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9 章 山中偶遇(1 / 1)

第二天一大早,在預定的晨訓時間之前,仁王已經帶著小仁王和幸村到達了山頂。

晚上的特訓自不必說,晨訓之前也有需要做特殊訓練的地方。

他將小仁王和幸村隔開,各自做早上的修行:“感受著身體裡流動的能量,讓能量去引導身體……”

幸村正對著朝陽升起的方向。仁王要求他對著日出跳火之神神樂舞,一直到太陽完全升起。

小仁王則是背向朝陽,麵對山間清泉的源頭,用木劍進行水之呼吸的劍技修行。

需要額外注意的技巧仁王早就在從前的無數次教導中強調過了。幸村和小仁王都算是已經摸到了呼吸法的脈絡,隻是沒辦法在球場上很自然轉換自己的狀態,但在單獨使用這兩項技能的時候還是能順利進入呼吸法的。

仁王挺滿意他們的進度的:他自己在國中時也花了很長時間才讓呼吸法和自己的球技完全結合。這兩個人的呼吸法修行才入門,無法完全接入網球是很正常的。但呼吸法會很自然提高他們的體能,提高他們的運動能力,能拔高他們在球場上的實力上限。

這樣的修行持續時間並不會很長:因為現在的小仁王和幸村也沒辦法維持太久的呼吸法。

好處是在進入呼吸法時消耗大恢複得也快,不會影響他們之後的訓練。

從山上下來,稍微休息一會兒,仁王就又帶著其他三所學校的球員一起上山晨跑了。

榊教練和伴田教練都沒參加。他們一個時刻謹記紳士禮儀,西裝封印在身上,一個年紀大了膝蓋不太受得了爬山。仁王拒絕了讓他們乘車跟隨。

“我跑著帶,你們乘車帶。”他說,“甚至不是騎車,這落差也太大了。”

為什麼不是騎車呢?因為榊教練和伴田教練都拒絕了自行車:榊教練是認為這個行為不符合他的風度,伴田教練是踩不動。

仁王跑山是遊刃有餘的。

他在隊伍最前方,跑步的腳步聲趨近於無,仿佛腳尖輕輕拂過落葉,讓跟著他的球員們完全無法踩著他的腳步走。但他速度控製得很好,維持在大家的身體被喚醒卻又不會特彆疲憊的程度,隨著時間推移逐漸加快速度,並且避開太高的坡度,而是繞著更遠的山路跑,避免膝蓋受損。

“呼吸,注意呼吸。”他一邊跑一邊還能遊刃有餘指導,“吸氣,呼氣,吸氣,呼吸,根據自己的步伐調整呼吸,將空氣吸進肺裡。山裡的空氣很好呢,大家難得遠離城市,也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嘛。洗滌一下身體。”

正常來講教練是不會帶晨跑的。

但仁王就這樣跑在隊伍前麵,還時不時轉過身麵對球員們倒著跑,還控速。

跑在隊伍中間的千石問:“你們教練每天都帶你們晨跑嗎?”

小仁王看了他一眼:“你在想什麼?立海大付不起這個價錢。”

千石:“……你說得也對。”

“不過教練天天給我做特訓呢。”小仁王說,“還給我

單獨做飯。”

自從毛利畢業以後,仁王的愛心便當就隻給小仁王做了。雖然小仁王依舊挑食,但堅持吃便當確實也有這方麵原因。仁王的“特殊關注”讓小仁王有種很難描述的滿足。

他對立海大其他人是不會將這種滿足表露出來的,畢竟仁王也是他們的教練,而自己的這種特殊待遇很像是某種優待,小仁王隻想讓自己的實力能夠對等這樣的優待。

但對外校的人就不一樣了。

可以隨意炫耀。

千石:“……哇,單獨做飯。”

他想象了一下,抖了抖肩膀:“我想象不出來伴田老師做飯的樣子。那麼大年紀還是不要做飯好了。”

繞過一個大彎,一直在挑不那麼難走的小路的仁王帶著一群人走上了跡部本人都不知道可以走的路。這時候跑在前麵的幾個人聽到了影影綽綽的腳步聲。

一開始他們以為是身後的球員。

但聲音逐漸變大,他們才意識到聲音不是在身後,而是在身前。

……等一下,難道是什麼野生動物?!

幾個人都有些遲疑,但他們抬頭看仁王,又發現仁王毫無反應。

幸村去看跡部,跡部搖了搖頭。

是幸村問跡部這山裡是不是存在野獸,跡部搖頭的意思。

既然跡部家在這裡建度假彆墅,那肯定是提前清理過的。整個山區都是“私人園林”,跡部家當然不會犯安全性錯誤。

而這時候仁王又一次轉身。

他麵向了身前,突然開口:“手塚君,早上好。”

手塚是在仁王話音落下的下一秒出現在其他人麵前的。

很顯然他也在晨跑,穿著運動服額頭帶著薄汗,手裡還拎著水壺。從他的角度也看不見晨跑的隊伍,但這邊是這麼多人一起,聽腳步聲就能聽出是在集體跑步了,因此手塚隻是對著仁王稍稍躬身,停下來做了簡單的禮儀:“MASA先生。”

他看了一眼仁王身後的其他人:冰帝,立海大,山吹……

這些球隊聚集在一起集訓嗎?

他很快聯想到青學的集訓,意識到什麼:“MASA先生,您和其他人在附近集訓嗎?”

“我們在那個方向。”仁王指了指,“青學是在那邊吧。如果願意,也可以一起來參加訓練。”

“如果有需要,我會提前和您說的。”手塚說完又行了個禮,“就不打擾您了。”

對話很短暫,因此這邊的球員並沒有停止跑步。

兩邊交錯而過時,手塚還和幾個認識的球員打了招呼。

真田很明顯想說什麼,跑在他旁邊的柳就用手肘懟了他一下。

“青學也在附近集訓啊。”千石說著看向亞久津。

亞久津的表情也變了,但他的熱情並不是對著手塚的。

千石就和小仁王說:“上次阿仁和青學的一年級新生打過比賽以後,就對那個新生念念不忘。”

“真是很厲

害的新生,能打贏阿仁,還能進入無我境界。”()

小龍馬啊,他已經可以進入無我境界了嗎?小仁王歪了歪頭,那小鬼進步很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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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君認識越前君?”千石就問。

小仁王點了點頭:“算是熟人。”

而幸村和跡部則在討論另外的事。

“雖然本大爺提前預想到青學會在附近集訓。”跡部說,“但手塚大概不會和我們一起集訓的。青學的其他人實力和我們差距太大了。”

真要說的話,除了手塚,不二和越前,青學剩下的正選中也就大石的實力不錯,其他人的實力就又弱了不止一個等級。

山吹這邊個人實力強的也隻有亞久津和千石,但山吹精於雙打,他們擁有著完整的培養雙打組合的體係,這是跡部很看重的。

而青學……

“我記得決賽是你輸了。”幸村用古怪的眼神看向跡部,“怎麼,輸了還說這種話?”

跡部哽了一下:“本大爺隻是實話實說。”

幸村就微笑:“如果隻為了自己,手塚當然不會提出一起集訓這樣的要求。不過,他很看重越前君。為了鍛煉越前君,他會聯係我們的。先聯係我們,再聯係教練。”

事情被幸村說中了。

或者說,在上次和手塚搭檔的過程中,雖然兩個人不算是完全進入能力共鳴狀態,但幸村也通過雙打稍微摸到了手塚的思維邏輯。

而他又早就從仁王這裡知道,手塚在國外接受了越前南次郎的教導,也知道越前南次郎和自己教練有種“相互對比自己教導結果”的喜好,那他就認為,手塚對越前的愛護會超過普通的對有天賦後輩的愛護。

果然,當天晚上,手塚就打電話找了幸村和跡部。

分彆。

不過幸村和跡部第二天也就從對方口中知道了這件事。

“他也拜托你和越前君打練習賽了吧?”幸村微笑,“看來我猜對了。”

跡部的臉色要更難看一些。他哼了一聲:“手塚那個家夥……”

“這可不是你想象的那種舍己為人。”幸村說,“比起舍己為人,更偏向於資源置換。”

跡部聞言思考了一會兒,明白了:“原來如此。”

“現在我們算是他的人脈,但和越前君比賽過以後,根據越前君的態度,手塚那邊擁有的越前南次郎的人脈也可以成為我們的人脈。”跡部的商人血脈很快讓他明白了一些,“這才說得過去。”

“你同意了他的要求?”跡部問幸村。

幸村點了點頭:“我也對越前君很感興趣。而且,比起拿到越前南次郎的人脈,我更感興趣的是手塚本人。”

“跡部,你應該明白吧。”幸村笑道。

跡部當然明白。

他和幸村對視後嘖了一聲:“本大爺還以為真田的態度能夠迷惑你呢。果然行不通。”

聽到真田的名字時幸村的笑容淡了一點。

“現在就看教練安排什麼時間了。”幸村轉移了話題,“反正隻是練習賽,和我們比賽的話時間大概要錯開,但是隻有我們比賽會太顯眼,最後應該會安排成四校混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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