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傳來敲門聲。
**士,吃飯時間到了。
是安娜的聲音。
趙江生走過去把門打開,安娜正站在門外。
**士,請跟我來。
安娜轉身在前麵帶路。
趙江生看走廊上並沒有彆的人,問道:這樓上就隻有我一個人嗎?
不是,還有四位,他們已經下去了。
這麼大一棟樓就五個人?
你以為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住進來嗎?**士應該感到榮幸。
每個人都這麼說,約翰是這樣,安娜也是這樣,好像把自己綁到這裡來是多麼大的恩賜似的。自己還應該感恩戴德。
這樣的榮幸不是我想要的。
**士,你會改變你的想法的。
也許吧,誰知道呢?
安娜:因為你是新來的,所以我來請你。有些規矩要告訴你,早餐時間是八點,午餐12點,晚餐18點。以後到時間你自己下來吃飯。在城堡裡你可以自由活動,我們不會限製你,你隻要配合我們。但是不要想著出去,當然,你也是出不去的。
安娜的聲音平淡機械,不帶任何感**彩。
走廊上的燈明明滅滅,感覺很詭異。
跟著安娜下樓來到一樓的大廳,大廳裡已經坐了四個人,見他們下來都站了起來。
安娜:現在人都到齊了,可以去吃飯了。
那四個人轉身朝旁邊的餐廳走去。
安娜說道:**士,你跟他們去。
趙江生默默地跟在後麵。
餐廳裡已經擺放好了五套餐具,四個人先坐了上去,
趙江生在最後一個位置坐下,開始打量著這四個人。
一個白人,一個黑人,還有兩個應該是亞洲人種。臉色黑一點的應該是東南亞一帶的,而皮膚白一點的那個看架勢應該是**人,他不僅坐在主位,趙江生還從他眼睛裡看到了傲慢和鄙視。
嘿,新來的,你是韓國人?
那個**人開口了。
趙江生注意到那個白人也朝他看過來,等著聽他的回答。
而那個黑人和東南亞人反倒不在意。
我是**人。
哼,怎麼會有**人進來?
**人表示自己的不滿。
而白人明顯有些失望。
嗬,感覺自己的到來很不得人心啊!
趙江生不想和他說話,端起杯子喝水。
安娜推著餐車進來了。
把晚餐一一放在每個人的麵前。
標準的西餐,開胃菜,湯,牛排,沙拉,甜點。
各位請慢用。
安娜說完又推著餐車出去了。
喂,**人,你叫什麼名字,你知道來這裡乾什麼嗎?
**人有開始說話了,好像要彰顯他的主導地位。
趙江生專心切著牛排,對他的話不聞不問。
喂,我在跟你說話呢?
白人皺起來眉頭,黑人和動南亞人也抬起頭來看著趙江生。
趙江生把切好的牛排放進嘴裡,慢條斯理地嚼著,動作優雅,像個紳士。
**有句古話叫:食不言寢不語,唉,不過你這種野蠻人估計也不懂。
混蛋!
**人扯掉餐巾站了起來。
趙江生站了起來,來呀,有種你就衝過來。看我不揍扁你。
這句話他是用**話說的。
然後又用英語說了一句,來吧,試一試**功夫。
這明顯是一個挑釁。
白人喊道:不,不要衝動。
而黑人卻滿臉興奮期待。
隻有東南亞人一直低頭吃飯,好像對他們之間不感興趣。
**人忍不住了,其實他早就想給新來的一個下馬威。**人有什麼資格來接受實驗?他憤憤不平。
就在**人衝過來準備對趙江生揮舞拳頭的時候,安娜進來了。
住手。秀川先生,回到你的座位上去。
安娜用一隻手抓住了**人的手腕。
趙江生看到**人的臉有些扭曲,想要掙紮卻並沒有掙脫。而是被安娜帶回了位置上。
安娜用冰冷的眼神掃視了一下眾人,說道:警告一次,誰想挑起事端,就關進水牢去。那裡麵可什麼都有,滋味很好。
說完轉身又出去了。
餐廳裡安靜下來。
隻聽見刀叉碰擊盤子的聲音,大家認真吃飯。
突然,哐當一聲**人一把扔掉刀叉,揉著手腕。
真是混蛋,這娘們手勁可真大。
剛才不覺得,現在手腕痛得連刀叉都拿不穩了。
哎呀,是真的也,秀川先生,你的手腕都已經青紫了,有沒有傷到筋骨,我看還是趕緊去擦點藥吧,要是手廢了,你就不能參與實驗了,那多可惜。
一直沒說話的東南亞人開口說話了,善意地提醒秀川。
是的,快去,快去,晚了恐怕來不及。
黑人在旁邊幫腔。
混蛋,混蛋...
秀川咆哮兩聲,衝了出去。
現在可以清靜地吃飯了。
東南亞人衝趙江生擠了擠眼睛說道。
我叫賓提,來自印尼很高興認識你。
賓提?還沒等趙江生想到什麼,旁邊的白人開口了
我叫詹姆斯。
詹姆斯?
趙江生有點懵了。
黑人:我叫小泰森,拳王泰森的泰森,沒錯,我是一個拳擊手。
我叫趙江生,來自**,我是醫生。
小泰森:哦,我想你也是被他們騙來的,對嗎?
趙江生:不是騙,是綁來的...
小泰森:這麼說你還不知道這裡是乾什麼的,我告訴你...
詹姆斯打斷他的話,先吃飯,吃完飯有很多的時間說。
好吧。
儘管趙江生也有很多的問題想問,還是忍住了。是啊,不急於一時。
很快,大家都吃完了。
詹姆斯提議:我們到外麵去散步吧!
小泰森:你們去,我要回房間去看比賽。
說完徑直上樓去了。
詹姆斯所說的外麵就是城堡裡的小廣場。
月光照在廣場上,撒下一層銀輝。
三個人圍著噴泉慢慢地走。
如此安靜,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詹姆斯:趙,晚飯的時候,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趙江生:我想看看。一旦發生情況,有多少警衛會衝進來。沒想到隻有安娜一個人就搞定了。
詹姆斯:你想知道什麼問我們就行了,不用去招惹那個秀川。
賓提:對,那個家夥一直目中無人,仗著自己最先來又是主動來的,就看不起我們任何人。我呸,如果不是被他們綁來,誰願意和他為伍。誰願意到這裡來受罪。
趙江生終於問出自己想問的問題了:詹姆斯,你就是那個詹姆斯嗎?還有賓提,你就是那個賓提嗎?不會是同名同姓吧,我想不會有這麼巧吧?
說得詹姆斯和賓提麵麵相覷,不明白趙江生在說什麼?
趙,你認識我們?或者聽說過我們?
趙江生:看我沒表達清楚。你詹姆斯教授,動物研究所的專家,而你賓提,來自印尼,是婕雅娜教授的助手,對嗎?
詹姆斯和賓提瞪大眼睛,你怎麼知道?
樸燦烈,知道樸燦烈嗎?
賓提搖頭。
詹姆斯點頭,認識。
趙江生:我就是通過樸燦烈留下的線索知道你們的。
詹姆斯激動地說道:啊,你莫非是警察,我就知道樸博士一定會逃出去的。我說什麼來著,賓提,一定會有人找到我們的,要有信心。
賓提也激動地點頭。謝天謝地。終於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