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有在管他的指揮,而是直接和即墨共同協助。
在第一次蕩過去的時候,不知道是他太膽怯還是如何。
蕩起的角度完全不夠。
這才飛了一半,自己就差點墜入下端的峽穀中。
隨後第二次明顯就調整了很好,甚至還讓自己看到了峽穀深處的樣貌。
“你沒事吧?”
返程的時候尾巴間不知為何抖了抖,竟然讓自己的臉撞上了旁邊的石壁。
這次換做即墨在前麵領路,三個人一同向外側走去。
身旁的元真真人看了不由得一頭霧水,這小子又在想什麼壞心眼。
那老頭摸了摸胡須冷哼了一聲,並沒有接他的話,仿佛對他格外不屑一樣,但越是如此,蘇宇反而笑得愈發真誠。
不過卻並沒有開口拒絕他。
但旁邊的敖烈倒是看出了些端倪,剛打算開口說些什麼這傻小子早就一溜煙衝出去了。
“閣下是重陽峰的歐陽長老吧?”
下一秒果然不出所料,蘇宇直接從口袋當中拿出了那一大把玉佩。
看著和那兩個偷襲自己的家夥一模一樣。
蘇宇直接鬆手,拽住了懸崖上的石塊,將身體攀附在上麵。
看到他如此堅決,也讓即墨的臉上冒出了幾分尷尬的神色。
這一通下來把自己撞的眼冒金星,差點就昏厥在半路了,還好自己憑借著意誌力力挽狂瀾清醒了過來。
“你這是做什麼?!沒看到那妖怪都跑出來了嗎?若是再等等,他就要把我們這裡一網打儘了!”
“還有外人在場呢,若是讓人聽到了我們學院的秘密,可如何是好你也不能為了小家仇恨就報複所有人。”
且從周圍的眾人衣著來看,不難看得出來,他們都應該是天書學院的人,不過那些長老們為什麼會在鎖妖塔裡麵?
“大家先彆急,元真真人說的也沒錯,如果我們繼續這樣耽擱下去,那估計那家夥很快就會有動靜了。”
另一邊的蘇宇已經來到了那扇大門的麵前。
看到這個場景,一旁的敖烈和即墨同時心裡一緊,嚇得差點整個人都要飛撲過去幫忙。
“你是?”
“你瘋了吧,這種時候說這種話!”
“先彆想那麼多了,孩子們救出來再說吧,再等等估計黃花菜都要涼了。”
“若是盟主怪罪下來可怎麼辦?他都已經和我們說過不能開仙門大陣了,這豈不是……”
“沒事,我們再最後嘗試一次,看看情況如何。”
看到此景也讓即墨鬆了一口氣。
“你把繩子綁到旁邊的石塊上就可以直接蕩過來,我都替你偵查好了。”
看他腳下的步子走的火急火燎的,也讓敖烈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蘇宇順著聲音抬頭看去,那人身上穿的是黑白相間的道服。
也確實,剛才仰麵的地方是由自己帶路很順利,就離開了這個鬼地方,那接下來勢必也少不了他的幫忙。
沒想到他的思緒如此縝密。
這一次明顯就比上幾次都要順利了許多,一次性就將它放到了旁邊的石壁上。
走了沒多久就看到前方的通道裡冒出了一點光亮,這可把即墨興奮壞了,尾巴間甩了甩,迅速向前挪動,但又被蘇宇抓了回來。
“仙門大陣開了不就是為了剿滅那家夥的,出來一個殺一個,出來一對殺一雙!”剛才說話的那個家夥突然鏗鏘有力道。
總算有一位清醒的長老站出來開口說話,但元真真人卻絲毫不在意他們的想法。
看他的笑容,感覺沒什麼好事。
換做蘇宇,站在前方剛從此處出來就看清了那道白光的全貌,居然是一個巨大的通天陣法。
沒想到他還有這麼細心的一麵,也讓敖烈頗有幾分感慨。
不過周遭的幾位長老卻不樂意了。
敖烈笑著打了個哈哈,隨後迅速向一旁竄了出去,片刻不敢耽擱。
“都還沒看清外麵是什麼情況,你就往外衝,未免也太莽撞了,若是他們都在外麵等著抓你,怎麼辦?”
無論出自何種角度,眼下也確實是一個不錯的機會,馬上就要摸到旁邊的石壁了。
可是不知為何這扇門和剛才看到的那個長得一模一樣,該不會是有什麼東西在暗中作祟吧?
剛打算說些什麼,但身旁的人卻突然看了過來。
“原來如此,不過剛才怎麼沒看到你?”
而即墨則是對突然冒出來的敖烈感到十分驚訝。
他站起身,扭頭看向身後的那群長老字字珠璣的說道。“鎖妖塔裡麵到底鎮壓的是什麼?難道你們心裡沒數嗎?”
“那我們現在所在之處是……”
“應該是陰麵。”
“就是啊,當時要不是你強烈要求我們,才不會過來幫忙呢,沒想到這一下胳膊肘就往外麵拐,一開始就不應該聽你的花言巧語。”
不過還好,他很快就穩住了身體,成功站在了對麵的石壁上端。
此時的情況倒並沒有想象當中那樣複雜,隻是依據之前的不同方案有了些許變化。
聽到這話,即墨的尾巴尖耷拉了下來,似乎是認同了他的言論。
“這扇門並不是剛才的那個,而是另外一扇,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天地至寶分為兩個區域,也就是陰陽各一。”
身後傳來了元真真人的聲音,他迅速將大陣的中心停了下來。
如果沒猜錯,這應該就是他們口中的歐陽長老。
“蘇宇你怎麼在這?快過來!”
“我是他朋友,剛好接到了他的訊號就過來找他。”
“我們兩個分頭行動的,我這才剛到。”
聽到這話,周遭眾人一片嘩然,似乎是沒有想到他會將這件事情說出來。
蘇宇並沒有想太多,順手搭了一把手,將他的尾巴從懸崖下方撈了上來。
即墨的臉色一直紅潤潤的,看起來就好像是有什麼喜事一樣。
這上麵的玉佩全部都是黑白配色的。
隻需要看一眼就知道是歐陽長老的弟子所佩戴的,在察覺到這份真相後,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
整張臉更是漲成了豬肝色,仿佛馬上要衝上來質問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