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新任務 幾天……(1 / 1)

幾天後,章師長正式給陸承下達了任務,前往貢市接觸M國的軍火商尤裡,陳剛負責他的安全。

章師長遞給陸承2根金條“這就是你們的經費。”

陸承看到才2根金條都懵了,現在是1966年年尾,金條遠沒有80年代那麼高的價格,

按照現行的金條兌換美金計算,1克=35美金,這還是換到比較好的彙率,2根金條40g,也就是最好的結果是兌換到1400美金。如果隻是買點二手的木倉也可以買幾把,但是如果想買最新蘇國產的,隻怕就夠個木倉托。

“我記得,當初Y國是給了7根金條,怎麼就給我2根?還有5根去哪裡了?”陸承顛著2根金條心有不甘

章師長也有點無奈“那個衝軍費了,現也拿不出來,就連這2根還是當初沒往上交的“漏網之魚”,然後停下歎了口氣“你要自己想辦法,總之,最新的木倉要帶回來,錢也就這麼多,其他的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你自己看著辦。”

陸承真是驚到嘴都“0”了:“你們會不會有點剝削,又要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吃草。”真是要把人鬱悶死。

章師長才不管他的想法,任務下來了,你就是自己想儘辦法也要完成。

看得不到討價還價的機會了,陸承也隻能無奈接受“什麼時候出發?”

“你回去收拾收拾,給家裡安排下,淩晨就出發,趁著夜色過湄河去對岸。”

陸承伸手向章師長,章師長斜了他一眼“經費都給你了,你還要乾嘛?”

陸承沒好氣的回“護照,我的護照,你不會以為去金邊國際酒店光有錢就可以吧?”

章師長從抽屜裡拿出護照遞給他“早點兒回去安排,出發時候陳剛喊你。”

陸承一回家就給陸雪和葉子說了要出任務,待會兒淩晨就出發,最快一個月回來,趕回來過年,最慢就隻能年後了。

陸雪一聽就趕緊去做飯,好讓陸承走之前一家一起吃個飯。

陸承從竹席裡抱出棠棠在懷裡顛著樂,“等我走了,就給這丫頭的奶給斷了,不管她願不願意,隻能吃輔食了。”說完望著葉子“你不能再瘦了,再說也供不上她了,等我回來她要是還吃你的奶,我就強製給她斷了。”

懷裡的棠棠聽到這個爸爸又要給她斷奶,各種不開心,在他身上扭啊扭就是不讓他再抱了。陸承沒法隻得又把她放回到竹席裡,她生氣的扭著頭,背對著陸承。

葉子一看就笑了“她是生氣你要把她的奶斷了,”上前就去竹席裡抱住她“真是個小人精哦。咱們不聽爸爸的。”

陸承望著精怪的女兒,用額頭抵著她頭“棠棠,爸爸可不是開玩笑的哦,我回來的時候你沒有斷奶我就打屁股了。”

吃過晚飯後,陸雪就讓葉子給陸承收拾行李,自己帶著倆娃去院場裡玩。

葉子拿出他的行李箱,從立櫃裡翻找著衣服“不知道棠棠周歲的時候你會不會在家。”翻出幾件襯衣在手,轉身時,陸承正好對著他。

陸承想著這一去不知道要好久就有點舍不得媳婦兒,看她進房給收拾衣服,他就跟著進來了,聽著她絮叨著女兒的周歲安排,他想著隻能儘快趕回來,心裡又對章師長埋怨幾分,錢給足的話去了就不用自己想辦法了。

看著媳婦在櫃子前忙碌翻找,他就好想去抱她,好幾個月看不到呢。他又不能給彆人說,30歲的人了,還離不開媳婦和孩子。正想著,葉子轉身差點兒撞到他。

他一把把葉子壁咚在櫃子上,俯下身去親,最近事情太多了,他們好久都沒有親熱了,現在想到要走好久,他就不舍得。

“唔…唔…阿承,一會兒姑姑和孩子就回來了。”葉子忙不迭的想要推開他。

“沒事,不到院場人走完,姑姑不會帶她們回來的。”陸承邊親邊低聲說道“門我鎖了。”說完手就開始揉捏小桃子,啃咬著她的脖頸處、還去咬她的耳尖。

“啊…”一聲低哼,像一股電流顫抖的直通全身,葉子手上的衣服也掉落地了,雙手攀著他的脖子害羞的說:“嗯……到床去。”

“抱好我,今天換個方式。”

離彆在即,兩口子都有點互相舍不得,格外的貪歡,靠著牆折騰了一回還不夠,歇了一會,到床上又是一回。待到事完,葉子都累的睡著,他打來水,給她清洗乾淨後,自己收拾行李趕在陸雪帶孩子回家前走了。

出發前,陸承讓陳剛再去拿了一套監聽設備,陳剛一臉不解“我們去買了就回來了,你要這個乾什麼?”

陸承白了他一眼“金邊酒店那個地方,南Y的高官都喜歡去,萬一碰到了pill,不就是個送上門的機會?”準備妥了,兩人就趁著月色往邊境河去了。

……………………

葉子舍不得陸承,由著他折騰自己,事後累的睡著了,他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門被敲響時她才緩緩醒來,整個身體都被擦洗過,換好了衣服,她下床去開門,陸雪把睡著的棠棠遞給她“都洗好了的,老三呢?,走了?”聽著更像是一語雙關。

“嗯”她低著頭,臉通紅,害羞的不敢抬頭,等把棠棠放在床上時才看到放在一側的牛皮紙包,

解開繩子,臉上收不住的笑意,是那件粉色的燈芯絨外套。

……………………………

兩人坐著木質擺渡船趁著夜色從邊境河出發到對岸,等過了江心後就正式進入了Y國境內。

陳剛坐在陸承的左前方,突然轉過身來問“陸所,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說”

“今年3月我們就和蘇國突然斷交了,這是為什麼?不然我們也不用跑Y國來找M國人買蘇製木倉。”

夜色中陳剛看不清陸承的表情,但是陸承聽到這個問題,開始欣賞這個農村來的偵查連長,狡黠、應變更重要是審時度勢。嘴角微微笑“陳剛,你真的很聰明,章師長看人一點都沒錯,你過邊境線才問這麼敏感的政治問題,隻怕是你已經想了很久,但不敢開口吧。”

陳剛“嘿嘿”一笑,並沒有作答

想著兩人還要一起協同合作不如就把他好奇的解釋清楚,遂開口道“我們與蘇國破裂,本質上來說是因為我們想成為獨立的國家,而不是某個政權與國家的附屬,這不符合我國國情也不符合人民的意願。”

“其實你看這Y國,好好地一個國家就扯分成了南北,因為這兩邊代表的利益集團不同。蘇國與M國目前是世界兩大強國,所代表的是兩大不同利益主體,一山不能容二虎,為了爭奪世界霸權都在培養或者摧毀對方的勢力。”

“我們這次要去的貢市就是南Y集團的大本營,它的背後就是M國扶持的資本集團。金邊酒店更像是各國情報地與軍火商的銷金地。如果發生什麼,都不足為奇。”說完,陸承邊便不再說話,

陳剛也不問了,他總要好好消化這段信息,特彆是陸承的最後一句更像是提前在警告他不要過度好奇未來在南Y發生的事情。”

船搖到掩體後,兩人下船在崖後更換了衣服,趁著夜色沿著村莊的土路往貢市方向走去。

待到天光微亮,他們也快走到了貢市的官道上了。陳剛借著光回頭看了那一大片的田,微風吹過,田裡的豎梗輕微搖擺送來濃鬱的香味,心下驚詫脫口而出“他們不是種的水稻?”

陸承也回過頭看“那是罌粟花,結果後就是鴉片。罌粟就像裹著毒藥的美人,用人血做培皿。”說完把自己的行李遞給他“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個啞巴仆人,而我是你的少爺,來,幫本少爺把行李提好,我們現在要進入資本的花花世界了。”

陳剛才注意到,陸承穿的是一套米白色雙排扣三件套西裝,一雙棗紅色三接頭皮鞋,係著香檳色的領帶,右手無名指上戴著一枚嵌鑽的戒指,活脫脫的有錢又有品味的少爺。

陳剛接過行李拎在手上,便不再做聲,離著陸承2、3步遠的距離緊跟在後。天亮後,陸承攔下輛人力車去往了貢市。

等到了貢市,陳剛才看到不同於騰縣,也不同於路過的村莊,這裡簡直就是一個獨立於所有之外的繁華孤島,街上車水馬龍,摩托車,小汽車穿插路麵不停,街麵上的招牌各式各樣,路過的女人穿的都是類似旗袍的長衣長褲。街麵上的巡警帶著大簷帽,白色短襯衣,他覺得自己好像看到了萬花筒裡的光怪陸離。

陸承在一旁觀察著他,見他麵上沒有變化,眼神卻是從迷茫到好奇再到平靜,很快適應了這個不同於1966年騰縣的貢市,心下十分滿意。

儘管如此,陸承還是私下給他說了本地風俗,Y國曾被F國殖民,所以從吃穿住行到街麵裝飾都留下了很深的F國印記,而這邊的有錢人家大都送子女去F國學習,當然還有D國和M國的。

兩人沒著急去金邊酒店,而是找到了路邊的小店吃起了Y國特色的雞肉河粉再來了一杯冰咖啡。陸承慢慢喝著咖啡醒醒腦,他要想想去哪裡把金條換成美金,是銀行?黑市?還是金邊酒店?

陳剛吃完米線喝了一口冰咖啡立馬就吐了出來,正想開口這是什麼鬼,這麼苦,想起自己是啞巴,就閉緊了嘴,隻把杯子又放回了桌上。

陸承半眯著眼睛望著他的一些列動作,似笑非笑,其實他不著急入住金邊酒店,就是想先帶陳剛適應下這個新地方,同時也測測他是否適應他的新身份“啞巴”。既然他都準備好了,兩人就正式前往金邊酒店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