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 哥哥,我不想努力了16(1 / 1)

大哥和應缺在一起了……

應缺說的男朋友,那個對他很好,恨不得捧在手心裡的男朋友,那個據說溫柔體貼對他千依百順的男朋友,就是他大哥???

季承渾渾噩噩回到家,望著空蕩蕩的房子,知道季永年又在小情人那裡留宿。

所以大哥也是在小情人那裡留宿嗎?

他趕緊晃了晃腦袋,試圖把這種荒唐的想法搖出腦袋。

一想到大哥的小情人是誰,季承就覺得自己肯定在做夢。

“二少爺,晚飯您準備吃什麼?”有傭人來問。

“大哥呢?”季承下意識問。

“大少爺早前就打了電話,說今晚不回來吃飯,先生也說不回來。”

季承默了,片刻後道:“那……隨便吧。”

現在才下午,距離晚飯還有一段時間,季承先去洗漱,整個過程都不太清醒的樣子,連自己頭上的泡沫沒衝乾淨,就站在鏡子前準備吹頭,打開吹風機,手一伸,滿手都是泡沫。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季承才終於清醒了些。

他大哥和應缺在一起……

大哥就是應缺口中的男朋友……

應缺就是大哥嘴裡的小情人……

這樣的想法反反複複在季承腦海裡回蕩,一點一點變得越來越清晰,直到他不得不接受現實。

從前那微妙的,屬於青春期少年的春心萌動早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消失了,此時此刻,季承腦子裡有的隻是對這段關係的震驚,以及對應缺的擔憂。

他可是還記得當初他大哥是怎麼回複的他爸。

若是因為不想讓季永年知道,而故意那麼說也就罷了,要那真是他大哥的真實想法呢?

一邊是大哥,一邊是對他有過很多幫助的同學,季承陷入了深深的糾結。

此時還在為此擔心的季承並不知道,他心裡想的兩個人,這會兒正在床上親得火熱。

應缺不安分的爪子暗戳戳解開了季舜卿的襯衫紐扣,卻又一把被季舜卿抓住犯罪現場。

“你安分一點。”季舜卿從床上坐起來。

應缺不滿道:“我怎麼不安分了?這不是正很用心地履行作為金絲雀的職責嗎?”

總不至於換了個世界,他的青青就不和他睡了吧?

想當初他們多快樂啊,才結婚沒幾l天就開啟了愉快的夫妻生活,怎麼來了這個世界就不行了?難道是因為這個世界還沒通過同性婚姻合法?

那他難道還要去從政,努力實現同性婚姻合法?怕不是還沒成功,自己就先掛了。

“……你還真當金絲雀當上癮了?”季舜卿懷疑這家夥根本忘了,他們就不是金絲雀和金主的關係。

應缺愣了一下,訕訕笑道:“是哈,是正經男朋友。”

“那更應該親熱了啊!”他抱著季舜卿就要將人撲倒在床上,“青青,你就一點也不想得到我嗎?我可是鮮嫩可口

的男高哦,嘻嘻。”

999一看就知道宿主不知道又看了多少沒有內涵的破文,還什麼鮮嫩可口,都不知道是多少年的老妖怪了,還裝嫩,不知羞恥!

季舜卿抵住他的胸膛,在他心口點了點,“我不想做一半還要送你去醫院。”

應缺:“……”

想象一下,忽然有畫麵了。

他們一定會成為醫院八卦之一。

應缺向他保證:“你放心,就算要發病,我也肯定堅持到做完,我都問過醫生了,醫生說隻要不是太激烈,就沒問題。”

季舜卿微微皺眉,“你問的什麼醫生?”最近幾l次看醫生都是他陪著一起,全程都跟著,從來沒聽應缺問過什麼,如果有,那他一定記得。

應缺:“百度問醫生啊。”

季舜卿:“……”

應缺:“可方便了呢。”

季舜卿:“你……”

應缺淚眼汪汪看著他,“青青,難道你是因為嫌棄我不能太激烈,才不想和我做的嗎?”

他低頭假裝抹淚,“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知道了,你去找能更激烈的金絲雀吧,我、我還是舍不得離開你,那我委屈一下做隻觀賞鳥,隻要能看著你就好。”

彆人聽著,多半就以為應缺是委曲求全愛的深沉,甚至不惜委屈自己做二房。

可落在季舜卿耳朵裡,這些話都被自動轉譯成了另一種意思,想被人養還想什麼都不用付出,不管睡不睡,反正彆想甩掉他。

季舜卿磨了磨牙,這可真是打的好算盤。

他一把扯掉係在頸間,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得鬆鬆垮垮的領帶,隨手丟在床尾。

“你行不行,我得先驗驗,你說了不算。”

季舜卿丟掉外套,敞開衣領,從床上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還歪在床上的柔弱少年,略帶病容的模樣極容易惹人憐惜。

季舜卿知道,這不過是他的表象,真實的他,和柔弱兩個字根本不沾邊。

可往往表象最具有欺騙性,就是因為表象帶來的感覺很重,重到季舜卿看著這樣的應缺,偶爾也會有些恍惚。

但他很快又會清醒過來,冷靜將人上下打量一遍,片刻後,淡淡吐出兩個字。

“脫吧。”

應缺望著站在床邊季舜卿,對方平靜的目光卻又仿佛暗藏著侵略性,心跳不自覺加快。

應缺:“青青好帥!”

應缺:“好像逼良為娼的惡霸。”

應缺:“像我剛入青樓後遇到的第一個恩客。”

應缺:“我好可憐,好柔弱啊。”

999:“……”你戲這麼多,怎麼不去演戲呢?演戲也可以靠臉吃飯。

應缺低下頭,不敢抬頭看人的樣子,當真像是被欺淩的小可憐。

然而很快,他就原形畢露了。

“那,是先脫你的,還是先脫我的呢?”應缺表情含羞帶怯,說出來的話卻完全沒有一點含蓄的意思。

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浴袍,想了想,又湊到季舜卿身邊,沒骨頭似的靠在對方懷裡。

“青青,我就兩件衣服,不經脫啊,不如先脫你的吧。”

說著,他也這麼做了,罪惡的魔爪伸向季舜卿,低著頭,季舜卿看不見的地方,眼裡滿是興味盎然。

他似乎很享受這個過程,動作都慢吞吞的,笨手笨腳的樣子當真像伺候人伺候得不熟練的感覺。

眉眼間儘是狡黠和笑意,顯然很喜歡這個遊戲。

季舜卿沒有給他繼續磨磨唧唧,磨磨蹭蹭玩下去的機會,乾脆利落地將應缺身上的浴袍扯了下來,將惡霸行為進行到底。

目光將他全身仔細打量一番,冷冷道:“好好伺候。”

應缺:“哈哈哈哈好的……”

應缺將人撲倒在床上,臉上儘是喜悅歡愉,“青青,我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