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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央低頭望著床上滿身酒氣,緊緊閉目躺著的薛平貴,嘴角諷刺的扯了扯,最後慢慢的把幔簾放下,轉身走向了案桌。
打開香爐的頂蓋,拿著銀簪子輕輕的撥弄了著。
一雙手從背後,悄無聲息的從後摟住她的纖腰,緊接著帶著溫熱吐息的低沉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要是被陛下知道,皇後娘娘寧願冒著危險在他的安神香中動手腳,也不願與他纏/綿床褥,不知道要作何感想。”
低頭望了眼腰上的大手,思央慢慢的把銀簪插在發髻上,輕巧的掙開環著她的手臂,轉過身來,望著麵前英偉的男人,挑唇一笑,手抵著他的胸膛,將兩人距離拉開。
“汝南王無詔進宮,夜闖甘露殿,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又該當何罪。”
李懌低頭看著思央,越發秀麗的臉龐,胸口一熱,眼眸微微眯起,一手握住她胸前的手,傾身湊在她的耳畔,聲音低沉醇厚:“皇後娘娘還少說了一條。”
思央眉梢輕挑,下一刻她的腰肢再一次的被摟住,身子隨著加重的力道,被壓在了男人的懷中。
“臣還要與娘娘共赴巫山,是不是還要加一條,霍亂宮闈的罪名。
“那王爺也真的是好本事。”思央諷笑。
李懌略略一頓,並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大手包著她的手,拉扯到胸前,目光在那掩蓋嚴實的龍床上掃了一眼,黑眸眯了眯:“皇後娘娘是決定了。”
“王爺都來了,竟然還說這等話,若是後悔的話……唔,你……”思央剩下的話,全被一張口吞咽了下去。
鼻息間全然都是另一個陌生的味道,唇上的略帶強硬的啃噬,讓思央不滿的掙動了下,緊接著又被更大的力道圈住身子,其實她要真的是想掙脫的話,十個這人也是攔不住,但今夜是她的計劃之一,所以便任由他胡亂作為。
良久唇分,曖昧的氣息在兩人之間交融。
“臣突然有一事不明,娘娘可否解惑。”將人攏在懷中,捏著思央下巴的手,改為細細的摩擦她的臉頰,李懌雙眸緊緊盯著她。
“王爺但說。”思央換了個位置,倚在了他懷中
“為何會選擇我。”他輕聲問,並在她的耳垂上落下一吻,滿意的看著那瞬間細微敏感的反應。
思央歪頭輕笑,手指在他胸膛上隨意畫著:“王爺眼中的野心自認為藏的很好,可惜,本宮恰好有一雙洞察微毫的眼睛,你騙得了薛平貴,可騙不了本宮的。”
要說思央怎麼和這位王爺僅僅見了兩麵就搭上,那隻能說利益是所以目的的驅使。
據她所知,前朝皇帝昏庸無能,但鏟除異己的手段很強硬,他的帝位就是從兄弟中爭搶出來的,前朝的那些皇子王爺死的死,傷的傷,完好活下去的沒幾個。
這位汝南王,雖然沒有多大的建樹,領地也是汝南那片的窮鄉僻壤,可是他活下來了,並且還在薛平貴登基後,快速的俯首稱臣,來到長安也是低調行事。
旁人道是汝南王懦弱無能,膽小怕事,可他暗地裡做的一切,怕都是不為人知,今日能不著聲息的進入薛平貴的寢宮,看來他暗中所藏勢力不能讓人小覷。
甭管李懌是否要造反,薛平貴的天下思央還看不上,現如今不過因為玳瓚的威脅,才讓他收了對王寶釧加害的手,既然這麼個冷血無情的男人,留著也沒什麼用。
可直接殺了薛平貴也不成,那樣隻會便宜了玳瓚,到時候西涼軍全部聽令與她,她要是借此機會,整合軍隊,就是李懌也沒十足的把握。
那時候再反過來清算思央,就棘手了。
所以眼下最好的辦法,那就是慢慢的蠶食他們。
“娘娘慧眼如炬,臣佩服。”
“哼。”輕哼一聲,思央斜睨了他一眼,對他這一語雙關的話,嗤之以鼻,變相著自誇呢。
“娘娘想做什麼,便放手去做。”胸口的那隻手實在是撩人,李懌深喘了口氣,擁著她低緩道:“臣願做你的後盾。”
“任何事情?”思央不動聲色的看他。
“任何事……”最後的話越來越輕,他盯著她眼底幽幽暗暗,情/潮湧動,雙唇相貼氣息低緩曖昧:“隻要你想……”
燭火搖曳,在地麵映出兩人重疊在一起的身影。
衣衫簌簌,低聲淺語聲,在殿內忽高忽低,偶爾多了層壓仰的喘息。
翌日。
一睜開眼睛,薛平貴望著頭頂的床帳,神情有些恍惚。
“陛下您醒了。”溫柔的聲音在他上方響起,薛平貴一愣,抬頭便看到思央靠做床頭,而她的雙手正在輕輕的揉著他的太陽穴。
“寶釧,你……”昨夜的記憶慢慢回籠,薛平貴隻記得醉酒後把人留下,現在看情況。
思央的長發被放下,披散身後,身上隻著了一件單薄的寢衣,這會兒她沒有了昨日的濃妝下的威嚴,更多了幾分小女兒的俏顏,惹得薛平貴心動,悄然是握住了思央的手,滿目柔情。
“昨夜朕與皇後……”
“陛下。”思央嗔怪的睨了他一眼,接著坐起身來,轉開話題:“天色不早了,陛下該起床準備早朝了。”
薛平貴輕笑一聲,打趣道:“皇後和年輕時候一樣,愛害羞……”話一頓,他臉上隱現尷尬,小心看了思央一眼,見她並沒有大反應後,鬆口氣。
宿醉後本會頭痛欲裂,然而當薛平貴醒來的時候,卻是神清氣爽,精神竟是好的非常,談話後知道。
昨夜一直都是思央在照顧他,並且清晨醒來還在給他揉按頭部,薛平貴倒是感動非常,雖然有些奇怪昨夜的不省人事,但都被他歸在了酒喝多了上麵,並未多想。
“娘娘?”翠兒聽出了一些苗頭,眉間緊蹙。
然而思央不為所動,舉著那隻木簪子,嘴角的苦笑越來越深:“曾經我以為,不求家財萬貫,門當戶對,隻需一顆誠樸上進的心,隻要是我心中所歡喜的,那便是最好的。”
“十八年啊,我從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相府千金,淪落到窮困潦倒隻能在寒窯遮蔽風雨,食不果腹衣不遮體……”
“……這些我都不覺得苦。”
王寶釧是心甘情願的等待,她不苦,因為有個人被她時刻掛念著,就算是再多的苦水她都會咽下去,不會透露分毫。
“可是……”眼睫輕輕一顫,閉了閉眸子清淚順著滴落下,悲傷彌漫周身,思央仰起頭,讓自己顯得堅強些,而聲音還是止不住的帶著顫抖。
“沒有想到啊,原來十八年了他就在另一邊嬌妻美眷在懷,兒女雙全承歡膝下,哪兒還記得我這個寒窯王寶釧。”
“您的苦,奴婢都知道。”若說是誰了解王寶釧最透徹,自當翠兒莫屬,此時聽著心中難受,上前也顧不得尊卑之彆,丟下梳子雙手扶住思央,心疼不已的道:“奴婢是被小姐您救回來的,你這些年的遭遇是看的清清楚楚,當初得知那薛平貴如此……”
“慎言。”回身趕緊止住翠兒接下來的話,思央嚴肅著臉對她搖了搖頭,警惕的看了看門外的方向,才低聲說道:“這裡是皇宮,不是咱們的家,必要謹言慎行。”
“小姐。”翠兒扁扁嘴,她叫的是以前和王寶釧的稱呼,而非是現在的皇後娘娘尊稱。
聽到說那個家,翠兒知道原來不止是她,小姐也沒有把皇宮當成是自己的家啊。
在寒窯的時候,日日聽著小姐念叨夫君薛平貴,訴說著兩人如何相識相知又相戀,有怎樣和父親擊掌斷情來寒窯艱難度日。
翠兒那時候沒見過薛平貴,可在王寶釧的敘述當中,認為此人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有擔當有抱負,然而事實上,當薛平貴一身貴氣找到寒窯的時候,她隻覺得一切都和小姐說的不一樣。
什麼有情有義,分明就是薄情寡義。
世人都稱讚薛平貴富貴不忘糟糠妻,還讓自家小姐當上正宮皇後,翠兒不懂得太多,卻把一切看在眼中。
“小姐,咱們不當著勞什子皇後了,回寒窯,就是翠兒做牛做馬都會讓小姐你好好的。”越想越是,翠兒略微激動的的拉著思央的手,聲音悲切:“您要是再待在這個吃人的地方,恐怕,恐怕真的是……”
翠兒本就有心有疑惑,再看昨日遵照小姐吩咐把那太醫熬的湯藥偷偷倒掉,今日病躺多日的小姐就能起身了,聯想這宮中諸多不合之處,哪兒還敢繼續的待下去,她想走,不但如此,也想把小姐趕緊的帶離這裡。
作者有話要說:楚漢驕雄我看的差不多了,女主是誰我又糾結了
1:呂雉(很看好)
2:香姬(韓信青梅竹馬,非常可憐)
3:虞姬(項羽愛,我不太愛)
4:戚姬(綠茶本茶,白蓮本蓮,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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