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除夕
夏憐磾也驚訝於大周水軍,短短幾月就有如此強大防禦戰艦,遂下令:“左右兩翼,準備包抄,全力射擊!”
南夷水軍訓練有素,倒了一個揮旗手,立馬就有替補的上來打旗語指揮。
夏憐磾對一旁的李景道:“德王殿下,他們有備而來,你還覺得他們是來議和的嗎?”
李景也看出來了,道:“夏將軍英明!隻是如此一來,咱們就要費勁很多。”
夏憐磾態度傲慢:“哼!老子才不屑與敵軍合作,我們南夷的城池都是靠本事掙來的。”
李景知道夏憐磾也看不上他,悻悻的不再多說。
江麵上,南夷水軍的戰艦眼看就要將大周水軍包圍了,陳墨柒,葉之木,奚蘇與三位將軍同時下令撤軍。
夏憐磾見狀一驚,恍然道:“原來,他們不但提高了防禦,還提升了戰艦的速度。”
李景道:“看來夏將軍要速戰速決了。”
夏憐磾冷漠的看了他一眼,道:“不勞煩德王殿下教我做事了。”
李景知道,他現在是一條喪家之犬,無權無勢,投靠南夷也隻能解決溫飽,靠南夷奪回屬於他的東西簡直就是遙遙無期,可他彆無選擇了。
回到營帳,三位將軍表示不過癮,乘風笑道:“咱們現在還沒有必勝的把握。不過,隻要樓師叔有新鮮的東西,咱們便可以去找他們練練!”
陳墨柒擔憂道:“那要是他們突然反擊我們怎麼辦?”
乘風道:“放心!之前奚將軍一人就可以守住雷城,咱們現在守是沒問題的。他們要攻城,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南夷國主乾不出來。”
自此,樓淺每每有了新的裝備,乘風便會帶人到韓水江對麵去耍耍威風。又不攻城,玩夠了就撤。
這一年來,南夷水軍被溜的有些疲憊了。夏憐磾屢屢上表國主,要主動攻城,國主卻畏懼大周就此發難,一發不可收拾。
又是一年的除夕,今年的南疆比往年要冷些,晚上的時候甚至下起了小雪。奚蘇與表示,在雷城守軍十幾年,沒見過雷城下雪。
乘風舉起酒碗,道:“瑞雪兆豐年!好兆頭,來年開春,咱們定是收獲頗豐。”
大家聚在一起過除夕,中間生了一個火堆,這點雪落到地上就不見,大家也沒有要移駕的意思。
不用守夜的士兵也是三三兩兩圍著火堆吃肉喝酒。大帥每個人都賞了酒肉,怕喝多了誤事,遂酒隻有小小一壺。對於常年打仗的士兵來說,也足矣解饞。
大家都舉起酒碗,喝下大帥敬的酒。
奚蘇與道:“來年南夷必是大周的囊中之物!”
薑航坐在乘風身邊,歪頭小聲提醒:“少喝點!”
乘風嘴角帶笑,“知道了,不是有你在嘛!”
薑航坐直身子,拿起酒壺又給自己倒了一碗。
乘風也關心道:“你也少喝點,你身子不好,之前中了毒,仲周大哥說要少飲酒。”
薑航嘴上說著好,手上動作不停,“好,這便是少飲。”
乘風從來都是不會拘著薑航的,除了擔心他的身體外,任由薑航做什麼都不會管。這一點與薑航對乘風也是一樣的,薑航除了乘風小的時候,還是他師父的時候還稍微管過他,後來都隻有寵了。
酒過三巡,乘風帶頭唱起了戰哥:“豈曰無衣?與子同袍……”
薑航跟著唱道:“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隨後陳墨柒,葉之木,謝川也跟著唱:“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再後來整個軍營的將士們會唱的跟著一起唱了起來:“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更有甚者,圍著火堆,跟著戰哥跳起舞來。這個除夕,大周的驍勇軍過的很是熱鬨。
夜深了,雪也大了,大家才陸陸續續的回了營帳。
帥帳裡也生起了炭火,薑航扶著醉酒的大帥進來,帥帳炭火旺,暖氣撲麵而來,乘風的臉色更加緋紅。
阿年是白狼,一下雪特彆興奮,在外麵不願進來。這裡沒有外人,薑航乾脆將乘風抱起來,放到榻上。
乘風借著酒勁,開始粘人。抱著薑航不肯鬆手,“師父!”
薑航讓他鬆手,他不依不饒:“師父,好久不親熱了,今日除夕,能不能……”
乘風喝的不多,就是酒量不太行,薑航喝的多,但沒醉,他道:“行軍途中,克製點!”
乘風平時還能克製下,今晚喝了酒,有些醉,哪裡還能克製,摟著薑航的脖子,貼緊雙唇,用舌頭撬開薑航那冰涼的雙唇,在薑航唇齒舌間肆意妄為。
須臾才肯放過薑航,此刻兩人的□□燒的很旺,乘風祈求:“師父,今日除夕,你就行行好……”
都是乾柴烈火,一點就著,這次沒等乘風說完,薑航自己就繳械投降了。
兩人將衣服褪去,覺著有些涼意,乘風怕薑航凍著,拿過被子將二人蓋住,貪婪的吮吸著薑航的每一寸肌膚。
乘風在薑航身上揮灑自如,薑航忍不住叫出聲來。
乘風回過神來,在薑航耳邊調笑:“師父,小聲叫喚。雖說今日是除夕,但外麵還是有將士們巡邏的。”
薑航喘息著說道:“既然你這麼沒臉沒皮,我偏要大聲叫喚,讓你的將士們看看他們的大帥是如何在軍中與自己的師父行苟且之事的。”
乘風動作不停,知道薑航收斂了聲音,嘴上卻還是打趣:“哦?是嗎?不過……”他加大了動作,“我並不覺得跟師父做這種事丟人啊!怎麼辦?”
薑航“啊~”的一聲,怕被人聽見,咬了咬唇,收回了聲音。輕聲喚道:“乘風……”
乘風身下動作越來越快:“師父,喚我阿頌可好?”
薑航跟著乘風的動作越來越歡愉,此刻讓他做什麼都可以,“阿頌……”
乘風第一次聽薑航喚他的名字,特彆好聽,聽著興奮,拚儘全力似要將二人融為一體。
薑航忍不住叫喚:“阿頌……乘風……”
乘風很喜歡薑航喚他,越聽越來勁,加快動作,“師父,喚我做什麼?”
須臾過後,乘風筋疲力儘,趴在薑航身上,薑航也是汗水浸濕了發絲。
緩了一會,乘風酒也醒了,“我來收拾一下!你把衣服穿好,天冷,小心著涼。”
薑航一把摟住要起身的乘風,道:“你不起來就不冷。”
乘風經過一番酣暢淋漓,酒也醒了,笑道:“阿航,這是在軍中,不能胡鬨!”
薑航眯眼看他,“阿航?不叫師父啦?”
乘風在薑航唇上啄了一下,“叫不動了!”
薑航又道:“不能胡鬨不也胡鬨了嘛,反正今日除夕,想必也沒人進來的,明早再收拾吧!啊哈……”說著打了個哈欠,想來是真的困了。
乘風就由著他抱著,待他睡著後才收拾了一下,將二人的裡衣穿上,大冬天的可不興著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