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們現在所掌握的所有資料,至於其他的,什麼也沒有。
至於那個丟失的日本運輸兵,也不知道在那裡,好像徹底失蹤了一樣。怎麼找了沒有找到,更彆說軍火庫外圍半個大隊都被炸沒了。
“叔叔,黑龍會館還有沒有其他資料,光是這一些資料,根本都是無用的。”
“沒有,不光是我們沒有,連黑龍會館內部也沒有,所有的線索都在那場大火中燒得一乾二淨。”
“叔叔,有一個大膽的猜想,如果是加滕先生自己做的事情,你說有沒有可能?”村中久子想了一下,還是小聲地說道。
“加滕先生,不可能,真的不可能,畢竟加滕先生是什麼身份,他怎麼會做出有損帝國的事情來呢,再說,他已經來了好長時間了,如果想要拿到文件還是很容易的,沒有必要”
隻是村中長治的話說到一半,說不下去了,畢竟為什麼偏偏火勢起來以後,加滕浩二夫妻才清醒過來,為什麼那麼多人抬著這個保險櫃的時候,人沒有醒過來。
這一切的一切,都有些解釋不通。
“叔叔,如果真是加滕先生所為,那麼,他一定是早有預謀,不可能讓我們輕易發現的,而且12號晚上的爆炸案很可能也跟他有關,從來把大部分浪人都調離出去。這樣才可以下手。”
“另外,那兩個死者很可能便是小泉和長風兩位,畢竟兩人可能不是他的人,被他輕易殺害,要知道,隻有在熟人的情況下,才可以做到一擊必殺,而且連對方反映都來不及。”
“我也看了,兩人的傷,全是脖子地方一道刀傷,以兩位浪人的身手,不可能沒有一絲的反擊能力,卻被人一刀切開了喉嚨,隻能是說他們來不及反應。在那脖子的地方,我還是發現一點兒傷口,隻是不大清晰而已。”
“刀傷?”村中長治一聽,也是一愣,畢竟刀傷與不是刀傷可是兩回事情。
“你確定?”
“我可在確定,反正現在屍體還停在我們警察局裡,現在可以再去看看,相信叔叔一定會發現的。”
“好!”
兩人說話間,便吩咐司機直接向著警察局而去。
警察局的停屍房內,村中長治幾人都帶上了手套,戴上口罩,走到了那被白布蓋著的兩具被燒焦的屍體麵前。
麵對隻剩下人形的屍體,一般人看到絕對早已經吐得一地,可是這些人那一個不是司空見慣了。
村中長治小心的扒列屍體的脖子,便看到了一條整齊的傷口,雖然外麵全麵焦了,可裡麵還是相當新鮮的。
傷口並不大,畢竟被燒快要沒了,能留下一絲的痕跡已經相當了不起的。
村中長治看完其中一具之後,便又看向另一具,看完便把手套脫了,扔到一邊。對著久子點了點頭。
“這傷口的確是致命的,而且不是後加上去的,這是死者死前留下的。說明這個人刀法相當精堪,隻能是內部人員做的。隻是這個內部人員到底是誰呢?”
叔侄兩人慢慢的走出警察局,坐上轎車。
“叔叔,我們以前的猜測可能要全部推翻了,我們光是盯著中國人,卻忽略了武館內部人員,如果是內部人員乾的,特彆是加滕先生,那天晚上的機會可是不可多得的。”
村中長治此時也是越想越合理,這一失竊案算是有了新的眉毛,隻是他現在不知道如何去查,根本不知道怎麼樣。
如果他盯著黑龍會館,那可能引起加滕浩二的不滿。
這的確是一個為難的事情,畢竟調一個憑他猜測的可能性,他還沒有那個膽子。
“久子”
“叔叔,我們最好上報,畢竟這事情太大了,而且這隻是我們的猜測,我會把所有的文件在明天早上交給你。”
村中久子想了一下,還是認真的說道。
“那拜托你了。”村中長治點點頭,認真地說道。
“嗨!”
回到了公寓的村中久子也是一臉的興奮,畢竟她自認為找到了所謂的線索,同時更是開始查起了那個失蹤日本兵的社會關係。
“要不要把川奇君叫來歡樂一下呢,至少給我慶賀一下,總比我一個人在這裡好多了,更何況川奇君的身上有著一股我喜歡的味道呢。”
看了看時間,她直接拿起電話給三丸診所的川奇一郎打了過去。
剛剛坐下來吃過晚飯的張天浩,正坐在大廳之中喝著茶,思考著下一步怎麼做的時候,便聽到了桌上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也不由得一愣,而邊上的張麗也是一陣苦笑,這個時間能打電話過來打擾張天浩的,九成是村中久子。
“先生,估計又是那一位叫你去陪她了吧?你可真是辛苦,昨天是這樣,今天又是這樣,都是半夜把你叫過去,你可要注意一下身體,美男計也不是這麼拚命的。”
張麗坐在張天浩的對麵,給張天浩倒了一杯茶,不由得笑了起來。
“是啊,美男計,直接把我自己給搭進去了,這個女人是一個瘋子,特麼的,完全是屬於那種腦子進水,又而且是進刷鍋水的那種,一高興便要分享給我。估計今天晚上她又遇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了。”
張天浩也有些無奈,畢竟這兩天他已經發現了一些苗頭,這個女人的神經有些問題,而且還是大問題。
“對了,張麗,這個女人是心理學碩士,對於人的心理分析和把握是相當厲害的,在她的麵前,不能有任何的小動作,這個女人觀察太仔細,細節方麵可能比老董還要厲害。”
“這麼厲害?”
“就是這麼厲害,你彆當這是開玩笑,這是真的!”
“知道了,我會注意的,明早我會跟小宋說的,讓他小心一點。”張麗點了點頭,便應了下來。
過了大約一分鐘,張天浩才拿起電話,打著吹氣接了起來。
“喂,那位,這裡是三丸診所!”說著,他還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氣,一肚子好像不滿的聲音。
“川奇君,沒有想到你已經睡了,真是打擾到你,實在是抱歉!”
“原來是久子小姐,那裡的話,隻是久子小姐,這麼晚有什麼事情嗎?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們明天再說,可以嗎?”
“不了,川奇君,我這裡為你準備了一些美食,想請你過來品償一下,不知道現在可不可以,我可是在家裡洗得白白的哦。”
一直在邊上偷聽的張麗聽到電話中久子說出這句話,便立刻捂住嘴巴想要笑,畢竟女人都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對著張天浩便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好啊,那我現在便過去,舍命陪久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