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問題,要我說你可比他的二師兄好多了,那家夥就知道坐吃山空,既然你想做我們,那肯定是第一個支持的。”
“可是我……”
“沒什麼可是的,任何事情都隻有在邁出這一步之後才會有結果,如果你對你自己都不自信,那接下來就沒有繼續的必要了。”
蘇宇直接打斷了趙冉冉,看著她猶猶豫豫的表情和心思,不難猜測他到底想說的是什麼。
無非就是覺得很難勝任這一次的任務,沒辦法直接將人抹殺掉。
雖說這種事情是有幾分困難,但也不能一直逃避。
不知是不是這句話,一下子激勵到她,趙冉冉就像打雞血一樣猛地站起了身。
這副樣子讓章思思也為之一振,頓時對蘇宇欽佩了不少。
這小子真是有一手,不論是死的還是活的,到他嘴裡麵過了一遍,那簡直生死不如。
麵對這種情況,自己還是表示十分震驚。
不過另一邊的秦派義早已習以為常,之前之所以來參加這一次的鎖妖塔試煉,完全就是被這小子騙了。
他嘴上說的好好的,但沒想到扭過頭來就給自己挖了個坑。
不過也確實如他所說,這般隻要他在身邊,基本上還是保護自己的安全,沒有讓自己受到什麼傷害。
反觀他自己的行動倒是顛沛流離,差點就被掀翻過去了。
“你放心,隻要我們在這裡任何危險都會被隔絕開的,尤其是他,我們幾個也是靠他保護的,你大可放心。”
聽到他這不爭氣的話,也讓章思思笑罵了一聲,但並沒有反駁他的言論。
不論如何,現在也是有了一個很合乎時宜的答案。
趙冉冉從身側拿出了一個小瓶子,裡麵懸浮著一滴液體。
旁邊的三個人一頭霧水的盯著這個小瓶子。
突然趙冉冉口中喃喃自語,仿佛是在念著什麼咒語一樣。
下一秒這個瓶身發生劇烈的抖動,竟然散發出了一股淡藍色的光芒。
秦派義抬手想要觸碰一下,誰知那光芒瞬間變成了刺蝟狀,仿佛是有些排斥他。
他收回手撓了撓頭,尷尬的笑了笑。
趙冉冉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將血液滴到了瓶子裡,紅色和藍色的光芒相互交織融合。
竟從中生出了一條紅色的線,筆直的衝向儘頭。
“這條血線所指的方向就是高覽的藏身之處,保證不會出錯的!”
“好!那就讓我們把他揪出來!”
章思思瞬間大乾一場的士氣就出來了。
至於旁邊的秦派義還是一如既往。
若是他有一隻尾巴,現在估計都已經徹底耷拉下去了。
好好的鎖妖塔試煉搞得和動員大會一樣,不想去都不行。
而另一邊的蘇宇則是看著周遭的環境,不知道心裡麵在想什麼。
這一次的事情怕是沒有那麼簡單,而眾人在這裡找到的時機也不算太好。
按照他們口中所說,鄭康毅那群家夥的到來,就是外麵的人為了搜尋他們的蹤跡而派來的。
但目前為止,自己並沒有收到任何來自師尊的聯係。
也就意味著他們的話不能全信多半,這裡麵或許還有些彆的隱情。
鄭康毅的那群家夥則是在身後望著禿鷲離開的方向。
身後的人衝上來向他彙報了剛才的情況。
他眯著眼睛笑了笑,也覺得這幾個人有意思。
“愣著乾什麼?還不快追上去,既然他和我們想玩貓抓老鼠這一套,不妨我們就成全他們。”
“收到,所有人收拾行囊,追擊禿鷲。”
但凡他們換一個小一點的目標,也不會這麼顯眼。
蘇宇他們幾個人前腳剛到第四區,後腳那幾個家夥就追了上來。
鄭康毅看著空中不斷盤旋的禿鷲,心生一計,直接將弓拉滿,準備將禿鷲從空中射下來。
但一隻箭根本不足以對這隻禿鷲造成多大的傷害,倒是一下子激怒了他。
這一片的樹林早已到頭,一眼望去全部都是平原。
鄭康毅帶來的眾人直接被禿鷲狠狠地拍進了地裡,就連鄭康毅也難以幸免被波及到了一些。
蘇宇之所以能操縱禿鷲,並不是因為武力壓製。
而是因為那對龍鳳夫妻留下的口訣能夠和各種動物溝通,這種體型龐大的自然也不在話下。
更何況自己也不是白白用它,還給他留下了一些食物。
雖然都是自己從他山洞裡麵順走的,羊毛出在羊身上,不過也是把東西都還回去了。
另一邊的四個人已經來到了第四區外圍。
這裡並不像前三個區域那樣熱鬨,反而周遭都是很安靜的,沒有任何聲音。
這般情況也不免讓眾人覺得有些超乎尋常,甚至是有些毛骨悚然。
“這是什麼情況?”
“不太清楚,這上麵並沒有顯現相應的圖案,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裡。”
不過趙冉冉的話並不能夠讓蘇宇放下失足時的警惕心。
他蹲下身子用手指在地上輕輕摸了摸。
沒想到地麵的土層就隻是被掩蓋的薄薄一層,似乎是有人特意填補的。
在拍開這些浮著的塵土後,上麵的圖案也逐漸顯現出來,確實是一排腳印。
但看上去並不像是人類的。
不過這個時候也猶豫不了那麼多,幾個人跟隨蘇宇的步伐向前走去。
蘇宇在路上還不忘了同時留心身側兩邊的位置。
果然不出所料,在一個拐角處看到了一片茂密的樹林。
如果說鄭康毅說的是真的,那這裡很有可能就會是高覽的一個據點。
眾人過去時發現果然不出所料,樹乾上掛著的人倒是不多,但每一個身上都綁了繩子。
而且他們還被圍在了一片圍欄裡麵,就像被圈養起來的動物一樣,對麵是幾十隻凶猛無比的惡狼。
儘管他們十分害怕,甚至還出聲求饒。
但對麵的上位者似乎並不在意這一切,隻是十分冷漠的觀察著這一切。
“我們願意把身上的寶物都交給你,還請你放我們一條活路吧!”
“就這麼簡單?”
出聲求饒的那人神色頓了頓,似乎沒想到他會說這種話,一時間有些接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