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心有執念的許安安 26(1 / 1)

他邊說邊伸手來撫摸奈何的臉,卻被奈何一把捏住,並將之甩開。

楊總踉蹌地後退數步,才站穩身體。

“許安安,你要明白,我找你是給你臉麵,你彆給臉不要臉。”

“楊立新,你下麵那東西還好用嗎?”

原本信心十足,覺得奈何會妥協的楊總,在聽到這句話的瞬間便冷下臉來,“你怎麼知道的?你聽誰說的?”

“需要聽彆人說嗎?你的臉上就寫著無能二字。”

黃立新:……

“許安安,你要明白,哪怕我不行,也有的是人願意跪在地上伺候我!”

“既然有人願意跪舔,那你找我做什麼?”

“順從的玩膩了,我就想試試你這種倔強的靈魂,被現實壓垮後的模樣。”他被奈何臉上的譏諷之色,徹底激怒,“許安安你要明白,我想捏死你,易如反掌!”

奈何站起身,拿出一張禁言符,就向著他的方向走去。

楊立新見狀,唇角上揚,滿意地輕笑出聲。“這就對了,識時務者為俊傑,年輕人……”

後麵的話被一巴掌給打了回去。

他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被人扇過巴掌,突然間被打,還是被一個女人給打了,這讓他瞬間暴怒。

他伸手想打奈何,可伸出去的手卻被一把捏住,力度越來越大,他的表情也越來越猙獰。

也是這個時候,他才反應過來不對勁。

他明明在嘶吼,在痛呼,在咒罵。可他的耳朵卻什麼都聽不到。

他以為是自己的耳膜被一巴掌打壞了,他以為自己失聰了。直到他聽見麵前女人的說話聲。

“楊立新,這世上有一種人,是你招惹不起的存在。”奈何伸手拍打著他的臉,力度雖然沒有剛才那一巴掌重,卻是侮辱性極強的挑釁動作。

“我能讓你說不出來話,也能讓你一動不能動,你信不信?”說完就給他貼了一張定身符。

奈何鬆開鉗製他的手,見他的眼神由憤恨轉變為恐懼,才伸手輕輕一推。

楊立新就以一種極其扭曲的姿勢摔倒在地。

“楊立新,我能讓你一輩子都保持這樣,不能說話,不能動,你覺得怎麼樣?”

楊立新此時怕極了!

他從來沒有這麼怕過!

現在的一切完全超出了他以往的認知,他從來沒有想到會有人擁有這樣詭譎的能力。

他更不敢想象,若是自己的後半生都要這樣度過。

那他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他瞪著眼睛,張著嘴,流出來的眼淚和鼻涕全都流到了嘴裡。

奈何踹了他一腳,用著他剛才說過的話說道。

“你被現實壓垮後的模樣,真醜。”

叩叩叩的敲門聲響起,門外傳來助理的聲音,“楊總,丁小姐過來了。”

“今天就先放過你。”奈何踹了一腳涕淚橫流的楊立新,才用陰惻惻的聲音威脅道,“再招惹我,我讓你體會一把什麼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說完就撤掉他身上的符。

剛才身體僵硬的楊立新瞬間癱軟在地,在對上奈何視線的下一秒,他連滾帶爬地向後躲。

聲音顫抖中帶著哀求。

“你放過我吧,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還不起來?還是你想讓彆人看到你現在的模樣。”

“不,我起來。”他摸著辦公桌勉強站起身,坐回到椅子上時,雙腿還是顫抖的。

哆嗦的手連抽了好幾張紙巾,將他臉上的液體擦拭乾淨。

他剛擦完,辦公室的門便被推開。

一個長相豔麗,腳踩恨天高的女人邁步進入辦公室。

“楊總,人家等你半天了!”她扭著小腰走到近前,才看見楊立新的臉。“楊總,你怎麼了?”

丁臻詫異地看著臉頰紅腫的楊立新,再看向站在一旁如同無事人一樣的奈何。突然轉身就走,打開門就對著外麵的助理喊。

“快去叫安保,楊總被打了!”

此言一出,楊總的助理,以及等在外麵的經紀人及藝人助理,全都探頭過來看。

“滾,你胡說八道什麼!”

楊立新緊張地看著奈何,生怕奈何一氣之下再對他動手,可奈何根本沒搭理他。

“楊總,你的臉都腫了。”

“我剛才自己打蚊子打的。”楊立新蹙著眉,不耐煩地擺擺手,“我在和許安安談事情,誰讓你進來的,趕快出去!”

“可是……你答應我的……”丁臻的話還沒等說完,就已經被經紀人拽了出去。

門被關上後,楊立新立刻站起身,“許安安……不對,是許小姐……之前是我目光短淺,狗眼看人低,得罪了許小姐。還望許小姐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和我一般見識。求你放我一馬,我保證以後堂堂正正做人,絕對不再利用職權欺負藝人。”

奈何嗤笑一聲,“你的事情與我無關,你作的惡自有懲罰你的地方。”

見楊立新緊張地吞咽唾液,奈何一臉嫌棄地開口詢問,“你找我還有彆的事嗎?”

“沒,沒事了。”

“那我走了。”

“好,我送許小姐出門。”

他頂著紅腫的臉,在所有人驚詫的視線下,一直將奈何送到電梯口,在奈何進入電梯時,還囑咐經紀人黃姐好好照顧許小姐。

那恭敬的模樣,好像奈何不是公司藝人,而是公司的大股東。

黃姐:……

不是她不明白,是世界變化太快。

剛才在電話裡,還頤指氣使的人,現在為何變成這副模樣?

電梯門合攏,她才看向一旁的奈何。

因著是在電梯裡,她不好多說什麼,但視線一直沒有離開奈何的臉。

直到坐上商務車,她才迫不及待地開口詢問,“安安,你怎麼做到的?”

“什麼?”

“你把他的臉都打腫了,他非但不追究,還讓我好好照顧你。”

“他說了,那是他自己打的。”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想到剛才黃立新那副奴才樣,她仍然覺得不可思議。

“許安安,你不告訴我你做了什麼,我今天晚上覺都睡不著。為什麼他突然間就激發了奴性?難不成他天生是個抖M?”

“好吧,其實是我將他定住,打完他後,又讓他恢複行動能力,他是被我的能力所折服……”

黃姐翻了一個白眼,“你覺得我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