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他們在守護的並不隻是為著工作、家人和糊口,而是在守護病毒瘟疫呢?他們在阻礙我們完成任務,促進瘟疫的蔓延。”高酌心很累,他想這應該是自己最後一次這樣耐心的給楚琹解釋。
楚琹聽著感覺有些詭辯意味,但也有道理在其中,所以並不能做出有力的反抗。
還未等他抬眼,便被聶應的一聲槍聲嚇得猛然抬頭。
聶應的一發子彈,正中一保安的腦門兒,那保安還未癱坐在地手中的電棍先滾落到了地上。
楚琹盯著那電棍,視線再回到聶應身邊,他比起剛才那個被嚇尿褲子的小暗殺者,更像個無情的殺手,他嘴角一抽,不知是否自己這百年的生活過於安逸了,心態以及道德理念早已不符合現存世界的發展。
其他保安見著同行的隕落,膽子小一些的立馬掉頭就跑,大一點兒的還在手持電棍僵持著,相互還說著“要捉活的”。
楚琹聽著極為荒唐,他現下已然足夠了解了倆人的實力,他心裡鄙夷著,就這麼幾頭爛蒜還想抓他們,隻怕累死不但抓不到活的、再把自己搭進去,
“謝謝你們給我講的目前為止最好笑的笑話。”隻見高酌提起神筆,定在空中,“好言相勸,你們的市長不值得你們的賣命,識相點兒的現在回到各自崗位上,明天每個人會得到一萬塊,若不是然……”他瞥著地上已然被聶應打斷氣的保安。
“就會像他一樣,白白“犧牲”。”
留下的幾人相互看著,隨後都灰溜溜的跑了。
他們三人也沒耽誤功夫,趕著就下樓了,屆時警車和120趕了過來,幾人扮成醫務人員順利蒙混過關,又打了一段順風車。
他們速度之快,還是在市長先一步回到了他家。
他們三人以高酌為首,整齊站在玄關接應,火急火燎的市長一開門便兩眼一黑。
這三天究竟是何來頭,居然能麵對四個他養了經年的職業殺手全身而退,甚至一塵不染,又先一步尋到了自己家中。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社長下意識向後退上一步,卻不想被何物絆到。
他側頭看過,是一人,他視線上移,是聶應!市長忙扭頭查看,隻一兩麵前還在眼前的人何時挪到了自己身後?!市長深陷自我懷疑。
眼下他亦是退無可退,哪兒都去不了,看著淩亂的家中一人沒有,心皆是亂顫著,“你們把我家人弄哪兒去了!他們要是有什麼……”
“噓——”高酌食指比在鼻頭,“你太吵了。”說著,他側過身子讓開空間,示意叫市長自己去找。
市長見狀忙撥開礙事的楚琹,一步越了過去,“老婆!樂樂!老婆?!”他滿屋子喊著,樓上樓下跑著,皆是不得見。
楚琹瞧著他拚命的喊著、愈發的慌張,再看高酌愈來愈囂張的得意感,隻覺迷人又危險這句話放在他身上及恰如其分。
“說!你們把人藏哪兒了?!”市長找不到人,發了瘋似的向楚琹衝過來,一把揪住他領子吼著。
楚琹不禁向後仰著,市長嘴裡的飛沫差點飄進他嘴裡。
他瞧著對方蔓延猩紅不禁覺得駭人,要問為什麼市長不敢抓那兩人的領子,還不是因為自己是最弱的軟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