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寶子,刷新一下97章)
他就暗戳戳的搞破壞,某天,大將軍府大小姐外出上香的時候他派人就把人給殺了。
等大將軍府找到逝去的大小姐,看到了大皇子府的標識。因愛女慘死,大將軍就恨上了大皇子。刑躍寧就像老鼠一般躲在暗處,看著大皇子和大將軍府鬥來鬥去 。
可能是大皇子和大將軍的明爭暗鬥,讓刑躍寧很開心。
在某一天晚上,刑躍寧在自己的宮殿喝醉了酒。也不知是酒後失言,還是得意忘形。他在宮殿中,自言自語的說出了他做的事情。
剛好被一個被大皇子安排在宮殿的棋子聽到了,那人把事情告訴了大皇子。大皇子得知之後勃然大怒,就急忙派人去細查。
等他看到下邊送來的證據,恨得咬牙切齒。隨後又把他查到的證據送到了大將軍府。
大將軍看了證據恨得要殺人,他恨不得殺了刑元寧。但是刑躍寧怎麼說都是皇帝的兒子,也不是他說殺就能殺的。剛好這次刑躍寧來辦案,就給了大將軍和大皇子機會。
上輩子,刑躍寧被陳玉蓮所救藏在家中。大將軍和大皇子派來的人都沒有找到他。
沒多久,身在京中的皇子就接二連三的因病去世。身在戰場的大將軍也在戰場上身亡了。
養好傷的刑躍寧回了京,就被老皇帝立為太子。
因為他性格偏激,一朝得勢就開始針對那些曾經看不上他的人。
他更是不準任何人忤逆自己,所以,上輩子陳玉蘭才會那麼慘。
一個性格偏激古怪的人當上皇帝之後,那些文武大臣還有百姓會有什麼下場可想而知。
自從刑躍寧登基之後,整個國家便陷入了動蕩不安之中,國力迅速衰退,最終在他的統治下走向了衰敗。
現在沒有陳玉蓮的救助,在禾悅的有意引導之下,邢躍寧很快就與大皇子府和將軍府的人碰頭了。
暗衛首領背著刑躍寧,他們飛快的向前跑不敢有絲毫停留。
暗衛首領明白後麵那個女人太厲害了,他都都難從她手下走過一招。他害怕刑躍寧有什麼不好,隻能拚命的跑。
突然,他們前麵出現了一群,跟他們同樣穿著身穿黑衣的人。
看到刑躍寧他們,那群人一句話都沒說拔劍就開打。刑躍寧的暗衛把他護在中間,開始與那些人拚命。
但是,對麵來的人太多了,他們都打不過。很快就有幾個暗衛,就死在了對麵那群人的手中。暗衛首領也不再過多的糾纏,背著刑躍寧轉身就跑。
那些群人看到刑躍寧被人背著跑了,他們在後緊追不舍。
刑躍寧先是受了一身傷沒有好好養傷,後又被老虎追,蜜蜂蟄。吃不好養不好,很快就蔫了下去。
現在又被一群人拿著寶劍在後邊追著他殺,他可是遭了老罪。
眼見刑躍寧越來越萎靡,暗衛首領隻能帶著他躲起來。但是,還沒等他們找到一些吃的,就又被人追上,對著他們一頓刺。
禾悅看著刑躍寧那倒黴的樣子,覺得還不夠。就拿出了一張符紙,對著空中一揮手,很快傾盆大雨就從天而降。
滿身傷痕的刑躍寧,被大雨淋過很快就發起了高燒。暗衛首領無奈,隻能讓人潛入藥鋪去偷藥。
等他養的差不多了,很順利的就回去了京城。暗衛首領駕著馬車,刑躍寧癱在馬車上他心中五味雜陳。
“他終於回來了,欠他的,他一個都不會放過,要讓他們不得好死……”
房頂的禾悅,看到馬車已經來到了京城鬨市區,她嘿嘿一笑,對著正在行駛的馬車揮了揮手。
“砰——!”在刑躍寧滿腦胡思亂想的時候,剛行入京城大街的馬車的棚子就四分五裂。
“啊啊啊——!”這時,原本慵懶躺在馬車內的刑躍寧,就發出了震耳欲聾的慘叫聲。
這時,京兆尹也帶著人快步跑了過來,當他仔細看清楚馬車上那個豬頭的模樣後,他心中震驚,脫口而出:“九王爺?”
“啊啊啊……”刑躍寧捂著自己的下體,不住的哀嚎。
京兆尹看著刑躍寧雙手捂著的地方,鮮血淋漓,一根木刺直直插在他那個男性地方。他瞳孔緊縮,忍不住向後退去。
這時,他身後的下屬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小聲說:“大……大人,我們是不是要把九王爺送醫?”
經過下屬的提醒,京兆尹才恍然大悟,急忙招呼人說:“快……快把九王爺送到醫館……”
刑躍寧被京兆尹送去醫館,旁邊圍觀的京中人,也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張兄,你看到了嗎?九王爺他,他傷到了那個地方……”
“看到了,看到了,哈哈哈,他那樣高高在上的人,也落得和宮中那些死變態一樣了……”
“噓!小心隔牆有耳……”
“是是是,多謝王兄提醒。”
“走走走,我們去喝一杯……”
“好……”
“……”
高高在上的貴人,也傷了那個地方。可把京城中人好興奮了好一陣。
京兆尹急急忙忙安頓好刑躍寧,就趕緊進宮去稟報給皇帝。
皇帝聽完京兆尹的話,勃然大怒。立馬命令京兆尹仔細追查,是誰害了自己的兒子。
京兆尹恭敬領命而去。
京兆尹查來查去,也沒有發現絲毫蛛絲馬跡。
因找不到傷害刑躍寧的凶手,老皇帝一天比一天暴躁,禾悅想了想就送了他一程。
老皇帝死了以後,眾皇子也跳了出來開始爭奪皇位。
至於,沒有了小鳥的刑躍寧,也沒有一個人放在眼裡。
最後,二皇子勝出登基上位。他嫌棄刑躍寧丟了皇家的顏麵,就把他丟去看守皇陵了。
皇陵陰森恐怖,刑躍寧每天拖著病弱的身體,每天自己做飯洗衣。
皇陵條件艱苦,半月之後刑躍寧就忍受不了。但是,他跑又跑不了,隻能默默忍受。
守皇陵的日子很苦,也很無聊。皇陵外的那群守衛,就對曾經高高在上的皇親貴胄起了彆樣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