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眼淚,旁邊的工藤新一都覺得可憐——你退半步的動作是認真的嗎?
迫於道德和良心壓力,源柊月不情不願地摸了下它光溜溜的頭。
“你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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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柊月確實是個強度黨。
在經過一個小時車程的心理調節後,他接受了哆啦A貓的詭異外表,決定探索一下它的用法。
還是那句話,顏值一陣子,強度一輩子。
‘百寶箱’那麼萬能的技能,完全能賦予機器貓一種強度的美,隻要閉上眼睛還是挺可愛的。
“哆啦A貓。”源柊月把貓貓頭抱到腿上,溫和詢問,“什麼都可以為我變出來嗎?”
諄諄善誘的誘哄語氣,聽得車內另兩位DK起雞皮疙瘩。
五條悟:“他又要乾壞事了……”
夏油傑:“連自己的貓都不放過,差勁……”
哆啦A貓:“嗷嗷!”
果然,源柊月的下一句就是:“給我十億元。”
……完全不意外的要求。
哆啦A貓把頭埋進荷葉裡,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叮咚!
一大堆鈔票開始湧現!
它像一台活體印鈔機,嘩啦啦嘩啦啦地往外吐萬元大鈔,一時間,紙鈔如同水一般快把後座淹了,不少流向前座,把輔助監督嚇了一跳。
“停一下停一下!”源柊月喊,“印鈔暫停!”
哆啦A貓果然聽話地停手了。
十億元折換成紙幣可不是開玩笑的,三位DK的半身都埋在鈔票裡,動彈都困難。
五條悟:“哇塞好多錢!不愧是哆啦A夢!”
夏油傑也震驚了:“……這麼萬能?!”
不明所以的輔助監督:“這是怎麼回事?!這也是術式嗎!”
源柊月他艱難地把手從錢堆裡抽出來,拿起幾張紙幣,觀察真偽,又觀察它們是否連號,得出結論:“很好,真是太好了!”
強強的,很安心,果然能完成所有心願。
那麼下一個願望就是把暗中針對他們的幕後黑手抓出來。
源柊月嘴角一彎,還沒凝聚成一個完整的微笑,卻突然發現事情好像沒那麼簡單。
哆啦A貓給他變出了十億,但他個人麵板上的餘額卻沒有增加。
源柊月:“……”
不妙的預感,出現了……
“等一下,你把這十億給我收回去。”源柊月說。
哆啦A貓照做,幾秒鐘的功夫,堆積如山的鈔票清空得一乾二淨。
而他麵板上的餘額還是沒有變化。
源柊月:“……”
“怎麼了?”五條悟問。
“就……呃。”他說,“它好像也不是萬能的。”
等回到院子裡,源柊月又從幾個刁鑽的角度測試機器貓的神奇許願能力,結果發現,他的猜測又不幸成真了。
該死的能量守恒定律又在發作,哆啦A貓根本沒辦法變出他沒有的東西!
它更像一個容量無窮的空間儲物袋,裡麵裝著他全部的所有物,然後在他許願的時候,拿出最符合許願條件的一項——正如舞王僵屍,由於他本身就能召喚舞王,而哆啦A貓把它在恰當的時間掏了出來。
念及千手教母的魔法隻能持續到0點,源柊月習慣了,倒也不覺得多失落。
當場內心將藍色機器貓打入冷宮,含情脈脈地丟到後院泳池裡。
無所謂,一直抽卡一直爽,歪了就備戰新卡池。
新的宿儺手指,新的卡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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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前還有彆的瑣事要處理。
比如禪院家。
倒不是禪院家又來招麻煩,禪院直毘人產生奇妙的誤會,禪院直哉被抓住命門,家主和少家主都不敢找他茬,禪院家的其他人自然上下一心,對他恭恭敬敬的。
問題就是,有點太知好歹了。
禪院家把呈送上去的舉報材料全部撤回,順帶幫他鋪平路,總監部那邊的壓力全部消失,如果他願意,甚至能直接入職總監部,從基層開始平步青雲。
本來順利攪渾的水,現在一乾二淨,光可鑒人。
源柊月:“……”
源柊月沒好氣道:“喂?禪院直哉?你是不是腦子給僵屍啃過?我跟你說的話全都忘了?……”
他拿著手機,風風火火的走出去打電話,坐在沙發上的伏黑惠擰著眉心。
伏黑惠小聲問:“禪院家的人還會過來找哥哥麻煩嗎?”
夏油傑:“……”
夏油傑欲言又止:“……你看他那樣子,到底是誰找誰麻煩?”
哪怕說了很多次,伏黑惠依舊不敢相信,他那除了賭博就是睡覺的懶鬼老爹是神擋殺神的暴君,也不願意相信毫無背景的源柊月其實從來沒吃過半點苦頭,家裡的配置明明超強,但小孩哥過分操心。
五條悟安慰道:“沒關係,禪院直哉要是敢進門,我就會直接殺了他哦~”
夏油傑:“……”
這兩個人說的一定不是同一件事。
五條悟富有競爭精神,什麼都想做最強,夏油傑理解,但時常覺得迷惑。
今天,他依舊打卡了貓尾草吵架的日常任務,吵完去後院嘲笑哆啦A貓長得真醜難怪不被小橘子喜歡;
在那之後路過廚房,觀察半晌,突然搶過自己的圍裙,說區區做飯我也能行,莫名其妙地開始學習下廚,學的還挺快……這人最近真的非常奇怪,像得了狂貓病(?)一樣,到處‘喵喵喵’個沒完。
夏油傑將其歸咎為青春期綜合征——叛逆。
他旁邊的一大一小,就此話題雞同鴨講了起來。
伏黑惠:“唉。他們會不會報複哥哥呢?”
五條悟:“禪院直哉肯定想取代我的位置,從ATM三號機坐起逐漸晉升到一號機,他做夢。”
一個被欺負數次依然對源柊月有著莫名其妙的濾鏡,一個習慣性虛空索敵,卻莫名其妙成功接上了腦電波,最後無比神奇地得出了相同的結論——
伏黑惠:“禪院家太壞了。”
五條悟:“禪院家太壞了。”
夏油傑:“……”
真精彩啊。
“請問,兩位。”夏油傑忍不住說,“你不覺得你們兩個對小源有什麼誤解嗎?首先,禪院家目前似乎完全不準備為難他了;其次,他看不上禪院直哉。”
……把這種毫無由來的柔弱濾鏡丟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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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源柊月打完了電話。
他痛快地把禪院直哉罵了一頓,表示我讓你繼續給我下絆子,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要不要我親自收集點我的汙點證據送給你?;對方特彆無語,低聲下氣地解釋,不是他不願意,而是:“……我家老頭不許我找你麻煩。”
“成為家主的第一步是反抗父親的權威。”源柊月冷冷地說,“如果連這點小事都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