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2 章 晉丨江文學獨家發表(1 / 1)

宮九知道大哥說的有道理,但是他一點都不想放任裴銳和薛沉獨處。

裴銳看似愚蠢,實則心機深沉,騙得那個男人收他為義子,又仗著年紀小,在兄長麵前偽裝成弱小無知的模樣,來騙取兄長的同情,挑撥他們兄弟兩個的關係。

剛才他和裴銳的打鬥,誰也沒有奈何得了誰,可是裴銳卻故意露出敗勢!

如果自己離開,那個小雜種還不知道會怎樣添油加醋!

可是對上大哥的眼神,宮九便知道,大哥是鐵了心地讓他離開。

明明剛才還要抓著他的手才能安心入睡,卻在裴銳過來以後,待他這樣冷淡……

宮九不情不願地退了出去,來到外間的屋裡,他回頭看了一眼,透過薄薄的窗紗,看到裴銳依伏在兄長的床邊,兩個人很是親昵。

必須想辦法殺了裴銳。

宮九離開了薛沉的院子。

然而屋裡的景象並沒有宮九想象中那麼溫馨。

他走後,薛沉和裴銳一個躺著一個坐著,誰也沒有出聲。

裴銳還在給薛沉輸送內力,薛沉揉了把馬甲的腦袋,又捏了捏他的臉。

薛沉:【捏起來挺緊致的,這也不僵硬啊,怎麼會笑不出來?】

係統:【麵癱。】

薛沉:【麵癱應該是中神經係統的疾病?】

係統:【沒有,我是說小綿的性格設定可能就是這樣的。】

薛沉控製著裴銳的身體,露出了一個笑容,本體端詳著自己:【不是設定,還是能笑的,就是笑的有點假。這個表情不適合他,還是做個酷哥吧。】

係統:【你弟那邊,就這麼不管他了?不是說要用小綿警告他嗎?】

薛沉:【已經警告過了。】

係統:【?】

薛沉:【這麼一來,我弟肯定以為小綿在說他壞話,為了保持在我心裡的地位,他絕對會把最好的一麵拿出來,不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的。】

係統:【這也是你的PUA訣竅?】

薛沉:【我說我從來沒有想過PUA他,你信嗎?】

係統:【不信。】

薛沉:【騙子,明明說過我說什麼你都會信的。騙子係統。】

係統:【……】

-

薛沉喝的那副藥很有用,再加上裴銳幫忙以內力催動藥性,他的燒很快就退下了。

他回家的時候,沒有讓下人們驚動任何人,太平王還不知道“薛漣”已經回來了,中午在軍中做事,沒有回府。

薛沉和裴銳一起吃過飯,喝過藥後,正想躺下再睡一覺,下人們前來通稟,說是追命過來了,問他是否要見。

係統:【哦豁,小綿無故翹班,上司親自找上門了。】

薛沉溫和地說:“請他進來吧。”

他喊了小荷過來,梳理好頭發。小荷拿了件孔雀藍色的衣袍過來,在薛沉身上比了比,又放回去,換了件紅

色的長袍。

薛沉笑道:“紅色的確襯得氣色好些。”

小荷;“公子彆多想,我沒有那個意思,隻是覺得外麵下了一層薄雪,穿紅色的更應景。”

薛沉看著窗外,感歎地說:“京中也下雪了啊,是個好兆頭。”

換好衣服後,薛沉來到外麵的屋,坐在矮榻那邊,隔著窗戶看了眼小院。

院子裡的雪都被清掃乾淨了,樹枝上的薄雪也都已經融化,根本看不到雪。

裴銳坐在本體的旁邊,剝了開一隻橘子,反手給本體嘴裡塞了一瓣。

係統:【??你是不是用錯手了?還是塞錯嘴了?】

薛沉:【好像是。】

係統:【這也能錯?】

薛沉:【騙你的,反正你又不信我說的話。】

係統:【……】

追命一過來就看到小綿和薛大公子坐在一起,盲眼的少年目視前方,微微側身,親昵地給薛公子喂橘子吃。

薛公子神情懶怠,屋裡仍舊縈繞著淡淡的藥味,隻是這次沒有了血腥氣息和熏香的味道,那股恍若病重的死氣也消散了許多,氣氛變得輕鬆起來。

追命道:“突然來訪,實在失禮,還請薛公子莫怪。”

薛沉聲音微啞:“追三爺客氣了,請坐吧。”

係統:【你弟喊的是崔三爺!】

薛沉:【原著裡挺多人叫他追三爺的。】

係統:【你們能不能統一一下?】

薛沉:【有點難。】

係統:【……】

追命坐在了裴銳的對麵,小荷奉上茶水,他道了聲謝,開口說:“我此次是為了小綿過來的。今日並非休沐,小綿卻沒有來神捕司,他昨日吹風看雪,我有些擔心他是不是病了,看到小綿沒事,我就放心了。”

薛沉看向旁邊的馬甲:“怎麼回事?”

裴銳高興地說:“二哥回來了,我想念二哥。”

薛沉:“那也得派人去神侯府說一聲,免得他人擔心你。”

裴銳緩慢地眨了下眼:“可是崔命昨天說過的,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不用在意他。”

係統:【你非得這麼做嗎?】

薛沉:【這對我很重要!】

係統:【……】

薛沉看向追命,追命無奈地說:“我的確說過這樣的話,可是並非是小綿想的這個意思……”

薛沉摸了摸馬甲的腦袋:“小綿想的比較少,一時不會兒轉不過彎來,有勞崔三爺費心了。”

追命:“……”

你們兄弟倆怎麼都這樣?

小綿應該隻是太平王的養子,不是親生的吧?

係統:【你自己怎麼也不統一?】

薛沉:【馬甲喊習慣了,改不過來。】

係統:【我不信。】

薛沉:【騙子係統。】

係統:【……】

有裴銳珠玉在前,追命很

快接受了薛沉的稱呼,他看著兄弟兩個的交流,心中疑惑,爽朗地說;“大公子和小綿,看起來關係好了不少。”

薛沉微怔,隨即溫聲笑道:“是嗎?”

追命:“上次崔某過來的時候,大公子和小綿之間的相處,還有些生疏。”

薛沉沉吟,手指敲了敲矮榻的扶手。

裴銳繼續剝橘子,頭也不回地塞進本體嘴裡。

係統:【橘子吃多了上火。】

薛沉:【我聽說橘絡能退燒,多吃點還能補充維生素,對感冒有好處。】

係統:【那你隻吃橘絡就好了。】

薛沉:【那多奢侈啊,我很節儉的。】

係統:【……】

薛沉溫和地說:“我身體一直不太好,有時候病得難受,脾氣也差一些。”

追命:“原來如此,大公子近日好些了嗎?”

薛沉歉意地說:“昨日偶感風寒,剛退了熱,還未好全,照理說是不該見客的,免得過了病氣。隻是我病著也不是一日兩日的事了,追捕頭既然特意過來拜訪,想來應是不在意這個的,我便出來接待了。沒想到崔三爺隻是為了小綿而來。”

追命:“薛公子肯見我,已是崔某得榮幸,崔某高興還來不及。況且前往貴府,不拜會主人,也是說不過去。”

薛沉讓人拿了些點心過來,分給追命吃。

裴銳也跟著一口一個,他還拿了幾個遞給追命:“這個好吃,你嘗嘗。”

追命:“好。”

他覺得似乎哪裡有些違和,可是仔細一想,又好像沒有。

薛沉也拿了塊點心,然後憂愁地發現,感冒好像影響到了味覺,以前吃著很好吃的,現在都不香了。

他把點心放下,隻飲清水。

追命在這裡坐了一會兒,起身告辭離去。

裴銳的任務完成,沒有繼續呆在府上,直接跟在追命後麵,一起去上班。

追命留意到裴銳手上空空的:“你的刀呢?”

裴銳:“碎了。”

追命:“碎了?”

裴銳點頭。

追命:“刀怎麼會碎?”

一般而言,刀隻會卷刃,如果斷裂或者破碎,必定遭受了沉重的擊打。

昨天小綿的刀還是好好的,怎麼才過去不到半天,他的刀就碎了?

世子回府,上午的時間,小綿應該陪在世子和大公子身邊,能出什麼事情?

而且小綿嘴上說著是要迎接世子回府才沒有去神侯府當值,實際上卻對世子沒有一點感情,反而與大公子更親昵些。

他甚至還給世子下過蒙汗藥……

裴銳:“二哥打我,我用刀擋,刀就碎了。”

追命:“他為什麼打你?”

裴銳困惑地說:“我去看大哥,二哥不高興。”

追命:“他依然覺得你是搶走了大公子?”

裴銳點頭:“二哥小心眼。”

小綿這番話充滿了孩子氣,追命失笑,頓了頓,又道:“既然你二哥這麼在意大哥,為何隻有你自己陪在大公子的身邊,世子卻不在那裡?”

裴銳:“他們吵架了,大哥趕二哥離開。”

追命:“吵架?”

裴銳:“二哥打我,大哥不高興,就吵架了。”

追命還以為能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可是小綿的腦子就是這樣,隻能理解最簡單的事,再複雜的,他根本感知不到,更不可能告訴他。

追命放棄詢問,看到裴銳險些踩進水窪,拉了他一下,帶著他來到路邊。

他突然反應過來,方才在薛公子那裡的時候,那股違和感是什麼了。

小綿在薛公子身邊時自在極了,簡直就像個明眼人,想拿什麼東西,都能很快地拿到,不需要用手去摸索。

這說明薛公子很細心,已經提前告知了小綿,桌麵上各個東西的位置。

可是上次,小綿帶了糕點過來,薛公子卻半點關照他的意思都沒有。

薛公子和小綿,從生疏驟然變得親密……會不會,上次見到的薛公子,其實是太平王府那位與小綿關係不好的世子?

可是他半夜突發疾病,房間裡的血腥味,實在不像是作假。

追命越想越糊塗了。

他乾脆放棄思考,不再去想這個問題。

-

青衣樓的第一樓很神秘,在江湖中聲名顯赫這麼多年,卻從來沒有人知道它的位置。

陸小鳳跟隨雲鶴煙前往第一樓,原本還是很期待的,可是看著附近的景色越來越熟悉,他的心情也變得越來越難以言說。

這不是去霍休那邊的路嗎!

兩人繼續走,陸小鳳看到了一處熟悉的建築:“珠光寶氣閣?”

雲鶴煙;“沒錯。”

陸小鳳:“說起來,珠光寶氣閣的閆老板還是我的朋友,許多年前,我們曾經見過一麵,並且相處的很不錯。”

雲鶴煙:“你的朋友一向都不怎麼樣。”

陸小鳳:“怎麼可能!”

雲鶴煙;“除了花滿樓。”

陸小鳳:“那西門吹雪呢?”

雲鶴煙:“除了西門吹雪。”

陸小鳳:“司空摘星?”

雲鶴煙:“除了司空摘星。”

陸小鳳:“朱停?”

雲鶴煙:“除了朱停。”

陸小鳳:“……”

他算是看出來了,雲鶴煙這是在跟他開玩笑。

陸小鳳緊了緊身上的披風:“你跟西門吹雪學壞了。”

雲鶴煙:“如果你有事情想找我幫忙,可以刮掉兩條眉毛,送到我麵前來。我看到之後,便知道這是火燒眉毛的事,必定會以最快的速度前來相助。”

陸小鳳:“我應該感激你嗎?”

雲鶴煙:“不必客氣。”

係統:【大綿和陸小鳳好像在說相聲啊。】

薛沉:【你以為你就能好到哪裡去嗎?】

係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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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樓的位置就在珠光寶氣閣的後山,兩個勢力離得非常近。

陸小鳳看到第一樓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他好像在懷疑自己,明明路過了許多次珠光寶氣閣,也不止一次去附近拜訪霍休,怎麼就沒想過在山裡轉一轉?

第一樓看起來很低調,但是占地一點都不小,足以容納一百零八個人,樹林根本無法完全遮擋住,隻要多走半個時辰,就能看到第一樓。

陸小鳳見雲鶴煙仍要繼續往前走,拉住了他。

雲鶴煙疑惑回眸:“怎麼?”

陸小鳳:“我總覺得,直接這樣進去不太好。如果他們知道我是陸小鳳,很有可能直接殺了我,來掩蓋霍休的身份。”

雲鶴煙指了指他的胡子:“刮掉?”

陸小鳳:“我不是這個意思!”

雲鶴煙摘掉鬥笠,扣在他的腦袋上:“走吧。”

陸小鳳把披風摘掉,疊了幾下,塞進衣服裡麵,又整理好外衣,將披風弄得勻稱了些,看起來腰部比以前粗了點,沒有太大的違和感,才壓低鬥笠,跟著雲鶴煙向樓內走去。

樓裡的人看到雲鶴煙回來,全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他們大多數都和雲鶴煙關係疏離,對這位嗜血的殺手充滿了敬畏,不敢上前跟他打招呼,恨不得貼著牆走,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雲鶴煙也很配合地目視前方,誰都沒有看,徑直來到第一樓內。

他低聲對陸小鳳說:“小心機關。”

陸小鳳壓低嗓音:“好。”

雲鶴煙回憶著葉海之前踩過的位置,帶著陸小鳳來到了一間屋子前,他敲了敲門,光著半身的葉海打開房門,防備和冷漠在見到雲鶴煙的一刹那瞬間消融。

“鶴煙……你還活著?”

雲鶴煙頷首:“大哥。”

“雲叔在天有靈……”葉海眼中含著淚意,咬牙切齒地說:“那些背地裡搗鬼的小人,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

雲鶴煙看到他身上還在滲血的傷,投去疑惑的眼神。

葉海說:“你多日未歸,樓中有人散播謠言,說你已經死在了外麵。我氣不過,找他們打了一架,殺了幾個以後,就都消停了。隻是仇俊那邊仍在找我的麻煩……快進來,彆在外麵站著了。”

他拉著雲鶴煙進屋,迅速關上了房門。

正準備打招呼的陸小鳳:“……”

雲鶴煙重新打開門,把他拉進屋裡,又關上了房門。

葉海原本以為雲鶴煙已經死了,現在他安全回來,心情正是激蕩的時候,他正準備跟雲鶴煙敘舊,沒想到又進來一個帶著鬥笠的神秘人,激動的情緒冷靜下來。

葉海問道:“這是……?”

雲鶴煙沒有說話。

陸小鳳故意將聲線壓得低啞:“我是雲鶴煙的朋友。”

葉海的表情冷淡。

陸小鳳有些不明所以,他的身份特殊,不方便透露太多,隻能暫時這樣,跟在雲鶴煙的身後,看他和葉海寒暄。

在陌生人麵前,葉海有所保留,他原本似乎是想給傷口換藥,藥瓶都擺放在了桌麵上,現在卻沒有拆開繃帶的意思,而是穿上了外衫。

雲鶴煙:“我已經殺死了餘亨,特意回來交付任務。”

葉海:“我會替你上報的,接下來你是想休息,還是繼續出去殺人?”

雲鶴煙:“誰傷的你?”

葉海就知道,這個弟弟看起來冷酷,其實很在意自己。他心中感動,回答道:“傷我的人,已經死在了我的劍下。”

雲鶴煙:“好。”

陸小鳳:“你也是個殺手?”

葉海冷淡地瞥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他的意思,繼續問雲鶴煙:“你若是再接任務,外出的時候可要小心了,我怕他們提前做好布置,對你不利。”

雲鶴煙頷首:“我知道。”

葉海:“留在樓內也不安全……你那日走後,有人住進了你居住過的那間屋子,在裡麵睡了一覺,就再也沒有醒過來。”

雲鶴煙:“隔壁有人投毒。”

葉海:“原來如此。既然你心裡清楚,我想這些人也奈何不了你。”

雲鶴煙:“我想殺了他們,一勞永逸。”

陸小鳳安靜地傾聽。

雲鶴煙並未跟他說起過在青衣樓中的事,他隻知道有人想對他下殺手,卻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現在從這二人的隻言片語中,陸小鳳聽出了許多事情。

要殺雲鶴煙的人,用的手段都很見不得光。

他們似乎沒有合適的理由殺人,隻能如此卑劣地偷襲、暗殺、投毒來置他於死地。

可是葉海為何能順利活下來?

葉海擔憂地說:“那太危險了,你若真的對他們動手,豈不是給了他們光明正大對付你的借口?”

雲鶴煙:“現在難道還不夠光明正大嗎?”

葉海:“什麼意思?他們竟敢直接對你出手?”

“大哥,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雲鶴煙不想讓他知道自己麵對過怎樣的危險,他指著陸小鳳,“他會幫我們的。”

葉海:“他是誰?”

雲鶴煙:“總瓢把子的朋友。”

葉海震驚極了:“總瓢把子?!”

他自幼生活在青衣樓中,一直都沒有見過總瓢把子的真容。

從前在三十四樓,沒有資格接觸這些人物,如今到了第一樓,他依然不清楚總瓢把子是誰。

見過總瓢把子的人很多,但是總瓢把子總是把自己包裹得很嚴實,就像眼前這個神秘人一樣嚴實,據說青衣樓內,見過他真容的不超過二十個,雲鶴煙的養父就是其中之一。

而且就算見過他的容貌,他們也不清楚,此人是何來曆。

雲鶴煙竟然能找到總瓢把子的朋友!

葉海心中升起了幾

分希冀:“是總瓢把子讓他來幫我們的嗎?”

雲鶴煙搖頭:“他會殺死總瓢把子。”

葉海怔住:“什麼?”

陸小鳳也猛然看向雲鶴煙。

他什麼時候說過會殺死霍休了?不要趁著他不能隨意開口給他造謠!

雲鶴煙:“你看,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陸小鳳忍了又忍,嗓音深沉:“我何時說過要殺他?”

雲鶴煙:“你與他反目,如果你不死,死的就是他。他絕不會饒過你,你難道會束手就擒?”

陸小鳳:“你說的很有道理,但這不代表我會親手殺了他。”

雲鶴煙:“我幫你殺。”

陸小鳳:“……”

那跟我親自動手區彆很大嗎?

還有,什麼叫做“幫我殺”,難道不是你自己想殺他嗎?

葉海若有所思:“如果是這位前輩出手,或許可以成功。隻是這是前輩和總瓢把子兩個人的事,鶴煙心思單純,不諳世事,他隻是聽從吩咐,給青衣樓賣命而已,罪魁禍首並不是他,還請前輩高抬貴手,不要讓鶴煙卷入其中。”

陸小鳳:“……”

薛沉:【哇,他比我還會!】

係統:【你太謙虛了,葉海哥比你差遠了,他才是真正的替雲鶴煙著想,根本沒有陰陽怪氣。】

薛沉:【我要向他學習。】

係統:【……】學點好的吧!

陸小鳳覺得,他就不該答應雲鶴煙過來。

從剛才被關到門外麵就已經有預兆了,他當時應該轉身就跑的。

陸小鳳:“我與你們總瓢把子並無仇怨。”

葉海:“您是來幫鶴煙的?為什麼?”

陸小鳳:“因為雲鶴煙也是我的朋友。”

這句話無法說服葉海,甚至讓他更加警惕,他冷冷地說:“鶴煙從來沒有朋友。”

陸小鳳:“……”

難怪剛開始說自己是雲鶴煙的朋友,這個人的態度突然冷淡了。

他望向雲鶴煙,輕咳了一聲。

雲鶴煙沒有從前的記憶,依然無法確定葉海的立場,不敢現在揭露陸小鳳的身份。

他淡淡地說:“大哥,他真的是我的朋友。”

葉海忽然間看到這個神秘人頭上帶著的鬥笠:“這個鬥笠……”

雲鶴煙:“是我的。”

葉海:“那他……”

雲鶴煙:“是我的朋友。”

葉海看向陸小鳳:“我現在相信了,先前多有無禮,還請前輩勿怪。不知前輩打算何時動手,又是以怎樣的手段,殺死總瓢把子?”

陸小鳳:“……?”

怎麼還是我去殺?你們兩個才是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