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琪琪:我可是來真的,沒有技術含量的,你直接去公司,我這裡門檻有點高哦!就算你是我哥哥也不行,沒得大材小用。還有接不接,得看我這個經紀人。
趙江生:看把你能得,拿著雞毛當令箭。
兄妹倆難得鬥起嘴來。
郭琪琪一副我就是這樣的人你奈我何的樣子。
朱顏:趙大哥,你彆聽琪琪瞎說,琪琪,你還挑肥揀瘦起來了。
郭琪琪:也對,蚊子在小也是肉哈。
轉變之快,大家忍不住都笑了起來。
郭琪琪對趙江生道:說吧,看在朱朱的份上,就不計較事大事小了。
趙江生不忘懟她:說出來,辦不了,你可彆找借口推辭啊。
郭琪琪:囉嗦,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有我們朱朱在沒什麼辦不了的。
朱顏:行了,彆吹了。聽趙大哥說。
郭琪琪這才消停。
趙江生:你們先聽我說完。願意的話我再去給他回話,是我們醫院裡的一個病人。
接下來趙江生就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說了出來,最後說道:病人懷疑他之所以前後判若兩人,就是跟心臟移植有關,你們怎麼看?
郭琪琪:詭異的事情我也見多聽多了,這個還是第一次,我覺得很有挑戰性,算都上有技術含量。
田恬:我覺得是死者的靈魂寄托在他身上,天啦!比還精彩。朱朱,你又有素材了哦。
郭琪琪:詭異的事情我也見多聽多了,這個還是第一次,我覺得很有挑戰性,算得上有技術含量。
徐峰:我看過國外的一篇報道說的就是關於****的,受贈者接受器官的同時也有了關於捐贈者的一些記憶,他會想起他不知道的一些情景,不過沒有得到權威機構的認同。
朱顏一直沒說話,大家都看著她,等著她開口。
朱顏:我記得心臟移植的要求很高,必須要活體,還要各方麵都符合條件才行。
趙江生:對,首先政策上,在**活人捐獻心臟在人道主義上是不允許的,而其實就算政策允許你至少要經過家庭裡有權威的家屬或你的監護人同意。大部分的捐贈者都是死刑犯或者醫院裡的腦死亡者,供體很少,而需要做心臟移植的病人又很多,很多人到死等不到一個健康的心臟。
而且還要考慮血型因素上:雖然現在醫學先進加上不乏多數的奇跡但為了安全保證,血型須相同,包括主要的abo血型係統、rh血型係統甚至更多方麵的血型都須相同。
法律上規定進行心臟移植的患者必須具備:1、終末期心力衰竭或短期內多次心力衰竭,采取完善的內科保守治療或者常規外科手術均無法使其治愈,病情有好轉,但是預期壽命小於12個月。 2、頑固性、難治性心律紊亂,內外科治療無效者。 3、其他臟器如肺、肝及腎、腦等無不可逆損傷。 4、已經安裝機械循環輔助裝置,心功能仍不能恢複者。
滿足這些條件才能進行心臟移植手術。
而就算以上的條件都滿足了,各方麵的要求都達標了,供體也有了,手術也做了,也不能保證成功。
據我所知,目前我國具有獨立開展心臟移植手術條件的醫院很少,一些醫院為了在當地爭第一,不管是否具備條件,不管病人的病情是否具有指征,不惜賠本聘請外援做心臟移植,但最終由於整體實力不濟,病人移植後隻存活了幾天或幾個月,對外也宣稱手術成功。
而林森無疑是幸運的,不僅等到了,而且手術成功,已經一年多了,除了性格怪異外,身體方麵並沒有問題。
朱顏:讓他來吧!我也很好奇,他到底用了誰的心臟?弄出這麼大的動靜?
趙江生:我就知道你是相信他的心臟有記憶的。
朱顏:嗯!古人說相由心生肯定有它的道理。
第二天,林生就辦了出院手續。雖然齊主任一再挽留,但是林森堅持,也沒有辦法。
下午林森和媽媽就找到了小白樓來。
小白樓三樓辦公室裡,林森見到了傳說中的私家偵探們,三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年輕人。
朱顏:看到我們是不是有點失望?
林森:有一點點,我沒想到你們這麼年輕,而且還有兩位小姐姐。在我看來年齡不是問題,能力才重要。
郭琪琪:沒想到你的嘴巴這麼甜,人也好可愛。就衝這個,委托費給你打八折。
郭琪琪的打趣讓林森略微蒼白的臉上浮起了兩朵紅雲。
還沒有人誇他可愛呢!
年輕人跟那些老古板就是不一樣,更能引起共鳴。
林森:我怎麼稱呼你們呢?
郭琪琪:這是朱朱姐,我是琪琪姐,那個帥哥你叫他峰哥就行了。
朱顏看見林森的第一眼就感到了一種壓力,這種壓力來自他的心臟部位。
就是那種死亡的氣息。
按說林森是活生生的,心臟也是活的,不該有這種氣息。
難道是那個死去的捐贈者留下來的。
朱顏盯著他的胸口看了好一會兒久。
朱顏看見一個滿臉是血的男人,可以肯定不是林森,這是個中年男人,比林森高大健壯,這是捐贈者嗎?
林森被朱顏看得渾身不自在,覺得心臟快要跳出來一樣。
光盯著看能看出什麼。
他問:你們不需要問我些什麼嗎?
朱顏收回目光對林森說道:在這裡你可以暢所欲言,你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儘可能詳細一些就行。
林森:我說的你都相信?
朱顏:說在於你,相不相信在於我,我自然會有所判斷。
沒有一味地說相信也沒有一味地說不相信。
林森又一次不厭其煩地講述。
雖然朱顏他們聽趙江生講過一些,但是畢竟和本人不同,眾人還是聽得很仔細。
隨著林森的講述,朱顏自動在腦子裡補出一些畫麵。
林森:總的來說,除了會做噩夢性格變得暴躁以外,我還會不知不覺想起一些地方,還會有一些人,但是要仔細去想的時候,又好像什麼都抓不住。
朱顏:你會畫畫嗎?
林森:會。得了這個病,不能運動,最適合的就是畫畫和讀書了。
朱顏:那你以後隨身帶個速寫本,想起什麼就趕緊把它記下來或者畫下來,這樣可以幫助你記憶,也能夠讓我們從中發現一些線索。
對呀!我之前怎麼沒想到這種方法?
那是因為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那你們聽完我說的,相信嗎?
朱顏:我相信。
林森驚喜萬分:你真的相信?
朱顏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拿起筆在一張a4紙上麵刷刷刷地畫起來然後把紙遞給林森,這個你有沒有印象?
紙上畫的是一個男人,粗眉大眼,一臉凶像。
林森蹙眉細想,說道:好像見過。
朱顏提醒他:不是好像,是真的出現在你的腦子裡,你好好想一想,在你每次脾氣發作的時候。
林森:我想起來了,就是這個凶神惡煞的樣子,每次我發脾氣,摔東西,想打人的時候,就是他出現了,很快,一閃而過,之後我就好像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把家裡搞得烏煙瘴氣,還讓媽媽傷心。
說著愧疚地看了媽媽一眼。媽媽拍拍他的手,搖搖頭。
朱顏:你不用自責,這不能怪你。準確來說,那些粗暴的可怕的行為都是他做的,跟你沒關係,不是你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