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站出來:“不知左將軍可有中意之人來布置?”陸北佪嗯了一聲:“左相人老見識肯定也多,說不定他就能布置的很好,我宮門不出幾次,沒見過多少東西。”
左相皺眉,朝堂上沒人敢站出來,陸北佪和左相直接早朝上硬剛起來,誰敢摻一腳?
左相還想說什麼陸北佪直接不聽回到隊伍裡,主打的就是老子說你你就給我豎耳朵好好聽,你若是跟老子嘰歪吧啦講一堆,我就直接不聽,丟的麵子也是你的。
一早上的時間,陸北佪憑借一己之力把一半的大臣給氣個夠嗆,其中還包括陸明禹這個皇上。
下朝之後,陸北佪剛走出殿門,有人叫住了她,陸北佪身穿紅色朝服,身上氣壓慢慢散出,陸北佪沒轉身之前臉上麵無表情,轉身之後臉上掛上假笑。
“左相叫本將軍有何事?”左相提溜衣擺下了台階之後來到陸北佪麵前:“四皇子如今也不小了,可以成婚了,左將軍作為四皇子的皇姐難道就沒有想著給他相看女子嗎?”
陸北佪眼神像是無儘的深淵一樣,就這麼看著左相:“左相的手伸的如此長,也不怕哪天折了?”
左相笑了一下:“哈哈哈,哪裡的話,老夫也隻是問問而已,若是左將軍有這個打算,老夫可是有人選能介紹給你。”
陸北佪也不裝了:“左相你越界了,這不是你該管的事。”陸北佪半眯眼看著麵前這人,手伸的如此長,胃口那麼大,也不怕把那老皮給撐破了。
左相說:“老夫也隻是替你擔心一下罷了,陸將軍不至於那麼大的戾氣吧?”陸北佪抓著笏板的手慢慢握緊:“左相,想死直說,彆觸碰我底線,你沒有能力碰的了,對了,左相最近和朝中某些大臣交好,你說我要是哪天再和父皇吵架一不小心說漏嘴了怎麼辦?”
陸北佪敢賭,哦不對,敢肯定,麵前這個老匹夫不敢乾什麼,畢竟他家裡那些在外地上任的子孫的性命可都掌控在她的手中。
左相聽到這皺眉:“你威脅我?”陸北佪嗤笑一聲,微微低頭看著眼前的老匹夫:“威脅你又怎樣?不威脅你又怎樣?你鬥得過我嗎?也不知道……你大兒子的腿好了沒?瘸了一個多月了,不好受吧?”
左相瞪大眼睛:“是你乾的?!”陸北佪像是嘲笑左相一般:“才發現啊?我還以為心機深沉的左相能很快就查出來呢,你若是想報仇,儘管來,我恭候你……”
陸北佪湊近左相,伸手搭在左相的肩膀上:“若是怕了,認輸來得及,也就是摘了這烏紗帽,辭個官滾回老家去種田而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說完陸北佪拍了拍左相的肩膀,沒再說什麼就走了,剛轉身離開,陸北佪收起臉上笑容,陰沉的臉色,心裡想著:辭官回家種田,想過的平靜,那你得拿命來換!
左相在陸北佪離開之後回到府中,來到書房,想起今日之事忍不住動怒,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等物件往地上砸:“一介女子,竟敢如此羞辱我!還打斷我兒的腿!陸北佪,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