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夜意外的接住小徒弟,“你怎麼來了?”
虞瑜一肚子火,“老師!!!”
風夜袖中的手順勢鬆開,隔著法袍拍了拍小徒弟的後背,“這點小事就讓你來找我哭訴了?”
她語氣依舊平靜,仿佛沒有什麼事能讓她動容。
虞瑜本來是邪火直竄,怒氣衝腦,才會下意識衝來找老師,但看見風夜這幅淡然的樣子,她一下子就冷靜下來了。
哎?她怎麼一點都不生氣?
她都被人打在臉上了!
之前頂階們雖然也輕視風夜,但至少表現的比較隱晦,表麵上還是給了議長體麵,就連脾氣理論上最高傲的鉤吻,也不過是無視了風夜而已,而像呂昔這樣,剛回來就竄來竄去,還特地@風夜出來打臉的,實在是……太過分了!
虞瑜咬牙切齒,“她不是想收我當徒弟,她就是為了惡心人!”
真心收徒絕對不是這種表現,這是故意打臉!
風夜一邊安慰自己小徒弟,一邊還在敷衍呂昔。
此時終於敷衍完了,她才回頭道,“嗯,那怎麼辦呢?”
虞瑜陷入沉思,“想辦法把她給乾掉……”
風夜眼角一挑。
虞瑜:“……是肯定不行的。”
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無視普格裡斯,直接處置她徒弟,普格裡斯再大方,也會記在心裡的。
更何況這家夥也是個lyb,不可能不記仇。
她們又不是鉤吻。
鉤吻殺普格裡斯的徒弟,普格裡斯隻能苦水自己咽,但其他人敢殺試試?
虞瑜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
她不覺得自己在普格裡斯眼裡能比她的弟子重要。
就算她現在身份特殊,對複興希瓦有利,但總有一天她會不特殊,到那時就是秋後算賬了。
除非她想把普格裡斯也當成假想敵,鞭策自己上進……
想到這裡虞瑜嘴角都抽了一下。
跟普格裡斯為敵不就是和鉤吻為敵嗎?
鉤吻不反手幫她老師殺虞都算客氣的。
這條路絕比是死路,不能走。
往這個方向一想,虞瑜不得不承認,其實鉤吻也不是那麼可靠。
風夜笑了,“那怎麼辦呢?”
她又問了一遍。
虞瑜陷入沉思,“普格裡斯前輩把呂昔放回來到底想乾嘛?”
菲利克斯聚精會神的聽著,手卻靈活的打開了老師的賬號,點進去看消息。
她權限不足,看不到消息,所以一直霧裡看花,不太明白虞瑜在氣什麼。
風夜瞥了眼小狗勾,繼續詢問虞瑜,“你比我了解冕下,你覺得她想做什麼?”
還好,徒弟沒有蠢到說找普格裡斯撐腰,而是猜測普格裡斯的目的。
虞瑜冥思苦想,“普格裡斯前輩那麼聰明,她肯定知道呂昔
的性格,之前把呂昔關在外麵乾活不就挺正常的。”
“現在突然放呂昔回來,是想安排她做什麼工作嗎?”
“以冕下的風格,如果是放她回來乾活的話,應該會提醒呂昔幾句,隱晦敲打一下的,但你看呂昔的作風……”
一回來就攪風攪雨,恨不得插根翅膀就上天。
這絕對不像收到叮囑的樣子。
彆看普格裡斯海,但是她威望是極重的,她說的話,沒人敢不聽,最多陽奉陰違,但表麵功夫至少得做足。
這不僅僅是虞瑜對普格裡斯的了解,還是她看完整個《普格裡斯本紀》得出的結論。
把普格裡斯當好人,下場不比把夜鶯當好人好到哪裡去。
不像鉤吻,壞的明明白白(bushi)。
風夜略微意外,但也不意外。
如果不聰明,虞瑜怎麼會被她選中?扶不上牆的爛泥,就算有菲利克斯推薦也沒用。
她繼續引導,“那你覺得她是什麼意思?”
虞瑜還真繼續思考下去了,“她肯定不是嫌我活的太滋潤,故意派呂昔回來給我添堵的。”
風夜讚同的點頭,“肯定不是,冕下的每個舉動必有深意。”
虞瑜陷入沉思,“她是故意讓呂昔回來本色出演的?”
“難道是想給法環一點來自普格裡斯的震撼嗎?”
盲忍著沒開口,但其實已經想打人了。
虞瑜嘀咕,“普格裡斯冕下想刷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畢竟是老祖宗,她可能也不想真的對法環毫無乾涉力,所以派了個喜歡作妖的徒弟回來。
有呂昔這麼造作,誰能忘記她老師呢?
大不了等她回來的時候,普格裡斯再嚴懲一下呂昔,她還是法環的聖普格裡斯冕下。
風夜:“彆亂說,冕下派呂昔回來,定有要事。”
說著她還瞥了虞瑜一眼。
小徒弟還挺有敏感度的,雖然淺顯了點,但也差不太多。
普格裡斯當然不需要屈尊降貴,但就算是一個弟子,議會也得估量。
誰知道呂昔的話是不是代表著普格裡斯的意誌?
她是不是對議會不滿了?
她是不是對議長有什麼意見?
但凡風夜沉不住,此時都得開始自我懷疑了。
她的弟子剛回來就表現了這麼明確的喜怒,一開始就衝著她這個議長來,是不是普格裡斯冕下對她這個議長不滿了?
風夜不敢不多想。
就算普格裡斯現在沒有這個意思,以後還能沒有嗎?
呂昔這麼蹦噠,她會不懂回去請示老師,給自己扯一張虎皮嗎?
首徒貴重,不能沾腥,呂昔就剛好合適,反正普格裡斯徒弟多,必要的時候直接舍棄就是。
而夜鶯冕下即將回歸,又逢……
風夜又想到了某些更深的心思,但有盲在此,她當然不會和小徒弟說
。
“行了,不要胡想,”
風夜嘴裡的話永遠是積極向上,中正平和的,“呂昔冕下隻是自身性格罷了,不要攀扯普格裡斯冕下。”
虞瑜當場一個大白眼。
徒不教,師之過,法環的曆史裡一直傳達著這個思想,是你說兩句就能改的嗎?
盲終於冒頭,“風夜說的沒錯,呂昔隻代表她自己,你敢亂攀扯我老師試試?”
虞瑜不屑臉,“啊對對對,海王一定是純潔無暇的。”
盲差點氣死,“虞瑜!你給我放尊重點!”
虞瑜揚起假笑,“那肯定是呂昔的錯,普格裡斯冕下那麼疼我,怎麼可能是她的錯呢?!”
盲:“……”
你說的更氣人了。
她一怒之下道,“你再胡說我就告訴老師了!”
處罰虞瑜,盲是一點都不敢的。
不然前腳虞瑜被懲處,她後腳就能被人拎出去鞭刑,就連老師都不一定會幫她說話。
打小報告,其實她也不敢。
虞瑜年紀小,天賦好,身份貴重,救了師姐,甚至還牽扯上了師祖……老師對她無比寬容,彆說這種話,她就是當麵這麼說,老師也會一笑而過,最多佯怒看看倒立貓貓罷了。
但她如果真和虞瑜計較,在老師眼裡的形象得成什麼樣?
這麼大人了還傳這種話?
老師得怎麼看她啊?
盲隻能聽,她還什麼都不能做,她好憋屈。
虞瑜果真理直氣壯的叉腰,“那你說啊!”
盲氣的後仰,一頭紮入法環,消失不見。
風夜皺眉,“不許說胡話,恃寵而驕。”
“這種人最後是什麼下場,你看了那麼多書,難道一點沒記住?”
虞瑜哼了一聲,“我又沒天天說,我以前可乖了好不好?”
“再說了,盲前輩也不是這麼愛告狀的人,她隻是聽不得我說她老師不好而已。”
盲好歹是個傳奇,還是個高階傳奇,是大前輩,她又不是幼兒園小孩,哪能真這麼無聊啊。
盲在底下聽的清清楚楚,冷哼了一聲。
現在想順她的毛?晚了。
她是虞瑜能哄得住的嗎?
虞瑜:“普格裡斯冕下壓根就沒想過幫盲前輩複活,其實她狀態和鉤吻前輩也差不太多,回頭鉤吻前輩複活之後,我跟普格裡斯前輩提一提……”
她是!!!
盲冒出頭,笑的特彆和善,“我是說真的,呂昔真的不能代表老師的意思,你想想師姐的脾氣就知道了。”
“她是眼裡揉不得沙子的人,呂昔回來可不止需要經過老師的同意,還要過師姐那關,”盲信誓旦旦,“所以老師絕對沒有惡意,你不許說老師壞話。”
虞瑜沉思了好一會,居然被她說服了。
她可是因為鉤吻才看不爽呂昔的,但呂昔回來鉤吻提都沒提兩嘴,這和她性格不符。
知道呂昔身上至少栓了繩子,虞瑜就偷偷鬆了口氣。
後續隻要再看看呂昔的行為,就能知道她有沒有受普格裡斯指使了。
然後她再找機會試探試探鉤吻……
虞瑜想到這裡,立刻發信息,【鉤吻前輩!呂昔會不會欺負我蒙學姐我豹豹我狼狼她們啊?!】
沒有問風夜,因為風夜已經被飛龍騎臉了,沒什麼好問的。
鉤吻一如既往的秒回,【不知道。】
不知道?
虞瑜陷入沉思。
她總覺得這種答案不像是從鉤吻嘴裡說出來的……
盲覺得有必要刷一下虞瑜好感度,於是提醒道,“你快給身邊人找找老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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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瑜也反應了過來。
呂昔如果收了她熟悉的人做記名弟子,不就能惡心她嗎?
她要麼得為了狼狼轉投呂昔,或者保持中立,要麼……就和狼狼分道揚鑣。
師徒關係在希瓦堅不可摧,即使隻是記名弟子,也是弟子。
不然狼狼就得背上悖師的名聲,有了個占位置的老師,還找不到好老師……
虞瑜臉色陰沉,“學姐天賦這麼好,可不能給她盯上。”
盲提醒完就滿意的撤了。
五師姐的作風就是這樣,惡心人首屈一指的強,反正老師從來不會在意這種細枝末節。
風夜:“菲利克斯,你可有什麼想拜的老師?”
菲利克斯此時已經聽明白了,她皺眉道,“我一定要拜師嗎?”
風夜難得推心置腹,“宜早不宜遲,即使不考慮這一次的危機,你也該有個老師了。”
她認真道,“一個合適的老師,對你的未來助益極大,你再拖晚一點,就該走出自己的傳奇之道了。”
“傳奇再想拜師,就太難了。”
一般人不會收已經傳奇的施法者做學生。
不管在哪個年代,傳奇都算是完整的個體,教的意義不大。
隻有在傳奇之前拜的老師,才算是正經老師,可以互相攜扶,共同成長。
風夜道,“頂階傳奇們都沒有收徒的心思,她們在曆史上基本上都有徒弟了,虞瑜畢竟是小輩,在這種大事上,冕下們不會給她這麼大的臉。”
“你如果現在不拜,我會在議員裡為你找個老師。”
虞瑜也沒想真的給狼狼找個頂階老師。
師徒在希瓦的意義太重,一旦拜師就有了繼承權。
她哪有那麼大的臉,直接幫狼狼找個媽,繼承人家家產。
已有的頂階中,普格裡斯明顯不會收徒了。
她對狼狼好像也沒什麼興趣,而且她的徒弟成分太雜,環境太差,就算普格裡斯同意,鉤吻都不會同意。
鉤吻自己就彆提了,虞瑜敢
吱個聲,保準挨罵。
修生性薄涼,又是個怕麻煩的,她還惦記著她的寶貝徒弟修裡呢,明確不會收徒了。
赫瓦爾雖然沒徒弟,但她特彆難纏,目的不明,還有蒙學姐已經被赫瓦爾教著了,她再給麵子的可能性不大。
她願意教蒙學姐,虞瑜覺得更多還是因為蒙學姐自己身上的buff。
梅斯菲爾德,曾經召喚過赫瓦爾,學的又是陰影召喚……看在簡冕下的麵子上,赫瓦爾才會教蒙學姐,但狼狼沒有這種buff……
而狐奴前輩和雲蒼前輩……虞瑜跟她們不熟。
狐奴已經有過徒弟了,還是位議長,她再收徒的可能性真不高。
雲蒼……虞瑜還真不知道。
風夜還在和菲利克斯商量,虞瑜就腆著臉私聊雲蒼。
【雲蒼前輩,你有徒弟嗎?】
雲蒼:?
【沒有,】她慢悠悠的搖尾巴,【小虞想拜我做老師嗎?】
她說著還朝狐奴道,“小虞問我有沒有徒弟,她是不是想拜我當老師?”
狐奴白了她一眼,“想的美,她要拜也該拜我,拜你做什麼?”
“拉我進去,快,拉我。”
狐奴:【雲蒼脾氣壞,不會教學生,我教過,我有經驗,我脾氣好。】
她好像對虞瑜很感興趣,【我教過落,她可是好好的做了議長。】
虞瑜:“?”
咦?狐狐也想當我老師?
她虞瑜果然受歡迎啊!
要不是她有風夜了,她就從了!
虞瑜婉拒,【不是,我已經有老師了,我很敬重老師。】
狐奴:【好吧。】
雲蒼:【你不是想拜我為師,是想做什麼?】
她自顧自道,【之前呂昔還來找我們,問我們要不要收徒,被我們拒絕了。】
這話其實就是委婉拒絕了。
虞瑜禮貌的道彆。
她抬頭,“狐奴前輩和雲蒼前輩也不想收徒。”
風夜頷首,“她們剛剛蘇醒,自顧不暇,哪能顧及學生,當然不會收徒。”
虞瑜忍不住問道,“老師不想再收一個嗎?我想學姐喊我師姐……哎呦!”
虞瑜捂著額頭,委屈巴巴,“學姐……”
菲利克斯冷淡臉,“再說一遍?”
虞瑜忍不住看向風夜。
風夜瞥了她一眼,“你真想有個師妹?”
虞瑜看了眼學姐,在她漸漸危險的眼神中,還是點了點頭。
風夜老神在在的靠了回去,“其實也不是不行。”
虞瑜眼睛一亮。
她和學姐誰跟誰啊!
根本不用擔心那些多餘的事!這叫什麼?!
親上加親!
菲利克斯略微意外,但毫不猶豫的道,“我拒絕。”
風夜:“……”
你這笨狗勾一點眼力
都沒有。
菲利克斯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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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姐,你三思啊!!!”
學前輩那工作強度,那較真的勁,當她徒弟可痛苦了!
風夜哼了一聲,“我不如學嗎?”
菲利克斯麵無表情,“議長不能有兩個徒弟。”
風夜這次是真意外了一下。
她掀眼看了菲利克斯一會,然後點了點頭,“你說的對。”
她冷下臉看虞瑜,“議長多徒,禍亂之源。”
“不僅是我,你也必須如此。”
她警告虞瑜,“你隻能收一個學生,我們也隻認一個,你聽見了嗎?”
虞瑜意外,“還真有這種規定?”
風夜點頭,“這是你師祖祖定下的。”
虞瑜:“那要是死了怎麼辦?”
風夜毫不猶豫,“來得及就再收,來不及就遜位。”
虞瑜:“……我知道了。”
風夜又看向菲利克斯,“她應該不會拒絕。”
虞瑜想了想,也覺得不錯。
學前輩勝在知根知底,人品值得信賴。
虞瑜相信她也不會苛待學生的。
那些前輩雖然實力強,但未必就有黑暗紀元自己的傳奇貼心。
盲目攀高,不如腳踏實地。
師徒相合才是硬道理。
虞瑜安慰學姐,“學前輩人很好的,就是太喜歡工作了,她和老師也差不多,說不定老師還不如學前輩……”
菲利克斯看著風夜,很正經的點頭,“我明白。”
風夜眼角扯了一下,沒說話。
你老師我是議長,還是中階傳奇,誰和學差不多?
虞瑜陷入沉思,“如果老師和學前輩吵架,學姐會幫哪個?”
菲利克斯毫不猶豫,“當然是學前輩。”
風夜拍桌,“菲利克斯!”
菲利克斯看她的樣子,嘴角沒忍住上揚了一點點。
“說的好,”黑袍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辦公室內,她往沙發上一坐,“憑你這句話,我就收你。”
學眼神頗為銳利,“虞瑜一定和你說過,做我學生會吃苦,沒有偷懶耍滑的空間,你真的願意嗎?”
菲利克斯毫不猶豫,“我願意。”
學眼神緩和了下來,“那好,改日我宴請朋友,與你定下名分。”
菲利克斯乖巧,“老師。”
學定完,嘲諷的看了眼風夜,就大搖大擺的走了。
風夜端著杯子抿了口茶,悠悠道,“可總算把笨狗勾委托出去了。”
菲利克斯身份特殊,很難脫手,彆說學了,就是她的手下,都對菲利克斯有所顧忌。
現在好了,時勢皆具,學是個可靠的人,她不收就算了,收了一定會為菲利克斯謀劃。
有虞瑜在,她們的關係隻會越來越好。
風夜總算可
以放心了。
至於另外兩隻笨狗勾,有虞瑜和菲利克斯在,怎麼也委屈不了的。
當初讓菲利克斯做施法者,果然是步好棋。
與上一次一樣,學姐的拜師也不在虞瑜從前的設想中。
但結果亦是相同。
雖然不是最好的,但是最貼心的。
皆大歡喜!
虞瑜真心的道,“恭喜學姐!”
菲利克斯也總算回過神。
她感覺和虞瑜差不多。
雖然好像不是最好,但仔細想想,還真挺舒適的。
學前輩的為人,她早就知曉。
她從小就在學院長大,而學前輩幾乎一直在學院打轉。
她很了解學前輩,對她的人品非常肯定,她小時候也想過這個可能,但那時她隻敢想一想。
現在也算得償所願了。
至於風夜,這人心思難猜,壞的很!
菲利克斯隻給她一個後腦勺。
恭喜過後,虞瑜才美滋滋的抱著狼狼,心裡腦補發光大仙狼,嘴裡道,“老師,我想把我朋友都安排一下。”
風夜立刻就想到了那幾人。
她瞥了眼虞瑜,“可沒那麼多傳奇給你分。”
她道,“如果是她們的話,我需要詢問議員本人的意見。”
菲利克斯不同,她天賦好,人品心性風夜知之甚詳,當然容易安排。
但殊途那些人……
虞瑜:【約書亞前輩,能不能幫個忙?】
約書亞:【什麼忙?】
虞瑜:【我有個朋友送到你那避避風頭,給你當實驗助理,對外就說是記名弟子,怎麼樣?】
約書亞隻想了一秒,就答應了,【行。】
她助理多的很,但因為種種原因,她還真沒收過弟子。
約書亞隨口道,【我之前也想過收弟子,但我的弟子容易出事。】
【有的我剛起念頭,她人就死了,】約書亞道,【赫瓦爾那個狗東西老嘲笑我克徒。】
虞瑜忍不住好奇,【約書亞前輩和赫瓦爾前輩很早就認識嗎?】
約書亞:【對,我們的老師是至交好友,小時候我就經常去她老師家玩,但她一直不當人。】
虞瑜又找到了沛,異曲同工。
因為赫瓦爾副本的緣故,沛前輩對她好感很高。
呂昔的事情她也看在眼裡,一口答應了虞瑜的請求,答應收個記名弟子。
虞瑜又找到塔塔爾前輩,哭唧唧的訴苦,然後理所當然的給她塞了個記名弟子,約好了找到新歡(劃掉)合適的老師,再把人接走。
虞瑜這才回頭報告老師,“我將子書安排給約書亞前輩當記名弟子了,78塞給沛前輩了,長魚拜托塔塔爾前輩了。”
她放開學姐,又跑去抱風夜,“老師~~~~”
“殊途與我有恩,你看哪位前輩願意收她當弟子啊?”
彆看約書亞她們修為高,但記名弟子可不是真弟子,待遇是決然不同的。
風夜了然,“殊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