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穿[09](1 / 1)

穿而複始[綜] 司晨啼曉 7484 字 4個月前

鄂爾多先是震驚, 緊接著砰然大怒,遙遙與思央對視, 眸中帶著無儘殺意。

思央捏著手中的布帛, 淡淡一笑,麵上哪兒還有在麵對鄂爾多時候的恭敬懼意。

那雙的清亮的眸子, 如同當時初見那驚鴻一現,鄂爾多不由心中憋悶。

“你到底是誰?”

思央明眸未動,唇角揚起微笑:“大人說笑了,我就我啊, 雷家長子,雷霆。”

“長子?嗬……”鄂爾多眼中的寒意若是能化為實質,思央怕是要被凍成冰塊, 頓了頓,他對她伸出手:“你把疆域布防圖還回來,本官對你既往不咎。”

“大人我又不是三歲小孩, 你這話可哄騙不了我。”思央手一翻把那張疆域布防圖收起來。

四周圍, 紅花會的人和官兵混戰在一起, 兵器交擊,刀入皮肉, 慘叫哀嚎聲不絕於耳。

鄂爾多陰沉的望著她問:“你是紅花會的人。”

思央搖頭, 接著又點點頭:“現在不是,以後可就說不定。”

“背叛本官的下場你可要想好。”鄂爾多手指撫上腰間的佩刀,薄唇豔紅如染血,劍眉斜飛, 眼角眉梢都帶上森森殺意。

“大人說的不對。”思央衝他搖搖手指:“不曾效忠,何來背叛。”

“你,找,死!”

鄂爾多終於是按耐不住,長刀噌的一聲出鞘,帶著他洶湧的怒意和殺氣斬向思央。

思央挑起一旁掉落在地的鋼刀,迎上他。

雙刀橫舞,短短時間,經曆了數次的碰撞,思央的刀抵不過鄂爾多的刀,被他最後力大氣沉的一擊斬斷。

在刀被斬斷的同時,思央一腳橫踹過去,踹到實處。

兩人皆後退。

思央旋身立於高台隻上,穩穩站住。

鄂爾多則是被她踹的連連倒退幾步,直到後背撞上後麵的一排木架才堪堪停住腳步。

“你果然一直都在隱藏自己。”鄂爾多輕咳一聲,盯著思央的眼神通紅,那模樣似乎都要生吃了她。

思央將垂在胸前的長辮,扔到背後,很乾脆的點頭承認:“隻能說大人,還是太過自信了些,真當以為一切儘在掌握。”

鄂爾多向來自負,他本身的能力給與了自傲的底氣,然而這次事態確實已經脫離他的掌控,其中多是因為眼前這個……人!

“狗咬狗一嘴毛。”

方世玉剛把大寶小星救出來,就見思央和鄂爾多打起來,他樂得看熱鬨。

思央懶得搭理他,眼神不善的瞄了瞄他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

方世玉下意識的夾緊腿,又驚又怒:“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儘衝著彆人弱點去,你自己難道不感同身受嗎?”

方世玉都悲憤了,他就沒見過哪個男人和雷家這小子一樣,儘喜歡踢人,還專門踢……哼。

“傷的是你,我有什麼好感同身受。”思央沒好氣的奚落他:“技不如人,你就憋著。”

“你……”方世玉想揍人,可想想自己根本打不過,對思央有心理陰影,轉而就對上鄂爾多:“你們既然鬨翻了,那正好,我們先聯手對付他。”

相比思央,方世玉還是覺得鄂爾多的威脅更大,拿下他,這裡的混戰就可以結束,他爹他們暫時也不用被朝廷追殺。

“我覺得可以。”思央唇畔噙著笑意,對鄂爾多問:“你覺得呢?”

鄂爾多氣急反笑:“我覺得你們都得死。”

說罷,長刀這次攻勢將兩人都籠罩進內。

思央一人鄂爾多且不是對手,更何況再加上個方世玉,他落敗之勢已然注定。

長刀脫手而出,思央退一步,方世玉接上,赤手空拳的和鄂爾多戰在一起,單打獨鬥他並不是鄂爾多的對手,連吃了兩個虧,他對那邊閒閒看戲的思央叫:“你該不會故意看他打我吧?”

思央笑意盈盈的眨眨眼:“對啊,這都被你發現了啊。”

方世玉:“……”後麵那誇張的驚訝表情就不用演出來。

“小心!”一道沉聲低喝由遠及近來。

白衣身影翩然落地,身手飄逸俊雅,一拳抵住斜刺來的一腳,身形不過微晃,後者卻是翻飛出去。

方世玉一驚回頭,喜不自勝:“幫主你來了。”

一身白衣不染塵的陳家洛,唇角帶著淡淡的笑意對方世玉微微頷首,接著麵目一肅,沉聲提醒:“世玉你攻他左側,我進右路。”

方世玉立時渾身是勁。

思央退下,來了個陳家洛,鄂爾多根本不是對手。

再次捂著胸口吐出一口鮮血,鄂爾多搖搖晃晃站起來,麵目猙獰,口角滿是鮮血,他從身後那一堆油布覆蓋下掏出一顆火、藥彈。

“既然要死,那麼不如同歸於儘,拿你們一起陪葬。”鄂爾多在多看思央一眼後,毫不猶豫的點燃火、藥彈。

“不好。”陳家洛一把抓住方世玉肩膀:“他在這座法場下全布置了炸、藥,快走。”

鄂爾多鐵了心要拉著他們一起死,將手中的火、藥彈扔向他們,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勢。

方世玉膽顫心驚的避過飛來的火、藥、彈,又不敢讓它落地,一腳踢開,火、藥彈一歪飛向思央。

思央睨他一眼,竟是一手接住,接著在他瞪脫眼下,把火、藥彈又拋回來。

火、藥彈的導、火、索已經快到底部,方世玉嚇的汗都出來。

陳家洛見狀,一掌拍走方世玉,使出一雙連環踢腳,猛力的把火、藥彈向著鄂爾多踢回去。

這時候的火、藥彈,導、火、索已經見底,即將炸開。

思央看著那似乎呆立住的人,那人渾身狼狽,披頭散發,口角鮮血直流,哪兒還有見到先前的滿身傲然,唯有拉著人一起死的狠意,還能看出他深刻在骨子裡的桀驁不馴。

指尖輕彈,一點什麼破風追去。

做完這個動作後,思央不再後看,追著方世玉等人離去的方向,迅速掠身追過去。

“轟!隆!隆!”

身後震天響地的爆、炸聲哄然炸響,緊接著一係列連綿不絕的轟隆巨響,屋倒房塌,塵煙彌漫,一切紛爭都泯滅在這場爆、炸的硝煙中。

城郊十裡外,一座廢棄寺廟中,紅花會的傷兵殘將等,都在此休整療傷。

“你怎麼會跟來?”方世玉見到思央竟然一路跟來,詫異又嫌棄:“看在你臨時反水的情況下,我就不跟你算賬,你還是趁早走人,免得待會你想走都走不掉。”

思央給他一個白眼,大搖大擺的走進破廟內。

“哎,你……”

“臭小子不可對雷少爺無禮。”方德出來一看,對兒子狠狠一瞪眼。

方世玉跟見鬼一樣,看著他爹一臉和熙笑容對著那雷家小子笑的臉上褶子都快出來,語氣更是溫和可親的不行。

“雷少爺你沒受傷吧?”

“一點小傷無礙。”

“那可不行,小傷也要重視,雷少爺快請進來,我讓人給你好好上藥包紮。”

方世玉:“……”

他爹眼睛是不是瘸了,誰才是他親兒子,那個雷家焉黑壞的小子身體比誰都棒,哪兒受傷了?頂多就是傷個手指頭,至於這麼緊張,他可是手臂都斷了,方世玉再次懷疑,他是不是他娘跟彆人生的,給他爹帶綠帽,所以才不招待見。

“兒子你回來了?”苗翠花高興的跑出來迎接兒子。

“娘,他們怎麼回事?”方世玉指著那邊他爹殷勤的讓人給思央破了點皮的手上藥,羨慕嫉妒的他眼睛都紅了。

苗翠花攤攤手:“說來話長。”

方世玉:“長話短說。”

長話短說,說的就是。

雷家大少爺根本不是朝廷的走狗,反而是紅花會的救命大恩人。

“就是他送信給你爹,讓他們立刻的換據點,才沒有被朝廷一鍋端。”

方世玉不相信:“可是他帶人來抓我和你,怎麼說?”

苗翠花這次也不站親兒子:“他也是被逼無奈,上次我跟他交手,是他放水我才能被救走。”

方世玉還是有點不相信:“那,那大寶小星呢,他把大寶打成那個樣子。”

“玉官。”包成粽子的大寶在小星的攙扶下一瘸一拐過來,傷成這樣還掙紮著一口氣,抓著方世玉的手努力給思央辯解:“雷少爺是個好人,是,是他救了我。”

方世玉無語:“他都把你……”

“彆胡說,雷少爺是在救我,這傷看的嚴重都是皮肉傷,養養就好了。”大寶不準方世玉誤會思央。

小星也緊跟著點頭:“他們本來要殺了我們,都是雷少爺極力的留下我們一條命,才能等到你們來救。”

“就是,雷少爺還把法場的布防都暗中告訴我們,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容易的闖進法場。”

紅花會的人也出來說。

等方世玉了解完全部後,覺得暈暈乎乎。

雷家那一肚子壞水的小子,現在搖身一變,成了紅花會的大恩人,也可以說是他的恩人。

“不用太感謝,我做好事從來不留名。”

方世玉被背後突然的一聲驚得一轉頭就看,思央抱臂斜靠在牆上,臉上掛著的笑容,看著就讓方世玉覺得頭疼牙疼全身哪哪都疼。

“你那叫做好事不留名?”方世玉心中吐槽,現在整個紅花會上上下下都知道。

“沒辦法,你爹太熱情。”思央聳聳肩。

想起他爹那對思央的殷勤勁,方世玉大歎一口氣,直接走過去,伸手就往思央肩膀搭去。

思央一巴掌拍開他:“不要動手動腳。”

方世玉心比海闊,知道思央是可以歸納為自己人,前事他也不計較,倒是被拒絕,他還有點受傷,盯著思央臉看了看,又仔細看了看,等他還想湊近看的時候。

“啪!”

“你怎麼打人啊。”

思央冷笑:“誰讓你把臉送上來,不打白不打。”

方世玉捂臉,委屈道:“……我,我就覺得你有點眼熟。”

眼熟,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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