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姐姐那麼漂亮,會被皇帝找到。”
皇帝和紀姐姐才是王子和公主,公主和王子會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這個故事裡沒有小叔叔的名字。
老裴氏聽著孫兒的話,心頭倒有些希望皇帝能快點找到紀家女,能夠和和美美在一起吧。
就是不知道紀家女會不會出賣杜家。
不過,現在京城和紀姑娘也不知道是怎麼個情況。
老裴氏心裡直罵皇帝是個薩比,你圖人家女子色,就對人家好一點嗎?
又圖色,還又對人不好,那人家不跑留下來乾什麼。
你是個皇帝啊,權勢你有,財富你有是,隨便給人一點啊,對人好了,打動人不是遲早的事嗎?
南枝看奶奶的臉色不好,拉著奶奶的袖子直搖,“奶,我想讓姐姐跟著我們去海邊好不好,小叔叔好忙好忙的,姐姐們可以幫忙。”
可以帶姐姐去沙灘玩耍,叔叔一個人可以忙的。
老裴氏回過神來,臉上露出了核善的微笑:“不行哦。”你們男的被吹得又黑又粗就算了,女孩子可不行。
南枝疑惑問道:“為什麼呀,姐姐們在家裡也沒事呀。”
老裴氏:“怎麼沒事,有事,學習管家繡花,管著香包。”
絕對不能去海邊。
“你姐姐們年紀也不小了,該學了,再過幾年了也該嫁人了。”
南枝:???
哈?
姐姐要結婚了,姐姐還這麼小呢?
在南枝的心中,兩個姐姐最多算是初中的大姐姐。
老裴氏看到孩子呆滯的樣子,有些好笑道:“是不是舍不得姐姐。”
南枝:……
奶,你這樣說,好像姐姐馬上就要結婚啦!
南枝疑惑,詢問係統,係統說道:“生存環境比較差,天災人禍,病了基本等死,吃得不好,勞累無比,平均壽命很低,尤其是底層的勞動者,自然要早點結婚,儘可能留下後代。”
人瑞是有的,但多半是富貴人家的,能得到很好的照顧,營養也充足的。
南枝聽著這個解釋,好難過的。
她不想姐姐這麼早結婚,姐姐們應該讀書。
係統:“像現代的人,三十多歲結婚的,放在古代底層人民身上,都是土埋到了小腿。”
南枝:……
得知姐姐過不了多久要結婚,她更想帶著姐姐去海邊了。
南枝仰著頭對奶奶說道:“可以把姐姐臉蒙上,不會吹風曬太陽,沙灘上有好多的貝殼,姐姐一定喜歡,還能捉魚。”
南枝又補充道:“奶也快去呀,很好玩的,有小螃蟹在沙灘上跑,有海草衝上來,像人的頭發,叔叔覺得是女鬼頭發。”
老裴氏:“……”
聽你這麼說,我是真的會謝。
杜經綸:……
雖然但是,好在母親的注意力從成家立業上轉移開了。
杜經綸是沒有遇到想要娶回家的女子,雖然不是要像紀家女一般美麗無雙,但至少也要能看得過去吧。
老裴氏走了,留下南枝和杜經綸大眼瞪小眼。
南枝很童言無忌問道:“叔叔,你喜歡紀姐姐?”
杜經綸:“沒有。”
南枝相信了,“那就好,她是不會和你結……成親的。”
杜經綸:???
我不服的!
男人不能被否定,這個時候,杜經綸有
點逆反心理了,故意跟反著來,“我怎麼就不能跟紀姑娘成親了?”
南枝:“紀姐姐是彆人的妻子,你會有你自己的妻子,你的公主。”
杜經綸:……
公主什麼就不想了,他就是一個流放的罪犯,什麼公主?
南枝看小叔叔愣愣的,似乎真的不會喜歡紀姐姐,就去找姐姐們了。
不過,南枝還是不放心,問係統:“小叔叔不會喜歡姐姐吧。”
係統過了一會才回答:“不知道,女人難過情關,男人難過欲.關,男人肯定喜歡看漂亮的女人。”
南枝瞅了瞅小叔叔,想了想,她改變不了小叔叔的想法。
反正小叔叔在這裡,離京城好遠好遠,他想也沒有用,嘿嘿……
南枝毫無心理負擔走了。
兩個姐姐看到弟弟,臉上都露出了笑容,原先愛哭的二姐杜令慧現在也不怎麼哭了。
哪怕心裡想著母親,但也不會動不動就掉眼淚了。
養得也是唇紅齒白了起來,頗有閨中小姐的氣質來。
“姐姐,你們要去海邊嗎,特彆好玩的。”
兩個姐姐想要拒絕,但南枝直接說,我們明天就去,戴上帽子麵巾,就不會曬黑了。
她們看著,麵麵相覷,沒說答應。
南枝又跑去看祖父和父親了,每天都讓係統哥哥幫忙掃描一下,看看他們的傷如何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更彆說是這麼嚴重的傷。
杜家人讓兩個人這一年都不要受累。
哪怕他們現在站起來,能坐,但到底傷得狠了,坐久了站久了,腰都疼,尤其是祖父,總是躺著。
父子三人一起研究能讓骨頭恢複一些的藥膏,為了自己,如果真的研究出來了,自己能用,彆人也能用。
尤其是杜誌學,好不容易活下了,格外珍惜自己這條命,老實說,杜誌學覺得自己能活下來,簡直就是奇跡。
能活下,那勢必就不能辜負了這份好運。
以往的種種在生死麵前都變得雲淡風輕了起來,要說對皇帝沒有怨恨,一點恨都沒有。
杜誌學覺得是有的,但新皇是這樣的性子,杜誌學覺得遲早都有這麼一遭,早來晚來都是要來的。
不用給他看病了心裡是鬆了一口氣的。
也許是以前皇帝太不引人注目了,也太壓抑了,登上了皇位第一件就是報舊仇。
你說皇帝做錯了,他似乎也沒錯,登上九五之尊不就是為了為所欲為。
隻能說杜家倒黴吧。
杜誌學努力回憶,他在宮裡是不是無意識得罪了這個皇帝,讓皇帝抓住了機會,一舉摧毀了杜家。
杜誌學想來想去,終於在零星的記憶中找到了一個情況。
杜誌學對兒子說道:“你記不記得皇帝母妃去世的事。”
杜博厚皺了皺眉頭,“我記得徐貴人病得很重,已經藥石無醫了。”
杜誌學說道:“你去給徐貴人看病之前,當時的五皇子來找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