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 捷德篇 紅龍掠過天空(1 / 1)

第684章 捷德篇 紅龍掠過天空

剛剛晴朗的天空瞬間陰沉下來,人們抬頭望天,感到了一股沉重的壓抑。

崇高捷德剛剛勢如破竹地擊敗了佩丹尼姆傑頓,現在正是鬥誌昂揚時,自然不會怕。

他勇敢地抬起頭,與那雙若隱若現的猩紅雙眸對視。

在這一瞬間,朝倉陸感受到了巨大的邪惡。

那是一種,能讓噩夢變成現實的巨大黑暗。

怎麼辦,餘輝先生不在,我一個人能戰勝它嗎?

與滿臉震驚的愛崎萌亞相比,澤納顯得比較鎮定,默默進行吟誦。

“堪姆、塔塔露、夏德。”

這句夏德語翻譯過來的意思是——“願夏德永遠祥和。”

話音剛落,遠處天與海的交界處有雷鳴閃爍,濃厚的水霧淹沒了街道。

“唰……”灰色的鰭劃破水霧,龐然大物遊動著,然後猛地竄出。

“唰!”

“時空破壞神——賽剛!”

“怎麼回事,餘輝議長不是去直搗黃龍了嗎,為什麼黑暗貝利亞會出現在這裡。”

這是夏德星人製造的生物兵器,長時間被封印在異次元空間內,作為AIB對抗貝利亞的最後王牌。

“該死,被它的名頭嚇到了,剛剛是有機會乾掉它的!”達達一副追悔莫及的樣子。

虛弱的靈魂體……什麼意思,黑暗貝利亞在虛張聲勢嗎?

朝倉陸還沒想明白呢,天空中的陰雲忽然就消散了。

“靠著自己的力量擊敗了伏井出K,乾得不錯呀,捷德。”餘輝誇獎道。

齋藤倩子站在艾拉嘎的頭頂,對著崇高捷德點了點頭,什麼也沒有說。

他已經不滿足於拿下伏井出K的人頭了,連黑暗貝利亞都想去補刀。

但達達很快又安慰起了自己,說諸葛臥龍的空城計曾嚇走司馬懿,自己卻能在半分鐘內能看破黑暗貝利亞的底細,已經是很了不起了。

“唰……”艾拉嘎扇動翅膀,向著華國而去。

隻見一隻猶如紅龍般的巨大生物劃破長空而來,那是長了翅膀的艾拉嘎。

達達道:“請餘議長放心,我們始終陪在捷德身邊,與他共進共退,已經把黑暗貝利亞嚇跑了!”

崇高捷德的彩色計時器閃爍了起來,三分鐘的時間要到了。

要換做餘輝先生和貝利亞前輩,這會估計已經拿劍砍到對方的腦門上了吧。

自己還是太年輕了,黑暗貝利亞隻是掃了一眼,就讓他們三個上上下下如臨大敵,瞻前顧後。

“真的結束了嗎?”朝倉陸問道,有些自嘲。

“它現在還沒有身體,隻是個虛弱的靈魂體,快上!”

它手有雙鉗,背部帶翅,尾巴像是鯨魚尾鰭。

從倉皇出逃到意氣風發地反戈一擊,他過度地十分自然瀟灑,這大概是一種人生經驗吧。

“它要把伏井出K救走?”鳥羽來葉臉色大變。

下一刻,濃厚的黑雲劈下一道赤黑色的閃電。

“唰……”這時,遠處再次傳來聲音。

“咻!”赤黑色的閃電打在了昏迷的伏井出K身上,將它卷走。

澤納特工比較嚴謹,不添油加醋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眨眼間的功夫,星山市再次晴空萬裡。

“叮咚——叮咚——叮咚。”

這時,剛剛還瑟瑟發抖的達達忽然驚叫道:

朝倉陸目送著他離去,內心帶著對她的祝福。

聽到澤納的疑惑後,朝倉陸也驚疑起來,內心愈發地不安。

“快閃開!”三人紛紛退開,沒有去硬接。

“咻!”“咻!”“咻!”“咻!”“咻!”

五道流光從天而降,正是之前從地球出發,去消滅黑暗貝利亞的五個奧特曼。

如今,正是它派上用場的時候!

澤納舉起右手,被藍色的光球包裹著,沒入賽剛胸口的淡藍色晶體。

朝倉陸能感覺到,她隻是過來看看自己這位“同類”贏了沒有,然後便要踏上新的旅途。

它體色深藍,看上去像是鯊魚和甲殼類動物的結合體,覆蓋著甲殼盔甲。

說完,黑暗洛普斯雙手合成“L型”,發射黑暗洛普斯射線,打向高空中的黑雲。

“分析結果出來了,天空中沒有實體波動……”

“我們沒來晚吧,黑暗貝利亞是不是來過了這裡?”貝老白裡傳來餘輝的聲音。

下一刻,賽剛發出一聲長鳴,在澤納的操縱下與崇高捷德並立在一起,共同麵對黑暗貝利亞。

“走了嗎?”賽剛內的澤納依然在戒備,如臨大敵。

同時他鬆了一口氣,心說黑暗貝利亞可不屑於搞什麼“虛張聲勢”。

以餘輝對貝老黑的了解,在它原來的計劃中,應該是準備以靈魂狀態將捷德擄走!

但見到了強大的崇高捷德,以及被打趴下的伏井出K後,他大概覺得短時間內無法擊敗三人,怕戰線延長拖到餘輝回歸,才改變了主意。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而貝老白就顯得比較那啥了。

他上來摸了摸崇高捷德的一對角,然後拍了拍他的腦袋。

“嗯,跟真的似的。”他評價道,讓餘輝無語。

麥克斯比較正經:“當務之急,是要把黑暗貝利亞和他救走的伏井出K找出來。”

…………………………

接下來,是長達半個月的地毯式搜索。

但無論是大地的科學手段,還是餘輝的全知全能,都找不出黑暗貝利亞的半點痕跡。

餘輝還派了AIB的人去盯住一名叫【石刈亞璃依】的女作家。

在《捷德奧特曼》原劇中,她是黑暗貝利亞的人間體。

得知貝老黑可能會附在一位女人身上,貝老白那叫一個惡寒……

但根據那邊傳來的消息,她很正常。

“那麼能藏的嗎?”鳥羽來葉也迫切地希望能揪出伏井出K,讓她報仇雪恨。

“我覺得那個‘萊姆’有問題,之前肯定是她通風報信的,讓黑暗貝利亞提前溜了。”貝老白道。

萊姆發光:“我現在的主人是小陸,我不會背叛他。”

為了解除眾人的憂慮,作為科學家的麥克斯附身令人,檢查起了人工智能萊姆的係統代碼。

“沒有留下什麼後門,她是安全的。”麥克斯這樣道。

來星雲莊參觀外星科技的大古道:“黑暗貝利亞,不會已經離開地球了吧。”

早田進道:“甚至可能已經離開這個宇宙了?”

齋藤倩子潤出國,黑暗貝利亞潤出這個宇宙?

餘輝一聽,覺得這個假設的可能性還蠻高的。

俗話說得好,世上無難事,隻要肯放棄。

上次被審判之劍差點削爛,要靠泰蘭特斷後逃生後,黑暗貝利亞就認清了現實。

為了暫避自己的鋒芒而放棄捷德,離開這個宇宙,對他來說也很合理,甚至可以說是最優解。

畢竟救回伏井出K後,他完全可以再次製造好幾個“捷德”給自己吃。

怪不得自己的“全知全能”能力一點感應也沒有了,人都“不在服務區”了,這還找個毛!

令人聽後,喜上眉梢:“黑暗貝利亞不會再來了嗎,太好了,總算可以過上正常的日子了!”

一旁的朝倉陸腦海裡閃過那天黑暗貝利亞的眼光,內心莫名地湧起一股不安。

他總覺得,黑暗貝利亞不會就這樣半途而廢的。

但因為沒有根據,他也不好開口。

麥克斯:“接下來就是要像幾十年前那樣,在各個宇宙之間追捕黑暗貝利亞嗎?”

餘輝:“彆急,在那之前,得先把‘天’補好。”

超時空破壞炸彈可謂“貽害無窮”,雖然大部分的破壞力被餘輝和貝老白抵消了,但泄露的餘威依然摧毀了宇宙邊荒的一大片無人星係。

僅憑布魯頓的話,隻能遏製次元的崩壞。

想要徹底讓其恢複如初,需要眾誌成城。

所以在目前“關底BOSS貝老黑”自行跑路、威脅暫時解除的情況下,餘輝便讓麥克斯先回去,從光之國與合眾國那邊請人,過來修複宇宙的斷層。

至於他肯定是要留下的,得盯著“隱藏BOSS黑龍王”。

麥克斯:“好的,我明白了。”

早田進道:“要去奧特戰士們聚集、生活的‘光之國’了嗎?”

一旁的麗娜調侃道:“大古,那可是你小時候最想去的地方。”

大古忽然道:“一起去吧!”

麗娜一愣:“哎?”

大古鄭重道:“既然想起了早已忘懷的東西,那麼,也是該向前邁出重要的一步了。”

他要沿著最初夢想的軌跡,向未來邁進。

“世界線”收束了,大古、麗娜、早田進像《大決戰、超奧特八兄弟》那樣,最終還是要踏上去往光之國的旅途。

一旁的愛崎萌亞嘀咕道:“他們這是要去光之國辦婚禮嗎,好浪漫!”

“令人先生,和我們一起來嗎?”接著,大古又做出了邀請。

令人憨厚地笑笑:

“我就不過去湊這個熱鬨啦,雖然對麥克斯生活的地方很好奇。”

“但我更應該做的是留下來,陪著我的家人,看著小繭長大。”

在經曆了一連串大事件後,令人的心境有了很大的改變。

在地球過著柴米油鹽的平凡日子,就不如徜徉於星海之中嗎,令人覺得並非如此。

努力地活完短短的一生,把成果留給後代繼承,不一樣很好嗎?

大空大地見暫時沒有什麼能幫上忙的地方,便也要帶著艾克斯,回XIO那邊去了。

邪惡消去後,光芒們散成了滿天星。

但當世界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一定又會重新聚集起來的。

兩天後,星雲莊重新清冷起來。

餘輝用休眠來進一步修複自身,經常一睡就是十幾個小時。

佩嘉繼續製造康乃馨,賺取一些小零花錢。

鳥語來葉繼續自己規律的生活作息,鍛煉、去超市幫忙。

而朝倉陸,則繼續一邊遊戲,一邊鍛煉的生活。

“小陸,有你的明信片……是那個齋藤倩子的!”

這天,過來幫朝倉陸收拾房間的愛崎萌亞拿來一張明信片,一臉地不爽。

這不會是情書吧!

“倩子!好,等我打完這一把。”朝倉陸正和附身餘輝的貝老白拳皇單挑呢。

“沒必要負隅頑抗了,快去看信吧,反正你也不是我的對手。”貝老白道。

隔壁FGO的金閃閃在人類世界能迷上賽車,爭強好鬥的貝利亞喜歡上競技、對抗遊戲,那可太正常了。

朝倉陸叫道:“我還有半格血呢,現在不妙的明明是貝利亞前輩你吧!”

絲血的貝老白冷笑一聲,心想我還治不了你?

他猛地伸出手,將朝倉陸坐著的小凳子一把拽倒,讓後者摔倒了下來。

趁此機會,他的裡·大蛇一通操作,幾下將不能動彈的半血“八神庵”乾掉了。

“貝利亞前輩,你也太賴皮了!”拍著屁股爬起來的朝倉陸叫嚷道。

“不懂了吧,我這是在借遊戲教你兵不厭詐的道理!”貝老白死不承認。

輸了這局後,朝倉陸沒有急於開下一把,先去拆信了。

照片上的倩子帶著微笑站在河畔比著剪刀手,遠處能看到一個光頭老人在冬泳。

“看起來,過得還蠻不錯的。”鳥語來葉湊上來評價道。

“那可真是太好了。”朝倉陸為她感到高興。

晚飯的時候,餘輝從長眠中蘇醒,把附身的貝老白給頂了下去。

吃完飯後,幾人出去散步,順便買點用來看劇時吃的小零食。

朝倉陸湊到了餘輝身邊,向他請教這些天一直壓抑在心中的問題。

“你和齋藤倩子的情況,其實都是非常極端罕見的。”

餘輝聽後,啞然失笑後,然後說出了自己心中理想間的親子情況:

“有個詞,叫‘養育之恩’,我覺得不太好。”

“‘恩’這種說辭是不對的,讓父母變成了孩子的‘債權人’,把養育變成了一場交易。”

“封建時代才談恩情,那個時代違逆父親是死罪。”

“在二十一世紀,一個健康和諧的家庭,親子之間不應該講恩,應該講愛。”

朝倉陸重複了這個字一句:“愛?”

餘輝點頭:“對,也就是真摯的親情,孩子孝敬父母的原因,不是因為小時候‘欠他們’的,而是因為家人之間互相愛著對方。”

這時,貝老白的虛影竄了出來,神秘地問:“小陸,伱以後是想和那個鳥語來葉生孩子,還是和那個愛崎萌亞?”

朝倉陸大羞:“你在說什麼呀,貝利亞前輩!”

貝利亞哈哈大笑,進一步無情地打擊道:“另外,小陸你彆看餘輝說得頭頭是道,其實這家夥也就是一個連孩子都沒有處男罷了哈哈。”

餘輝道:“媽的,你逗孩子就算了,敢嘲諷我,你不也一樣嗎?”

兩人吵嚷了起來,開始互揭老底,聲音在晚風中傳得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