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穿[12](1 / 1)

穿而複始[綜] 司晨啼曉 5981 字 4個月前

一切安排妥當後,剩下的就看情況再做調整了, 不過變數等都在思央認為可變的計劃當中, 都做好了打算。

大和隊是屬於島國的足球隊,這個國家的人種也限製了他們的足球水平, 對戰就如名字那麼一般, 人高馬大, 體格健碩的水牛隊, 肯定是慘敗的。

這一戰所有人都知道結局。

大島名山非常喜歡自己國家的足球隊, 在這一次的競爭華董的關鍵時刻,雖然他早和馮敬堯有過交易方麵的聯係,但是大島名山如果不幫他得到華董位置,他們之間交易其實還是要繼續。

想著能讓雙方關係更進一步,馮敬堯為了穩妥根本不介意花點錢給大島名山買個高興。

大島名山希望自己的國家能勝利, 大和球隊踢不了, 那麼就買下來。

馮敬堯除了是個拿黑槍的, 還是黑商,他不會讓自己虧了的,所有人都買水牛隊,他暗中操盤去買大和隊, 到時候隻要勝負一定, 他買球隊勝利付出的錢, 就會從賭球中全部的賺回來,算是一箭雙雕。

至於旁人到底是虧損了多少,是不是有很多人因此家破人亡, 這些都不重要。

既然是賭球,就要承受很大的風險,有些人把全部身家都砸上去,如此不理智,出現意外,苦果隻能是自己來吞。

思央不至於好心的想要拯救多少人於水火之中,但讓馮敬堯吃癟她就覺得,這個計劃可以好好謀劃下。

球賽開始的前一天,馮敬堯就讓手下的祥叔在各個球隊開設的倍率賭注中投入了大量的金錢,投的當然是島國大和隊勝出。

而在他錢投出的同一時間,許文強也動手了。

能被收買一次的球隊,就能被收買兩次。

馮敬堯出這麼大的價錢,思央他們也同樣可以大手筆,反正也不差這點錢,至於怕馮敬堯報複,球賽一結束,各個球隊的人就回去自己的國家,前者本事再大也就是在上海法租界,其他地方,他的手還伸不了這麼長。

“贏了贏了,文哥我贏了。”

房門被撞開,丁力捧著一堆錢跑了進來,那麼的張揚,臉上是絲毫不掩飾的開心笑容。

思央也在房內,現在都被忽略了過去,丁力一路跑到許文強的辦公桌前,把一堆的錢嘩啦啦的拋到了桌子上,臉上得意洋洋的道:“水牛隊贏了,你還讓我彆玩這麼大,你看,我就說這支球隊是穩贏的,這麼多錢,咱們要賺都要賺很久。”

看著丁力眉飛色舞的樣子,許文強嘴上叼著煙笑了笑,沒把實情說出來打擊他,點頭道:“嗯,有些事情的確不能太片麵。”

“我就是說啊。”丁力更加高興了。

從沙發上站起來,思央走上前,拍了下丁力肩膀。

“額……顧,華姐?”丁力扭頭一看人,嚇了一跳,顯然真的是沒注意思央也在。

思央白了他一眼:“你就彆得意太忘形,這一次事情沒這麼簡單,回頭讓你文哥給你好好上一課,賭球這東西,拿點小錢玩玩就夠了,我可是聽文強說你把這幾年賺的錢都放上去了,萬一輸了,你讓你娘是不是繼續吃糠咽菜。”

也不知怎麼的,如果是許文強說這番話的話,丁力心裡麵估計還有點不服氣,明明就是賺了錢不是,可話是從思央口裡麵說出來的,頓時就讓他忐忑起來,想著是不是真的有什麼差錯。

撓撓頭,丁力把臉上興奮的表情收了收,指著桌上的錢道:“其實我也覺得有點奇怪,水牛隊對大和隊的比例非常低,很多人都看好水牛隊,計算贏了也賺不了多少,所以我才把錢都放進去的,可是後來不知道著怎麼回事,兩方比例差距縮減,拿到這些錢的時候,我自己都沒想到。”

搖頭輕笑了笑,丁力的話很簡單不是,還是因為馮敬堯在最後添的那筆錢。

“文哥,這些錢你拿去一半,我放錢的時候,也給你放了。”丁力又道。

嗯,丁力其實一直都很感激許文強對他的照顧,知遇之恩,隻是他多少是自私的,想的更多的還是自己。

“你們聊吧,明天就是華董選舉了,彆懈怠了,小心有人狗急跳牆。”思央穿好自己的外套,準備離開。

許文強道:“華姐交代的事情,自然是會辦妥。”

許文強的辦事能力,思央絕對放心,畢竟他除了結局比較慘之外,其他方麵還是具有男主光環的。

出了門,被冷風一吹,思央心情還不錯,丁力都賺錢了,思央投資這麼多自然也是不少的,好像因為馮敬堯和大島名山誇下海口,保證了大和隊的勝利,不但他自己投了不少錢,大島名山也想借此機會大賺一筆。

另外還有他們下麵的知情人,包括了幾個國家的領事,嘖嘖,這一回她真的是盆滿缽滿,相同的馮敬堯不但賠了錢,還得罪了大島名山等領事,明天的結果已經可想而知了。

與思央所料不錯,馮敬堯現在是滿身普憋屈的怒火,錢重要,華董的位置更重要,球賽最後結局……不,最後時間都不需要到,結局就注定了。

他與大島名山一同觀看球賽,當場就被噴了一鼻子的灰,絲毫沒有給他半分麵子。

“給我查,一定要查,到底是什麼人在搗鬼。”回到馮氏公館的馮敬堯,氣的渾身顫抖,他還拄著拐杖,腿傷是好了,可是他被連著斷了兩次,總覺得時不時的受傷處有疼痛感,就繼續拄著。

“是,是,我這就去。”出了這麼大的紕漏,祥叔也是滿臉汗。

馮敬堯麵色猙獰,舉起他的實木拐杖,狠狠的砸在茶幾上,將上麵自己陶來的珍貴茶具砸了個稀巴爛。

倒在沙發上,狠狠的喘息了兩口粗氣後,馮敬堯又道:“我懷疑和於鎮海逃不了乾係。”

祥叔垂著頭,猶豫了下小聲說:“於鎮海我們一直都在監視他的動向,並未見他和這場球賽有什麼關聯,反倒是……”

“說。”馮敬堯的臉上架著個無框圓眼睛,此時鏡片後麵的一雙眼睛內,泛著紅色的血絲,裡麵滿是陰沉沉的怒意。

“我發現飛霞路的丁力出現的頻率很高。”

“丁力。”馮敬堯念叨了一聲,他想起來一人:“丁……許文強。”

這兩個人他有印象,正確的說是許文強他曾經很欣賞,並有心想要把人招攬到自己的手底下,可是試探了兩回之後,那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年輕人並沒有這個意向。

說實話,馮敬堯很不開心,他看重的人,這般不識抬舉,他怎麼能容忍,所以他刻意的讓其他人去打壓他們兩個,想著如果到最後逼的他們走投無路的話,自然就會心甘情願的爬上他的船。

這些時日他都在對付跟瘋子一樣,死了侄子,蹦躂個不停的於鎮海,倒是把這兩個人給忽略了。

“另外我還發現,顧小姐似乎和他們隻的很近。”

祥叔在說顧小姐這三個字的時候,馮敬堯有一瞬間的恍惚,然後才想到了是指思央,瞬間那原本還克製的情緒,猛然爆發。

拐杖被扔了出去,砸在了祥叔的身上,重重一下,後者連躲都沒敢躲,接著馮敬堯還不解氣,一腳又踹在茶幾上,茶幾倒下,發出沉悶刺耳的聲音,上麵的東西嘩啦啦的掉落一地,客廳一片狼藉。

“那個賤人……”馮敬堯咬牙切齒的,向來他對背叛了他的人,從來不會給什麼好下場。

思央在他看來早應該是死人了。

但他競選華董在即,平日又要維持自己的外在形象,那些報紙流言蜚語,他不好擅自的動思央,現在知道那個女人有可能背地裡整什麼幺蛾子,他突然便什麼都不想估計了。

“那個賤人我不想再聽到她一點兒消息。”手摸著膝蓋,腿部微微顫抖,剛才踹的用力,傷口又疼了,想到自己的傷是思央和於鎮海這對狗男女一前一後弄成的,心口的火焰燒的馮敬堯悶痛不已。

怒極之後,他反笑出聲來,笑的聲音讓祥叔感覺膽寒。

“於鎮海不是對那個賤人寶貝的不行嗎?”馮敬堯咬著牙:“我倒要看看,華董的位置和這個賤女人,他到底看重哪一個。”

馮敬堯的手段思央預料的**不離十。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她最近動作有點大,法租界說大也就這點大,多數還控製在馮敬堯手中,查到她是早晚的事情,但想拿她去威脅於鎮海真的是想的太美了。

嗯,好吧,於鎮海這個死心眼的人,估計真的會中圈套。

思央必須得出席華董競選席位,免得於鎮海掉鏈子。

馮敬堯這回也是下大手筆,也不顧忌他的表麵那點遮羞布了,派了大量的人手,開始截殺思央。

短短的一段路,各種意外層不出窮。

“你和丁力吸引他們,我自己去。”許文強開車跟著後麵殺手飆車技,思央在後麵看了情況後立刻道。

“不行啊。”副駕駛上的丁力道:“現在有我們保護去還好,如果讓你一人下車的話,那就更危險了。”

“那也沒辦法,我們把馮敬堯逼成這樣,這是他現在是鐵了心的要拿我去威脅於鎮海,不管我有沒有被他抓住,隻要他寫一封似是而非的信給於鎮海,於鎮海也一定會被威脅,到時候咱們謀劃的一切,就全部付之東流。”說這些時候,思央臉上還帶著淡笑,看起來並沒有多少緊張。

不想再多說其他,看了眼後麵,緊追不舍的車子,她又催促道:“丁力把你的衣服脫給我。”

丁力:“……啊?”

許文強厲聲道:“快脫。”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二更,補更,這兩天這個世界完結,下個世界看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