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發生的事情跟張天浩無關,他在家裡,依然睡覺,保持他的體力,並開始不斷恢複他的身體受傷部位。
當天色再一次亮起來的時候,他的生物鐘也讓他準時醒過來。
他感受了一下身體的狀況,發現身體又恢複了大半,直接坐了起來,然後小心的揭開了自己胸口的紗布看了看傷口。
傷口已經結疤,最多明天便能退去疤痕,後天便完全恢複。
他的身體恢複能力,連他自己都有些震驚,不光是他無名心法,更重要的是情蠱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掀開蓋在身上的毯子,然後便小心的坐了起來,到了床邊,再穿上鞋子,便在屋內走了走,雖然傷口還有一些疼痛,但一切都在他的承受範圍內。
唯一讓他有些不爽的是他有傷在,並不能用力,否則,剛剛結疤的傷口可能再一次裂開。這到沒有什麼,主要是肺部裡麵的傷口,可能會再一次裂開。
“嗯,今天能走動走動,已經不錯的了!”
對此,他已經很滿意,便在房間裡走動起來,讓他的身體慢慢的適應現在的情況。
活動了大約一個小時,他才重新躺到了床上,畢竟這個時候小青已經起床,而杜欣然也跟著起床,馬上便要過來看他。
他還不想讓人知道他現在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又取出一支五十年左右的人參直接嚼了嚼,便直接吞了下去。
人參大補,在他的無名心法下,人參的藥力很快會補足他的身體虧空,以及加快傷口的愈合速度。
中午的時候,張天浩也按時醒了過來,小青再一次為他煎了一次中藥,而杜欣然看到張天浩醒過來,也把一顆心放到肚子裡了。
隻是現在看到張天浩,還是有點兒臉紅。
“對了,天哥,錢軍剛才拿了一些藥材送過來,好像是你吩咐送過來的,我已經給你放到儲藏間了,隻是天哥,這中藥有什麼用?”
“這個,你便不要多問了,我自己吃的,還有,你也要吃,知道嗎,我會給你配一些中藥,增加懷孕機率的中藥。”
“啊,天哥,你不會說笑話吧,這個事情,我們”
“那是給外人看的,至少家裡的小青,以及警衛知道你是吃藥的,其他便不要多想了。”張天浩也隻是笑笑,並沒有多說,而是開始拿過錢軍給他送來的情報。
“咦,昨天晚上醫院發生槍戰,而且還是我的病房,真是特麼的運氣好,幸虧是早一點離開,不然還真危險了。”
“昨天晚上有人又去刺殺你?”杜欣然一聽,馬上又緊張起來,神色還是有些不安。
“不光是我的病房受到了攻擊,連劉承誌也差點兒直接報銷,這是日本人乾的,那個死在醫院的日本人已經被認出來了,便是我們大婚時,雇傭殺手殺我們的日本人。”
“隻可惜,跑了一個人,上一次的兩個說話生硬的人,便是那兩個日本人。而且還是一個狙擊手,走到什麼地方都要小心,防止被打黑槍。”
“那我們晚上便不要出去玩了,小心為上!”
“嗬嗬,我知道,但你認為我現在能出去玩嗎?我又不傻,身體還沒有恢複,一切都以安全為先,如果不安全,那便不要去隨意冒險。”他也點點頭,把那張紙重新放到了桌子上麵,同時更是歎了一口氣。
“你去把今天的報紙拿過來,相信昨天我再一次遭到暗殺的事情又上報了,可能還有人在上麵對於凶手進行痛斥。”
“好吧!”
杜欣然到了大廳,然後拿回來幾張報紙,然後遞給張天浩,還一邊對他說道:“上麵的確寫你又一次被人暗殺,你不是在家嗎”
可她馬上便意識到了什麼,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畢竟問了一句無腦的話。
“你是說有人又利用你做文章了?不會又是站裡的那些人吧?不過報紙上麵好像並沒有寫是什麼人下的手,這隻是報道一件事實,好像沒有什麼。”
張天浩一聽,馬上便歎了一口氣,直接在她的腦門上點了一下,無奈地說道:“我真不知道你讀書是不是讀傻了,沒有說,但不代表彆人不會想啊,把這幾天的報紙連起來看看,你便會發現,這一發都直指地下黨。”
“你還看到三號的報紙嗎,上麵有一個名字叫李金發的地下黨名字,接著又在昨天發現了山虎等幾個地下黨的名字,全是刺殺我的。一拉便是拉出一大串來,你可以想象出來。”
他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啊,動腦,今天雖然沒有這麼指向地下黨,可人心啊,前兩天都報道地下黨,還有,你看看,這篇商人的話,雖然沒有指出來,可從上麵可以看出來,他們對於地下黨的不滿。”
“原因是什麼,因為跟我做生意,他們有利可圖,我在中間給他們減少了一個中間商,那麼少了一道手續,所有的賣給他們的價格直接壓低了一成,雖然我多掙了不少,可他們同樣也掙得更多。”
“咦,好像真是這麼一回事情!”杜欣然一想,也明白張天浩的意思,不由得小聲問道,“天哥,那我們怎麼辦法?”
“什麼也不做,做得越多,便是錯得越多,更容易給他們抓到反擊的機會,所以,這事情隻能冷處理!”
“冷處理?可是”
“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隻要敢真話的,全部被抓,或者是被殺了吧?雖然具體情況不知道,但結果差不多,所以,現在不能做,也不能說。”
城北一個居民區內,一個二樓的屋子裡,古田千一看著對麵空空的凳子,直接給對麵的空酒杯倒了一杯酒。
“佐原君,沒有想到,昨天一彆竟然成了永彆,不過,請你放心,我一定會讓那些混蛋付出代價的,我大日本帝國的勇士什麼時候怕死過,什麼時候膽怯過!”
“我不打死他們十個,那便是對不起佐原君,你的仇一定要仇,小姐的任務也是一定會完成的,請你放心,喝!”
他端起一杯酒,然後一口氣直接喝了下去。
隨著酒入口,他的臉上也閃過一絲的紅潤,然後便開始再給自己倒了起來,一瓶白酒見底後,他整個人都莫名的興奮起來。
接著他便在屋子裡慢慢跳起了舞來,甚至一邊跳,一邊小聲地哼了起來,即使是沒有音樂,他也是自娛自樂。
看似他好像喝醉了,可他卻是清醒得很,喝酒隻是他的一種放縱而已,用來化解心中的緊張和不安而已。
活動了一會兒,他便倒在一邊的床上開始睡了起來,很快便傳來了他的呼吸聲。
同時,整個北平城內,各地的警察也開始檢查起來,雖然不是挨家挨戶的檢查,各個轄區內的警察對於陌生人的排查卻是加大了力度,隻要是陌生人的,絕對會認真的檢查,即使是臨時住在這裡。
榆林胡同,幾個巡察很快便排查到了這裡,對這裡的住戶一個個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跟這裡的居民更是講道理,手中的警棍不知道敲打了多少次,兩個巡察在當地居民的注意下,盯向不遠處的那一幢二樓的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