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是個會伺候人的,殿下舒心吧(1 / 1)

朱安紅著眼,囁嚅道:“我也是實話實說,你乾嘛生氣啊!”

季淮山將朱安拉到一旁,小聲說道:“算了,他脾氣大,你彆理他。”

容晏懶得搭理李暮,徑直走向自己的床鋪,隻見上麵擺滿了其他人的雜物,容晏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李暮雙手環胸,冷冷的看著容晏,裝模作樣道:“哎呀,我們還以為你以後,都不回來住了呢。”

“所以這張床榻就被征用了。”

“對了,你要是隻是偶爾回來住的話,那邊有個地方,你可以在那打地鋪,將就一下。”

幾人順著李暮手指的方向看去,他說的那個位置,竟然是恭房的旁邊。

容晏聲音森冷的問道:“你是故意的?”

李暮眼底閃過一絲嫉妒和怨恨,“哪有什麼故意不故意的?也不能什麼好事,都讓你一個人占了吧?”

“你就在那打地鋪吧,也省的我搬來搬去的了。”

“畢竟看你的樣子,就是個會在床上伺候男人的!”

“想必昨晚伺候的殿下很舒心吧,那殿下有沒有賞你什麼好東西啊?”

“好歹我們也是一起進宮的,拿出來大家一起分享分享嘛!”

“淮山,朱安,你們說對吧?”

容晏雙眸冷冷一眯,他本想低調行事,結果偏偏有人不知好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於他,那他也沒必要再心慈手軟了。

容晏直接拿起鋪位上的雜物,大步走進恭房,李暮驚慌的喊道:“容晏你乾什麼?”

“不要以為你有七皇子做靠山,我就怕你!”

“趕緊將我的東西放下來,碰壞了你可賠不起,不然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容晏置若未聞,直接伸手將李暮的所有東西,全部扔到了臭氣哄哄的恭桶內。

李暮始料未及,他沒想到一向沉默寡言的容晏,竟然真的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他憤怒至極,雙手緊緊攥成拳頭,滿腔的火焰,燒灼掉所有理智,他猛地抬手狠狠揮出一拳,誰知卻被容晏輕鬆避開。

整個人連帶著徑直往恭桶裡趴去,沾了自己一頭一臉的尿,李暮立刻蹦了開來。

朱安沒忍住差點笑出聲來,季淮山趕緊拉住他,免得他再被殃及池魚。

李暮怒火衝天的吼道:“容晏,我跟你沒完!”

吼完再次提拳頭衝過來,這次容晏不再躲閃,直接一腳踹到他的心口,將他踢出去老遠,直到撞到門檻才停了下來。

李暮抱著心口,不停哀嚎著,但是他全身的黃色液體,朱安和季淮山想上前扶起他,也有些下不去手。

正在這時給他們分配差事的主管,長貴公公過來,李暮連滾帶爬的站起身,立刻捂著疼痛不已的心口跑過去,指著一臉冷意的容晏,惡人先告狀,滿臉委屈的控訴道:“長貴公公,容晏他欺人太甚!”

“他巴結上七皇子,就開始目中無人了,您看他將奴才給打得!”

“奴才都不知道是怎麼得罪他的!”

長貴剛走進房間,就看到李暮一身的尿騷味,立刻捂著鼻子,一臉嫌棄道:“你給咱家站住!”

“你說話就說話,不用過來!”

說完揮了揮手,扇走鼻尖衝人的味道。

容晏眼神瞬間變冷,帶著徹骨的寒意,他恨不得直接擰斷李暮的脖子,省的他因為那可笑的嫉妒心,再胡亂攀扯自己。

“你還敢在長貴公公麵前胡說八道?”

李暮這下更是咋咋呼呼起來,“長貴公公,您看奴才沒說錯吧,您看他當著您的麵就敢威脅奴才,還真是囂張跋扈極了。”

長貴看著容晏豐神俊朗的容顏,這就是七皇子昨晚臨幸的小太監?

果然是容色姝麗,不然七皇子也不可能看上他吧!

然後又轉頭看向朱安和季淮山,微抬下巴問道:“你們倆來說,他們到底是誰打得誰?”

“是……”

朱安剛想說話,卻被李暮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他縮了縮脖子,不敢再作聲。

季淮山本就是誰都不想得罪,他怕容晏真的飛上枝頭到時候再找自己的麻煩,但是又怕李暮懷恨在心,畢竟都睡在一個房間內,到時候自己怎麼死得都不知道。

季淮山低垂著腦袋,支支吾吾道:“長貴公公,我和朱安也回來的遲,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朱安眼角的餘光,偷偷瞥向容晏,見容晏始終冷著個臉,心底也有些揣揣不安,他想說出真相,但是又實在沒膽,隻能這樣內心天人交戰。

長貴公公可是宮裡的老人,看兩人不想說也不勉強,直接問道容晏,“你動手打他了嗎?”

見容晏眼神微黯,李暮立刻跳起來,“怎麼你剛才敢打人,現在就不敢承認了?”

容晏冷笑道:“我有什麼不敢承認的?”

“長貴公公,是他占了我的床鋪,還讓我睡恭房旁邊,我這才出手教訓他的。”

長貴一時之間也有些犯難起來,畢竟這位昨夜剛和七皇子殿下春宵一度,今天如果他就罰了他的話,不知道殿下會不會不高興?

畢竟這都這麼些時候了,整個宮內都在猜測殿下對這個剛來的小太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態度。

但是如果不教訓他,任由他剛進宮就這樣出手,欺負其他人,以後有樣學樣,誰還服從管理,那不是亂套了嗎?

長貴挑眉說道:“既然你也承認自己出手傷人了,那就彆怪咱家罰你了。”

容晏雖心中有氣,但是知道現在不能輕舉妄動,隻能認下這個啞巴虧。

長貴公公揮揮手,“來人,將容晏壓下去,重打十大板,以儆效尤!”

“是,長貴公公!”

立刻走進來兩個身強力壯的小太監,走到容晏身邊,直接將他拉了出去。

內務府院子內,烈日當空,一條長板凳放在院子中央,上麵竟然還有些許斑駁的血跡。

容晏被兩人直接按在了長板凳上,他並未掙紮。

長貴公公幽幽地歎了口氣,“你說你們都是同一天進宮來的,而且還住在一個房間,有什麼矛盾不能好好說的啊?”

“你非要動手教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