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格裡斯前輩,你看我帶來了誰?!”
溫神整個藍汪汪都很僵硬,半邊身子都靠著虞瑜扶上來了。
在虞瑜熱情的介紹下,她跟著一個個看了過去。
“這是普格裡斯前輩,她就是你師祖祖哦!”
溫神也僵硬的看了過去。
看見白袍女子的那一瞬,她恍惚了好一會才回過神。
“這是我鉤吻前輩!她你肯定聽過!”
看見黑袍女子,溫神明顯害怕的往虞瑜身後擠了擠。
“這是我淵生前輩!”
“這是赫瓦爾前輩!”
“這是修……”
看著淡然的睨著自己的白袍女子,溫神腿一軟就要跪下來。
虞瑜以為她要滑下去,又貼心的把她拽起來,擺擺正,“這是溫神,按輩分算,是普格裡斯前輩你的徒孫孫,她特彆擅長做藥劑,都快趕上你了!”
眾人看了眼虞瑜,又看了眼幾乎快原地跪下的溫神,對虞瑜的惡趣味是沒眼看了。
普格裡斯瞥了眼虞瑜,才點頭道,“不用害怕,小虞嚇你呢。”
溫神期待的抬起頭,“您不是聖普格裡斯冕下?”
普格裡斯略疑惑,“我是。”
溫神表情瞬間又垮了,腿一軟又被虞瑜拽了起來。
虞瑜可疑惑了,“你們那時候的傳奇怎麼都這麼喜歡下跪啊?”
鉤吻冷淡的嗤了一聲。
虞瑜下意識看了她一眼,繼續道,“你彆怕,普格裡斯前輩她們人很好的。”
但溫神明顯沒聽進去她的話,藍汪汪的表情就像快哭出來了一樣,一個勁往虞瑜身上靠,恨不得能躲到她背後才好。
普格裡斯:“……你是誰的弟子?”
溫神明顯更害怕了,瑟瑟發抖一樣,“我的老師是黛恩。”
普格裡斯明顯有些疑惑。
溫神似乎更怕了,“師祖……師祖是……濁焰冕下。”
虞瑜都驚訝的瞪圓了眼睛。
好家夥,你居然是濁焰的弟子的弟子?
怪不著這麼怕鉤吻。
鉤吻對七十一逆徒中,仇恨度最高的,就是這個二弟子了。
濁焰的死法,也是獨一份的高檔。
她被鉤吻抓了之後,帶回天空聖堂,在上朝(?)的時候,當著所有人的麵審判,被火燒成了灰。
濁焰最擅長的就是火係元素,很愛麵子,實力傳說極強。
但這樣一個人,最後被鉤吻活捉,用最丟臉最恥辱的方法,被審判在所有人麵前,還被她最擅長的火焰燒死。
這得什麼程度的恨意?
當初看史書的時候,虞瑜就覺得,鉤吻對濁焰屬實恨的深沉,獨一份的恨意啊。
虞瑜知道溫神是四代,但她還真不知道,溫神是濁焰那一脈的。
那溫神最後死的不明不白……不會是啟或者閱下
的手吧?
彆看啟騷操作那麼多,但她永遠洗不清,她就是鉤吻的弟子,是鉤吻那一脈的人。
鉤吻的敵人,就是她的敵人。
比如濁焰那一脈。
濁焰死的那麼慘,但凡她有弟子活著,就絕對不會放棄報仇。
畢竟不是誰都像啟那麼能乾,能‘大義滅親’。
“等等,可是法環記載,你不是第num.51的弟子的弟子嗎?”
虞瑜也忍不住轉過頭質問。
溫神愣住了,她和虞瑜大眼瞪小眼。
赫瓦爾忍住笑,“看來是被鉤吻嚇到自曝了?”
虞瑜也反應了過來,表情極為微妙,“所以你曆史上的身份是假的,你是濁焰的弟子的弟子,不是num51是吧?”
“那你到底是怎麼死的?”
溫神悲催極了,自暴自棄的道,“不知道。”
“不知道???”
溫神:“出門之後,兩眼一黑就沒了。”
虞瑜噎住了。
她不由自主瞥了眼鉤吻。
黑袍女子還是抱著手,一臉冷淡的靠在那裡,看不出什麼強烈的情緒來。
虞瑜:“那你老師又是怎麼死的?”
溫神:“我死的時候她還沒死。”
虞瑜:“???”
啊?
溫神連忙解釋,“我老師在收我之後不到兩年就失蹤了,我一直在希宜家裡,教我的人是希宜,還有希伊宜。”
希宜(音譯),意譯的話,應該是師叔的意思。
希伊宜,大概是師叔祖的意思。
也就是說,溫神沒兩年就被她老師丟給num.51的弟子了,她老師失蹤了,後來她自己也死的不明不白。
虞瑜當場腦補出一個小故事。
她老師收徒之後為了徒弟的安全,自己孤身遠走然後被啟暗殺在他鄉。
溫神在num.51家裡長大,但後來還是被啟發現了她的真實身份,然後不明不白的死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彆的原因。
誰知道她都得罪過什麼人呢?
啟雖然前期靠著黑鉤吻穩定朝綱,和殺死鉤吻的那些人及她們的徒子徒孫關係融洽,但總有一些死仇是她也無法混過去的。
說的就是濁焰。
濁焰的弟子不少,而且各個都和鉤吻、啟這一脈勢同水火。
在啟的史書篇幅內,多次寫過,濁焰的弟子痛罵啟,造她的反,說她是和鉤吻同流合汙,是鉤吻故意死在她手上的雲雲,反正九斤貓貓十斤的反骨。
然後啟就一邊痛哭,說我對不起濁焰師叔啊,我沒勸好老師啊雲雲,含淚頒布追殺令,殺儘濁焰的徒子徒孫。
溫神居然是漏網之魚。
以啟的心性,不管num.51是以什麼心理窩藏溫神的,她們那一脈估計也死定了。
好家夥,這波虞瑜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
鉤吻幫啟背鍋,還是啟幫鉤吻背鍋?
反正到了中後期,殺鉤吻的那批人,也都被啟送走了。
哭幾次就送走幾波,啟在揮淚殺人上,天賦異稟。
鉤吻終於開口了,“黛恩?她有這個弟子嗎?”
她一說話,溫神明顯一個哆嗦,膝蓋一軟,這次虞瑜都沒拉得住。
“有……有的,是,是希洛(師伯)代師收徒的……”
鉤吻輕嗤了一聲,“小醜。”
溫神一聲不敢吭。
虞瑜又震驚了,“還能代師收徒?這也算?”
赫瓦爾:“怎麼不算呢?”
修點了點頭,“是有這種事情。”
虞瑜摸了摸下巴。
又學會了一個騷操作呢!
“那她為什麼不自己收徒,非要代師收徒呢?”
溫神老老實實道,“我也不知道。”
鉤吻輕蔑冷嗤了一聲,給虞瑜解釋道,“濁焰有點號召力和遺產,她自己沒有。”
“估計是快被殺光了,不得不搞出代師收徒這種丟人現眼的方式來。”
她的冷意毫不掩飾,溫神躲到了虞瑜的背後,根本不敢冒頭。
虞瑜將她拉出來,“那你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死的?你老師是怎麼死的?是啟做的嗎?說真話,彆糊弄我。”
溫神遲疑了兩秒,在那邊的凝視下,抖抖索索道,“大概是……但也可能是閱冕下。”
虞瑜回憶了兩秒,“我還沒看閱的本紀,隻知道大概……”
修冷淡道,“和啟一個路數,尤有甚之。”
虞瑜這就懂了。
啟什麼路數?
聖賢!
她走‘大義滅親’上位的,路數一開始就定死了,她隻能在這條路越走越遠,不能崩人設。
而上行下效,因為啟看起來特彆喜歡有道德的人,所以閱很可能就是走道德君子人設上位的。
當然,我們都知道,這類人最容易出偽君子了。
這樣推測,同樣為了不崩人設,閱的選擇就很好懂了。
還政於民(bushi)。
後來大逃殺,還真不是無緣由的。
非要找個原因的話,啟‘大義滅親’,絕對是個重要轉折點。
如果她正常上位,就沒必要強求聖賢人設。
如果她沒有那麼看重道德,閱可能就不會脫穎而出,後期也不會乾脆改成議長舉賢製。
當然,虞瑜這樣推斷很有馬後炮的範兒,她對鉤吻濾鏡重,估計也不太客觀。
虞瑜拍了拍溫神的肩膀,溫和一笑,“你想報仇嗎?”
溫神當場一個哆嗦,“不,我不想。”
虞瑜回憶了一下。
對溫神的記載中,她似乎也沒展現過什麼野心,就一門心思的研究藥劑,遊玩。
看起來不像個想報仇的。
而且…
…就算報仇,她也報不到鉤吻頭上吧?
虞瑜還是有點猶豫,看向了鉤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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鉤吻眼皮一掀,淡淡道,“我能和她計較?”
鉤吻都這麼說了,虞瑜當然沒什麼可說的。
事實上,她也不覺得溫神有這個心思。
實力差距太大了,溫神才中階就死了。
而且她就算有仇恨,也仇恨不到鉤吻身上。
鉤吻死的早,濁焰死的更早。
溫神對濁焰能有什麼感情?
等溫神知道,鉤吻是啟殺的,估計就更不會升起什麼心思了。
當然,她本來也不敢。
普格裡斯還沒死呢。
夜鶯也快回來了。
好大徒這一把穩如泰山。
虞瑜好言安慰了一會溫神,在她幽怨的眼神中,將她送了出去。
一轉頭她就道,“我還真以為是num.51的弟子呢!”
所以她才特地帶來給普格裡斯她們看看。
因為num.51毫無名聲,跟鉤吻沒什麼仇。
普格裡斯麵無表情,“所以你把自選券全用了?”
虞瑜剛坐下來,看著對麵冷著臉的小白,她無辜的眨了眨眼。
好像是這樣……
她把小白給忘了。
普格裡斯:“你就換了個她?藥劑?難道我要的人不如她嗎?”
虞瑜心道,你要是肯乾活,還要溫神乾嘛?
還不是你太貴了,使喚不動嗎?
虞瑜:“但是她可以一刻不停的工作,普格裡斯前輩你可以嗎?”
溫神可以壓榨,普格裡斯誰敢榨?
她的人也隻聽她的,都不一定會聽鉤吻的。
一頓飽和頓頓飽,選誰不是一目了然嗎?
普格裡斯冷哼了一聲,表達不滿。
虞瑜哄她道,“普格裡斯前輩放心,明年,明年我肯定給你留一個名額。”
馬上要抽獎了,得蹭小白,不能讓她生氣。
普格裡斯瞥她。
虞瑜舉三指發誓,“真的,我保證!”
普格裡斯這才臉色稍霽。
虞瑜這才放心,“鉤吻前輩,內勤部人手不夠了。”
鉤吻:“?”
“去找風夜,”她臉色冷淡,“你還想讓我去做內勤?”
虞瑜一臉詫異,“我的意思是你派點人給內勤部。”
好大徒,你是不是忘了你現在是傳奇們的臨時領袖。
鉤吻:“誰?”
“約書亞!狐奴!”
鉤吻掃了她一眼,“約書亞。”
“狐奴前輩為什麼不可以?”
鉤吻嘲諷,“內勤部誰能壓得住她?”
虞瑜陷入沉思。
好像也對哦?
狐奴和約書亞畢竟不同,狐狐再溫和,那也是當過議長的。
讓她
去內勤部乾活,確實有點不大行。
約書亞就沒這個問題,畢竟她純種研究人員,應該能和學前輩她們玩的好。
鉤吻已經發完了信息,“吩咐了。”
虞瑜:“……”
不愧是我好大徒,就是效率。
虞瑜在普格裡斯冷眼下,跑過去蹭蹭她歐氣,然後才坐回來。
“來來來,抽獎抽獎,買定離手!”
“猜猜這次我能抽到什麼?”
普格裡斯冷嗤,“指不定把濁焰給抽出來了。”
虞瑜大驚失色,“普格裡斯前輩,你彆立fg啊!”
抽出濁焰對你有什麼好處?!
虞瑜話語剛落,有金光曳著尾巴墜下。
“哦豁!金光!”
五人都看了過來,也很期待。
抽獎……真挺上癮,就算隻是旁觀,也很上癮。
普格裡斯:“什麼時候我們也能抽?”
虞瑜:“說不定呢,萬一哪天就可以了呢?”
下一秒,她笑容一僵。
有藍汪汪不經過虞瑜拆看,就自己冒了出來。
她極為驚愕的看著普格裡斯,“老師?!”
鉤吻抱著手,看了她一會,又緩緩轉頭看向虞瑜。
虞瑜人都傻了,“普格裡斯前輩,下次我抽獎的時候,你可以閉麥嗎?”
普格裡斯表情也繃住了。
虞瑜一字一頓念道,“濁焰。”
她推鉤吻,“你彆看我呀,看你老師,又不是我想抽的!”
鉤吻定定看了她一會,才被她推著看向老師。
普格裡斯沉聲道,“把她遣送回去。”
鉤吻對濁焰的厭惡,沒人比普格裡斯更清楚了。
“老師!”
濁焰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普格裡斯封印,拚命掙紮也沒有作用,一臉受傷的變成了一個小光球,再無動靜。
普格裡斯沉聲,“你能召喚,應該也能遣送回去吧?”
虞瑜張了張嘴,“可我不會……”
普格裡斯在鉤吻的注視下,一臉篤定的道,“我教你。”
此時,她的立場已經儘數體現。
鉤吻緩緩收回眼神,又看向虞瑜。
普格裡斯給虞瑜加壓力,“你抽出來的人,如果想留下,需要你維持她的存在,你要和濁焰簽約嗎?”
虞瑜瞬間一個激靈,“不可能!”
好家夥,怪不著好大徒一直看著她。
她反應真快(bushi)。
赫瓦爾忍著笑,“其實等一段時間,隻要你不和她簽約,她就會自己消散了。”
普格裡斯先於虞瑜道,“不等。”
鉤吻看著虞瑜,語氣幽幽的,“不想讓她幫你教育一下溫神?”
虞瑜心中警報大響,“不用!”
以濁焰對鉤吻的執念,知道溫神是她徒孫之後,八
成得蠱惑溫神跟鉤吻作對,怎麼可能幫她教育溫神?
虞瑜義正詞嚴的拒絕了鉤吻的提議,然後非常主動的看向普格裡斯,“普格裡斯前輩,我覺得剩下的獎可以明天抽,我們今天就把濁焰送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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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格裡斯點頭,“好。”
兩人齊刷刷跑路,隻留鉤吻撐著太陽穴靠在沙發上,最後發出一聲輕嗤。
她們一走,赫瓦爾就調侃鉤吻,“我覺得你混的不錯啊,你看她們怕你生氣,跑的這麼快。”
“若是被濁焰知道,怕是要氣死了。”
鉤吻並未回答,隻是將手一抱,自言自語道,“她怎麼會抽出濁焰?”
真的是老師想見濁焰?
不是虞瑜自己對濁焰感興趣?
修難得開口,“她心思跳躍太快,可能隻是隨便一想,就真的抽出來了。”
淵生凝視她們。
你們怎麼這麼懂?
赫瓦爾:“也不知道她受了什麼啟發,現在召喚意識體,已經變成了禮盒,哦不,禮箱。”
她促狹道,“你如果現在才被召喚,可能就要從禮盒裡鑽出來了。”
鉤吻看了她一眼,涼涼的道,“師寶。”
赫瓦爾笑容一僵,“你說什麼?誰教你的?”
“肯定是虞瑜,”她咬牙切齒,“你怎麼好意思說我?你對你老師那麼黏,你才是最大的師寶。”
“師寶鉤吻。”
鉤吻眼神輕蔑,根本不和她吵,隻兩個字重複,“師寶。”
修、淵生:“……”
*
一大早,虞瑜頂著憔悴的亂發,被人抓進了議會。
學一邊拎著她走,一邊道,“你老師有病,發了一晚上的瘋,今早人不見了。”
“她讓你代理議長,”她冷冷道,“行,你來頂著吧。”
“從現在開始,你每天早上都要來報道,每份公文必須批閱,”她毫無感情,“不要讓我去催你。”
虞瑜昨晚和普格裡斯研究了一晚上遣散藍汪汪的法術,好不容易成功了,她將濁焰遣送回去,還沒在沙發上躺幾分鐘,就被大膽的學抓了出來。
天呐!
她居然敢進鉤吻家抓人,當著鉤吻的麵,虞瑜一臉懵逼的被學拎走了。
而鉤吻!
這個好大徒!
她居然不阻止!
她被學一句話說服了!
等虞瑜再回過神的時候,她已經被按在了風夜的位置上,眼前議員都到齊了,此時或嚴肅或促狹的看著她。
虞瑜人都麻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長明慢條斯理的轉著筆,“很簡單,狗風夜跑了,她讓你這個徒弟暫代議長,直到她回來為止。”
“法環不能沒有議長,”她看著虞瑜道,“所以她的工作,就全交給你了。”
虞瑜:“???”
“就是,前輩們看,看完我蓋章?”她試探著道
。
代微笑搖頭,“不??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是你看,看完蓋章,蓋完章再發給我們。”
虞瑜:“??????”
“騙人!老師明明就不是這樣的!”
她可是實習了很久了,彆把她當沒進過議會的小傻子騙!
歸帆一臉嚴肅,“但這是真的,是風夜走前重點吩咐的。”
“我不信!”
虞瑜雖然嘴裡這麼喊,心裡還真有點狐疑。
風夜還真有可能乾這種不當人的事情……
重構者敲了敲桌子。
虞瑜瞬間正襟危坐。
她對剩下的前輩,都非常敬重。
重構者道,“雖然你可能不適應,但作為下任議長,以後做決策,不可能都讓你在舒適區。”
“你就把這當成對你的考驗吧。”
虞瑜還能怎麼辦,她隻能強笑點頭,“前輩說的是。”
重構者看了眼學。
學一板一眼的道,“第一個議題,銀月公爵。”
虞瑜:“???”
學看著虞瑜,“法環領土擴張,銀月公國的領土,是否要跟隨擴張?”
“現存的希瓦人,全數習慣了銀月公爵的統治,以銀月人自居,”她看著虞瑜,“議長,你覺得我們該如何做呢?”
她這一句‘議長’,喚的意味深長。
虞瑜汗毛都豎起來了。
好家夥,銀月公爵,銀月公國……
一來就給我這麼一份大禮?
這不會也是狗風夜安排的吧?
所有人都看向她,等待虞瑜的反應。
虞瑜沉吟了片刻,“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