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仙門大陣的幾個有用的陣眼,全部都是自己親自去安排的。
就算他包藏禍心,想要將一切反悔安排人到這裡,那也要看有沒有此等本事。
果然不出所料在元真真人與弘祖交手的同時,不知他何時動了那些旁的心思,居然想要在這個時候出手。
蘇宇看準時機直接抽出龍刃天鋒,格擋下了他的進攻,對方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笑了起來。
“真沒想到你還收到了一個好學生,我還以為他和傳聞當中一樣,今日一見到確實有幾分不同,隻可惜小小年紀就要被流於此處,也不知道接下來會不會有走運的機會。”
“彆說是他了,你們師徒幾人未必能夠從這裡離開,不如都留下來賠罪吧。”
一旁的弘祖並沒有選擇直接進攻於他,大抵也是看出了這之間的齪齷。
一旁的青簷和赤詭暫時沒有和自己取得聯係,那就證明那個角落暫且還是安全的。
自己可是花費了不少功夫,才找到了那個僻靜的地點,若是不能好好利用一下,那豈不是有些浪費了。
陣法在緩慢開啟的同時,仙門大陣也在如期展開。
不知是想起了什麼,元真真人扭頭和身後的徒弟們囑咐了兩句,但兩人臉上的神色卻有幾分錯誤。
仙門大戰下一秒倒是如約開啟,還顯現出了上端的一些光彩。
緊要關頭,這都不是自己該考慮的。
“那當然,我老頭子什麼時候騙過你們,現在若是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我也不想讓你們在這裡陪葬。”
不過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必須要先將弘祖處理掉才行,外人總歸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
達到閾值後,便可開啟這傳說中的仙門大陣。
但這一切對於一旁的蘇宇來說,卻絲毫不關心這邊的事情。
“你們現在還能聯係到他嗎?”
聽到這話元真真人的神色有幾分錯愕,他居然也在那人堆中。
這才不過半個時辰,仙門大陣能開展的地方基本上都已安排妥當,就等著最後將所有人的力量注入其中。
這小子還真是不讓自己省心,這家國大業都已經安排妥當了,偏生在他這裡出現了些許問題,眼下自己也真是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了。
可是自己從剛才開始就沒看到這小子的身影,還以為他是離開了,沒想到居然還在此處,那剩下的事情自己怕是要從長計議了。
“師傅說的是真的?”
章思思和秦派義對視一眼,隨後搖了搖頭。
但誰也沒有料想到,明顯是魔族中人準備的開山大陣更加快一些。
但開山大陣那邊的門已經開啟了一小半了。
“那怎麼能行,我們也不能把您扔在這裡就倉皇逃竄離開,更何況蘇宇還在這裡呢。”
現在的目的就是要快些將這些家夥鏟除掉,隻有做到這一切,才能為後續的事情進行調整。
他順藤摸瓜來到了那魔族大門的麵前,從未想過再次遇到這個陣法,竟然是出自眼下的情況。
雖有幾分頭疼還覺得好笑,但也確實是無奈之舉。
一旁的青簷和赤詭在看門,但不知什麼情況,赤詭突然嗅了嗅鼻子仿佛聞到了味道一樣。
“好像有人來了。”
“不管是誰,今天都休想從這裡過去!”
青簷倒是話說的凶狠,直接在這裡亮出了自己手中的常見,能看得出來對方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多半是因為那邊在打鬥,可是卻沒帶上他們。
隻留了兩個人在這裡看家,但凡換個人想都會對此感到不滿,不過這也正是自己加入其中的唯一機會。
隨後他手中彌漫出一縷青煙,在蘇宇的指揮下,這縷輕煙飄的離他們二人越來越近,下一秒似乎是被這青煙籠罩住,兩個人竟直接昏厥在了地上。
但不知是何種原因,兩人才昏厥過去不到幾秒,隨後竟又再次醒來,這也讓蘇宇頗有幾分懷疑,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
但兩人摸了摸頭,醒過來後並未對周遭的環境產生任何的疑慮。
而是繼續站在此處看守大門,仿佛之前的事情根本沒發生過一般。
這行為也讓蘇宇覺得有些疑惑。
既然這種方法不好用,那就隻能旁敲側擊使一些其他的辦法了,希望能在這裡幫上些忙。
不過自己的考慮確實比之前遊刃有餘了不少。
此處被看管的如此嚴密,足以證實這裡應該就是那家夥入口的藏匿之處。
還不太了解他的計劃,之前眼下確實應該花點時間。
但外麵卻突然傳來了一陣天崩地裂的聲響,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呼之欲出一般。
感受到此等情況,也讓他覺得有些不大妙,並沒有繼續猶豫不決,整頓了一下身上的裝備,直直衝向對麵的兩人。
赤詭好似有預防一般,直接將手中的長劍護於胸前,硬是接下了他的這一道攻擊。
隨後嘴角微微揚起,笑著向他看過來,好似一切早有預兆一樣。
“怎麼樣?驚喜嗎?這可是為你特意準備的,就知道你會來解除封印,但很可惜你好像猜錯了,因為封印根本不在這一處地點。”
“原來如此,不過你們的計策我也猜了個透徹,要不要你們來猜一猜我此次前來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呢?”
在他說這話的同時,兩個人的臉色頓時將在原地,略有幾分不知所措。
開什麼玩笑,首領的計謀怎麼可能會被人識破。
一定是他知曉,不能從這裡全身而退,所以才想出這種方法來威脅他們,隻可惜這方法用錯了人。
“你就不必強行給自己找回麵子,要是一切都像你說的這般輕鬆,那之前那些家夥也就不必以頭搶地,非要做出些名堂來了。”
“如果你們是這麼想的,那我也不多說了,隻能證明你們的眼界太過短淺。”
落下這話,蘇宇便將手心割破,那鮮紅的血液緩慢流淌在劍身上,竟然將那柄本就赤紅的劍顯得更加豔紅,甚至讓人覺得這柄劍本來就應該是有血鑄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