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 正值盛夏,上午十點,在房間……(1 / 1)

暮回首 落水無恙 8901 字 10個月前

正值盛夏,上午十點,在房間睡覺的虞眠聽見樓下巷子中一陣吵鬨。

輕嘖一聲,轉了個身準備接著睡,誰知道樓下愈發吵鬨,江城裡的縣城滿是小巷和一看就有些年頭的老房根本就不隔音。

愈發愈烈的吵鬨聲,把虞眠最後一點睡意也吵沒了,虞眠什麼都好就是起床氣大了些,聽見這再也忍不住準備起床看看在吵鬨什麼。

樓下一群人堵住了一個人,領頭的笑了一聲說道,嘿,暮白終於讓我逮到了吧。

喜歡裝英雄是吧,這次陳歌和李敖都不在這兒,我看你今天往哪兒跑,這頓打你今天是挨定了。

切,就你這十幾個人還不夠我熱身呐,陳歌他們兩個不在這我也能按著你們打。

要不你們先打個120,要不一會兒全倒這了,連個人都沒有,過個夜都沒人看見。

不過現在是夏天躺一晚上也沒事,就是害怕你們把路過的人嚇住。

靠著牆的少年一臉輕鬆地說道,可是手已經摸上看旁邊的木棍。

張雷怒道:我看你小子也就嘴硬了,上,今天彆讓他站著出去。

生後十幾個人衝了出去,暮白先拿著木棍一蹲往前兩個人的腿上甩去。

一個人失去平衡向旁邊倒去,另一個人就比較慘了直接向前飛去,暮白一個閃身那個人趴在了地上。

但後麵的人看見這一幕不退反進上前抓住暮白的衣服,暮白棍子往前麵人身後一扔砸倒一個人又來了一個過肩摔把抓住他的人摔倒了地上。

人多有人多的優勢,可這是在巷子裡,人再多也沒有用。

後麵的人想往前衝也害怕踩在倒在地上的同伴。

暮白看見這一個箭步上去拉著領頭的張雷拖了出來往他的腳踝一踢把他踢在地上。

然後騎在他的身上靠著牆,向著臉狠狠的打了上去,張雷的小弟看見自己大哥被打的這麼慘一時不敢上前。

那個被暮白扔木棍摔倒在地上的人惱羞成怒,起身抓著木棍狠狠的往暮白頭上砸去。

感受著頭上來的一陣勁風,暮白頭一扭砸住了肩膀,木棍直接斷成兩半,剩下的半根木棍順勢又往暮白臉上掃去。

暮白一扭頭但還是讓木棍的前的利刺在臉上劃過一條血道。

感受臉上的溫熱暮白心裡一怒往身下狠狠錘了一拳,正中張雷鼻子,張雷慘叫一聲。

暮白起身就是一個正踢,把拿木棍的小子踹倒在牆上,剩下的人一看機會來了,正準備上去報仇。

小巷外傳來一陣警笛聲,張雷的小弟一聽架著倒地的張雷和那個唯一傷到暮白的狠人跑了,暮白看見這往身後一靠坐在了地上。

摸著臉,笑罵道:嘖,終日打雀兒,這次讓雀啄了眼。

就在這時靠牆身後的樓上聽見窗戶打開的聲音,然後就讓一個東西打中了受傷的肩膀。嘶了一聲,剛準備罵高空拋物。

抬頭卻看見對方白皙的皮膚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光,披散著頭發還有明顯沒睡醒被吵的煩躁表情。

少年的心臟跳動漏了兩秒,那個急救包二百。

虞眠說道,這時候暮白低頭一看才意識到砸肩上的是一個急救包。

打開裡麵是紗布,碘伏,棉簽,創口貼,雲南白藥噴霧幾樣。

他愣了一下翻了兩遍確定裡麵沒彆的任何東西後,抬頭說道,就這你收我二百?你搶錢啊!

你們在我樓下打架,還吵我睡覺,我幫你報警,不然你就不是臉受傷了,還有精神損失費也是要收錢的,收你二百貴嗎。

暮白噎住,從口袋裡拿出二百團成團扔了上去,虞眠一看直接關上窗又睡覺去了。

聽著樓上乾脆的關窗聲暮白臉黑了一下。

拿出碘伏簡單的消毒後臉上貼上了一塊紗布手上粘了兩個創口貼走出巷子。

暮白,白哥,陳歌和李敖在遠處看到他往這邊跑了過來。

你們怎麼來了,暮白詫異道,耗子打聽到張雷手下人說今天要找你事就過來找你了。

你這是已經結束了,陳歌看著暮白臉上的紗布說道,李敖看見著直接怒道:白哥,你等著,我這就去找耗子喊人去堵張雷。

這小子還敢找你事,他是不是覺得上次給他的教訓還不夠,這次我保證讓他一個月下不來床。

暮白拉住他,沒事那小子讓我一拳乾到鼻子上了估計小半個月都去不了學校。

既然出來都出來了,走請你們吃飯,順便去我家給我收拾東西,後天就要開學了。

到時候去你們學校我罩著你們,嘖,你這打架讓轉學的還罩我們兩個。

我和李敖到時候罩住你還差不多陳歌攬住暮白脖子說,就你這情況阿姨跟你爸沒罵你啊。

暮白一聽見這白了個眼,我爸一天心思都在生意上哪有時間管我。

要不是因為這我媽也不會跟他離婚,本來沒什麼事我媽又非得找關係讓我來你們學校。

陳歌和李敖都在他們縣城的一中,雖然說是縣城,但是他們學校也能在市裡排的上前列的高中。

陳歌是學習很好,李敖是體育生第一的成績升了上去。

其實暮白的學習也不差,隻是因為家裡的氛圍加上自己的逆反心理。導致不認真學習。

不過三人從小到大都在一塊,快中考的時候也拿下心思認真學了一段時間。

高了一中分數線10分,但暮白母親不想讓他們三個繼續混在一起把他搞進了離一中不遠的私立高中興華,雖然暮白極力反抗,胳膊也沒有擰過大腿。

雖然三人不在一個學校,但是離得近啊。

一放學又混在一起兩個學校人也認識的不少,都知道他們這三個人惹不起兩個能打一個腹黑。

不過卻因為一場打架,導致影響惡劣被學校勸退。

暮白父親又找了關係把他塞進了一中,三人又要混在了一起。暮白的母親戚月又罵了他一頓。

算了,說起來頭疼,走吃什麼我請客,暮白豪氣地說道。

烤肉,日料陳歌和李敖同時說出聲。

他倆對視笑了起來先吃烤肉晚上再吃日料。

暮白沒好氣的看他倆一眼,有人請客你倆是真宰啊。走,烤肉。

這時,還沒躺下睡一會兒的虞眠,又讓自己電話聲吵醒,煩躁的又起了身。

算了這覺沒辦法睡了,看著電話是自己閨蜜江薑打來的。

有話快說,江薑一聽就知道是沒睡醒讓吵起來了,馬上認錯綿綿我錯了。

聽見這虞眠也氣不起來了,怎麼了?

江薑一聽虞眠消了氣,就快說道有一家烤肉店今天開張我們去吃吧。

虞眠一看時間經過剛剛樓下一鬨,又睡了一會兒時間就快到十一點半了,肚子也餓了。

跟江薑說那等一等我收拾一下,你給我發一個位置我們一會兒在那見。

好,一會兒見,江薑掛了電話。

因為昨天晚上看了一個罕見病情案例不知不覺和網友聊到了早上五點多才睡,還沒睡醒又被吵了起來。

虞眠來到衛生間看到鏡子裡自己眼裡的血絲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穿件白T和短牛仔褲,到門口想了想又拿了頂帽子戴在頭上。

江城的夏天悶熱,還沒出門走一會兒,虞眠就感覺要出汗了,索性打了一輛車。

下了車就看見江薑在門口等她,江薑看見她跑了過來挽住她的胳膊,走快點要沒座位了。

才走到門口,就聽見後麵喊小土豆,江薑一扭頭看見就是陳歌三個人,跑到陳歌麵前喊誰小土豆呐!

不過一米六二的身高看著一米八五確實有點累脖子,當然是你啊。

陳歌笑道,你和虞眠也一起來吃烤肉啊,平時吃那麼多也不見身高長一長。

在學校裡江薑抽屜裡和寢室櫃子裡確實是滿滿當當的零食。

就連老師看到也要感歎她是怎麼吃不長高還不長胖的違反能量守恒定律啊。

作為身為江薑一年同桌的陳歌也實在想不明白,看著江薑最喜歡吃薯片也親切的稱呼她為小土豆。

眼看江薑就快炸毛了,虞眠趕快拉住江薑說快進去吧,才說的要沒位置了。

這兩個歡喜冤家鬥起來估計今天中午是吃不上飯了。

氣呼呼的江薑對著陳歌說去學校在收拾你,便挽著虞眠進去了。

陳歌笑著扭頭說白少走吧,看見暮白在發呆,問到怎麼了。你朋友旁邊那個也是你們學校的嗎?

暮白問道,李敖在後麵接話說,那可是我們學校有名的學霸,陳歌他倆每次第一第二輪著做。

隻不過人挺高冷的,就和江薑玩的很好沒看見有其他很好的朋友,怎麼你認識還是看上人家了。

暮白聽見這沒好氣的說道,喜歡小爺的從興華門口排到一中門口。

確實這話說的是事實,暮白清秀的外表和經常打籃球跑步健碩的身材,一入學就吸引了不知道多少學姐。

籃球賽更是人山人海,如果眼神能殺人,暮白早已慘死於其他男生的眼神之下。

李敖在後麵說道“彆裝了,彆裝了,再裝就要餓死了”拉著兩人進了店。

一進門看見店裡都坐滿了人,才開業都是一群結隊的學生過來湊熱鬨,根本沒有空座位了。

美女,我們拚一張桌子坐吧,你們看這麼多人又沒有座位,我們擠一擠算了。

暮白三人聽見這話轉頭看見兩個染著黃毛的青年對著虞眠和江薑說道,雙眼又不老實的打量著二人的穿著。

虞眠“不用,你們等下一桌空位吧,我們不喜歡和陌生人在一起坐”。

不能這麼說啊,這麼多人你們兩個占這麼大一張桌子,也不合適啊。

有什麼不合適的,我們又不是不付錢,江薑站到虞眠身前說。

另一個黃毛“這一頓飯我們請了,一會兒再加個聯係方式,我們去看電影啊。說著就想往江薑身旁坐。

看到這一幕陳歌上前拉住準備往下坐的黃毛“兄弟這有人了去坐彆的地方吧”。

黃毛回頭剛想罵哪個小子不長眼,另一個人拉住他“一中的陳歌一看後麵暮白跟李敖都在,“哈哈,大水衝了龍王廟,我們換個位置”。

說完兩個人就趕緊溜了。

小土豆,欠我個人情啊,陳歌笑道往江薑旁邊一座,江薑一看這“你怎麼又坐下來了,今天是我跟眠眠的約會”。

“沒事,那一起吧,畢竟人家剛剛也幫我們了”

虞眠道,李敖聽見這話一屁股坐到陳歌旁邊。

暮白看著愣了愣陳歌那三個人已經坐滿了就剩虞眠旁邊的位置了。

看了看那倆一個跟江薑已經開始拌嘴了,另一個正對他擠眉弄眼。

“又見麵了”暮白說著便往虞眠旁邊坐下又往外坐了一點,避免對方不適應,但看來虞眠也沒有什麼反應。

虞眠聽見這話打量了一下暮白,看見臉上的紗布,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二百塊?”

暮白一聽見這,臉又黑了,他已經不知道今天這是第幾次黑了。

李敖聽他們兩個的談話眼睛都發光了。“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李敖心想。江薑和陳歌聽見這話也看向他倆,“眠眠你們兩個認識啊?”

不熟,隻不過是今天早上賣了他一個二百塊的急救包而已。

虞眠一手拿著菜單一手拿著鉛筆漫不經心的說道。

給,我和江薑的已經選過了,你們看看吃什麼,吃完我們AA就行。

虞眠說著將手中的菜單遞給旁邊的暮白。

“算了,是我們過來打擾你們的,這頓我請了。”

暮白接過菜單說道。

沒關係,不是你們那兩個人也不會那麼容易走,還是AA吧。

聽見虞眠說這話,暮白也不再堅持想著一會兒隨便找個理由去把單買了就行。

簡單選了兩樣遞給了李敖他們兩個,“暮白請客得好好宰宰。”

李敖看著菜單兩眼發光,鉛筆在上麵勾勾畫畫不知道以為在上麵做題呐。

陳歌一看這架勢也不用自己點單了自己等著吃就行了。於是又和江薑開始拌起嘴來。暮白看著陳歌,平常就這小子高冷。

也就是他們三個一起從小玩到大放的很開,平常人家女生找他說句話都超不過三句。

初中看見抽屜裡的人家給他寫的情書,直接拿起來丟進垃圾桶。

給人家女生氣到哭的快喘不上氣,回家陳歌她姐聽見這消息笑的肚子疼。

還說陳歌這輩子找不到對象,現在看這架勢都懷疑陳歌是不是被調包了。

李敖點完單,豪氣的打個響指喊來服務員。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掏錢呐,“快一點上,謝謝。”

服務員看著李敖遞來的菜單一看,這是遇見大款了,一張菜單都快點過來個遍。

頓時笑著說道,好的,馬上來。便快步向後廚走去。

暮白看著服務員欣喜地表情就知道今天要大出血了。

你的紗布這幾天要經常換,不然天氣太熱會發炎的。聽著旁邊突然響起的聲音,暮白一愣。

沒關係,小傷而已就算不上藥過幾天也好了。暮白滿不在乎的說道,可能是從小跟陳歌他們兩個打架打的多了。

這種傷都已經司空見慣了。要是不注重上藥和保護的話臉上會留疤的。

暮白聽見這話說道,“那我覺得還是有必要注意一下的。”這次輪到虞眠愣了一下,心想這人還挺聽勸的。

哪知道,從小他們三個打架是打架,但吃虧的都是彆人。

臉上受傷也隻是淤青沒什麼大礙,暮白那成想今天卻讓對麵一個小弟給破了。

想著自己雖然不靠臉吃飯,但臉上留疤總是不自在,一會兒還是去藥店看看有什麼好用的藥膏吧。

想著服務員推來了裝滿菜的兩輛小車,“後麵還有兩輛,隻不過過道放不下了,有需要我再幫你們推過來。”

江薑看見這眼都快發光了,本來和虞眠兩個人過來吃,看見好多想點的,怕吃不完浪費,現在想吃的都在眼前,怎麼能錯過這個好機會。

想著便拍了坐在旁邊的陳歌一巴掌,愣什麼愣,上菜啊。

陳歌反手就拍了李敖一巴掌,愣什麼愣,上菜啊。

李敖白了陳歌一眼,拿著兩盤五花肉遞給了江薑一盤,江薑熟練的烤爐上抹油五花肉一放上去。

油分和脂肪一接觸就劈裡啪啦響了起來,江薑看著口水都快滴下來了。

虞眠在對麵看著江薑這個樣子無可奈何,隻要是跟吃的有關,江薑永遠是最積極的一個。

你想吃什麼,我給你拿。

虞眠聽見這話扭頭看到暮白在小車上往桌子上一遍放菜一遍問她。

裡脊和雞翅幫我拿一盤吧,生菜也幫我遞過來,謝謝。

暮白聞言把菜遞了過去問道,“帽子不摘不熱嗎”?

虞眠愣了一下,我忘了,我說怎麼店裡開著空調還這麼熱。

說著就將頭上的鴨舌帽摘下放在身旁,忘記紮頭發了我去趟衛生間,暮白側腿將路讓開,烏黑柔順的長發在暮白臉前掃過。

蘭花的氣息飄過,看著少女如同雕刻般的側臉暮白不禁愣了神。

虞眠有所感覺一瞥,二人目光對視在一起,暮白仿佛觸了電,目光趕緊向地麵轉。

可是虞眠今天穿的是短牛仔褲白皙的皮膚和沒有一絲贅肉的大腿。

讓暮白徹底慌了神趕緊扭過身子繼續上菜,虞眠隻是看了一眼就走了,完全沒有注意暮白的慌張。

對麵三個完全讓烤肉吸引了注意,不過陳歌還是發現了異常。

暮白你耳朵怎麼紅了,三人看向暮白快要紅的滴血的耳垂。

暮白下意識摸了一下,裝作若無其事“人太多,熱的了。

自己其實也沒意識到心跳的快了許多。

這時候虞眠也回來了懷裡抱了五瓶飲料,暮白趕快起身接了過來,不敢再側身看著虞眠進去了。

否則自己的耳朵今天應該是顏色下不去了。

眠眠快吃我都烤好了。

看著被江薑烤成金黃色的雞翅裡脊,虞眠也讓勾起了饞蟲。

咬了一口嘴唇被流出油分包裹,充滿光澤。

暮白正發著飲料看見這一幕,心裡隻有兩個字“很潤”。

隨後反應過來心裡暗罵,今天自己是讓打中臉打傻了吧。

坐下後再也不敢看虞眠了,吃飯中對麵三個聊的熱火朝天。

這邊兩個一句話也不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眼看吃的差不多了,暮白找借口去衛生間,來到了前台結了賬,看著小票打完折還快一千的數字。

笑罵道“李敖這貨還真是專挑貴的選,找機會坑他一下,解解氣。”

隨手便裝在口袋裡,往回走去,看見對麵三人已經開始組團在手機打起了鬥地主。

我就剩五張牌了,小心嘍。江薑地主說道,一張三。

一張二壓你。李敖說道。

江薑“小王”“不要”等著同伴上牌的卻聽見了“不要”李敖蒙了。

自己手裡沒大王陳歌這還不要,“再來一張三”。

“你兩張三分開出啊”李敖徹底蒙了。

“你管我”李敖打出了手裡最後一張2。

“大王,要不要”江薑得意地看著他們兩個。

李敖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倆三分開出就算了王炸也分。

這要是在村裡路過的狗都得吐口痰再走。

看著李敖絕望的表情,江薑感到非常滿意。

托管都放上了,“炸彈”四張四被陳歌扔了出來。

江薑小臉一下變了,“你怎麼還有炸彈?!”

看著旁邊一臉淡定的陳歌。“鬥地主也是需要靠腦子的。

一張三”“哎”李敖驚呼。

陳歌是江薑的下家給一張三這不是送她走嗎。

還沒問就看見了係統直接跳牌了,到李敖出牌了。

“不會吧最後一張三也在你手裡吧?”

江薑聽見這話小臉都快扭在一起了。李敖拍著桌子狂笑。

點了不要,陳歌接下來單個出了五,六,七,八,九順子分開出。

江薑一看扣上手機,“認輸了不玩了,回家睡覺。”

“讓你得瑟”陳歌笑道。

李敖原本還在笑,看見這一幕突然想到以後去街邊打牌一定不能拉著他們兩個。

不然,估計會被彆人打的根慘。

想著被一群大爺追著打還不敢還手想想就令人害怕。

“走吧去結賬”,虞眠看著江薑得瑟不成反被得瑟的場景笑著說出來。

暮白第一次看見虞眠笑,虎牙給本有些清冷的外表增加了一絲可愛,自己的心臟又不爭氣的跳快了兩秒。

“沒事,我結過了,直接走吧。”

虞眠一愣,想起來了他剛剛其實去了衛生間相反的方向,原來是去結賬了。

“多少錢,我轉給你。”

虞眠問道,暮白剛想拒絕,想著好像可以要到虞眠聯係方式了。

下意識咽下嘴邊的話,“你們兩個一共兩百。”

“兩百”?這麼一大桌菜怎麼看都得一千多了,“這兩天開業打折力度大才五百多”。

說著都將自己二維碼掏出來了等著虞眠掃碼了。

虞眠剛想拿出手機想起來往口袋摸了摸,拿出200遞給了暮白。

暮白手裡拿著兩張雖然已經平整了但卻摸著還有有這明顯褶皺的兩百塊。

感到有些淩亂,這不會是我早上團成團的那兩張吧。

暮白心想到,兜兜轉轉又回到自己手上了,又想到兜兜轉轉還是自己請的客,早知道多說20也行啊。

往口袋裡一塞,那走吧幾個人起了身往外走去。

暮白聽到自己手機響了從口袋裡拿了出來,帶出了那張小票掉在地上。

走在身後的虞眠看見了彎身撿了起來,還沒喊住他。

就聽見前麵陳歌說“暮白喊得搬家公司到了,我們先走了”。

虞眠還沒說出來東西掉了,就看見三人已經打了輛車走了。

將紙條展開長長的一串,看著下麵的金額,虞眠一愣。

“怎麼了眠眠”江薑看著虞眠站在那裡不動疑惑的問道。

“嗯?沒事走吧”也沒和江薑說小票的事。

想著回來到學校把剩下的錢給陳歌讓他轉交給暮白算了。

看著臉前吃的打飽嗝的江薑。

虞眠含笑問道,快開學了,還要去去哪裡玩嗎。

江薑說,去商場,逛街吧。

虞眠聽見這雙眼一黑,早知道不問了。

每次跟江薑逛一趟街,回家腿都得斷一半,腿上沒有贅肉一半都是江薑的功勞。

“眠眠,快點車來了”看著江薑在陽光下蹦蹦跳跳的身影。

虞眠一笑“也不嫌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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