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皇帝的貼身大太監急忙上前,生怕地上的人會對皇帝不利。
“無礙。”皇帝擺擺手,示意無事。
“我叫沈鬆是大瑜國,沈尚書的庶子,隨著九公主來大祁朝做臥底……”
在真話丹的作用下,沈鬆毫無保留地坦白了他們的計劃和行動的每一個細節。
儘管他努力想要控製自己的言語,但真話丹的效果讓他無法自控,臉上的表情顯得異常扭曲。
皇帝聽後怒火衝天,拿起麵前的茶杯就砸了下去。茶盞落在沈鬆的額頭,砸的他頭破血流。
“九公主現在哪裡?”
沈鬆內心並不想透露這個信息,但真話丹的力量讓他無法抗拒,他隻能無奈地透露了九公主的藏身之處。
“去,把慶妃給朕抓起來。”皇帝吩咐大太監。
“遵命。”大太監急忙領著禁衛軍,就朝慶妃的宮殿而去。
幽蘭宮。
“娘娘,您先用膳吧!陛下,還在禦書房忙碌,一時半刻來不了了。”
慶妃輕抿了一口茶,對身邊的貼身大宮女說:“紫竹,本宮今日感到心神不寧,似乎要有什麼事發生。”
“娘娘……”紫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打斷。
“何人在外喧嘩……”紫竹一邊走一邊厲聲嗬斥。
“是咱家。”李公公一揮手,他身後的禁衛軍就把幽蘭宮圍了起來。
“不知,李公公帶著他們來到本宮的宮中是何意?”慶妃放下手中的茶盞輕聲詢問。
“陛下有旨,拿下賀蘭姝。”李公公也不和她磨嘰,直接讓人上手去抓慶妃。
當慶妃聽到李公公念出她的名字時,她的瞳孔緊縮,皇帝知道她的身份了。
但是,她乾笑了幾聲對著李公公說:“公公說笑了,誰是賀蘭姝,本宮不知道呀!”
“慶妃,賀蘭姝,大瑜的九公主。還要咱家再說的清楚一些嗎?”李公公不屑的看著賀蘭姝。
“紫竹。”賀蘭姝見李公公點破她的身份,也不再隱藏了,抽出了腰間的紅菱,又高聲喚了一聲自己的大宮女。
“公主彆怕,奴婢來了。”紫竹迅速跑到賀蘭姝身邊,站在她的前方,警惕地注視著那些禁衛軍。
“拿下。”李公公一聲令下,那些禁衛軍就撲向他她們主仆。
人多勢眾,沒一會賀蘭姝主仆就被禁衛軍按壓在地上。
禾悅看著怒瞪著那些禁衛軍的賀蘭姝,抬手打出了一道靈力,保證她們不會輕易死了。
上輩子她與楚元深合謀害了原身那麼多親人,這輩子要好好的享受一番原身的痛苦才行,不然不就便宜了她們嗎?
有了沈鬆的供詞,大瑜在大祁所有的人馬都被一網打儘。
特彆是給賀蘭姝提供身份的朝中大臣,皇帝查抄了他們家所有的家產,並判他們全族斬刑。
這段時間,楚元深覺得他的日子過的生不如死。以前隻有他的母親打罵自己,這段時間也不知道從哪跑來一隻野猴,不是扯他的衣衫就扯他的頭發。
看他摘到野果,它就上前一把搶過去,塞到自己的大嘴中。
有時候他好不容易等到一隻獵物掉到陷阱裡,他剛拿到手,那野猴就跑過來搶過去送給山中的其他大型動物。
這段時間,他沒找到吃的被他娘打的遍體鱗傷。出門還被猴子欺負,他心中絕望他想一死了之。
他站在河邊剛跳下去,就被猴子一把拎上來,對著他拳打腳踢,直打的他口吐鮮血才停止。
他還不信了,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懸梁自儘。在他被繩子勒的喘不過氣的時候,又被不知道從哪竄出來的猴子,一把扯下來摔在地上。
他躺在地上,流著眼淚質問眼前的猴子:“我們到底有什麼怨什麼恨?你要這麼折騰我?”
靈猴也不搭理他,他問一句就拔他一簇頭發。疼的楚元深也不敢再多問了,生怕被猴子給拔成了一個禿子。
吃不飽穿不暖,時不時被他娘打一頓,還有一個時不時突然出現的猴子作弄他。沒幾天,楚元深就如行屍走肉般。
至於原身,他心中的光,他也沒有空想了。因為,隻要他想向藍家居住的地方去,就會被猴子揪著頭發打一頓。
被猴子打多了,楚元深也不敢再去打聽原身的身份了。
這天,楚元深跟著他娘,去了山上挖野菜。他被他娘推了下去,等他滾到崖地的時候,也見到那本武功心法。
他剛打開才看了半頁,就被緊隨其後的靈猴,一把奪了過去。
急的楚元深指著靈猴大喊:“還給我,快點還給我……”
靈猴也不搭理他,拿著武功心法幾個跳躍就不見了蹤影。氣的楚元深握緊拳頭,用力捶著石頭。
靈猴拿著武功心法,找到禾悅把書籍遞給了她。禾悅翻了翻,就隨手收了起來。
她拿出一個靈果遞給靈猴說:“你再逗弄他一段時間,到時候把他賣給有特殊愛好的宮中老太監。”
靈猴點了點頭拿著靈果,跑去找楚元深了。
禾悅想到楚元深的那個幫派,也是一個無惡不作的賊窩。她找到地方,沒有給他們質問的機會就全部砍死了。
他們的家人禾悅也沒有放過,上輩子這些人殺了那麼多人,殺人後搶來的金銀珠寶,他們的家人也都花用了。
既是得利者,就要付出代價。
禾悅殺完人,把幫派裡的值錢物品一掃而空。臨走的時候,又放了一把火。把這個罪惡的地方和人渣的屍體一起銷毀了。
這天半夜,關押賀蘭姝的牢房裡來了一個身穿鬥篷的黑衣人。她在牢裡放了一把迷煙,帶走了賀蘭姝和沈鬆。
賀蘭姝和沈鬆是被冷風吹醒的,當他們清醒後發現自己是被人帶著在半空中飛翔。
他們以為是有人來救他們了,兩人心中狂喜。
禾悅看到清醒過來的兩人挑了挑眉,抬手把他們拍暈了過去。
等兩人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他們到了一個十分熟悉的地方,自己的故鄉。
兩人站起身來到禾悅身旁,恭敬地詢問:“請問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