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寧悅現在是滅世魔頭,但骨子裡還是非常正派的人,愛上了一個人,腦子裡就隻有一個念頭,從一而終。
就沒有想過,在這樣自由自在的修真世界,還有從一而終呢。
修士追求的不就是逍遙天地,自由自在,像一陣風麼?
真是比凡人還要封建。
現在被男人搭訕,一點高興的念頭都沒有,哪怕對方說著誇讚寧悅的話,但寧悅依舊是冷著一張臉。
那男子也不惱怒,畢竟雙修這種事情是你情我願的。
合歡宗雖然以雙修為修煉方式,但也要看人,如果硬上,對上不同意,修煉也沒有什麼效果,更多的是掠奪對方的靈氣和元陰元陽。
這種是摧殘對方,但也可能被反殺。
所以,雙方的意願很重要。
男子非常有風度走了,也有姑娘過來跟南枝獻殷勤,南枝嘴裡甜甜叫著姐姐,把姐姐們哄得一個個眉開眼笑的,要南枝來找她們。
南枝轉頭就看到了寧悅一言難儘的表情,南枝嘖了一聲,“瞧你這樣,真沒意思。”
“你也不要把人當成什麼壞人,他們很單純的,就單純想跟你雙修而已。”
寧悅:……
“我去房間了,沒事不要來找我。”寧悅直接說道。
南枝隨意嗯了一聲。
拐角處,錦宗主搖著團扇,悠閒風情,一旁的長老說道:“跟著十方宮宮主的那個女孩一定不簡單,隻怕……”
“隻能說可能吧,咱們就裝作不知道,她既然沒有挑明身份,非要來合歡宗,與我們何乾。”錦宗主直接說道。
滅世魔頭又如何,隻要不來殺他們,管他們,就可以裝作看不見。
就算彆人問起來了,他們也是不知道她們的身份。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質問我乾什麼。
長老有些遲疑問道:“真的不用通知其他人嗎?”
錦宗主搖頭,“都說了,不知道,我們什麼都不知道,至於宮紅,她要來合歡宗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寧北難道還能滅了合歡宗嗎?”
“再說了,我們合歡宗可不是吃素的。”
合歡宗這個宗門亦正亦邪,有些人甚至跟強者大佬有關係,當然,是雙修的關係。
藥宗靠丹藥,靠撒幣能夠招攬很多的強者,那麼合歡宗就是人情世故,也有很多的朋友和交情。
錦宗主有些鄙夷地說道:“容陽宗自己都自顧不暇了,還有空來管我們。”
合歡宗還真是一個溫柔鄉,不光風景美,人也美,哪怕見到的小侍女都眉清目秀的,弟子就更不用說了。
合歡宗也不是都是煙視媚行的類型,也有禦姐,甜美,甚至是反串的。
各種各樣的男人,走不同的風格,總之,推開窗戶就能看到男弟子褪去了上衣,露出了胸肌腹肌鍛煉,拚命展示美好的軀體。
南枝:……
禮義廉恥,家庭地址。
寧悅黑著一張臉,顯然,這麼不要臉的畫麵,對於寧悅來說完全接受不了。
放浪形骸。
南枝卻說道:“開心點,人家是為了哄你,展示自己,勾……引你。”
“這麼費勁巴拉勾%引你,不高興嗎?”
南枝是個大夫,人有很多疾病都是因為情誌,隻要將情緒調解好了,人就舒服了,好過了。
可以將男人當做調節內分泌的工具。
當然,這是南枝從醫理方麵來說的。
她還沒有這方麵的需求。
寧悅緊緊皺著眉頭,沒有說話,南枝卻撐著下巴看著這些弟子,真是亂花漸欲迷人眼呐。
宗門裡來了兩個美人,讓好些男弟子非常激動,畢竟宗門裡再多的美人,但時間長了也是沒有什麼新鮮感的。
雙修是一個比較享受的事情,但如果影響心情了,念頭不通達,對於實力的提升並沒有多少。
反正,怎麼說來著呢,合歡宗是相當地混亂。
有些火眼金睛的人已經看出來寧悅已經沒有了元陰。
兩個女子都沒有元陰,但長得好看啊!
於是不少人使用出各種各樣的手段跟寧悅和南枝獻殷勤。
有錢的砸錢,有些走溫情關心路線,還有的走柔弱綠茶路線,嘴角叫著姐姐,你是不是更喜歡其他哥哥。
南枝對此表示,什麼,這是綠茶,這簡直是危言聳聽。
是不是綠茶,我能看不出來嗎,不要胡說八道。
這倒讓南枝明白到了一些男女之間為什麼會有愛情誕生。
畢竟在這個時候,情緒價值簡直拉滿了。
南枝被釣得嘴角天天翹起,跟個歪嘴龍王似的。
還是合歡宗的人會談戀愛呢。
倒是寧悅就有些油鹽不進,麵對任何糖衣炮彈都是抗拒的,嚴防死守的,看任何人的表情都充滿了警惕。
南枝都想給寧悅頒一個貞節牌坊了,這是要給寧北守身如玉麼?
寧北都沒有守身如玉,他就沒有資格要求彆人為他怎麼樣。
南枝也不著急,反正時間長著呢。
“你是不是沒有吊樹上?”空豐偷摸著進了合歡宗,看到麵若桃花,神采飛揚的南枝,神情激動地控訴道。
我在外麵過著風餐露宿的日子,你們兩個在裡麵過神仙日子,憑什麼?
我都還沒有嫌棄你們人醜呢?
南枝:“吊了,天天吊樹上。”
空豐:“我不信,我絕對不信,吊樹上能把你吊成這樣,你瞧瞧你,整個人好像在發&情。”
南枝:……
不,我這是被服侍得很好,情緒價值拉滿了而已。
神采飛揚那是因為我是被討好的人呀!
被討好的感覺真爽啊!
為什麼都痛恨彆人拍馬屁呢,那是因為被拍馬屁的人不是自己。
空豐根本不相信,問寧悅,寧悅看了一眼南枝才點頭,“確實掛樹上。”
她掛哪顆樹上,哪顆樹上就能多掛幾個人。
跟樹上結人了一樣。
簡直匪夷所思。
而且,宮紅還樂在其中。
空豐就很恨很嫉妒,“給我點吃的。”
吃了人族的東西,發現外麵的,純天然的東西難以入口。
南枝讓侍女準備了不少的東西,讓空豐帶走。
空豐走的時候還警告:“長老說了,你得天天掛樹上。”(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