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恢複修為,震懾眾人(1 / 1)

接下來這段時間,裴安竹沒有人打擾,便安安心心的煉丹,過程進展的也很順利,畢竟她的煉丹水平早已經登峰造極、爐火純青。

她最大限度的調動靈氣,將每一味藥材裡的藥性調動發揮到極致,不讓一絲一毫的藥性流失,而丹藥也在丹爐裡,不斷地揉撚成型。

先前裴安竹對沈悅然預估的時間是一星期,事實證明果然如此。

她想把所有的丹藥一次性練出來,除了恢複修為的丹藥之外,甚至還要煉製很多其他的諸如療傷、恢複靈力、止疼的丹藥,所以花的時間久一點。

與此同時,鶴紮那群人在比試了五場之後,再也待不住了。

他們直接來到了異調局,準備找沈悅然詢問裴安竹的下落,可是剛到異調局門口,就被門口的防禦陣法攔下來了。

換句話說,他們連大門都沒能進去。

不過也對,異調局的防禦陣法,是裴安竹修為逐漸上漲的時候設下的,並且在巔峰時期有過加強,隻有攜帶異調局特殊身份牌的人進來,才不會被阻攔。

這群人被擋下之後,紛紛叫囂著要拿出絕活,突破這個防禦陣法,強闖進去。

不過,強闖的想法是鶴紮一個人提出來的,附和的人也隻有苦厄,梅麗莎站的遠遠地,不打算參與,安妮和安倍仁介更是明哲保身。

真正聰明的人,是不會在彆人家地盤門口亂來的。

就在鶴紮拿出萬鬼帆,打算召喚鬼王,突破防禦的時候,沈悅然接到門口保安的通知,從裡麵出來了。

她抱著小狐狸,站在大門內部,與這群人隔空對話:

“這裡是異調局,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進來的,外麵的人想進異調局,先得寫申請,找人審批,走完流程,確定沒有問題,我們才能發放身份牌,所以你們強闖是闖不進來的,畢竟這防禦是我師傅青竹仙君親自設下的。”

鶴紮看著沈悅然,冷笑幾聲,說道:

“我們來龍國已經很多天了,跟你的比試也比了好幾場,你總在跟我們強調你的師傅青竹仙君有多麼厲害,但事實上到現在為止,我們連見都不曾見過他。”

“所以,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依我看,那青竹仙君就是個縮頭烏龜罷了!”

沈悅然冷著臉,怒喝道:

“住口!我師傅豈是你這種人能評價的?都說了,勝過我才能跟她比,可你在我設置的五場比試中,次次成績都不好,你哪來的資格敢對我師傅大放厥詞?”

在裴安竹閉關沒結束之前,沈悅然或許對這些人很小心,一直笑臉相迎,而且使用拖延政策,就希望能麻痹這些人。

但現在,裴安竹已經出關了,並且親口說了傷勢已經恢複,煉丹也沒什麼問題,那麼沈悅然抱著對裴安竹絕對的信任,頓時就有底氣了。

她敢跟鶴紮叫囂了,敢反駁鶴紮嘴裡那些對裴安竹大不敬的話了。

“那些比試算什麼?不過是小兒科罷了,有本事你我真刀真槍打一場,我倒是要看看,你能不能贏得過我!”鶴紮說道。

話音落下,他從萬鬼帆裡召喚出鬼王,下命令:

“去,將整個防禦陣撕破!”

鬼王聽命而去,釋放著強大的鬼氣,就朝著防禦陣上撲,試圖用鬼氣去侵蝕防禦陣,讓籠罩在異調局上空的保護罩破裂。

同時,鶴紮還叫其他人幫忙,但是隻有苦厄出手幫了他一下,其餘人都站著沒動。

沈悅然看著這一幕,把當前情形記在心裡。

她雖然相信裴安竹設下的防禦係統很厲害,也知道他們根本無法突破,可是她卻不想防禦陣法遭受任何破壞。

如今被鬼王()

侵蝕,來日裴安竹出來了,還得耗費一些靈氣去修補,也是麻煩。

於是她厲聲開口:

“住手!你們想見我師傅青竹仙君,我讓你們見她就是了!”

話音落下,鶴紮並沒有叫鬼王停下,隻是外麵五個人都不約而同看著沈悅然,眼神中透著期待,想讓她把裴安竹喊出來。

卻見沈悅然從兜裡掏出一張符,當著他們的麵撕開。

下一秒,卻見這符中閃過一道金光,朝著外麵的鬼王撲過去,短短一瞬,便聽到鬼王發出淒厲的慘叫聲,瞬間灰飛煙滅。

眾人都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

包括沈悅然,她也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怎麼回事?

小竹姐不是說,這玩意兒就等於是錄影設備嗎?怎麼還有殺鬼的功能呢?而且是一招斃命,直接將那鬼王打的魂飛魄散,永不超生。

不過,沒等她愣多久,留影符的真正效果出來了。

卻見半空中出現了裴安竹帶著儺神麵具的虛影,像是鬼魂,像是神識,像是分魂,總而言之,散發著強大的氣息。

她盯著鶴紮,冷聲開口:

“何方宵小,竟然如此放肆?”

外麵五個人抬頭看著半空,震驚地說不出話來。

半空的裴安竹虛影見他們都不說話,便冷哼一聲,開口道:

“這次隻當給你們一個警告,若是再敢亂來,決不輕饒!”

話音落下,半空中的裴安竹虛影消失,而外麵的五個人卻還沉浸在剛剛那一幕中,遲遲沒有回過神來。

知道內情的沈悅然大概猜出來了,剛才那虛影應該是裴安竹提前用留影符錄製好的,而且那兩句話也是提前錄製好的,畢竟她把這符紙給沈悅然,就是為了讓沈悅然關鍵時刻拿出來,給對方震懾。

那麼,裴安竹通過提前預測可能發生的情況,提前錄好這兩句話,便在情理之中。

但是沈悅然知道,可另外五個人不知道啊。

他們並不懂龍國的修仙體係,所以在看到沈悅然撕掉一張符,然後裴安竹就出現的時候,還以為是裴安竹通過一張符傳過來了。

更重要的是,那張符撕開的時候,散發出一道金光,將一個鬼王一擊斃命。

就算是安倍仁介的式神,想要徹底殺死鶴紮的鬼王,也得費點功夫,可沒想到,裴安竹已出現,就是一招致命。

所以,在這五個人看來,就是鶴紮放出鬼王侵蝕防禦陣,沈悅然覺得被挑釁,於是叫來的自己的師傅青竹仙君的分魂,直接弄死了鬼王,給了一個警告,放了兩句狠話,然後離開。

沒有人知道,那兩句狠話是提前錄好的,那致命一擊的功德金光,是裴安竹提前儲存到留影符裡麵的。

但不得不承認,這個威懾足夠震撼。

鶴紮沉著臉,後退了幾步,距離異調局門口遠了些,其他人跟他動作一致,都走遠了幾步,生怕不小心碰到了防禦陣,然後被突然出現的青竹仙君打成重傷。

沈悅然裝的一臉鎮定,假裝這一切都是真的,然後歪著腦袋,擼著小狐狸身上的毛,笑著看他們:

“怎麼樣?還想見我師傅嗎?”

那五個人麵麵相覷,沉默了好一會兒,安妮才開口道:

“青竹仙君真是忙啊,隻出現這麼一下,隻是不知道她在忙什麼,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正式拜訪她?”

沈悅然稍稍想了想,然後一本真經道:

“我師傅在閉關,之前你們來的時候就已經告訴你們了,她閉關的時間不定,有時候十天半個月,有時候三五個月,看她心情()

。”

“不過她閉關的時候,給我留了一道能跟她溝通的符,就是剛才那一道,隻能用一次。不過,她剛剛已經出來過了,也知道你們來了,想急著見她,所以應該會很快出關吧。”

“按照我對我師傅的了解,最遲十天,最早五天,她就會出現了。”

安妮聽了這話,笑著點點頭:

“好的,那我們就先不打擾了,等青竹仙君出關之後,我們再正式拜訪。這幾天,我們會先在龍國到處玩玩,龍國還有很多有意思的東西。”

“行啊,我給你們當導遊吧。”沈悅然笑道,“我跟著師傅走南闖北,龍國哪裡最好玩,我最熟悉了。”

“那就有勞了。”安妮點了點頭。

雙方說好之後,國外術士團便離開了異調局門口,直接坐車回迎賓館了。

沈悅然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重重地鬆了口氣,這一關總算糊弄過去了,不過小竹姐好厲害,就憑一張符,就把他們那囂張的氣焰打壓了,讓他們乖乖的,不敢再造次。

國外術士團回到迎賓館之後,便找了個房間聚在了一起。

但最開始時,大家都很沉默,沒有人說話,還是苦厄開口打破了這份沉默:

“對於剛才異調局門口的事,你們都沒什麼想說的嗎?”

“我們能說什麼?鬼王是鶴紮放出來的,現在灰飛煙滅,他應該最心疼才是,還是問問鶴紮什麼想法吧。”安妮開口道。

鶴紮麵容有些扭曲,但礙於這群人是他聯合起來的,他還是說了實話:

“青竹仙君很強大,非常強大,我那個鬼王,已經是我萬鬼帆裡,等級比較高的了,可是她出現隻用了一招,就將它打得魂飛魄散。”

“她很強大,這不是公認的事實嘛?”梅麗莎笑著開口,“畢竟,我們五個人,可沒有誰有這種本事,在閉關的時候被人叫醒,還能分神過來給自己的徒弟撐腰。”

這話也沒錯。

他們五個之中,哪怕是最強大的安妮和安倍仁介,再厲害也逃脫不了人的範疇,但是在他們看來,裴安竹已經不能算人了。

她能自由剝離自己的靈魂,讓靈魂離體,並且靈魂狀態也能攻擊,甚至收放自如。

不得不說,他們很接近真相了。

裴安竹脫離了人的範疇,因為她是修仙者,她早就跟他們不在同一個維度了。

“你們誰有把握對付她?”安妮雙手環抱著,斜倚在牆邊,看起來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開口道,“我事先聲明,我打不過她。”

“我也打不過,我是我們之間最弱的,安妮都打不過,我更不可能。”梅麗莎緊跟著開口。

苦厄也說:“有些棘手。”

最後隻剩下兩個人沒有表態,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安倍仁介。

畢竟在這群人中,安倍仁介是公認的第一高手,至於鶴紮,他那些鬼就彆放出來丟人現眼了,在比賽的時候,連沈悅然手中那個小狐狸,都能一招滅兩個,更彆提青竹仙君了。

安倍仁介依舊冷著臉,開口:

“我也不是對手,她的分魂出現的那一刻,我的式神有一部分甚至在瑟瑟發抖,那是對強者的一種純天然的懼怕和敬畏。”

“鶴紮,在你找上我的時候,我就說了,我跟著你過來,並不是為了幫你打敗青竹仙君,我隻想探探她的虛實,現在探過了,剩下的事情,我不參與。”

說完這話,安倍仁介轉身就走了出去。

他既然不打算參與剩下的事情,那麼後續的話題他也沒必要聽,所以他很自覺的離開,也就意味著後續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怪不到他頭上。

安妮見()

狀,笑著站直了身體,也往外走:

“我本來也這麼打算的,沒想到被你搶先了一步。”

說著,她拍了拍安倍仁介的肩膀,在走出房門的那一秒,又回頭對其他人說道:

“如果有自知之明的話,最好現在不要惹青竹仙君,否則後果是你我擔待不起的,該勸的我都勸了,剩下的隨你們自己。”

“安妮等等我!”梅麗莎也跟著追了出去。

頓時,房間裡就剩下鶴紮跟苦厄兩個人,兩人的臉色都不算太好看。

不過現在沒有外人了,有些話兩人之間也比較好說了,於是苦厄開口道:

“你怎麼想?也退?”

“哼,怎麼可能!”鶴紮冷聲開口,“我這次來龍國,就是為了將青竹仙君踩在腳下!我與她從前就有私怨,更何況還有新仇!”

苦厄聞言,歎息著說道:

“原先叫上他們那幾個,是指望著在麵對青竹仙君這種強大敵人的時候,他們能產生警惕心和危機感,能跟我們聯合到一起,對付她。”

“可沒想到,他們一個個這麼膽小,不參與就不參與吧,憑你我二人,再加上那些長老,不愁對付不了她。”

“沒錯,長老很強大,青竹仙君一定不是對手。”鶴紮點頭。

鶴紮和苦厄兩人口中的長老,正是海島上的漏網之魚,流落在外的紫邊長老和藍邊長老,而他們與那些長老,有著直接的聯係。

這次來龍國,也是受那幾個長老指使,想要趁著裴安竹重傷,暗中下手。

可沒想到,來了這邊之後,裴安竹一直不出來,隻派一個小小的徒弟來應付他們,可是他們又不能明目張膽地在龍國做手腳,萬一被異調局的人抓住把柄,那就會影響國與國之間的關係。

事情鬨大了,就算他是大象國很高級的降頭師,國家也未必會保他,所以他隻能按照龍國的安排,被動地等待。

鶴紮根苦厄私底下聯係了那些長老,並且告知他們關於青竹仙君的近況,隨後,他們幾個人商量著對付青竹仙君的辦法。

其中一個紫邊長老說道:

“等她出關之後,你們繼續跟她約戰,將她引到我們安排好的地盤來,到時候我們幾個會現身幫你們,爭取將她一舉拿下。”

“請長老放心。”鶴紮斬釘截鐵的應承著。

沈悅然難得清閒下來。

從她撕掉留影符,給了這群人一番震懾之後,這群人就學乖了,沒有再作妖,反而是由她陪著,去了不少地方遊玩。

與此同時,裴安竹的丹藥也煉製的差不多了。

煉丹結束後,她清點了剛出爐的丹藥——

恢複修為的丹藥一共四顆,分彆是進階金丹的、進階元嬰的、進階化神的、進階大乘的。

治療內傷的丹藥一瓶、止血的丹藥一瓶、恢複靈氣的丹藥一瓶,其他諸如什麼固元丹、補氣丹之類,零零散散也煉製了一些。

裴安竹看著這些丹藥,鬆了口氣,還好沒有出岔子。

隨後,她趁著丹藥新鮮出爐,吞服了幾顆。

她先吃的是凝神補氣的,畢竟之前煉丹,靈氣消耗過度,精神很疲憊,需要恢複,一顆丹藥下去,立刻原地滿血複活,頓時活蹦亂跳。

再之後,她開始吃恢複修為的丹藥。

先是金丹期。

一顆丹藥吃下去,她立刻感受到自己的丹田氣海在不斷擴大,整個封家山上的靈氣不斷地向她湧入,順著她的四肢百骸鑽進去,最終彙集到她的丹田氣海。

靈氣在她的身體裡不停地遊走,衝刷著她的筋脈,身上傳來細細密密的疼痛。

()

也心虧她之前修為高,經脈已經被拓寬過一遍,所以這次大量的靈氣湧入,才沒有將她的筋脈撐爆,隻是有些細微的疼痛而已。

靈氣最終在丹田處彙集,不斷地壓縮,再壓縮,一直壓縮到極限,等到再也不能壓縮分毫的時候,這些靈氣在丹田之中砰地一聲散開,緊接著露出了一顆閃著金光的金丹。

而這時候,裴安竹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那是疼的。

她沒有猶豫,也沒有停頓,在成丹的那一刻,她又吞下了第二顆丹藥,此時更龐大的一股靈氣湧來,比起之前還要疼痛十倍。

照例是一樣的流程,靈氣先入四肢百骸,再衝刷筋脈,最後流入丹田氣海。

和之前一樣,不過這次需要的靈氣變得更多,她疼痛的時間也更長,足足用了比之前多十倍的時間,她才將那些靈氣壓縮到沒有一絲縫隙。

隨後,隻見砰地一聲,靈氣在她的丹田再度炸開,碎丹成嬰。

提升到元嬰期之後,裴安竹一鼓作氣,再度吞下了第三個丹藥,終於,在熟悉的流程之後,在熬過了漫長的疼痛之後,她睜開眼睛。

修為已經恢複到了化神期。

這已經是她去海島時的修為了,至於那顆大乘期的丹藥,她先留著,能不吃不吃,畢竟她在這個世界,修為還從來沒有上到大乘期,所以吃最後一顆丹藥,還是有危險的。

裴安竹站起身,鬆了口氣,將其他丹藥以及沒用完的藥材,全部都收進儲物戒裡存起來,又將煉丹爐收好,將整個屋子恢複到正常狀態。

然後撤了整個小院的禁製和隔離陣法,讓一切恢複正常。

裴安竹去洗了個澡,洗去了身上的一身汗,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將頭發紮成高馬尾,看起來青春又靚麗。

從外表看,她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走在路上,沒有人能想到,她是網上神乎其神的青竹仙君。

是時候,跟國外那群術士見麵了。

裴安竹拿出手機,撥通了沈悅然的電話,問她此刻在什麼地方。

“小竹姐?”沈悅然的聲音傳來,“你搞定了嗎?我們現在正在禦品齋吃飯呢,那群人對龍國的美食很感興趣,但是又說迎賓館的國宴吃膩了,想吃點彆的,所以我就帶他們來了,你要過來一起嗎?”

“好,包廂號發給我,我馬上來。”裴安竹笑道。

避而不戰不是裴安竹的性格,她既然知道對方找上門來是彆有所圖,那麼她恢複之後,就沒有必要再拒絕見麵。

接下來不管發生什麼事,她隻管見招拆招。

此時此刻,禦品齋頂層包廂裡。

沈悅然剛接完電話進來,安妮就笑著問道:

“沈小姐似乎很忙,跟我們出來吃飯,都有這麼多電話來找。”

“也還好。”沈悅然笑道,“我剛剛接電話,是知道了一個好消息,我想你們聽了也會很高興的。”

“哦?什麼好消息?”梅麗莎問道。

“我的師傅青竹仙君,她出關了。”沈悅然笑道,“你們不是一直想見她嗎?所以我給她發了這裡的

裴安竹這個人物欲不高,也沒買過什麼貴重東西,最貴的一筆支出大概就是她那輛代步車,以及之前老道士住在icu裡的醫藥費了,其餘的頂多也就是買一些黃表紙、毛筆和朱砂。因此,不管是以前她給幾個富豪解決問題,彆人給她的謝禮,還是國家給她的獎勵,她幾乎是一分不花的存了起來。

所以沈悅然說她有錢,這也不是開玩笑的。

然而,大家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原本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收斂了起來,不約而同的麵()

麵相覷,似乎沒想到他們一直想見的青竹仙君,居然會以這種方式出現。

“怎麼了?你們不開心嗎?難道你們之前一直說要見她,是假的?”沈悅然看著大家的表情,開口問著。

安妮笑著開口調節現場的氛圍:

“哪有,能見到青竹仙君,是我們的榮幸,隻是我們沒想到這個驚喜來的如此突然而已,希望沈小姐不要見怪。”

“沈小姐對青竹仙君比較了解,應該知道她喜歡吃什麼吧?要不點一些她喜歡的?”

幾個人正說著,卻聽到包廂門被推開,眾人循聲看去,卻見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子,從外麵走了進來。

這女孩子跟沈悅然差不多大,頂多二十出頭的歲數。

就在大家以為她是走錯了的時候,卻見她笑著開口:

“跟高興見到諸位,我是青竹仙君。”

說話間,她關上了包廂的門,隔絕了外麵的視線,然後在沈悅然身邊的空位上坐下,一舉一動再自然不過,就像是來參加同學聚會的學生。

在場這些人,任是誰都沒有辦法,把這個年輕無害的姑娘,跟之前那個戴著儺神麵具,僅憑一招就秒殺了鶴紮那個鬼王的青竹仙君聯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