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與好友打賭輸了,被迫在漫展上cos鬼滅之刃性轉版炎柱。
“喂,我可沒有你口中的那什麼36d,你確定要我cos?”
好友露出一臉堪比阿○亞的詭異笑容,十分魔幻地從背後拿出兩個球狀海綿:“這不就有了?”
江夏無語了陣,諷刺道:“你是真行,為朋友好的事你是一點不乾。”
好友對江夏的不滿毫不在意,一把把他推進化妝間,還不忘把假毛和COS服遞給他。
沒想到好友早就定製好了COS服,可謂是居心叵測。而這套衣服和原著不一樣的是,褲子改成了短裙。
江夏歎了口氣,心裡默念著我不生氣,然後開始穿。
幾十分鐘後,江夏從化妝間裡出來,憤恨地瞪著好友,好友卻像沒看見似的,塞他手裡一把木製日輪刀,拿出手機哢嚓連拍了十幾張:“太還原了!太還原了!”
江夏:嗬嗬,有你是我的福氣。
“我去上個廁所。”
江夏說完,也不管好友如何反應,直接扭頭就走,快走出房間時,好友突然沒頭沒尾地來了句:“小心cos穿定律啊!”
江夏翻了個白眼,沒把這句話放心上。
直到他推開廁所門,入目卻是一片黑漆漆的叢林,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想重新開一下門,結果卻看見那門變成了破舊的木門,門上還爬滿了青苔。
然後更為離譜的事發生了,他的視線開始變矮,他嚇了一跳,猛然間發現原來是身高縮水了,但他塞在胸前的那兩個海綿卻沒有縮小,甚至變沉了。
江夏感覺有些不妙,咽了口口水,伸出手往胸前摸了摸,柔軟的觸感已經超出了海綿的範圍,而且,她感覺這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不妙!非常不妙!
他下意識掀開裙子——
“啊啊啊啊!”
一時間,連遇星的從崩潰到憤怒再到絕望,心理落差呈現斷崖式飛躍。
就連她手裡的木刀也開刃了,這算是唯一的好事了吧……
才怪啊!她又不會用刀!充其量裝裝樣子而已,沒有實力隻有刀,在這個可能是鬼滅的世界該如何生存?
江夏懊惱了一陣子,逼迫自己不去想cos穿的事,先四處探索看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有東西在看她,可一回頭,卻什麼都沒有。
這破地方,真是見了鬼了!
江夏低著頭在心裡不停地抱怨著,沒注意前方路況,頭一下撞在了彆人的胸脯上,疼得它差點落淚。
“誰的胸啊,這麼硬!”
一邊抱怨,一邊抬起了頭,江夏看到了一個肉色頭發的少年,長相清秀,嘴角包括頭上那張狐狸麵具,都有道明顯的疤痕。
此刻少年因為不明原因臉紅,江夏卻在思考另一個問題——
這熟悉的配置……不會是錆兔吧?
“我能和你一起走嗎?”江夏問。
反正不管是不是,直接邀請入隊,多個人,多份保障。
“啊……可以。”錆兔臉還是很紅,還是少年的他,幾乎是鬥爭了好久才決定說出來:“你的扣子,開了兩顆。”
連遇星這才發現胸口的扣子崩掉了,她剛才隻顧抱怨,沒注意衣服的事,估計扣子掉路上了,現在應該找不到了。
她把衣服朝裡攏了攏,結果因為太大還是撐起來一個口子,重複幾次都是這樣,江夏氣的乾脆不管了。
“算了,胸太大,沒辦法。”
錆兔:“……”
這個小插曲過後,錆兔問起她的名字,江夏開口想說姓名,結果卡殼了,半天也說不出來一個字。
錆兔有些失落:“不能告訴我嗎?”
江夏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世界意識不想讓她說真名。
“我叫,煉獄杏壽……不對,煉獄杏子。”
“煉獄杏子?”錆兔重複了一遍名字,點點頭沒有說話。
江夏還想說些什麼,突然,一聲尖叫響徹天際,錆兔神色一變,快速說了一句“跟我走”,直接拔腿跑沒影了。
江夏懵了一秒,緊隨其後。
這時候江夏才知道,自己這二十多年沒鍛煉過的身體,居然能毫不費力地跟上錆兔。
兩人迅速來到事發地點,隻看見一個巨大的食人鬼在咀嚼著什麼,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至於吃的什麼,江夏不敢去想,但還是生理性惡心。
他的皮膚泛著惡心的青綠色,身體由許多隻巨手組成,每條手臂上布滿了青筋,看起來十分可怖。
見到錆兔後,手鬼咽下去食物,發出飽嗝後又陰惻惻地笑了:“桀桀桀桀,又來了啊,我可愛的小狐狸。”
江夏險些被惡心吐,隻見錆兔整個人擋在了自己麵前,麵對這隻巨大的怪物絲毫不顯懼色。
手鬼開啟了漫長的回憶訴說過程,錆兔深吸一口氣,握緊手中的刀,尋找下手的時機。
然而沒想到身後的少女直接一躍而起,在空中劃出一道明亮的弧形火焰,清脆悅耳的聲音從空中傳來:“炎之呼吸,一之型,不知火。”
手起刀落,惡鬼的頭顱“啪嘰”摔在地上,手鬼的整個身體開始如煙霧般消散。
隻聽見少女嫌棄地說:“嘖,反派死於話多。”
錆兔的手緩緩撫上心口,感受著心臟劇烈地跳動。
當然,這是錆兔的視角。
實際上,在手鬼回憶過程中,江夏綁定了係統,一鍵開啟了新手大禮包裡的托管模式,身體自然而然動了,一招華麗秒殺手鬼。
江夏認為自己現在帥呆了,她偷偷瞄了一眼錆兔,果不其然,對方愣住了。
肯定是被她那驚人戰績給折服了!
錆兔的反應讓江夏有些飄飄然,除了胸口墜得慌讓她有些不爽外,其他都很完美。
“錆兔,你沒事吧?”
江夏在錆兔麵前揮了揮手,錆兔猛然回神,搖搖頭說:“沒事。”
“沒事啊,那就走吧!”江夏拍拍錆兔的肩膀,與他並肩走在路上,迎麵是初升的太陽。
錆兔帶著江夏找到了昏迷的富岡義勇,彼時義勇躺在樹下,周圍長滿了半人高的雜草,如果不是錆兔仔細,還真找不出來。
江夏不免有些感歎,能昏迷到選拔結束,其實也是一種本事。
她和錆兔扶起義勇,義勇像是感受到了什麼,緩緩睜開眼睛,和錆兔四目對視,然後語出驚人:“你沒死?”
江夏下意識回看錆兔,隻見錆兔一臉黑線,然後對著義勇的腦門來了一拳頭,凶巴巴道:“你的話太有歧義了啊!義勇。”
義勇捂著頭,表情看不出來喜怒,眼神中更多的是困惑,又把視線轉向連遇星。
他倆對視了一番,江夏眼見富岡義勇的臉在逐漸變紅:“你的胸……唔唔唔!”
錆兔眼疾手快捂住義勇的嘴,乾笑兩聲打破了這詭異的氣氛:“咳咳,行了,我們下山吧。”
江夏也沒在意,跟著他們下山。
路上三人一路無言,富岡義勇是個沉默寡言的,自然不會挑起話題。錆兔似乎在思考什麼,也沒有說話。而江夏,則在詢問係統相關事宜。
“托管模式隻能開啟一次?這就是你的新手大禮包?”
江夏麵上不顯,內心快要氣炸了——係統將托管模式說的天花亂墜,結果就是個一次性用品,擱誰誰不氣?
【宿主請冷靜,是正常狀態下不可開啟。如遇生命危險,將自動開啟托管。】
到最後一句,係統冰冷的機械音一字一頓,像是在嘲諷她的無知,江夏極力隱忍著情緒,在心裡給係統比了個中指。
很快三人來到山下,此時已聚集了很多人,圍成一個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圈。他們似乎分為了兩派,一方在瑟瑟發抖,儼然一副嚇破膽的樣子。另一方則麵容嚴肅,沉默不語。
連遇星拉著他們擠進包圍圈,看見有個人把球鋼扔在地上,扯著嗓子謾罵主持者:“我不要什麼破日輪刀!殺鬼那麼危險,遲早有一天會死在他們手裡!你們是騙子!我要你們賠償精神損失費!”
圍觀的人有被說動的,跟著附和,場麵一時難控。
富岡義勇麵無表情地插了句:“你們是傻子吧?”
他的聲音不小,那群找茬的人的注意力便從考核者身上移到他那裡,看到義勇那略帶嘲諷的臉,怒火瞬間up。
“你在說什麼?小鬼?”
“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嗎?”富岡義勇“疑惑”地問。
“你這家夥!”
那群人明顯被氣到了,嚷嚷著要給他點教訓。
眼看事態嚴重,富岡義勇即將引起眾怒,義勇語十級的錆兔無奈扶額,準備站出來解釋。突然,剛才在旁邊一言不發的江夏一個閃身,把為首的家夥打趴在地。
“嘭!”
一聲巨響,找事的家夥重重砸到地上,眾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他的肋骨肯定碎了!
錆兔一臉“你怎麼也這麼不省心”的表情,這時候,江夏說:
“你們這些人啊,就是欺軟怕硬。麵對鬼你們唯唯諾諾,對同類倒是敢下手。人家既然舉辦這種考核了,自然會有風險,有多大本事吃多大飯,這種道理還不懂嗎?嘖嘖,你們能活下來全憑那位少年,現在翻臉不認人,羞不羞?”
她指了指錆兔,有些人順勢看去,也認出來了,那位少年曾經殺了滿山的鬼,並從鬼手裡救下他們,期間組成過不小的隊伍。
他們的怒意漸消,不好意思再說什麼。
最後,一部分人走了,一部分人留下來,成了鬼殺隊隊員。
解決完問題,錆兔義勇分彆領了球鋼,要回狹霧山。
“煉獄小姐,你要跟我們一起走嗎?”錆兔笑著發出組隊邀請。
這下正好,她正愁沒地方去。因此江夏一口應下來。
三人一路說說笑笑,當然,是錆兔說,江夏笑。等到傍晚的時候,終於到達狹霧山。
彼時鱗瀧老師和真菰就站在門外,看見錆兔他們後,真菰輕聲說:“歡迎回來。”
——
鱗瀧老師做了壽喜鍋,來慶賀他們平安回來。他沒有過問江夏的來曆,唯一的問題就是:
“你認識煉獄槙壽郎嗎?”
當時江夏的大腦沒有思考,一下子禿嚕出來:“當然啊。”
話一出口,她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但鱗瀧老師隻是點點頭,沒再說什麼,她也就放棄思考,專心乾飯了。
真菰作為家裡唯二的女孩子,聽了錆兔一頓誇誇,因此對江夏的印象非常好,提議和她一起睡覺。
“我們可以一起躲被子裡聊聊天……啊,對了,我想送你個見麵禮,你一定會喜歡的。”
真菰拉著江夏的手,躲著鱗瀧老師暢想晚上的活動,開心的周身冒起了花花特效。江夏卻在想該如何禮貌拒絕,還不傷她心。
可惜最後她發現,這個房子除了鱗瀧老師的房間外,就隻有兩個房間,而她現在不可能和錆兔他們去睡。
也就是說,她隻能和真菰一起睡。
真菰送了江夏一條自己編的手鏈,江夏立即戴在手上,並且誇的真菰都不好意思了。
真菰抱怨了幾句,大意是錆兔義勇不懂欣賞,尤其是義勇,竟然說醜。
(義勇的原話:這條手鏈像是你會做的東西。)
雖然最後江夏一夜無眠,頂著對熊貓眼起床,但總體問題不大。
然而沒想到,第二天才是噩夢開始——
鱗瀧老師居然要帶她拜訪煉獄家!
這是什麼社死現場?
問:馬上要上演認親大戲,我該怎麼解釋自己不是煉獄家崽,在線等!挺急的!
江夏無需腦補,都可以猜出煉獄槙壽郎的反應,問題是,她現在的臉一看就是煉獄家孩子,不然鱗瀧老師也不會這樣,所以她到時候該怎麼解釋?
當江夏跟正在做飯的鱗瀧老師表達自己不想去的時候,鱗瀧老師突然轉過頭,一菜刀下去,“嘭”一聲,好似間接表達了他的想法。
江夏:“……”
後來她還是和錆兔他們道彆,跟著鱗瀧老師前往煉獄家。
彼時可憐的煉獄槙壽郎,還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