擔心我真的會去找陸蕭辭學劍法?”

“是,我不想你去找他。”他低著頭,深深地埋進她的頸窩裡。

她任由著他一手摟著自己,一手覆上她的另一側脖頸,仿佛早已不再排斥與他任何的親密接觸。

“放心,我不會讓他教我的,就算是要學,也隻會讓你教我的,而且,當初在你的靈台,不也是你教我習劍的嗎?”

雖然因為長時間沒有複習早就忘得差不多了,不過,她其實對習劍真的一點興趣也沒有,太累了,不如畫符來得輕鬆。

“確實。”呼出的溫熱氣息皆打在她的頸間,“不過……我好像沒有收你的學費。”

夏青梨據理力爭,“你說過不要錢的。”

“我反悔了。”他輕聲說。

什麼叫反悔?難道反派就能說話不算數嗎?

夏青梨還沒來得及反駁,她突然吻住了她的側頸。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儘管隻是浮於表麵的輕吻,並沒有任何咬或是其他的動作,可酥麻之意衝上天靈蓋,像是將她整個人掀飛。

太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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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沒吃醋,這醋意都快飛上天了,口是心非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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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蓮生”這個名字其實挺有意思的,是我參考哪吒的故事取的,哈哈哈哈!

第62章 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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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由於初次嘗試, 他的吻很輕很輕,就像是羽毛若有似無地掃過她的肌膚,偏偏還是敏感區域, 簡直快要逼出她的生理性淚水。

“很癢……”

奇怪的觸感迫使抓住她手邊所能抓住的一切, 雖然沒用,但不妨礙她用力。

謝霜蕪停下, 指腹輕輕按在她的頸側, 感受到她脈搏的力量, “會討厭嗎?”

“不討厭。”夏青梨微微搖了搖頭, 不可抑製地彎了彎眼睫,收回差點被逼出的淚花,“隻是很癢。”不過現在是很涼。

他緩慢地移開了手指, “知道了。”

其實他很喜歡,不管是牽手也好,還是更為親密的親吻也好, 像是他本能的一種選擇。

他是真的好喜歡她, 可光是這樣還不夠,以前隻想留住她, 現在, 他想讓他愛自己。

不過……她跟他完全不同, 換個角度想, 若是把她染成屬於自己的顏色應該挺有趣的,不過,還在現在這樣最好。

所以,他自己遊上來了, 朝著她所在的方向走去——哪怕那也是他曾經堅定不移的選擇。

感受到他的情緒波動, 夏青梨主動牽住他的手, 像順給貓打理毛發似的順著方向慢慢捋,“回去吧,明天再把這事告訴陸公子跟阮姐姐。”

“好。”唇邊無意識地彎了彎。

他也太好哄了吧。

捕捉到他情緒的夏青梨在心中感慨:雖然他脾氣很怪也很難捉摸,但其實內心就是個就是個孩子,隻要說兩句好聽的話就行了。

“夏青梨。”謝霜蕪看向她。

夏青梨做賊心虛似的大聲解釋,“我沒瞎想。”還有,能不能彆在這時候叫她全名,怪嚇人的。

雖然她也知道這種軟綿綿的解釋更像是欲蓋彌彰,不過,對方既然沒追問,夏青梨權當無事發生。

路上靜悄悄的,隻有風聲混著心跳的聲音,習慣了這樣,突如其來的瓷器落地的聲,徹底打破平靜的氛圍。

夏青梨驀地停下,聲音是是從丁意的房間傳來的,丁意剛回去不久,想來是出事了。

“想去看看嗎?”謝霜蕪似是看出了點什麼,衝她歪了歪腦袋,開口問道。

很好,他已經掌握到她愛看熱鬨的本質了。

夏青梨脫口而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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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找到丁意時候,陸蕭辭跟阮憐雪已經先他們一步找了過來。

吳靈靈臉色蒼白,有氣無力地靠在床上,根本不可能下得了床,所以一地的碎渣定是丁意打碎的。

空氣中彌漫著股淡淡的血腥味,是丁意的掌心在出血,似是憤怒到了極點,而且是對於吳靈靈,準確來說是春桃。

陸蕭辭略顯尷尬地後退幾步,站在丁意的身旁,好言相勸:“二位,有話好好說。”

春桃彆過了臉,定定地望著丁意,眼神既無奈又心痛,“就真的這麼討厭我嗎?”

“是,我討厭你。”丁意握了握拳頭,任由血液順著掌心紋路緩緩滴落,“是你害了靈靈,是你為了一己私欲害死了靈靈。”

桌上的樹枝已徹底變枯萎,代表吳靈靈這次真的魂飛魄散,再無生還的可能,也許就是丁意發怒的原因。

夏青梨本以為丁意會念及舊情袒護春桃,沒想到他居然如此清醒,明確地將春桃跟吳靈靈兩個人分開。

對春桃來說確實無情,可也側麵證明他從始至終在意的隻有吳靈靈。

“原來你是這麼想的啊,那確實是我害死了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