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逆天改命 靠近門口岑伶才發……(1 / 1)

靠近門口岑伶才發現不對勁,裡麵不止一個人的聲音。

4170又說話了:【檢測到炮灰有危險,請宿主趕快提供援助。】

岑伶推開了門,一個男孩從男廁所門口探出頭來,看到岑伶時滿臉驚訝地說:“老大,是f4中的岑伶。”

這時傳來一個女孩的尖叫,然後岑伶看著一個可愛的女孩子從男廁所裡跑出來。

岑伶:……

女孩尖叫著說:“岑伶!我好崇拜你!!你能給我簽個名嗎?”岑伶看著紅著臉一臉期待看著他的女孩,冷聲說:“廁所裡麵是誰。”

“欸?”女孩睜大了眼睛,然後笑著擺擺手,滿不在意的說:“一個不屬於這裡的垃圾新生而已,伶哥哥,快,給我簽個名……伶哥哥?”

岑伶繞過那個女孩向男廁所走去,推開門,岑伶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事沉下了臉:兩個肚大腰圓的男孩,正踢踹著縮成一團發抖的男孩,毫無疑問,那就是炮灰。

岑伶大步走過去,那兩個男孩看見岑伶都閃到一邊。

“伶哥哥……”那個女孩笑著說。

“給我滾。”岑伶一點情麵也不給那個女孩留。

女孩漲紅了臉說:“伶哥哥你聽我解釋,我這是為了你好。”

岑伶氣笑了“為我好?”

女孩點點頭說:“他這種普通人在我們這個學校簡直是汙染空氣……”

岑伶翻了個白眼,女孩大叫:“啊!伶哥哥不能翻白眼!太有損形象了!”

岑伶根本不想理這群神經病,他蹲下看著發抖的炮灰,那個孩子穿著新發的校服,但外套被劃破了,長長的劉海蓋住他的眼睛,眼鏡摔在一邊,已經碎了,露在外麵的皮膚是大大小小的傷痕。

岑伶克製住自己想狠狠教訓一下這些小屁孩的心情,他抓住炮灰的胳膊把他拉了起來,比想象中輕。岑伶歎了口氣,攙扶著炮灰走出廁所,理都沒有理其他人。

那個女孩看著炮灰的眼裡充滿了恨。

岑伶半扶半抱著昏迷炮灰來到了醫務室,裡麵有一個受傷的人,校醫在給他包紮手掌。

岑伶認出來了:趙應青。

岑伶開口:“這裡一個同學受傷,暈過去了。”

校醫看都沒看岑伶指了指旁邊的床說:“把傷者放床上,你可以走了。”

岑伶:……

趙應青笑了笑說:“他是我朋友。”

校醫一抬眼,看到了岑伶,立馬變臉。

“岑公子彆放心上,剛才我有眼無珠,不不不,耳拙,沒聽出您的聲音,實在對不起,來來來,傷者給我,您怎麼能做這種事呢……”

岑伶算知道了,這個學校沒有正常人,一個個的都是欺軟怕硬的東西。

岑伶把炮灰放到床上對校醫說“檢查,治療,開藥。彆讓我再聽到多餘的廢話。”

校醫點點頭,開始檢查。

“很正常,他們這類人被欺負。”

岑伶看著趙應青,趙應青指了指胸口的校徽看著暈倒的少年笑著說,“畢竟他隻是個三類人。”

趙應青伸出三根手指“第一類人,就像你我,家事,成績都顯赫的,校徽是一頂博士帽上麵掛著金幣。”

岑伶接著趙應青的話說:“第二類人是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校徽隻是金幣,而第三類,是以優越的成績考進來的普通人或寒門子弟,他們的校徽是一本半開的書。”

趙應青點點頭視線落到少年衣服上那校徽不解的問:“所以,為什麼幫他,一個三類人?”

【趙應青對你的信任度降到百分之10。】

降到負的也與他無關,他又不是攻略趙應青的,愛降不降。

岑伶在旁邊的沙發坐下:“有事求他,所以幫了他一下。”

趙應青輕笑了一下:“你求一個三類人?嗬嗬,你可真是墮落了。”

岑伶也笑了,他看著趙應青毫不掩飾的說:“你說的這話不僅缺乏教養,而且素質低的可憐,等有朝一日,也許你也會求一個三類人,沒準還是跪著求呢。”

趙應青冷下眼睛,起身拉開醫護室的門對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喘的醫生說:“等那個三類人醒了,就把床換了。”說完看著岑伶做了個口型:“臟。”

岑伶:……這個小屁孩!

【不要生氣,我替你教訓他。】

“怎麼教訓?”

【讓他倒黴一下。】

“行,不要手下留情。”

和4170說完,岑伶看著醫生說:“你。”

醫生屏住呼吸。

岑伶看著醫生說:“他醒了告訴他,叫他到A樓甲班找我,至於床,扔了怪可惜的,你知道我什麼意思吧。”

醫生點點頭,咽了口唾沫。

岑伶也出了醫護室,他邊走邊問。

“4170,那個男的和炮灰的信息。”

【本書炮灰:許予書

人物性格:靦腆內向,自卑,敏感。

家境:普通

那個男的:趙應青

人物性格:笑麵狐,最佳“溫柔”演員,毒舌,潔癖,自以為是

家境:世界第三。】

岑伶拉開教室門,裡麵隻有十幾個人,他們兩三個聚在一起在說話,其中最醒目的是“男主天團”

以前的岑伶也是他們中的一員。

岑伶對向他打招呼的秦朗笑了笑,然後找了個空位坐好,岑伶剛坐下就感到有人在瞪他。

岑伶已經知道是誰了,畢竟他一進教室龍天遊的臉就鐵青了。

老師來了,說了幾句話,然後介紹轉校生——女主。

女主比男主們小一歲,但她在10歲之前已經拿到了博士學位,為了體驗普通人的生活,她開始重新上學。

聽女主吧啦吧啦介紹自己一堆,岑伶覺得很困,周圍的聲音遠去,岑伶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夏琴琴繼續說著,所有人繼續聽著,誰都沒有發現岑伶睡著了。

這一邊,許予書睜開眼,厚厚的劉海擋住了燈光,他微眯了一下,從床上坐起來,一旁打盹的醫生被他起床的聲音驚醒了,他擦了一下口水,看著許予書說:“那個同學,伶公子送你來的,他要你去A樓甲班找他。你一定要去找他。”

許予書從床上起來穿上鞋,站在床邊看著醫生,對醫生鞠了一個躬,聲音弱弱的說了句:“謝謝,我會去的。”

然後在醫生的沉默中離開了醫護室。

許予書剛走出醫護室沒多久就打了下課鈴,教室裡岑伶伸了個懶腰,揉著眼問4170“許予書來了嗎?”

4170過了一會才回答:【在路上。】

岑伶好奇的問:“怎麼了?”

4170回答了一句【沒事。】

岑伶:……?

許予書一路上引起不少關注,當然不是善意的,許予書就繼續低著頭走,他透過劉海看見了岑伶的班級,金光閃閃的班級牌掛在檀木門上,許予書鼓起勇氣往前走了一下,接下來他被撞倒在地上。

趙應青看著撞到他跌在地上的男孩嗤笑了一下,接下來一堆人開始笑。

岑伶揉了揉頭發問:“4170,外麵怎麼了?”

【許予書來了。】

岑伶聽著外麵的笑聲感覺不妙,他幾乎是衝出門,看見許予書在地上低著頭,周圍圍了一群人在笑,一句句刺耳的話戳著岑伶,一種叫內疚的感情填滿了他的心,隨之而來的還有憤怒。

一時間岑伶青筋暴起

“都他媽閃開!”

所有人都被嚇一跳,許予書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下意識道歉想要離開。

岑伶走到許予書麵前,把他拉了起來,有幾個聲音議論開來。岑伶深呼吸,對許予書說:“跟我走。”

然後在一眾不可思議的目光中岑伶拉著許予書離開了門口。

自卑敏感的少年一直低著頭,小聲的說對不起。

“對不起?”

岑伶還想說對不起呢,他不知道在這個學校所有人都這麼不待見炮灰。

有錢學習又好的人也都一個樣子。

可許予書明顯會錯意,急忙改口。

“我是說謝謝你……謝謝你救我……”

岑伶廢話不多說帶著許予書來到學校的停車場,清一色跑車,跟複製粘貼一樣,許予書自卑的低著腦袋。

“知道為什麼救你嗎?”

岑伶打開車門找了找,離譜,居然有駕駛證。

許予書不知道,他還是低著腦袋搖頭。

岑伶嘖了一聲,許予書這副軟趴趴的樣子也是害他被欺負的原因之一,援助係統讓他幫炮灰談戀愛改變炮灰悲催的命運,可他更想幫炮灰拾起自信,讓炮灰自己改變自己的命運。

“其實你是我二姑鄰居家三舅第四個兒子生的第五個孩子。”

許予書:“……?”

“咱們是有點關係的,義弟。”

岑伶示意許予書上車,他看著許予書碎了還帶著的眼鏡和那厚重的劉海。

“走,哥帶你捯飭捯飭。”

許予書被迫跟著岑伶去完這個店去那個店,拿著衣服惶惶不安的看著岑伶。

“不用這樣岑少爺……我沒什麼能給你的……”

岑伶又拿了幾件衣服遞給許予書,“彆說這麼奇怪的話,我又不要你的什麼,都說了你是我的義弟,去換衣服去,義弟。”

許予書從來沒有被這麼好的對待過,他害怕岑伶和那些人一樣以捉弄他取樂,隻是捉弄的方式不一樣而已。

“我真的不能要……”

“為什麼?”

“那岑少爺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因為看見了,因為不能坐視不管。

岑伶想了想換了個理由。

“我和一個討厭的人打了個賭。”岑伶把一件衣服對著許予書比了比,“他說你就是一輩子被欺負的命。”

許予書顫了顫下意識攥緊拳頭。

“我就對他說:彆說的那麼絕對,我偏認為他能逆天改命。”

許予書隔著劉海看著岑伶。

“所以我要援助你。”

“去換衣服,等會去剪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