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覺得景都宣好惡趣味哦,可為什麼要讓她去求他呢?
她的請求這麼重要嗎?
難道景都宣喜歡看彆人眼淚鼻涕一把地求他!
哇,這是什麼惡趣味啊!
南枝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去滿足景都宣這樣奇怪的癖好,可是肚子餓啊,老虎肚子也餓呀!
南枝還能堅持一下,但問題是,老虎不一定能夠堅持,南枝會給老虎輸入一些內力,但內力也很少,不足以滿足食物的能量。
現在的老虎需要很多的食物,尤其是身體裡有了一絲絲內力,幾乎在本能的驅使下,要食用更多的食物來壯大內力,可是現在沒有那麼多食物給老虎吃。
老虎圍著南枝直打轉,想要去山裡捕獵,讓南枝好為難。
在彆人嘴裡討吃的就是這麼難,南枝決定了,去滿足景都宣變&態的喜好。
在這一刻,南枝覺得自己的節操好像碎掉了,有一種打工人的疲憊,一時間,連臉上都帶上了社畜一般的麻木。
南枝問路過的侍女,少主在哪裡,她要找少主,侍女倒是沒有為難南枝,直接告知了。
南枝到了景都宣的院子,他的院門口有小廝把守者,小廝攔住了南枝,說要通報。
南枝點點頭,就在外麵等著,該餓一會,小廝出來讓南枝進去。
南枝進去,看到景都宣正在練劍,劍氣直接將一塊巨石淩空劈成了兩半。
南枝:……
看來我還得繼續努力,景都宣都這麼厲害,庒院裡這麼多人,我一個打不過。
景都宣收了劍勢,接過侍女遞過來的帕子,一邊優雅地擦著汗,一邊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裝,你擱這裝啥呀?
南枝也很直接問道:“我為什麼不能出去呢,我想出去。”
景都宣說道:“出去做什麼呢,外麵很危險的,你年紀小,等長大一些在出去闖蕩江湖吧。”
一副好哥哥的模樣。
南枝隻是說道:“我肚子餓了,想出去找點吃的。”
景都宣有些詫異,緊緊擰著眉頭,“你說什麼,沒有飯吃,沒有人給你送飯菜麼?”
景都宣立刻對身邊的小廝說道:“你去調查一下,到底怎麼回事?”
小廝立刻應了一聲,一下就跑得沒影了,看起來煞有其事的。
南枝:……
她有些迷茫地想,景都宣喜歡演戲嗎?
很快小廝就過來報告說,該給南枝送飯菜的侍女玩忽職守,直接就忘了給南枝送飯菜,至於給畜生送肉,更是忘得一乾二淨的。
那侍女被押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軟的,被拖了過來,像一條死狗一般,恐懼得渾身發抖,隻能斷斷續續求饒,連求饒的力氣都顯得那麼無力和恐懼。
更多的是一種無力和絕望,甚至都不為自己辯解一聲,隻是虛弱地求饒,不是求饒不死,而是求一個乾脆利落的死。
南枝哪怕是小孩子,也經曆過好些世界了,也知道一些事情,所以看到這一幕就很無語。
我是小,但不是傻呀!
他到底有什麼目的呀!
景都宣看向了南枝:“這個人任由你處置,你想怎麼處置就處置。”
南枝詫異:“交給我處理。”
景都宣勾起嘴角:“對,交給你處理,殺了他,還是剁了她,炮烙,文火燉煮,亦或者是讓他被萬蟻啃噬,都可以。”
景都宣每說一個酷刑,趴在地上侍女就抖一下,臉色變得越發慘白了。
南枝:……
看來隻要在景霞閣做事,都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來,做殺手恐怖,做侍女也恐怖,給誰打工都不能給景霞閣打工。
快逃.jpg!
明明就是景都宣的錯,為什麼要殺侍女呢。
現在侍女比南枝還要茫然,但卻什麼都做不了,隻能被動地接受自己的命運。
南枝搖頭說道:“不用了,以後她給我準備飯菜就好。”
如果侍女真的知道自己有一項工作,怎麼可能一次都不給弄點吃的吧。
侍女也太倒黴了,就和她一樣倒黴。
做錯了什麼嗎,什麼都沒有,就是倒黴!
倒黴來到景霞閣這個鬼地方。
侍女聽到南枝這麼說,臉上微微泛起了光澤,期待地看著景都宣,眼神充滿了乞求。
雖說讓南枝處理,可南枝放過這個侍女的時候,景都宣又不同意了,他搖搖頭說道:“不行的,規矩就是規矩,如果你什麼都不做,那麼以後在這裡,誰會將你放在心上。”
南枝:???
你不是說交給我處理嗎?
人家就是一個打工的,你給多少錢啊,要讓人這麼拚命呀?
連命都沒有,還有什麼未來呀,但想到景霞閣的作風,這實在太正常了呀,就是把人當抹布,用了就扔了,合格就用,不合格就不用。
簡直可怕!
南枝想,如果自己能打得過景家人,是不是就能對景家人為所欲為了。
南枝不說話了,用一張死魚眼看著景都宣,景都宣眯了眯眼睛,用手覆蓋住南枝的眼睛,“怎麼能用這麼漂亮的眼睛,做出這麼不雅的樣子呢。”
我的眼睛想怎麼就怎麼,跟你有什麼關係,南枝看著眼前的手,如白玉一般,還帶著淡淡的熏香,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你說你是不是對我的眼睛有什麼特彆的癖好,南枝忍不住有些後背發涼,怎麼會對有人對彆人的眼睛有著奇怪的渴望的。
看著就不正常,景都宣不會是一個變*態吧。
景都宣的手指刮過南枝的眼睛,“你就這雙眼睛好看,彆用這雙眼睛做奇怪的樣子,這個下人,你怎麼處理,一定要懲罰。”
“你是我看中的人,但這些人卻這麼敷衍你,就是沒有將我放在眼裡,也沒有將你放在眼裡。”
南枝心想,這個景霞閣真是一脈相承,喜歡煽動,蛇老讓他們互相殘殺,到了這裡,又讓她殺了無辜的侍女。
南枝有些迷茫,人命在這些人的眼裡算什麼呀?
哦,景霞閣是殺手組織,人命在他們的眼中是可以衡量價值的,一條命是可以標注價格的。
跟這樣的人講生命,是沒有用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