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彆死在本皇子床上了(1 / 1)

沈衿:【團子,我下不去手啊!】

團子:【宿主,你想讓我們倆,一起被雷劈成焦炭嗎?】

【宿主,剛才我說了太多話,耗費了太多精氣神,我要隱身去養精蓄銳了。】

【宿主你隻要記住了,說最狠的話,做最毒的事,使勁折騰他就行了。】

聽到這話,沈衿點點頭,立刻換上一副自認為凶狠無比的表情,聲音卻軟綿綿,似嬌似嗔的喊道:“誰讓你不順從本皇子的,現在要吃苦頭了吧!”

“你彆亂動啊,我……我我我……”

“我來啦!”

沈衿精致的小臉染上一抹紅霞,纖長的睫羽不停顫動,瑩潤的手指顫顫巍巍的,伸向容晏身上唯一的一塊遮羞布。

隻是在剛剛捏住一角,還未抬起時,就已經嚇得緊緊閉上雙眼。

——沈衿,不準抖,你可是惡毒男配啊,關鍵時刻可千萬不能慫!

——呀!要看到了,要看到了,怎麼辦?

突然“砰”的一聲手中的玉石,竟然抖掉了下來,他驀地睜開眼,正好對上眼前的巨龍。

還不等沈衿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後頸就被人狠狠的砍了一刀,直接暈倒在了,身下堅硬無比的身體上。

容晏直起身,將懷中癱軟的身體放倒在床榻上,身體裡翻湧著一陣陣可怕的熱浪。

可惡,他沒想到自己剛剛進宮不久,就遇到這個集萬千嬌寵於一身的跋扈皇子,還被他派人偷偷下了合歡散,被人綁著送到他的床上。

要不是聽到沈衿心裡的碎碎念,現在他早已拿出偷藏的簪子解決了他。

感受到身旁,如玉般的人兒,軟軟綿綿的呼吸,儘數噴灑在他光裸的胸前,帶起一陣接連一陣炙熱難耐的癢。

容晏緊緊閉上眼,努力壓製住體內急促躥動的欲火,暗暗吸了好幾口氣。

剛要起身卻被腳腕上的金瑣鏈直接絆倒,撞的托盤上形狀各異的玉石四散開來,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呼吸更加深沉,眸子裡墨色不停的翻湧開來。

翌日,沈衿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僵硬地轉過頭去,在看到身旁睡著的人時,整個人猶如驚弓之鳥般,彈跳了起來。

酸軟的身體直接跌倒在容晏身前,沈衿瀲灩的桃花眸裡滿是難以置信!

——這這這,是我乾的?

——果然我沒有最變態,隻有更禽獸!

——對不起,對不起,是不是很疼啊?

隻見容晏全身都是斑駁的青紫痕跡,修長白皙的脖頸上更是有著多處,牙齒撕咬的痕跡,旁邊扔著的兩個玉石上,竟然還帶著一絲乾涸的血跡。

沈衿“啊嗚”一聲站起身,掀開帷幔拔腿就跑了出去。

他沒看到的是,他剛出去,身後的容晏就睜開了深幽的鳳眸,眸中似有無儘的笑意蔓延開來,仿若明珠生輝,光彩炫目。

寢宮內剛傳來動靜,殿門就被人輕輕的推開了,他從小長到大的貼身太監長安,帶著數十位小宮女,捧著各式洗漱用品,精美華服,魚貫的走了進來。

長安穿著一身小太監的 長得眉清目秀,圓圓的臉上一雙機靈的小眼睛,此時忽閃忽閃的看向沈衿,神秘兮兮道:“恭喜殿下,終於得償所願!”

沈衿的臉瞬間又通紅了起來,眼底的疑惑一閃而過:“容晏,是你綁著送到我床上的?”

長安捂著嘴偷偷笑道:“殿下,您不是對他見色起意,說一定要睡到他嗎?”

“您不用太感動,這都是奴才我應該做的!”

沈衿微微蹙眉:“我什麼時候這麼……急色了?”

沈衿真是百口莫辯,但是人都已經被他折騰成那樣了,他說什麼都好像於事無補了!

長安笑嘻嘻道:“殿下不用謙虛,好在昨夜終於如願以償了,您應該高興才對!

沈衿臉色微窘的勾了勾唇。

長安拿過一件銀紅繡金折枝長衫,幫沈衿穿了起來,等沈衿坐在梳妝鏡前,三千墨發梳成發髻,再插上一隻通體碧玉的簪子。

銅鏡內映照出一身紅衣勝錦,明眸皓齒,玉軟花柔,絕色傾城的矜貴身影。

沈衿洗漱過後,長安立刻端過一碗香噴噴的鮮牛乳,躬身說道:“殿下,您的鮮牛乳!”

沈衿接過來,突然想起昨夜被自己蹂躪的不成樣子的容晏,立刻站起身,將鮮牛乳端進了內室。

長安瞠目結舌的看著沈衿,要知道這鮮牛乳,可是皇後娘娘派人專門飼養在皇宮裡的奶牛,每日早晚擠出來的。

就是為了讓七皇子殿下,喝到一口新鮮的牛乳。

長安忍不住小聲嘟囔道:“殿下,您這是做什麼?”

“您該不會是要將牛乳,賞給容晏那個小太監吧?”

沈衿轉頭,理所當然道:“我昨夜下手有些沒輕沒重的,還有他沒穿衣服,你彆進來,將那個鎖鏈的鑰匙拿給我。”

長安的眼睛瞬間睜大,眼眸中充滿了震驚和疑惑,“殿下,您不怕他再反抗您,跑啦?”

沈衿輕咳一聲:“估計今天他也沒勁跑了。”

沈衿掀開華麗的帷幔,端著碗的手微抖了一下,隻見一雙如星子般深邃的眼眸,正狠狠的瞪著他。

沈衿眼神躲閃,鼓起勇氣說道:“瞪什麼瞪?”

“再瞪……再瞪就將你眼珠子摳下來當彈珠!”

“誰讓你昨晚反抗我的,這都是你該得的!”

沈衿自己都汗顏了。

——我怎麼能這麼不要臉,這麼無恥的呢?

——這不純純的強詞奪理嗎?

——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麼下手這麼重,將你蹂躪成這樣的。

雖然內心在不停懺悔道歉,但是麵上卻還是一派厭惡的表情。

“快將這牛乳喝了,不然本皇子都怕你這小身板,禁不起幾回折騰。”

見容晏一雙幽深的鳳眸,隻定定地凝視著他,默不作聲,沈衿以為他傷得不能動了,小聲嘟囔道:“還真是麻煩!”

說著跪倒走到容晏的身前,將他慢慢扶了起來,碧玉釉瓷碗靠近他菲薄的唇邊。

“快喝,彆死在本皇子床上了!”

沈衿的內心則是:

——快喝啊,這樣就能快點好了,可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