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得救了(1 / 1)

北影川也到了,他能第一時間知道這裡,還是南礁的三皇子給的線索,雖然北影川不知道三皇子是何用意,但是這個情他承了。

北影川心急,最終找到了假山處,裡麵的洞裡,躺著幾個黑衣人的屍體。

“蘇清,蘇清——”可是卻得不到回應,北影川一氣之下,直接把假山給平了。

此時蘇清已經聽到了上麵的動靜,知道有人來了,趕緊大喊:“這裡,我在這裡,救命…..”

可是喊了半天,上麵也沒有動靜,蘇清伸手想要去攀上去,不知道又摸到了什麼,軟軟的,黏膩膩的,嚇得她花容失色。

而北影川沒有找到人,想順著暗道一路追,卻突然感覺腳下的地方不對勁。

北影川蹲下身子,用手敲了敲地麵,“咚咚”果然是空的。

北影川一喜,想要用掌敲碎地板,又擔心傷到底下的人,站起來四處觀察,一般這麼隱秘的洞,一定有機關。

北影川四處敲打,突然發現牆壁上有一處與彆處不一樣,很乾淨,北影川敲擊了一下,

“嘩啦”果然地上就出現了一個洞。

“啊啊啊,救命,救命……”蘇清正揮舞著胳膊,大喊著,突然頭頂亮了起來,一眼就看到了北影川。

“北影川——”

“蘇清,彆怕,我來了。”北影川也看到了蘇清,眼睛亮了起來,縱身跳下洞裡。

蘇清看到救星一樣,哭著撲向北影川,緊緊的抱著北影川不撒手。

北影川也好像抱著失而複得的寶貝一樣,緊緊的抱著蘇清,兩隻手在蘇清的後背輕輕的安撫。

“沒事了,沒事了,彆怕,彆怕。”

“嗚嗚嗚……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就死在這裡了,嗚嗚,這裡太可怕了,有好多蟲子,老鼠,嗚嗚嗚,快帶我出去。”蘇清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渾身顫抖。

北影川心疼,用力抱緊了人,一隻手拖著蘇清的身子,就好像抱著小孩子那樣,把人抱了起來,然後縱身跳了出來。

蘇清還在渾身發抖,死死的抱著北影川,嗓子都哭啞了,可是眼淚怎麼也控製不住。

“蘇清,沒事了,看看我,我是北影川,沒事了,我們已經出來了。”北影川不斷的安撫,卻一點作用都沒有,蘇清就好像魔怔了一樣,渾身哆嗦,丟了魂一樣。

“蘇清,蘇清,你認識我嗎?”北影川忽然發現了不對勁,輕輕拍打著蘇清蒼白的小臉,可是蘇清就好像不認識他一樣,兩眼無神,嘴裡不斷的嘟囔著:“蟲子,蟲子,好多蟲子。”

“該死,”北影川一臉的心疼,他知道,蘇清一定是嚇壞了,心裡對東夷那些人更恨了,可是眼下,他又不能丟下蘇清不管。

“蟲子,不要過來,好多蟲子啊,救命,救命,不要過來…..”蘇清揮舞著手,不斷的拍打在北影川的身上。

“蘇清——”北影川搬過蘇清的臉,讓她麵對著自己,“蘇清,你醒醒,沒事了,我們已經出來了,沒有蟲子了。”

可是蘇清仍舊一副聽不見的樣子,北影川突然俯身,直接用唇堵住了蘇清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蘇清的唇被堵住,呼吸困難,漸漸有了反應,使勁掙紮,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竟然把人推開了,終於看清了眼前的人。

“北影川,你乾什麼——”

“終於認得我了。”北影川鬆了一口氣,興奮道,“你剛剛魘住了。沒想到這個辦法行。”

“你……唔…..”沒等蘇清說話,北影川又吻上來了。

蘇清想要掙紮,卻漸漸沒了力氣,直接昏死過去。

蘇清醒過來時,已經是三天後了。

“公子,你可算醒了,嚇死奴婢了。”知音見蘇清醒了過來,立刻讓人給老爺夫人送信,自己則留在那裡流眼淚。

“我沒事了,哭什麼,給我拿點水,準備點吃的。”她都餓死了。

“是奴婢這就去。”知音忙拿了水過來,一勺一勺的喂給蘇清喝下去,沒一會,蘇恒和蘇母就趕了過來,知畫也端了米粥過來。

“我的兒啊,嚇死娘了。”夫人在一邊流眼淚,“以後可彆再這樣了,你的身體不好,救人的事情,就交給彆人去做。我和你爹已經商量了,這官我們不做了,我和你爹回老家。”

“娘,這不是沒事嗎,沒有那麼嚴重,以後不會了,彆擔心。”蘇清安慰道。

“怎麼沒事?那些人都是衝你來的,折騰多少回了?不行,明日我就讓你爹上朝請辭,這官我們不能再做了。老爺,你倒是說話啊。”

“夫人,這件事,我們還是聽九郎的。”蘇恒看著滿是病態的蘇清,也是心疼,“九郎,這件事你決定,爹也想好了,若是辭官也好,以後至少能落得個安穩。”

“爹,辭官這件事先不急,況且就算我們辭官,那些想要我命的人,也不會就此放棄,現在有皇上護著,他們還忌憚些,若是辭官,就更危險了,娘,您彆擔心了,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要不是聖德那個家夥,最後那一下子,她一定能全身而退,千算萬算,沒算計到還有個地洞,這個該死的家夥,下次讓她碰見,絕對饒不了他。

“我苦命的兒,都怪你爹,當初就不應該聽你的……”蘇母掩麵哭著,看到自己的女兒遭這麼大罪就控製不住的指責蘇恒。

“唉,夫人,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蘇恒此時也是悔不當初,如今都不知道該怎麼收場了。

“爹,娘,你們彆吵了,如今事情已經這樣了,再說,現在我們不是挺好的嗎?爹,你和娘先回去吧,我想靜靜。”

兩個人雖然吵吵鬨鬨,最後還是心疼蘇清,見她麵露疲憊,也不再多呆,叮囑了幾句,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