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集訓結束,成為老a(1 / 1)

第319章 集訓結束,成為老a

319集訓結束,成為老a

時間過得還真是快啊,不知不覺的,三個月的時間就要過去了。

準確地說,是已經兩個月零二十九天了

老a的這一次集訓起先一共四十二人參加。

但時不時就有人被淘汰。

體能訓練時淘汰掉了一批,專業訓練時又淘汰一批。

後麵這一段時間,幾乎每天都有人淘汰。

此時,曾經四十二人的隊伍已經淒淒慘慘了,已經隻剩下九個人。

他們要回的那棟宿舍樓幾乎是空的了。

大多數被淘汰的兵都是因為積分被扣光了。

所以此時能留在這裡的,積分都是零以上。

此時,陳凡的積分還剩七十五分,是所有人中最高的。

伍六一還剩五十五分,牛誌國還剩二十五分,成才還剩四十五分。

拓永剛還剩五分,吳哲還剩兩分,所以吳哲很緊張。

拓永剛和吳哲的專業能力其實不錯,但兩個人的體能稍遜一籌,體能的拖累令得他們的專業水平無法正常發揮,所以兩個人的積分都非常危險,都快見底了。

為期三個月的集訓隻剩最後一天了。

此時隻有九個人。

九個人倒掛在單杠上,閉著眼睛,像是在練什麼神功。

旁邊不遠處,袁朗坐在一把遮陽傘下,一邊喝著茶,一邊打著手機上的貪吃蛇遊戲。

一輛越野車撞破了此處的寧靜駛入過來。

車聲漸近,最後停在了袁朗身邊。

袁朗沒回頭,繼續打著遊戲,但他腦袋後似乎長了一雙眼睛,他似乎知道是誰來了。

來的人果然是鐵路。

鐵路過來,站他身後。

鐵路是大隊長,袁朗隻是中隊長,按理來說,此時袁朗應該立即起立,立正敬禮,但袁朗頭也不抬:“大隊長,遊戲正打到關鍵處呢,我就不起來敬禮啦。”

鐵路竟然沒有生氣,隻是坐了下來看了看那九個兵。

他有些好奇,問袁朗道:“這是乾什麼?”

袁朗一邊劈裡啪啦按著按鍵一邊回答:“他們在算火炮射擊坐標,同時鍛煉非常環境下的注意力集中。”

鐵路點了點頭,繼續饒有興致地看了一會兒。

他雖然是大隊長,但他對這個集訓選拔的具體流程和做法似乎並不太清楚。

一方麵,這是因為他絕對信任袁朗,願意把這件事直接甩手給袁朗去做,而另外一方麵,則是因為另外的一些不方麵拿到台麵上來說的原因。

看了一會兒,他收回目光,看著袁朗問:“今天是最後一天了,需不需要搞一個儀式什麼的?”

“我們已經準備了。”袁朗回答,此時,剛好遊戲結束,所以他關了手機,把手機放小卓子上,翹起二郎腿,放肆地半躺著。

鐵路還是不以為意,隻是問:“要我參加嗎?”

“不用。”

袁朗目視前方,看著很遠的山巒,脫口回答。

鐵路看看他:“你又在想什麼?”

“必生者可殺,必死者可虜。殺掉悍不畏死的人,俘虜貪生怕死的人,真正可怕,或者說真正可貴的,是那些熱愛生命並勇往直前的人。”

鐵路不說話,隻是看著袁朗。

而袁朗則看向了那九個人。

畫麵有些古怪,氣氛有點詭異。

“這九個都可以留下來了吧?”鐵路問道。

“問題不大。”

鐵路本來想具體穩穩拓永剛,但想了想,忍住了。

過了一會兒,鐵路說道:“那我走了!”

“慢走不送!”袁朗繼續看著那九個士兵。

鐵路轉身走了。

袁朗這才收回目光看向了鐵路。

兩個人這種彆扭的關係,就像打冷戰的小情侶,看似客客氣氣,實則

“拓永剛?拓永剛?”

袁朗呢喃。

訓練還在繼續。

雖然是最後一天了,但無論是難度還是強度,抑或是其他,絕沒有半點兒打折扣的意思,甚至反而還比往日更為艱難了一些。

最後的這一半天,吳哲又被扣了一分,他已經徹底絕望了,再也半點兒念想,隻是行屍走肉一般,了無生機地等待著離開的那一天!

其他人也跟吳哲相差不大,大多數人已經麻木不仁了,已經不會反抗了,來什麼就承受著,實在承受不住,那就暈死過去,反正旁邊就有軍醫,也死不了,大多數人都是這種被動狀態。

這一天下午六點。

嗶——

齊桓吹響了哨子。

九個隊員站成了一列,歪歪扭扭。

“開飯!”齊桓一聲令下。

但聽到了吃飯的口令,九個人也沒多大的激動,就像不知道肚子饑餓一般,儘管大家的體能都消耗嚴重,全身都沒了力氣,但聽到吃飯這兩個字,竟然沒什麼大的反應,仿佛神經都麻木了,不靈敏了。

九個人有氣無力地進入飯堂。

“嗯?”

打頭的幾人進屋便愣住,以至後來者撞到他們身上。

屋裡平常的方桌挪開了,換上一張可容十多人的大圓桌,桌上放著豐盛的菜肴和酒。

齊桓還是冷冰冰的可憎模樣:“就這張桌,不想坐的走人。”

於是按人頭入座。

香味陣陣,飄入鼻子,大家的食欲終於是被激發出來了一些。

但因為齊桓沒有發出吃的口令,大家隻能眼觀鼻鼻觀心地坐著。

又因齊桓就在一旁,大家都不敢議論,隻能枯坐。

啪啪啪。

軍靴撞擊地麵的聲音傳來,幾個人用眼角的餘光往外看了一眼,卻是袁朗滿麵春風地進來。

袁朗之前看大家的眼神,都像仇敵,這是他第一次在大家的麵前露出這種發自內心的笑意,那種表情以至於大家一時不太認識他。

“對不起,因為拿些東西所以晚了。”袁朗笑吟吟地坐在陳凡旁邊,還拍了拍他,他給人的感覺是他就是大家的朋友,很親近很親近的那種,跟之前的態度,完全不像。

“為什麼不開酒?連虎,表演一下徒手開瓶的功夫。”

袁朗環視了一圈,連忙笑著招呼。

“怎麼回事?”

大家都覺得很不對勁,袁朗簡直就不像袁朗,終於有人想通了這是為什麼。

“報告教官,我是十一。”

“叫十一之前你叫什麼?”

“連虎。”

“對了,以後你就叫連虎。陳凡,伱也不叫四十二了,你叫回陳凡。”

他一個個看這些仍下意識對他懷著戒心的人:“成才、黃自強、吳哲、佟立國、薛鋼……以後你們在任務中也許會用代號,但在基地你們都叫自己的名字。”

人們還怔著,不是反應不過來,而是被折磨得已經輕易不信有這種好事。

袁朗拿出了一摞臂章放在桌上:“剛才是去拿它們去了,你們的臂章。以後你們都得佩戴軍銜了,即使老A也是要戴軍銜的,對了,還有歡迎你們成為老A的一員。”

仍然沉默。

“為什麼不開酒?我還以為你們會歡呼呢。”

幾個老兵拿手指捏開酒瓶蓋,默默地給眾人倒上酒。

“不信我?我會開這種玩笑?我把你們訓傻了?”

有人下意識地看看齊桓,齊桓仍是那副冷模樣。

袁朗笑了:“放心,他沒帶記分冊。那東西直接入庫了,以後也許還能做資料查查,但不再決定你們的去留了。”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你們那眼神是為什麼?怪怪的。”

吳哲把身一挺:“報告教官,人經曆太多的壞事就有不相信好事的權利。”

“怎麼?你們做了很多壞事還是我做了很多壞事,為什麼用那種眼神看我,我像個壞人嗎?我是個壞教官,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