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唧一聲的小悟既得意忘形又相當可愛,月月小心臟軟軟的,好想上去捏捏他臉摸摸小悟的腦袋,可惜小時候的小悟不給,現在的小悟又傲嬌,摸了有時候會凶人呢。
超凶.jpg。
誰家小貓這麼可愛呀,嘿嘿嘿我家的。
五條悟抓著酒杯,先聞了聞,覺得不香,還是甜甜的東西好吃,於是他先剝了一塊糖丟嘴裡,嚼完糖果,又吃了兩塊蛋糕。
月月已經抿了一口,酒香四溢,便宜哥哥拿來的自然是很好的酒,酒精度不算很高,味道也不錯。
五條悟還在吃蛋糕,兩個身位是麵對麵的,月月便伸手幫他擦了擦嘴邊的碎屑。
他將墨鏡丟一邊,藍色的眼睛怔怔的看著月月的動作。
少女的手是溫熱的,動作溫柔,眼神溫和,不知不覺就能讓人沉溺其中。
他看著看著,嚼蛋糕的動作逐漸停下,整個人浮現一種“阿巴阿巴”的狀態,月月被逗笑了,輕輕敲了下他腦袋,又抿了一口。
“好吃嗎?”
五條悟回過神,“真難吃!神代天日就買這種東西給你吃啊?”
哼╯^╰。
月月失笑,“那委屈我們小悟吃啦,回去給你做甜點吃,給你做好多種補償你,可以吧。”
“這,這還差不多,老子要點單。”
“好好好,點單點單。”
五條悟晃晃頭,被月月哄的暈頭轉向,此時月月把他賣了他可能還要幫月月數錢。
吃了兩塊小蛋糕,五條悟重新拿起酒杯,抬抬下巴,用眼神示意月月快過來跟他乾杯。
月月抓著酒杯靠過去碰了一下,五條悟眼裡便迸出驚喜,第一次喝酒的少年舔了舔嘴唇,心裡有小激動。
五條悟哪裡都很好看,嘴唇也是,唇形完美,特彆適合親親的唇形,親起來一定很舒服,透明的玻璃杯被他靠到唇上,月月盯著他的唇,想象一下,哎嘿。
紅色的液體入口,五條悟蹙了蹙眉。
好難喝。
身前的少女品酒的樣子相當好看,優雅且高貴,帶點懶散的美,讓差點吐出來的五條悟默默咽了下去。
她晃了晃杯子,問:“怎麼樣?”
“不好喝,神代天日不行。”
便宜哥哥:?
總之都是神代天日的鍋。
“我覺得還可以啊。”
月月又喝了一口,這一口喝的挺多,口感醇厚了不少,仍舊是好喝的。
五條悟:“你好熟練啊,你也沒喝過吧。”
在這個世界的確是第一次。
小悟居然覺得她很熟練?
嗬,不瞞你說,她確實挺熟練的。
“電視裡不都是這麼演的嗎。”
五條悟喝了一口,覺得不好喝,不是很想喝了,又覺得月月都能喝掉,他倒的還沒有月月多,他喝不掉豈不是太弱了。
五條貓貓拿起酒杯,嘴裡含了一顆糖,又喝了兩口。
還是不好喝。
但是,唔……暈暈的,腦袋,啊,要變得奇怪了。
月月,變成了好多個啊。
嘿嘿,好幸福,好多月月哦。
他的月月,可愛,漂亮,善良,溫柔……總之,是最最好的月月啦。
被月月包圍了,開心。
一個月月、兩個月月、三個月月……
五條悟眼神逐漸迷離,身子開始晃悠,腦袋也一點一點的,藍眸外的眼白泛起一些紅,白發的頭發隨著他小動作而動。
他喝醉了。
月月得出結論。
月月:“……”
小悟就喝了三口吧?
杯子裡都沒喝完呢!
噗嗤。
小悟你的酒量也太差了吧,就這還想把彆人喝趴下,以後還是彆喝了,喝醉了被人帶走賣掉都不知道。
“月月……月月……”
五條悟念著月月的名字。
月月沒忍住掐了一把他的臉,這家夥平時從不這麼叫她,一直都是連名帶姓的叫“神代出月”,或者“神代”,沒在他嘴裡聽過“月月”,真難得。
想收回手,但是沒有收回來,五條悟抬手握住月月剛剛掐他臉蛋的手,握住她手腕處,把自己的臉頰放在她手心上蹭了蹭。
像一隻在撒嬌的貓貓。
可愛。
月月沒有收回手,任由他握著,他像是握著什麼寶貴的東西,舍不得放,嘴裡一直念著她的名字。
“月月……”
喜歡。
超級喜歡月月。
“嗯嗯,在呢,我在呢。”
媽呀,這麼可愛的小悟生來就是要被我吃掉的!
月月另隻手又過去使勁揉了揉貓貓的腦袋,把凳子往前拉了拉,湊近一點,再次薅了把貓貓的頭。
嗚嗚,幸福,可愛小悟,喝醉了像是在醉奶,更重要的是,一直在念她的名字,聲音比平時軟乎很多,像在撒嬌,念個不停,害怕她丟下他一樣。
這誰能頂得住啊!
“月月……”
念叨完,五條悟呱唧一下,往下倒去,還好月月就在他麵前,他這麼一倒,上半身倒在月月腿上,也許是潛意識裡察覺身邊之人是月月,兩隻手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腰,上半身和腦袋在她腿上。
姿勢有點怪。
但是,他真的,卡瓦。
好乖,好可愛的小貓悟。
月月摸摸小悟的後腦勺,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
他應該睡著了。
五條悟沒有耍酒瘋,暈了一會,就乖乖在月月懷裡睡著了,那麼大的個子,在月月懷裡卻像一隻撒嬌的貓貓。
“小悟……”
讓她怎麼放心離開呢。
月月順了會五條悟的後背,將他扶好,自己起身,費力將五條悟扛了起來。
沒錯,是扛起來了。
反正現在也沒人,偶爾做做不符合白月光身份的事也沒關係吧。
神代·力大無窮·出月,堂堂登場!
五條悟喝醉了,肯定沒法回家,本來月月不準備和五條悟夜不歸宿,今天是情人節,兩個人在外麵夜不歸宿,都能想象彆人會想什麼,雖然大概是他們樂見其成的事。
不是因為月月一直在五條家待著,五條悟早就搬出來了,兩個人第一次夜不歸宿,想想還有點激動呢。
月月給五條夫人發了條消息,編了個不回家的理由,那邊自然沒說什麼。
鋪好床,把五條悟丟上去,月月出了點汗,去看了看屬於自己的房子。
也不知道便宜哥哥是不是錢多了沒地方花,家具家電齊全,裝修的也不錯,月月很喜歡。
去洗了個澡回來,月月看有牛奶有蜂蜜,衝了點蜂蜜牛奶,想喂一點給五條悟,讓他不至於斷片難受。
床上,五條悟醉過去,睡得特彆香,砸吧砸吧嘴,仿佛做了什麼美夢。
月月爬上床,將他扶起來,他是喝醉了睡得,怎麼動他他都不知道,不清醒,月月對他做了什麼,他也不知道。
“喝點蜂蜜水,明天起來不會那麼難受,小悟。”
五條悟聽不到月月說什麼,乖乖睡著的模樣,長長的白色睫毛蓋在眼上,軟軟的白發耷拉著,眉毛也是白發的,大概是察覺有熟悉放心的氣息,在月月扶起他靠在自己身上後,他又反手緊緊抱住月月的腰。
小貓一樣蹭蹭,嘴裡嘟囔月月名字。
聽聽,聽聽,這誰能頂得住!
月月本來想扶起他,給他喂點牛奶和蜂蜜水,他這麼抱著,月月反而不好行動。
白白的腦袋就在她側頸處,讓月月覺得癢癢的,月月突發奇想。
小悟的頭發是白色的,睫毛和眉毛也是白色的,那他那裡那裡的毛,也是白色的嗎?
他睡得這麼香,她豈不是可以看看?
咳。
月月被自己的怪想法整樂了,又覺得很有可能,越想就躍躍欲試,想看看。
反正他又不知道,她看一下怎麼了!看一下又不會少塊肉!
月月把五條悟的手掰開,把他放回床上躺著,盯著他某個地方,罪惡的手逐漸伸過去。
【你住手!】
月月:【乾嘛呀,我不能看看嗎。】
【大姐我真的服你了,能不能彆?】
【他現在不省人事,我不用裝白月光了吧,累死了,我看看嘛,就一眼。】
係統:【……】
無語!
把它氣死了。
沒見過這樣的。
【我臟了,你敢碰他,我就電你了。】
月月不以為然:【你屏蔽我就是了,沒人讓你跟著看。】
係統要被氣哭了,【求求你了彆看行不行你是白月光啊……】
【你不讓我看,那我下次直接問他了。】
係統:【……】
係統悲傷的屏蔽了月月。
被係統這麼一鬨,月月萎掉了,想看吧,又不是那麼想看。
要不等明天問問小悟好了,看小悟表情她來猜猜,但要是真的白色,那多稀奇啊,她肯定想再看看,小悟好不容易半點防備都沒有,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床上的五條悟砸吧砸吧嘴,又呢喃了一聲月月的名字。
月月:他好愛我!
少年撓撓臉,纖長的手從衣服下擺伸進去撓撓癢癢,拿出來後,衣擺被他帶到上麵,露出白皙的皮膚和腰。
他雖然高高瘦瘦的,但是身材很好,很勻稱,哪怕是這麼睡著了,也清晰可見他的腹肌。
想摸。
月月的注意力被腹肌吸引過去,她就是這麼沒出息,一點男色都能把她注意力吸引走。
這個摸摸應該沒事吧。
嘿嘿嘿。
小悟,我來啦!
月月湊上去在五條悟的腹肌上摸了好幾下。
過癮!
哎嘿。
過了把癮,月月才想起來繼續給他喂蜂蜜水和牛奶。
這回扶好五條悟,他沒有再抱住她,月月費了老半天力,最後捏著他側臉,才把他嘴巴撬開,將蜂蜜水和牛奶灌了進去。
喝完後五條悟舔舔嘴巴,睡得嘎嘎香。
這位一出生就改變咒術界的神子大人,現在像個任人擺布的娃娃,月月捏了捏他的臉,又悄咪咪的摸了摸他完美的腹肌。
爽到了!
把五條悟照顧好,月月伸了個懶腰,去客廳收拾了一下,喝完倒出來的酒,也困的很,懶得再鋪一床被子,在五條悟身邊睡下。
五條悟早上醒過來,腦子還昏昏沉沉的,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下一秒感受到懷裡有個人,他正抱著她。
突然不敢動,連大氣都不敢喘,片刻後,少年白皙的臉頰飄上一抹紅,小聲罵道:“神代出月,可惡,對老子做了什麼。”
罵是罵了,手上倒是舍不得鬆開月月,又怕動一下吵著月月睡覺,僵硬半天沒敢動彈。
偷偷垂眸看看懷裡的月月,滿足的彎起唇,下巴抵在月月頭上輕蹭了下。
再仔細想想,好像他晚上喝了兩口酒就多了?他酒量這麼差?應該沒有耍酒瘋對月月做什麼吧?
應該……吧?
五條悟完全沒想到,自己的清白差那麼一點就沒了,不是他對月月做什麼,是月月趁機對他做什麼。
半晌,察覺月月快醒了,五條悟連忙閉上眼睛裝睡。
月月醒過來,發覺五條悟還沒醒,抬頭看了他一會,從他懷裡輕手輕腳溜出來。
五條悟自動躺下了,月月打了個哈欠,又想起昨天那件事。
現在看看還來得及嗎?
不行,現在小悟酒應該醒了,她要是扒他衣服,他肯定知道。
遺憾。
不過再摸摸腹肌應該沒問題嗎,還能往上摸摸胸肌,摸摸喉結。
嘿嘿嘿。
早餐!不客氣啦!
開動!
五條悟就感覺溫熱的手,輕輕掀起他的衣服,隨後那雙手在他肚子上摸了摸。
他忍著羞赧,繼續假裝睡覺。
結果那雙手居然還往上,差點,差點摸到了他的奈頭。
五條悟:?
這就是我那,溫柔,優雅,大和撫子一樣的幼馴染嗎?
五條悟實在忍不住的害羞,在月月的罪惡之手摸到他某處時睜開了眼睛。
月月默默的收回手,在他睜眼時溫溫柔柔一笑。
“你醒啦,小悟,睡得好嗎。”
五條悟假裝不知道月月趁他睡著時乾了什麼,聲音沙啞的嗯了聲。
“我是不是喝多了?”
“是哦,小悟,以後絕對不要喝酒,在彆人麵前喝多了,被賣掉都不知道。”
可是如果是彆人,根本碰不到他啊,他的無下限隻對你關閉。
五條悟沒有辯解,他現在身上裡還是月月的手在摸他的感覺,也許是心理作用。
月月的聲音讓他回過神,她問:“小悟,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啊?”
“嗯?”
“就是,你那裡的毛是白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