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者 愛恨嗔癡,欲念何為(1 / 1)

醉春色 墨知曉 3569 字 10個月前

含糊的聲音卻是帶著無比的偏執,還未待她有何反應,那抹柔軟已向她唇侵入。

她微微偏頭,炙熱的吻落在她唇角。

顧瑾玹抬眸,凝著慕紫芙輕顫的眼睫,溫聲道,“莫怕。”

溫和的話語全然不似往常那般冷冰冰的,卻讓她心生絕望之意。

“定要如此嗎?”

聞言,顧瑾玹心底倏地升起一股怒意,禁錮她纖腰的手愈發箍緊,“你應懂得我不會再對你有任何憐惜。”

未給她再出聲的機會,顧瑾玹扼住她下顎,旖旎氣氛蔓延。

顧瑾玹微微闔眸,

本是存著報複的心思,可此刻心底那怒氣漸漸消散,轉而代之的是難以言明的滋味。

自深處傳來的那股燥熱讓他忍不住掠奪更多。

此處省略……

(晉江不讓寫且男主從未接觸的內容)

他目光倏然深了些許,喉嚨上下滾動,

卻在中途被人製止。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身下人眸中含淚,頗有一副破敗的美感。

自心底升起的燥熱被她眼角那滴淚澆滅。

他凝著她,微微啟唇,“罷了。”

話落,人便欲起身,卻在方想有所動作時被人喚住。

“彆走……”

纏綿的話語令他怔楞,還未待他有何反應,慕紫芙已倏地起身……

(省略為女主主動的行為)

他眼中晦暗不明,未阻止她的動作。

即使知曉她會如此,不過是存著目的罷了。可他的一顆心還是因她這番舉動劇烈跳動,失了節奏。

他眸色一緊,心中卻引出一股難言的慌意。

二人不經意間碰觸,轉瞬又極快分離,這般感覺令他心癢難耐。

自小他便知,生於皇家幸也不幸。恰好,他便是那個無人問津,卻又備受欺淩之人。

任何喜好於他而言無非是致命利器,他自小癡迷之事不多,更遑論情愛一事。

愛恨嗔癡本是人之所欲,他卻在刻意從不觸碰。

情之一字,叫人沉淪,如無情之人若有情,那便是將自己弱處揭露人前。

男女情事於他而言,無甚吸引。

但他清楚,今夜之事無關情愛,

許是報複她之前的故意欺瞞,或是唯有如此他方能確定她永遠不會離他遠去。亦是存了些彆的念頭,可此時的他並不知究竟是因何而起的欲念。

他自知此事卑鄙,不似君子所為。

但那又何妨,他本身便是一自私小人。她既先來招惹了他,便萬萬沒有脫身而去的道理。

或許一如沈和風所言,他便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今夜一切都在他掌控中,可他自認自製力極強,卻唯有在此時失了控……

此處省略……

(發了便被鎖的內容)

“慕紫芙,你可有後悔?”

聲音全然沒了往日那般淡漠,迷人的聲線卻是緊繃著,似在隱忍。

可慕紫芙仍心酸的厲害,喉嚨似被扼住一般,半晌無法發出聲音,隻顧無聲流著淚。

窗外微風漸起,夜色沉沉,寂靜無聲,唯有些許“吱呀”聲傳來……

(以下為在晉江不可描述行為)

……

微風拂動柳梢,驚擾了歇於枝丫的幾隻蝴蝶,春末夏初的空中已帶了些燥熱。

沈和風立於回廊下,頗為不耐的催促著身旁人,“亦安,我尚且再問你一次,你究竟去還是不去?”

亦安滿臉的難色,“沈閣主,我求您放過我吧。我家王爺昨夜與雲安郡主在一處,您又不是不知,我哪裡敢在此時前去叨擾。”

“那你閃開,我去喚。”

說罷,人便欲越過他,卻被他攔住,不得通行。

沈和風瞪了他一眼,“亦安,如今已近巳時,顧瑾玹再如何此時也該醒了。更何況那個莽夫又不是我能招待的了。”

說起那人,沈和風語氣卻帶了些莫名的懼意。

“你起開,那個莽夫馬上便到了,我須得將他喚醒。”

話音方落,轉角處便傳來一陣腳步聲,

緊接著耳邊響起一道極冷的聲音,“吵什麼?”

沈和風一怔,抬眸看向緩步走來之人,與他淡漠的聲音不同,他此刻的麵色稱得上是如沐春風般和煦。

沈和風挑眉,此刻那莽夫一事已被他拋擲腦後,

他滿心思都為,“瞧你這副模樣,昨晚可是順了心意?”

聲止人至,顧瑾玹一身青色衣衫,衣擺晃動,一如他此刻微微泛起漣漪的心緒。

未理睬他的調侃,對著身側的亦安說道,“去她屋門前守著,無我的允許不許任何人出入。”

雖未明說,但此人是誰彼此都心知肚明。

亦安恭敬應聲,“是。”

沈和風斜睨了一眼亦安離去的身影,調笑道,“這是怕人跑了?”

瞧著眼前人仍麵不改色的模樣,他得意補充道,“也是,用威脅之計得到的人,可不得好生盯著。萬一這人不小心跑了那可咋整,日後想必也沒有如此好的良機了。”

“你很閒?”

“怎麼,你春風得意還不許我隨意打笑幾句?瑾玹,我怎未發現你之前是如此小氣之人哪。”

顧瑾玹瞧了瞧他身後,擰眉,“好心勸告你,你該走了。”

沈和風冷哼一聲,“走?我才不走,我還等著瞧慕紫芙醒來後會如何待你呢,這等好戲我又怎會錯過。”

話音方落,隻聽身後傳來一道令他膽寒的聲音,

“好戲,是何好戲?慕紫芙又是何人?”

沈和風一驚,轉身瞧去,隻見那說話之人身著一身黑色雲錦繡勁裝,秀發被一玉冠箍住,走動間身姿卓越,愈發顯得瀟灑飄逸。

“莽……莽夫?”

那人嘴角笑意頓時消失,惡狠狠道,“沈病秧子,你若再如此喚我,小心我一劍送你早登極樂!”

“一個姑娘家家,力氣卻是大的驚人,空有一身武藝卻是橫衝直撞,又怎麼不會是個莽夫?”

與他高昂的聲音相反,話音方落,他已躲到顧瑾玹身後,一瞧便是怕極了眼前人的模樣。

那女子拳頭緊緊攥起,因過於用力發出‘咯吱’聲,

“沈和風,有本事你彆躲在顧兄身後。”

“我躲便躲了,你能奈我何?”

“嗬,懦夫。”

“莽夫!”

二人好似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肯想讓。

顧瑾玹蹙眉,淡聲打斷了二人的爭論,“好了。”

二人頓時噤了聲。

“樾瑤,此次你自邊關返京,可是迦南關有了異動?”

提及此事,陳樾瑤麵色嚴肅了些,“此次我來,便是向顧兄報告此事。”

“自顧兄回京後,城中常常混入一些他國的探子。我暗中抓了幾人,經嚴刑拷打後方知其多數為梁國人。”

“梁國?”

“是,自一年前那次攻城無果後,梁國日漸安穩。近日瞧著卻有卷土重來的趨勢,我猜測梁國此舉應多為試探。”

沈和風搶著說道,“試探?那也不見得。”

陳樾瑤應道,“怎麼說?”

“據我所知,梁國那位皇帝陛下,此時已病入膏肓。朝政諸般事皆由太子接手,這位太子可是狼子野心,一早便存了滅了大鬱的心思。此舉隻怕是瑾玹歸京消息被他得知,故意差人打探是否屬實,也好著一鼓作氣直抵洛城!”

陳樾瑤麵色一緊,“那我即刻傳書城中守將!”

顧瑾玹卻並未應聲,

陳樾瑤焦急喚道,“顧兄,此等緊急關頭,你怎會是這般反應?”

顧瑾玹側首,“玩笑鬨夠了?”

陳樾瑤不解,“顧兄這是何意?”

沈和風觸了觸鼻尖,一改方才的緊張神色,笑著道,“尋思著此次能騙過你,未料想還是被你戳破。”

他抻了抻懶腰,“還有一月便到雨季,梁國就算想做些什麼,也需顧及自家糧草問題。此時,想必也是趁著瑾玹不在,尋個不痛快罷了,無需太過擔憂。再者,但凡有何事,陳青那小子還能放你回京?”

他望著陳樾瑤“嘖”了聲,“果真是個莽夫啊。”

“你……!”

話音未落,便被匆忙趕來的亦安打斷,“王爺,郡主醒了。”

陳樾瑤轉了話音,“郡主,誰是郡主?”

顧瑾玹未答話,淡淡說道,“她醒來後可是說了什麼?”

“回王爺,郡主說,說……”

顧瑾玹蹙眉,“有何話便說?”

“說,說……”

沈和風不耐催促道,“慕紫芙說了些什麼,你倒是說啊。”

“郡主說,她……要五毒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