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毅很快就把行李收拾好了,東西少得可憐,基本上沒什麼,男人出門嘛,也就幾條內褲和兩件衣服而已,牙刷牙膏之類的根本不會去考慮。
然後他就出門閒逛去了,軍區裡很多地方都貼著標語,比如“認清形勢、保持警惕、不辱使命”,“揚我軍威 鑄我軍魂 築鋼鐵長城”,“軍愛民,民擁軍,軍民團結如一人”。
不過,路過的都是軍人,作為退伍軍人的田毅當然也敬著軍禮。
這時,電話響了,田毅看都沒看就直接接了起來:“喂。”
“你逛到哪裡去了?”李歡不用想都知道田毅肯定在外麵閒逛呢。
“都快走到門哨了。”田毅看了看說道。
“那在門口等著我。”李歡快速地掛了電話。
在門哨處,田毅看著站得筆直的哨兵,很快李歡就出來了。
“去哪兒啊?”田毅直接問道,畢竟在外地,真不知道當地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地方。
“走吧。”李歡背著一個小包袱就往前走去。
“嗬嗬。”田毅快步向前,把包袱拿到了自己手上,兩人就肩並肩走了起來。
李歡帶田毅去的地方離部隊不遠,是一個小民宿。
“吳慧,我拿點酒去我房間去。”李歡一進門就喊了起來。
“歡歡你來銅仁啦,這位是?”一個黑黑的中年女人走了出來,用好奇的目光看著田毅。
“好了,我男人田毅。”李歡在這裡好像毫無顧忌,一邊拿了一個空瓶子到一個酒罐裡倒酒,一邊直接介紹道。
“行了,本來就不多了,你這樣就倒完了。”黑黑的中年婦女心痛地叫了起來。
“小氣,好了,我們上去了。”李歡拉著田毅就走上了木質的樓梯。
一進房間,很小,可能就 8 平方左右,有一麵大鏡子,四周比較簡陋,隻有一張小床和一張小桌子,還有一個凳子。
“這裡?”田毅奇怪地看著房間。
“是不是很簡陋啊?”李歡坐在床邊問道。
“是啊,你以前住這裡啊?”田毅坐在小板凳上說道。
“我那時候剛到銅仁,還沒有當兵,就和吳慧一起經營這家小餐館,現在變成民宿了,那時候我就睡在這裡……”李歡滿是回憶地說道。
“我最大的願望就是帶著自己心愛的人回到這裡,後來嫁給了老李,我以為這輩子再也沒法完成心願,現在總算得償所願了。”李歡滿臉深情地看著田毅。
田毅站了起來,走過去緊緊地抱著李歡,他知道這時候李歡是最高興也是最虛弱的時候,所以就抱著,沒有下一步行動。
兩人就這樣抱著,時不時互相親吻一下,時間一分一分地過去,當李歡拿出之前倒的酒和李歡交杯喝下後,突然體內出現了熊熊烈火。
“田哥,這是螞蟻酒,黑螞蟻酒,嘻嘻。”李歡滿臉風情地說道。
“……這玩意會弄死人的。”田毅苦笑了一下。
李歡站了起來,把田毅拿的那個小包袱打開,默默地穿上。
在昏黃的燈光下,一位美豔少婦悄然登場。她身著一套性感蕾絲睡衣女製服,那極致誘惑的開檔連體衣緊緊貼合著她的嬌軀,展現出完美的曲線。
她的肌膚如雪般潔白,在蕾絲的映襯下更顯誘人。那細膩的質感仿佛在訴說著無儘的秘密,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探索。
然而,在這極致的誘惑之中,卻又透露出一絲剛毅。她的眼神堅定而銳利,仿佛在挑戰著一切的禁忌。她的動作果斷而有力,散發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魅力。
她優雅地蹲了下去,那免脫的設計讓一切變得更加簡單而直接。她就像一朵盛開的花朵,散發著迷人的芬芳,卻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堅韌。她用自己的方式,詮釋著誘惑與剛毅的完美結合,讓人陷入其中。
田毅心中的熊熊烈火慢慢的燒焦了理智,動作漸漸粗暴了起來,李歡卻把頭伸到了田毅耳邊:“田哥,你可以為所欲為。”
這就像魔咒一樣,讓田毅無所顧忌,小屋裡傳出李歡歡快又痛苦的呻吟聲。
這個黑螞蟻酒的效果過於猛烈,田毅無休止地發泄著欲望,李歡強悍的身體都有些承受不住了,等互動結束,李歡第一次帶著淚痕睡著了,而田毅居然扶著腰還能美美地抽上一口煙。
“好東西啊。”田毅看著還有半瓶的黑螞蟻酒喃喃地說道。
夜幕降臨,兩人也收拾好走了出來,吳慧再次看了下田毅說了句:“田毅,不要辜負了李歡。”
田毅莫名其妙地揉揉腦袋,不過不懂就是不懂,隻好不說話,含笑地點點頭。
在回去的路上田毅還是忍不住問道:“歡兒,剛才吳慧莫名其妙地說的是什麼意思啊?”
“黑螞蟻酒不但壯陽補腎,提高情欲,而且我們這酒裡還有蜈蚣、仙靈脾、牛膝、蜻蜓、蛇床子、枸杞等,而且還是陳年的,還有增大增粗的效果呢(亂寫的),所以能讓我增加懷孕幾率,畢竟我現在年紀大了,懷孕艱難。”李歡淡淡地說道。
“……怪不得感覺都不一樣,你居然也有痛苦的反應。”田毅這才反應過來,但是這時候不是抱人的時候,隻能悄悄地牽住李歡的小手。
“這玩意那麼猛,都快趕上中春藥的效果了。”兩人邊走邊聊這天的事情。
“不知道,反正是我得到的古方,怎麼,你有興趣?”李歡一聽就感覺到田毅需要什麼。
“嗯,我最近要開發東南亞市場,那邊有毒癮的人多,很多都陽痿了,我想先去那邊實驗一下,如果可行就回來申請藥品注冊。”田毅也老實地回答道。
“嗯,你要用來做生意我當然支持,但是你不能用來亂搞,回去我就寫給你,記得黑螞蟻要活的。”李歡警告了田毅一番說道。
“尼瑪,我現在腰還痛呢,敢亂用個屁。”田毅又揉了一下腰,苦悶地說道。
“對了,你說在東南亞賣這玩意?”李歡突然冒出一句。
“怎麼了,不行嗎?”田毅奇怪地看著李歡。
“那些人受不了的,這需要身體很好的人才能使用,我都是問了劉傑才敢給你用的。”李歡提醒道。
“簡單,用人試出量就行,那邊人命不值錢。”田毅這人其實一直是極端民族主義者,有時候對外還是挺冷酷的。
“哎,算了,自己小心就行。”李歡雖然和田毅重逢不久,但是她知道這是勸不了的,勸多了還傷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