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閒著也是閒著,倒是想聽嫿棠想乾什麼,非要跟她合作。
南枝非常高傲地說道:“你現在有什麼資格跟我合作,連麵都不敢露的鼠輩。”
嫿棠:%*(&)
她內心各種辱罵,但還是忍了下來,對南枝說道:“我可以給你一種毒藥,這種毒藥,無論多麼高深的修為,都能將人的功力化去,成為一個廢人。”
南枝:……
你可真是執著當絕命毒師啊!
南枝一臉好奇,“天底下居然有這麼神奇的東西,你打算下給誰呢?”
嫿棠反而問南枝:“你最恨誰呢?”
南枝:“讓我想想,我最恨誰。”
嫿棠快煩死了,但不得陪著南枝裝腔作勢,“我知道你最恨的人一定是寧悅。”
南枝微笑,錯了,不恨。
看到南枝沉默,嫿棠以為自己猜對了,對南枝說道:“我不是讓你給寧悅下毒,寧悅根本就不相信你。”
下毒這種事情就要神不知鬼不曉。
南枝好奇問道:“你讓我下給誰?”
不是,這畫麵怎麼這麼熟悉呢?
哦,梅開二度屬於是。
嫿棠幾乎咬碎了後槽牙,牙齒咯吱作響,“就要看你舍不舍得了。”
南枝猜到了,“我有什麼舍不得,你舍得嗎?”
嫿棠:“那我也沒有什麼舍不得,就給他下。”
舍不得寧北嗎,笑話啊,有什麼舍不得的。
嫿棠現在恨死寧北了,寧北還砍了她一條胳膊,這個仇,嫿棠能記到海枯石爛。
嫿棠就要讓寧北變成一個廢人,讓他知道被人淩辱,被人隨意砍掉胳膊是什麼感覺。
她變成這樣,都是因為寧北對寧悅的放縱。
寧悅明明是個滅世魔頭,卻收為徒弟,把容陽宗都名聲都敗壞了。
嫿棠是一個相當慕強的人,以前仰慕寧北是因為寧北是容陽宗最強的人。
但經過了這麼多事情,寧北那麼一點強者濾鏡已經早就破碎了,她現在非常憎恨寧北。
寧北還跟寧悅那個女人糾纏在一起,還乾了讓人作嘔的事情,好惡心好臟啊!
南枝淡淡說道:“我給他下毒對我有什麼好處嗎?”
嫿棠也很直接說道:“我不信你不想擺脫他,等他成為了一個廢人,你看寧悅還喜歡她嗎?”
“隻要寧悅不在意他了,寧悅就不會嫉妒你,就不會處處找你麻煩。”
聽起來,很有道理。
但你不知道寧悅的瘋。
寧悅就把寧北變成了廢物一段時間,也沒見寧悅嫌棄呢。
南枝開口道:“我知道你想對寧北做什麼,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寧北死了,寧悅要毀滅這個世界,咋辦呢?”
到時候寧悅就是無差彆範圍攻擊了。
嫿棠咬咬牙,“到時候所有的修士聯合起來,一定能殺了寧悅。”
“寧悅的腦子裡隻有她的師尊,根本就沒有幫手和勢力。”
“現在修真界還是沒有感覺到了壓力,所以沒有怎麼聯合起來,一旦感覺到了威脅,一定會聯合起來把寧悅殺了。”
分析得有理有據的,好令人心動!
南枝不甚在意說道:“說得很好,但我不做,被寧北發現了,他一定殺了我,我才不乾。”
嫿棠咬牙切齒,卻隻能帶著恭維道:“怎麼會呢,你現在的實力這麼強,寧北殺不了你。”
明明是雙贏的事情,她為什麼猶豫。
如果不是自己現在不能湊近寧北,嫿棠都想自己上去,扒開寧北的嘴,直接把毒藥倒進去。
“勞煩你做一下。”嫿棠卑微。
南枝斜眼,“你在教我做事。”
嫿棠:¥%@¥
心裡跟打快板似的。
嫿棠說道:“你想要什麼?”
南枝:“不懂事啊,怎麼能問我要什麼,你能給我什麼?”
嫿棠把自己的芥子空間直接給了南枝,“我的東西都在裡麵了。”
南枝立刻接住芥子空間,看了看裡麵的東西,哦豁,宗主的女兒就是富裕啊!
南枝非常愉快地接受這個交易,嫿棠小心翼翼把毒藥給南枝。
就是一個地方突然伸出了一隻手,手裡拿著一個瓶子,就怪嚇人的。
連空豐都盯著手看,嫿棠催促道:“你快點拿。”
南枝拿了藥瓶,嫿棠又追問道:“你什麼時候動手。”
南枝:“你等消息就好了。”
嫿棠語氣帶著懷疑:“希望你不要騙我。”
南枝:“你最終的結果不就是讓寧北成為一個廢人,簡單。”
嫿棠好奇問道:“你打算怎麼做,虛情假意讓寧北喝下去嗎?”
寧北現在對宮紅很在意,隻要宮紅稍微軟一下身段,就有機會給寧北下藥。
現實版的,大朗喝藥。
南枝隻是說道:“我自然有自己的辦法,你等著就是了。”
嫿棠隻能說道:“希望如此,如果失敗了……”
南枝笑嗬嗬:“失敗了,你打算做什麼?”
做什麼?
能做什麼?
還能把芥子空間搶回來嗎?
嫿棠恨死這些實力比自己強大的人。
可是要等到她強大,不知道是何日何年,簡直看不到希望。
但她要看到這對賤人去死。
嫿棠隻是說道:“如果你失敗了,下一次就不會那麼容易成功,寧北起了防備心。”
“希望你成功。”
嫿棠走了,空豐嘖嘖了一聲,“你們一個個女修士都這麼恐怖嗎?”
南枝反駁:“說得你們男修士就不恐怖一樣。”
身懷利器,殺心四起。
隻要有強大的力量在身上,就會做出很恐怖的事情來。
空豐問道:“你真要給寧北下毒呀?”
南枝沒說話,空豐挑眉,“你下得了,他曾經可是你的道侶啊!”
南枝:“你都說了是曾經。”
前夫這種東西,要麼永生不見,要麼就該挫骨揚灰了。
像寧北這樣死糾纏著不放的,就該挫骨揚灰了。
還去什麼火葬場,她就能挫成灰。
空豐神色有點嚴肅,帶著警告說道:“你最好小心一點,弄砸了,你就要麵對兩個人,寧北和寧悅,他們兩個人都會對付你,十方宮也護不了你。”
南枝有點詫異,空豐怎麼突然有腦子了,還怪不習慣的。
空豐沒好氣說道:“人家怎麼打,都是睡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