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盛高興的與徐雅在路上有說有笑,當然更多是因為其他人在教室上課,而他可以名正言順的出來偷懶,而且還是時間由他決定的那種!
享盛瞬間話嘮附身,從前從沒見他有過這種表現,也不知他是何時變成這樣的。
“聽說你們一直被你媽的前夫騷擾?”
“徐老師,這我可要糾正你了,我媽和他可是沒有任何法律上的關係啊。”
“哦,那我們以下對話就叫他胡桂吧!”
“可以。”
“雖然我已將了解大部分情況,但有一些細枝末節我肯定是不了解的,我需要你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全部告訴我。”
“沒問題,先點餐吧。”
“我要一杯冰美式。”徐雅脫口而出。
“我要這個春日繽紛!”
“好嘞,一杯冰美式,一杯春日繽紛。”
“二位你好,本店是新店你們剛好是我們本店的第一百位和第一百零一位顧客,方便留影紀念嗎?”
“不方便!”徐雅果斷拒絕。
其實從享盛第一眼見到徐雅就開始觀察她,現在他可以確定徐雅就是典型的“事業型女強人”。
還是那種偏冷血的!
享盛心想:看來等會說話得十分小心了,不然被他抓住漏洞,他就好像要當場和你打一場辯論賽似的,他隻是想出來放鬆的,可沒那精力在去“辯論”了!
享盛詳細的說出了事情的原委,再說的時候徐雅是不是觀察享盛的情態。
她發現眼前這個人天生就是吃她們這碗飯的!拋開享盛擁有強大的內核不說,連敘述事件都這麼有條理,完全不會讓人有疑惑,如果經過專業的訓練,專業能力肯定會取得不菲的進步,想到達自己這個位置更本不用和自己一樣努力,因為他就像是生活中的“天賦哥”。
“我明白了,這種事我處理過不少,本來可以直接抓他,但你想的太多了,如果你是我的普通客人,我一定會勸你的,我會勸你是胡桂親手造成的這一切,他的父母的贍養義務與你完全沒關係。”
“但是我想,你之所以沒抓他,就是因為早就想到這一切,你希望的是找到最大公約數,畫出最大同心圓,儘量讓所有人都減少損失,這其實也很簡單。”
“你母親知道我的存在嗎?”
“不知道。”
“那就好辦了,,我們靜等獵物出現。”
“靜等獵物出現?我不懂。”
“你會懂的!”
“那我該怎麼做?”
“不用你做什麼,胡桂一定會再來找你,這是毋庸置疑的,或許他不一定真的隻是想拿到錢。”
“什麼意思?”
“你想,他剛出。獄,完全可以去找一份工作,平靜的生活。我不相信他還在想進去!這其中肯定有鬼。”
“這件事交給我,這幾天你們就好好學習,和往常一樣,不過要多留意有沒有人跟蹤。”
“嗯。”
終於,他們聊完了,享盛需要回到那不是監。獄卻勝似監。獄的地方。
現在路上在美的花花草草他都提不起半點興趣!
但是!
他完全可以請假,他沒請!
沒錯,他去學校就是為了多看一眼金柯。
想到這一點,路邊的景色再一次欣欣向榮,他也加快了“回家”的腳步。
享盛回到教室的時候剛好是下課,進教室第一眼享盛就向金柯的座位望去。
樹葉隨風飄搖,招搖亂撞,一片樹葉飄到了金柯的腦袋上,那腦袋本來趴在課座上睡覺,似乎是察覺到了,手一抬輕輕把樹葉從頭發上摘下來,睡眼惺忪,陽光剛好灑在眼裡,他眯著眼看向教室門口。
一個皮膚白皙,上身藍色襯衫,鞋子與他穿了同款的享盛毅然在教室門口,他們四目剛好在那一瞬間相撞,即一瞬間享盛就把目光收回,走到自己的座位。
享盛也注意到了鞋子,心想:該死,我應該想到,昨天父親是與金柯父親一起回來的,鞋子也有可能撞同款呢!這是要尷尬死我嗎?
“享盛,可以啊,穿上同款了,和那個~”吳華小聲說道。
享盛捂臉“哎呀,你彆說了!”,他邊說邊往吳華身上靠,吳華真感覺到了享盛的尷尬於是————
“楊鑫快來,快看,他們穿同款!!!”
“啊啊啊~~幸福了~~”邊說還邊擺手勢。
“你們還說!!我要腳趾扣除三室一廳了!”
*
謝知言:哥,我想問問球隊下星期就要比賽了,怎麼平複兄弟們的心情啊。我看他們有的浮躁,有的緊張,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教練越罵他們就越浮躁。
金柯剛從浴室走出來,家裡沒人,死一般的寧靜,而對麵隱約還能聽到有客人光顧的寒暄。對麵就是享盛家!也正因如此,這條消息的聲音格外亮耳,瞬間就被金柯注意到了,剛出浴室,就穿了一條黑色丁,字褲,就火急火燎的跑到沙發上放手機的地方。
月光皎潔無暇,但仍是如圓盤一般,雖然不及太陽一般格外耀眼,但也不差。
金柯坐的位置剛好月光能夠照進來,映在金柯赤。裸的腹上,雖然太久沒有運動,但是腹肌仍然存在,薄肌加上手臂肱二頭肌的雄壯通過月光反射到一塊大鏡子上,在經過大鏡子的反射,反射到門的貓眼上,貓眼沿直線傳播,享盛家沒有關門,且一進去就是一塊大鏡子,大鏡子與享盛的房間剛好足夠反射進入享盛的房間,而享盛房間有一塊小鏡子!
剛洗完澡的享盛回到自己的房間,由於家裡有客人,沒有記著關房門,一轉眼,看到牆上若有若無有個人影,他循著光的方向,有鏡子一個地方一個地方承接像。
終於!
他承接到金柯裸。露的身體,手在動,似乎是在回消息?
享盛忍住不尖叫,拿起手機拍了拍承接到的東西,於是,關上門,心裡大叫,外表臉上通紅,如饑似渴,他趕忙到了一杯水,喝完,冷靜了一番,轉進被窩,拿著手機,這放大那放大,研究著人體構造學說!
*
金柯:或許,你可以請他們吃一頓大餐。不用太貴,路邊攤也行,總之目的就是給他們加油打氣!
謝知言:好嘞,哥,我看你好得也差不多了,你也要來吃嘛?
金柯:我就不來了,謝謝。
謝知言:好得,哥,就是有個忙能不能請你幫一下~
金柯:你說,我儘量。
謝知言:嗯……那個……能不能把……享盛的……WX給我~@#?%J
十分鐘後。
謝知言:沒事,不給也沒關係,謝了學長。
金柯心想:想和我請老婆?門都沒有!我還製裁不了你這個小樣了?
金柯:哦,我想,我還是有必要給隊員們打打氣的,你定好時間地點發我吧,還有最好是近幾天,不然,過幾天教練就要開始封閉式訓練,全方位監測了!
謝知言:好。
明天玩得晚點出門,不出意外今天應該是享盛睡過頭了,我又忘記等他,才導致他還在我後麵的情況!
金柯穿上短褲,夏天太熱了,晚上也不放過任何人,於是,金柯把剛穿上的短褲又脫掉,轉而去書桌上,拿出一張A4紙和一支筆,接著跳入被窩,抱枕因為換了和享盛同框的照片,所以……總之,今晚睡的格外香。
*
早上六點。
金柯迅速起床做好一切準備,掃視了一凡家裡的情況。
“嗯,爸媽又沒回來!”
隨後,搬了一個凳子,坐到門前的貓眼後,又去桌子上拿昨天準備好的紙筆,紙上經過金柯一番沙沙的寫字聲:
享盛的早日
下麵左邊是時間,右邊則是享盛做的事。
這種行為,外人稱之為神經病,他自己卻樂在其中。
即使這種方式不好,類似於披著愛的外套監視你。
不久,他又開始記起來。
六點三十:享盛母親起床。
六點四十五:父親起床。
七點:早餐準備好。
七點十五:父親吃完早餐,帶著公文包去上班。(平時和父親一起去上班)
七點二十:享盛起床。
七點三十五:洗漱完,吃早飯。
七點四十:出門。
七點五十三:到校。
這期間,金柯一直跟著享盛。就好像那變態狂,不過或許應該也就這一次吧!
這一次,享盛先進教室第一眼望向金柯的座位,沒有人,心裡難免有點小失落,而當他剛剛放下書包坐下,那出書之際,一抬頭,就眼看金柯往他這走過來,龐大的身軀,是那樣有力,給人以無比滿足的安全感。
他們一對視,金柯好像看到當時的自己,兩眼拉絲,淚汪汪和小狗一樣,看一眼心就要化,地球就要爆,炸的節奏。
回到座位,金柯的心情也久久不能平靜。
想起昨晚自己看到關於對視解釋的一段話:
“對視,代表著追與逃。你很深情,對方與你對視一兩秒之後,就開始逃離;眼神飄忽,躲閃。你繼續深情對視他,他繼續逃,多次交鋒之後,眼神終於接觸到一起;內心的各種情緒,全部湧向眼睛裡。”
心跳開始加速,內心開始狂叫,不僅僅是因為他們對視,更是因為金柯以後隻要按照這個表格的時間準備,他每天都可以默默跟在享盛的背後,為他,為自己與他,遮風擋雨,隱忍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