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章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1 / 1)

第479章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在回來鬆山坪的路上。

陳瀟就有思考很多關於左庶的事情。

對於左庶,他不熟。

同理,左庶與他,也理應不熟才對。

但就是一個不熟且存在利益糾紛的人,居然去了自己去過的所有地方。

不管是這個人,還是這樣的行為,在陳瀟的心目中都不可能會有什麼好印象。

顯然。

左庶之前所有的客套和熱情,全都是裝出來的。

這也讓陳瀟看出了,羊湖那塊地王對左庶的打擊很大。

可這也怪不得陳瀟,誰讓他左庶後知後覺的?

“各位叔叔伯伯不好意思打攪你們歇息了,家裡來了個不速之客,大家彆見怪。”

見沒人圍觀了,這才走到陳瀟身邊:

“兒子,這怎麼回事啊?好好你倆怎麼打起來了!”

他為何來?

畢竟當初陳遠一家得罪他,現在落的幾乎是家破人亡的下場。

看著左庶狼狽的從地上站起,眼神冷冽的看了他一眼就上了車後。

至於雙方的合作,陳瀟就不覺得有可能。

彆看陳瀟在當地的名聲越來越好。

雖然他戳穿了左庶的麵目,可他的腦海裡卻始終是有著疑惑的。

再者,去自己所去過的那些地方,意義又在哪裡?

但村子裡的人其實內心深處還是很怕他的。

看著左庶的車子遠去了,陳瀟望著四周的村民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陳瀟的眉頭也始終緊皺著的。

左庶去過青西,按理就應該懂了的。

老陳和老媽也早已聽到了動靜出來。

他並不是為了經商而去,而是為了破案而去。

雖然他的腦子裡,還有很多掙錢的點子。

老媽很是擔憂。

但這個點子,他並不想和左庶分享。

商業的競爭從來就沒有所謂的先來後到,有的全是各憑本事。

所以村裡人在聽到陳瀟的話後,全都訕笑著說沒事,回了自家屋子。

真的是為了奔著合作的?

而後合作不成,惱羞成怒?

陳瀟覺得左庶不應該這麼不成熟。

老陳更是連酒都醒了:“那個姓左是來找你麻煩的?”

“也算不上,或許是因為不服氣吧,所以才會找到咱們家來。”陳瀟簡略的說了聲。

老陳聽出了意思,歎息道:

“還真是看不出來他的本性,白天一直跟著我,那叫一個文質彬彬啊。”

陳瀟笑道:“反正沒事了,您倆去歇著吧,院子裡我來收拾。”

“伱會收什麼!床鋪都給你鋪好了,洗洗床上躺著吧。”

老媽說了聲,陳瀟也懶得謙讓,去洗了澡後就躺在了床上。

隻是他並沒有看見,老陳正在院子裡拿著那些酒瓶子犯嘀咕。

“這些酒不假啊,都是高度酒,陳瀟什麼時候這麼能喝了!”

“你這說的什麼廢話,難不成你巴不得咱兒子被人灌醉啊!”

“我不是這意思……。”

“什麼這意思那意思的,你能不能收拾,不能收拾彆在這裡礙手礙腳的。”

老媽數落著,老陳乾笑了兩聲,拿著掃把打掃了起來。

不多時,老兩口收拾好也都回房休息了。

小鄉村裡隨著家家戶戶熄滅了燈光,也逐漸陷入了安靜與黑暗之中。

不過,陳瀟沒有睡,正在和林溪打著電話。

後者也從他的口中得知了今晚上的事情。

聽完,林溪語氣低沉的說道:

“這個左庶還真有意思,他是憑什麼覺得你必須要和他合作的?”

陳瀟苦笑道:“人心怎麼想,誰知道呢?行了,咱們不說他了,這事兒暫時也不要告訴文升哥。”

“我知道,不過你今晚不回來了吧?”

“喝了不少酒就不回了,明天一早再趕回去。”

“好,剛好我也得明天回去,那你早些休息。”

林溪說著,陳瀟卻忽然又道:

“等等媳婦兒,你記得林祖銘說過的一句話嗎?”

“嗯?關於哪方麵的?不會是……!”

林溪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她一邊說一邊想的時候,顯然也反應了過來!

“嗯,就是關於聖心堂會的!林祖銘說過聖心堂會的十二高層裡,有一個深城人,並且此前極有可能做過警察!”

“深城,警察,這和左庶倒是完全重合了!”

“沒錯,所以他走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不過我沒有當麵問他,這樣的問題我想如果他介意肯定不會說出來。”

陳瀟說著,林溪略作沉吟後,道:“那你是怎麼想的?要不要去查一查?”

“我還是決定和之前一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雖然接觸到了很多聖心堂會的消息,但我與聖心堂會並無恩怨,所以還是權當不知道!”

“也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咱們心裡有數就行。”

“嗯,那就不說了,這段時間你也夠累,好好休息吧。”

“好,老公晚安!”

夫妻倆互道了一聲晚安後,陳瀟也沒有再熬夜。

熄掉燈,閉上眼,安安穩穩的睡覺。

隻是,不知道是天氣原因,還是因為沒有開空調。

陳瀟總覺得這一夜睡的很燥熱。

那種燥熱感,讓陳瀟睡的很不安寧。

最後他索性從床上起了來,搬著一把小椅子,輕手輕腳的出了院子裡納涼。

今晚的明月很亮。

陳瀟看著天上的皓月,腦海裡始終浮現著左庶的樣子。

他還是止不住在想左庶來到東州,找到他家的真正目的。

想到這裡,陳瀟忍不住拿出了一隻筆來。

看著那隻筆,陳瀟又不禁看了眼黑漆漆的堂屋。

他一直秉承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同樣他也謹記著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的道理。

所以他做了一些準備。

雖然這些準備在他看來太過於小心翼翼。

可,剛剛的心緒不寧,反倒讓他覺得小心駛得萬年船。

眯眼看著天上的皓月,陳瀟默默的想著:“左庶啊左庶,我不知道你想搞什麼,但我感覺到了最後的時刻,你似乎想故意激怒我。”

“隻是激怒我的目的是什麼?而且你來了東州之後,從未去看望過一次謝文升,他可是你親同手足的師兄的後人,並且他剛剛從鬼門關裡重新爬了回來。”

“連他你都不看望一眼,卻反而跑來鬆山坪鄉下激怒我,你很難讓我不懷疑你的用意啊!”

想到這裡,陳瀟撥通了郭擎的電話。

關於左庶,想必郭擎應該是知道些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