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闕跟著鬱柏上了樓,進了房間,鬱柏倒是不著急,準備先洗個澡,她進了主臥的浴室,倒也沒心思和剛認識幾十分鐘的小情人洗鴛鴦浴,隻是讓沈闕在客廳的浴室洗好等她。
沈闕進了那個比她臥室都寬敞的浴室,倒也沒心思享受,她在家出門前就已經徹徹底底的洗過一次了,她總不好慢悠悠的洗讓鬱柏等她,她快速的又洗了一遍身子,讓比她家裡好聞百倍的沐浴露香攏罩了全身,陷入了另一個問題,浴衣下究竟穿不穿內褲。是讓鬱柏能直接開乾還是增添點現扒的情趣。
沈闕為了今天晚上提前做了許多準備,無論是低俗的片子還是正經的關於女性人體結構資料都看了個遍,自認為如果鬱柏在下她能給伺候好,鬱柏在上她能喘的好聽。
不過這些要看個人性癖的東西她還是拿不準,不過她還是沒糾結太久,就拿了自己帶的一條內褲穿上了,一條素淨但是保守的少女的內褲。“大概可以加深自己在睡一個和自己女兒差不多大的孩子的印象吧。”沈闕心裡想。
沈闕吹乾頭發。撿起自己那個幾十塊還包郵的包,將自己的體檢報告拿在手裡,然後坐在床上百無聊賴的等著鬱柏出來。主臥的浴室磨砂的玻璃,鬱柏姣好的身材隱隱約約透過玻璃,映入沈闕的眼簾。沈闕好好的欣賞了一會兒,感到自己真是賺大發了,鬱柏的顏值身材,就算是不給錢自己也願意跟她睡啊。
鬱柏從浴室出來看到的便是這樣的場景,女孩兒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即使被發現了了也沒有躲閃,反而對自己揚起一抹笑意,眼神中對自己的驚豔沒有半點掩飾。女孩兒的反應讓鬱柏很滿意,她其實不喜歡玩處,無論男女處子都意味著生澀,有些人可能好這口,然而並不包括她,她從不找長期的情人,基本都是一夜情,平時管理公司足夠勞累了,她沒有心情去調教一個新人。但她同時又有些潔癖,不太喜歡碰彆人碰過的東西。所以這麼多年真讓她滿意的話情人可以說是寥寥無幾,也不怪謝郗說她事兒多。
但這個女孩兒很讓她滿意,乾淨但不矜持,像是個能玩的開的,長相身材合她心意,腦子也像是個清醒的,估計不會被纏住。讓鬱柏難得的有些好心情 。
沈闕把手中的體檢報告遞給了鬱柏。鬱柏接過,正規三甲醫院,檢查日期是昨天,性病,傳染病和婦科檢查單子放在最上麵,下麵厚厚一疊上到精神下到骨骼檢查的單子整整齊齊。怕是當兵的檢查都沒這麼全。“倒是挺有職業精神。”鬱柏心想。她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點在報告上,像是在看幾個億項目的報告單 。職業病讓她快速的瀏覽了一遍體檢單,然後看了一眼正在乖巧等她看完寵幸的沈闕。
對於情人來說沈闕的確很健康,乾乾淨淨。但如果是對於一個18歲的半大孩子來說,沈闕的身體的確不怎麼樣。貧血,慢性胃炎,營養不良,也不知道在民眾早已脫貧的今天,家庭是有多貧困才回把孩子餓成這樣。
鬱柏抬眼紅唇吐出四個字“衣服脫了。”沈闕聽完立刻讓身上的浴袍滑下女孩全身上僅剩下了一條小小的內褲包裹。她挺了挺身讓鬱柏更方便觀察她,鬱柏用眼睛一寸一寸的打量她,像是視察下屬拿過來的文件。
沈闕很白,但卻不是被養出來的白,像自己女兒那樣千嬌百寵養出來的白是健康紅潤的,像是牛奶一般。沈闕的白很病態,皮膚下隱隱透著青色,發育的很一般,胸部大概隻有A,而最顯眼的卻是一條從後腰延到腹部的疤痕,即使看上去有些年頭了也依然醒目。
沈闕在鬱柏看到自己疤痕時向她歉意的笑了笑“我也知道它很醜,若是鬱總您看著礙眼我可以去找東西遮一遮。”
鬱柏道“既然你知道這東西會倒我胃口你就應該早解決了它。”沈闕苦笑說“我沒錢去祛疤,若是用化妝遮住在床上弄到鬱總身上怕是會更倒鬱總胃口,所以也隻能暫時留著它臟鬱總的眼了。”
“你以後可以考慮紋身遮住它。”鬱柏難得好心的替沈闕出了個主意。“我之前有過這個想法。”沈闕說道 。“不過後來想想自己既然18歲就出來賣了,還是保留點青澀勁兒吧,省的賣家到了床上沒心情。”鬱柏看著沈闕用著那張清冷臉一臉淡然的說著賣身生意經,甚至還能在言語之間揶揄自己一下。難得的來了點欲望,以往要她動情,床伴都要侍奉她好久,甚至有時候床伴好久都勾不起她的欲望,她直接下床走人。然而這次她卻起了些施虐欲,她想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兒知道知道自己到底選了一條什麼路。
“過來。”她命令沈闕。沈闕看鬱柏的眼神知道鬱柏大概是要搞她了,她走過去,乖巧的坐到了鬱柏的腿上。任由鬱柏動作,她相信,自己做的功課會給鬱柏一次滿意的體驗。
豔麗的女人叼著煙,垂眸看著乖乖給自己清理手指的女孩,女孩柔軟濕潤的小舌,靈巧的在女人修長白皙的手指間穿梭,將指縫間舔舐的乾乾淨淨。女人用食指和中指夾住軟舌玩弄然後將手指插入女孩口中刺激上顎和咽喉,直到計劃看著女孩紅腫的雙眼又滲出了淚花。才嫌棄的將手上女孩的口水輕蔑的蹭到了女孩的臉上。女人將隻剩下尾部的香煙摁在床頭熄滅,然後將女孩扔下,去了浴室洗澡。
沈闕躺在床上平複呼吸和思緒,高強度的□□讓她從不停轉的大腦都空白了一陣,聽到了浴室穿過來的水聲才慢慢的恢複。她轉頭去看時間5:54。她們最開始做的時候說12點08分。鬱柏玩了她五個多小時,應該算是對她有興趣吧,算是個好的開始。對她之後的計劃很有好處。劇烈的困意湧上來,可她不能睡,以鬱柏的性格,多半不會留宿。她若是睡著了,起來大概就隻能看到床頭的錢了,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於是她頂著滿身的不適和疲憊轉了個身麵朝著臥房的門,等著鬱柏回來。
鬱柏洗完澡進臥室看到的便是沈闕與打架的眼皮做鬥爭的場景。女孩在困頓之中總算露出了點孩子氣,鬱柏想起之前對女孩粗暴的動作,女孩的第一次一點都不美好,她的行為近乎虐待。這讓鬱柏難得的生出了一些淡淡的可以稱之為愧疚的情感。“你要多少錢。”鬱柏開口,她今天很滿意,女孩隻要提出的金額不太過分她都能接受。
沈闕一直在等這一刻她向鬱柏提出請求“您可以包養我嗎,我很乖的,怎麼玩都行。”“包養?”鬱柏走向前去拍了拍沈闕的臉“我從不包養人。”鬱柏從不建立長期關係,以前也不是沒有人起過這種心思,隻不過通通以失敗告終。雖然鬱柏的確對沈闕很感興趣,大概是她最感興趣的一個,不過這也僅限於自己可能找她第二次,並不足以讓自己包養她。
沈闕見好就收,沒有繼續強迫鬱柏包養她,她知道這樣隻會讓鬱柏厭煩,她忍著身體的不適下床翻自己的包,將自己的名片遞給了鬱柏“如果您有需要隨時聯係我,多做幾次說不定您就願意了呢。”鬱柏有些好笑,這大概是她收過的最上不得台麵的名片。她接過,然後寫了張五萬塊的支票,遞給了沈闕。“你今天表現不錯,我有可能再找你,這個房間今天你儘管住,不用著急走,飯回有人給你送過來,我先走了,你不用送。”鬱柏頭也不回的走了,所以她沒有看到沈闕那雙琥珀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她,像是毒蛇盯住了自己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