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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特夫人也聽出了問題，“照片怎麼了？艾麗莎在什麼俱樂部跳舞？”

懷特低著頭，似乎難以啟齒。

“脫yi俱樂部。”副隊直接把話挑明了，在他看來艾麗莎的失蹤很可能和職業有關，這層窗戶紙必須捅破。

“what？艾麗莎怎麼回去那種地方！”懷特夫人大聲質問，低聲抽泣起來，“我可憐的女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是不是那家俱樂部強迫我女兒跳舞？”

盧克反問，“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她曾經提過嗎？”

“沒有，但我不相信女兒會做這種事，我是個老師，我不是這麼教她的……”

“你和艾麗莎談過嗎？”

“我找過她……但談話不是很好，當時我有些激動……艾麗莎不想談這個話題，最後我們不歡而散。

盧克再次望向懷特，“懷特先生，那些照片你放到哪了？”

“我都燒掉了，我不希望彆人看到那種照片，我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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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特搖頭，“沒有，我想不出誰會做這種群缺德的事。”

“裝照片的袋子還有嗎？”

我想幫她，但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對於在你家門口投放照片的人，你有懷疑對象嗎？”

但懷特一把火燒了個精光，等於斷掉了這條線索。

盧克將懷特夫妻送出了辦公室，承若有了艾麗莎的消息會第一時間通知他們。

“被我燒掉了。”

剛聽到有人放照片盧克還挺期待，這個人很可能和案件有關，隻要能找到照片或袋子就有機會提起生物痕跡。

副隊對著盧克說道，“你對於送照片的人有什麼看法？”

盧克想了想，“這個人恐怕沒安好心，即便不是嫌犯，也可能跟案件有一定的關聯。”

……

懷特夫妻離開後。

大衛站起身，從桌上拿起車鑰匙，“還等什麼？”

馬庫斯的眼睛滴溜溜的轉，一會看看盧克，一會看看大衛，“如果你們需要，我可以陪你們一起去。”

“你說得對，所以還得再去一趟俱樂部，他能拍到跳舞照片說明肯定去過俱樂部，很可能和艾麗莎發生過矛盾。”

“一會我就去，白天還清淨一些，給老板做個正式筆錄。”盧克扭頭問道，“大衛，這次你不會拒絕了吧。”

半個小時後，兩人趕到了波爾俱樂部。

與夜晚的繁華喧囂不同，現在顯得有些冷清。

“No，我可不想帶上你。”大衛拒絕的很乾脆。

大衛將車鑰匙扔給盧克，“老馬識途，你來開。”

盧克亮出警徽，“我是盧克警探，找保羅。”

大漢愣了一下，“你有什麼事？”

俱樂部的門還沒開，盧克敲了敲門，“砰砰……”

門開了一半，一個黑人大漢掃了盧克一眼，“還沒營業，晚上再來吧。”

盧克右手撐開門，“我要進去等。”

黑人大漢不情願，對峙了片刻，還是慫了。

盧克眉毛一挑，“你確定要知道嗎？”

“等著。”黑人大漢撂下一句話，就準備關門。

盧克的手機響了。

盧克看了一眼屏幕是黛西的號碼，猶豫了一下，還是摁下了接聽鍵，“喂。”

盧克進了俱樂部，裡麵空蕩蕩的，很清靜，也懶得去後台了，直接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我有點後悔了，咱們應該晚上來。”

“叮鈴鈴……”

“OK，改天再約。”

盧克掛斷了手機。

“盧克，晚上有時間嗎？一起喝一杯。”

“sorry，我今天有點忙，晚上可能沒時間。”

“你不是對她挺感興趣嗎？為什麼不去？彆說你要加班，鬼信我都不信。”

“我也說不好，先晾晾再說吧。”黛西的外貌確實是盧克喜歡的類型，但他不確定黛西的想法。

大衛笑道，“又是那個黛西？”

盧克微微點頭。

“哇喔……這不是盧克警官嗎？沒想到這麼快又見麵了。”保羅一扭一扭的從後台走出來。

“嗨，保羅，這位是大衛探長，我們需要給你做個筆錄。”

如果黛西也喜歡他，他很樂意和對方一起喝酒，但如果是因為感激或案件，盧克又覺得沒什麼意思。

不過，黛西主動請客喝酒，也算是一個好的開始，就算下次黛西不清了，盧克也有借口回請了。

現在我們基本可以確定艾麗莎遭遇了一些不好的事，需要有針對性的詢問。”

“你的意思是說，艾麗莎確實被綁架了？”

“盧克警官，昨天晚上我已經把自己知道的事全都告訴你們了，還有必要再來一次嗎？”

盧克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對方坐下說，“昨晚，我們隻是來了解情況，甚至都不清楚艾麗莎屬於正常離職，還是發生了什麼意外。

“很可能。”

保羅拉開椅子坐下，“哦，太可怕了。她人很好，不應該遭遇這種事。

“有這種可能。”

“也就是說周六的離職短信不是她本人發的。”

盧克打開執法記錄儀，“艾麗莎來這裡工作多久了？”

“四個月了。”

如果離職短信不是她本人發的，她現在還算是我的員工。

我對她是有責任的，你們問吧。”

“她的檔案一會我要帶走。”

“我能說不嗎？”

“你記得這麼清楚？”

“昨晚你們走了以後，我看了一下她的檔案。”

“艾麗莎是通過什麼方式來你們俱樂部應聘的？”

“我們通常有三種招聘方式，一種是熟人介紹，還有一種是在俱樂部門口貼廣告，另外我們還有俱樂部網站，會通過網站招聘。

“No。”

保羅攤攤手，“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她為什麼應聘這份工作？”

“我沒問，不過八成是因為錢，沒人會因為興趣來這種地方跳舞。當然，我除外。”保羅擺動了一下身子。

她屬於第三種，在網上報名，發了幾張照片，我覺得還可以，就讓她來麵試了。

她真的很棒，這裡有很多客人喜歡她。”

“我們場子裡有保鏢，他們可不是吃閒飯的。”

盧克換了一種問法，“有沒有那種特彆喜歡她的客戶，特彆狂熱，求而不得的那種。”

盧克“……”

“艾麗莎在這裡有遇到麻煩嗎？”

客戶進門是要給錢的，警察可不會。

尤其是昨晚那個黑鬼居然還想搭訕俱樂部舞者，壞東西。

“這也有錯嗎？你們警察是不是管的太寬了。”保羅敷衍了一句，他可不會輕易出賣自己的客戶。

客戶就是上帝。

“通過調查發現，有人偷拍了艾麗莎跳舞的照片，並且發給了艾麗莎的父親，這種事情也是你們俱樂部允許的嗎？”

“No，我一直注意保護舞者的隱私，我們俱樂部是不允許拍照的。”

“顯然有人違反了你的規定，艾麗莎失蹤也很可能跟這件事有關，還覺得是小事？

如果其他舞者的父親也收到類似照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