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被困在無儘領域,身體越來越小的白芷,眼中閃過一絲興奮。
“這個老妖婆,阿硯快滅了她,不然讓她逃出來,又有姑娘被禍害了。”
溫如澈一臉興奮的說道。
“被禍害,這是何意?”
慕無憂不解的看著溫如澈。
“慕姑娘,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知道什麼?”慕無憂不解。
“哈哈哈,來來,我給你講,這老妖婆你彆看她這麼年輕,但是我告你她已經幾千歲了。”
“昨日我們見到的那個白清音,就是這個老妖婆的女兒,隻是這個老妖婆擅長噬魂之術。”
“她吸食花季少女的靈魂,占用她的身體,從而保持自己的美貌,阿硯現在之所以會這樣生氣。”
“八成是看出那老妖婆想要吞噬你,占用你的身體,所以才會如此生氣。”
“哼,她想要我的身體,她也配。”慕無憂眼眸微眯,冰冷的看著白芷。
旁邊的眾人聽到這話,皆是憤恨的看著白芷,和仙元殿的眾人。
慕無憂看著,被帝硯塵控製的白芷,來到他的身邊,“阿塵,先彆殺她我有話要問她。”
帝硯塵點頭,他將無儘領域收回,放在慕無憂的麵前。
“你和上官雪是什麼關係。”慕無憂冷聲質問道。
“什麼關係,哈哈哈,哈哈哈,你問我什麼關係,我們情同姐妹,是一家人。”白芷瘋狂的笑道。
慕無憂看著突然瘋癲的白芷,便知道此時無法從她嘴裡再得知什麼了。
“阿塵,如今她變得如此瘋癲,我想進仙元殿去看看,你知道我來參加交流會的目的。”
慕無憂看著帝硯塵,神情嚴肅。
她知道,這白芷肯定知道什麼,但現在她神情瘋癲,怕是什麼都問不出來。
“慕宗主。”墨客竹來到慕無憂麵前,“慕宗主,你為什麼要問上官雪的事情。”
“我。”慕無憂眉頭微皺。
她想問上官雪的事情,是因為她姓上官,她想問她和上官驚天是什麼關係。
但是慕無憂不確定,上官雪和他們的關係,或許隻是同姓,所以她不願將無辜之人牽扯進來。
“慕宗主,如今我孤身一人,無牽無掛,而且剛剛我說過,我的母親叫上官雪。”
“所以當這個名字出現的那一刻,你應該知道,我已經無法置身事外了。”
“而且剛剛看那個老妖婆的樣子,應該和我父母認識,所以你想問什麼便問吧。”
墨客竹看著慕無憂,神情坦然。
而身後的紫雲柔在聽到他的話,心臟微微一抽,臉上閃過一絲痛苦。
粉粉心疼的看著紫雲柔,親昵的蹭了蹭她的臉頰。
慕無憂聽到墨客竹的話,眼中閃過一絲猶豫。
然而不等她開口,墨客竹便自顧自開口說道:
“我母親上官雪,自我記事起,她便常常獨自一人,神神秘秘的,似乎總在尋找著什麼,卻從未提及她的過往。”
“後來有一日,我在本想趁著母親午睡,偷偷跑出去玩。”
“結果沒想到母親在睡夢中,喚著鳳羽快跑,我想那應該是母親經曆過的事情。”
“鳳羽!”
慕無憂呢喃自語著,腦中似乎有什麼一閃而過,速度快的她都抓不住。
“是的,鳳羽。”墨客竹點頭。
“那後來呢?”慕無憂連忙問道。
“後來,我曾問過她,鳳羽是誰,她總是避而不答,隻是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思念與悲傷。”
墨客竹說著,眼中也閃過一絲痛苦。
“阿塵,她說的鳳羽,是不是……”慕無憂轉頭看向帝硯塵,眼中滿是疑惑。
帝硯塵沉默了一會,點了點頭,“我想,應該正如你所想,但是若想知道更多她應該可以告訴我們。”
帝硯塵說著,將無儘領域放在慕無憂麵前,看著無儘領域中的白芷,他雙眼閃過一絲殺意。
“這些事情,我想親自問她。”慕無憂看向了白芷,“隻是,如今她已變得如此瘋癲,我怕是再也問不出什麼了。”
“或許,我們可以試試其他辦法。”帝硯塵說著,嘴角閃過一抹輕笑。
“什麼辦法?”慕無憂和墨客竹同時看向他。
“用搜魂術。”帝硯塵說著,眼中閃過一絲冷意,“雖然這有違天道,但天道就算知道也不能將我如何。”
帝硯塵傲嬌的聳了聳肩。
天道咬牙切齒:“你……你我不要麵子的嗎!”
“阿硯,這搜魂術極為消耗修為,而且稍有差池,便可能魂飛魄散,你真的要讓慕姑娘這麼做嗎?”
溫如澈聽到帝硯塵的話,不禁有些擔憂。
那老妖婆想吞了慕姑娘,還想占她的身體,這個時候阿硯讓慕姑娘用搜魂術,這不是送羊入虎口嗎?
“若是搜魂術有用,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我何懼。”
慕無憂說著,看向了白芷,“而且,我相信,隻要我小心一些,應該不會有問題。”
“師傅,你。”一旁的唐天祁也一臉擔憂的看著她。
“放心,有阿塵在我會平安的。”慕無憂看著眾人,眼神堅定。
帝硯塵聽到慕無憂的話,心中閃過一絲感動。
他寵溺的看著慕無憂,“你們不用擔心,我自是不會讓憂兒身處險境,不用憂兒親自動手,也可以使用搜魂術。”
帝硯塵說完,將無儘領域收起。
“走吧!去仙元殿看看。”他轉頭看著慕無憂。
“好。”慕無憂點頭。
剛踏出一步。
身後便傳來一聲尖銳的叫聲,“是是你,是你們,是你迫害了老祖。”
眾人回頭看去,就見任玉兒一臉驚恐的看著慕無憂。
而唐天祁看著任玉兒,以為她又是來找茬的,上前攔在了她的麵前。
“你,又是你這個女人,我告訴你,菩提果我是不可能給你的,你最好死了這條心。”
唐天祁憤恨的說著,聲音卻還帶著一絲顫抖。
然而,他的話剛說完,就見任玉兒撲通一聲,跪在了他的麵前。
“對,對不起,我,我錯了,求你,求你們饒了老祖長老他們。”
任玉兒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一臉誠懇的看著慕無憂。
然而,她這麼一跪,嚇了唐天祁一跳。
噌的一下。
他跳離了原地,“你,你乾嘛?你這是要碰瓷嗎?”
身後的陳書,林軒等人也是一臉懵逼。
“這青陽宗是怎麼了?怎麼忽然轉性了,難道是昨晚被那個人好心人,揍開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