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天浩坐床上伸了一個大懶腰,才看了看四周,苦笑一聲,昨天晚上玩得的些晚了,結果早上又睡過頭了。
從空間之中拿出了一套白色的西裝和一套襯衣,然後才走到外麵,便看到了張媽正在大廳之中擦著桌子。
“張少,你醒了!”
“張媽,柳小姐上學去了嗎?”張天浩一邊往外麵走,一邊笑著說道,“對了,柳小姐回來,代我向她問好!我也要有事離開。”
“張少,不吃個早飯嗎?”
“不了,有些趕不上,我還要上班,去遲了,很可能又被老板給罵了!”張天浩直接開著吉普車向著站裡而去。
當張天浩回到站裡的時候,又一次發現站裡的氣氛相對來說,有些壓抑,比起昨天來說,站裡的人更多的是警惕。
“小衛,站裡又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人人都小心翼翼的?”
小衛看到張天浩,聽著他的疑惑,便左右望了一眼,才小聲地說道:“昨天晚上,董科長被刺,現在還在醫院,雖然人救過來了,但好像還沒有醒,這該死的日本人太可恨了。”
“日本人,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昨天好像還沒有發生的吧?”張天浩也是眉頭一皺,好像他真的不知道一樣。
“八點多鐘,差不多八點半吧,可是最後追過去的時候,人早已經逃走了,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
張天浩點點頭,他先回到辦公室裡,開始處理今天的事情。
而安琪早已經到來,畢竟九點多了,這個時候,他來得還是有點兒遲了。這對於他們來說,並不是很好。
“張科長,你終於來了,我還擔心你昨天也跟出事了呢!”
“安琪,你這是咒我啊,我很不開心哦!”張天浩一邊看文件,一邊打趣道,同時對外麵的人打了一個招呼,給他上一杯濃茶。
“你就皮吧,董科長出事了,聽說你出去風流了,一夜末歸,現在身上還有香氣,又騙了那個小姑娘。”
“還是安姐了解我,的確在一個小姑娘家裡留宿了!”張天浩嘴角微微一揚,一臉的得意樣子。
“董科長出事,你來開心,不知道什麼時候,你頭上的腦袋便要搬家了,看你還能笑得出來,也不知道自己小心一點。”
安琪一聽,也咧嘴笑罵起來。
“安姐,我們是總務科的,如果這些人不傻,他們絕對不會找我們總務科的麻煩,畢竟都知道總務科是乾什麼的,不就是保管一下物資,發放一下東西,簡單一點,便是夜店裡的服務員,那一個到我們這裡來,都是爺,都是上帝。”
“我們的存在根本沒有地位,找我們的麻煩,很可能是引起其他人的警惕,或者是留下線索,得不償失。所以我們該吃的吃,該玩的玩,其他的,便不用我們操心了。”張天浩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你說得也對,但如果我們這樣下去,主任那邊肯定不開心了。”
“不開心也沒有辦法,我們做好我們的本職工作便好了,對了,這是昨天劉科長的一根小黃魚,所有的功勞全給他了。”
安琪看著張天浩手中的小黃魚,也是一愣,馬上便明白過來,臉色也有些不大好看,甚至有些不滿地說道:“看來劉科長做事也不大氣,這是讓人以後不想跟他合作啊。”
“張科長,也就是你,如果是其他人,一根小黃魚,買個鬼,這麼大的功勞,而且是南京那邊點名要的功勞,你竟然讓出去了,他的吃相是不是有點兒太難看了。”
安琪頓時有些報打不平起來,畢竟劉承誌也太看不起張天浩了,甚至一根小黃魚,這是打發叫花子嗎!
“嗬嗬,雖然虧了一點,但還在計劃之中,本來還想跟他提個醒的,現在看來已經沒有必要了。”張天浩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隨意的笑道。
“怎麼,張科長還有後手?”
“你認為精英特工會交待嗎?所有的一切都是白費功夫而已,想要從川口紀子口中得到消息,難度可想而知。不要說他,便是我,也沒有把握從她口中得到任何的消息。最後她很可能成為交換的籌碼,換回我們的人。”
張天浩不屑的笑了笑,然後便坐在那裡喝起來了茶。
而這個劉承誌對她動了刑,那後果是什麼,安琪比誰都清楚。
“厲害,厲害,張科長,你以後可不能這麼算計我,小女子還要求張科長高抬貴手,放過小女子一馬!”
“安姐,看你說的,我那裡是算計,這是事實而已,隻是他們沒有想到罷了。這可不怪我,而是怪他們自己。”
就在張天浩與安琪在這裡隨間閒聊的時候,地下室裡,一個審訓室裡,劉承誌已經在這裡審了一夜,而對麵的大椅上,川口早已經被打開皮開肉綻,除了那張臉之外,幾乎沒有什麼好的地方。
“川口紀子,說吧,如果不交待,你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麼後果。還有你的同夥在那裡,一半說出來,這樣你痛快了,我們也痛快了!”
川口紀子整個人都無精打采的,甚至她整個人都好像失去焦聚一樣,眼神有些煥散。
到現在,電刑,老虎凳都已經來過兩三輪了,可這個川口紀子除了冷笑之外,便沒有任何的言語。
一夜之間,川口紀子都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少次,但作為受過特殊訓練的精英特工,怎麼可能會失敗在刑訓之下呢。
對他們這種受過刑訓練的特工來說,還真沒有什麼。
“看來還是不說,給我打,我到是要看看你嘴硬還是我的刑具硬!”劉承誌根本不相信這個紀子能堅持到最後,隻要他堅持下去,這個川口紀子一定會開口的。
“啪啪啪!”
隨著占了水的皮鞭進行新一輪的抽打,那一聲聲慘叫聲從地下室裡響起,而且還伴隨著劉承誌的咆哮之聲。
可到現在,川口紀子根本什麼也沒有交待,這都快讓他氣瘋了。
昨天兩個殺手已經交待,畢竟是東北人,雖然結果可能還是一個死字,但他也不用受刑了。
可現在這個川口紀子的口供,一夜還沒有拿下來,也不知道是他無能,還是川口紀子嘴太硬。
畢竟這是一條大魚,不像是地下黨那樣,不滿意直接殺了,不光是拿回情報,還要從他口中得到更多的情報,這才是他們的目的。
“說,給我說!你不想再受罪,便告訴我我想知道的!”
“混蛋,你這該死的混蛋,給我說,告訴我,你的同夥在那裡,還有,你的情報在那裡,你便可以睡覺了。”
“川口紀子,彆給老子暈過去,你暈過去可不行,告訴我,還有誰,還有誰,你們的同夥在那裡!”
“給我澆醒她,十指試過了,我們再來十個腳趾,二十個指甲全部一個一個的給我拔下來,給我說!”
他拿著一個一盆水,澆醒了川口紀子之後,便大聲地威脅起來。同時手中多了一個老虎鉗,對著川口紀子晃了晃。
“我實在是不想漂亮的紀子小姐會失去漂亮的指甲,如果不說,那麼下麵將是牙齒,我想,再失去滿嘴的牙齒,那麼,你會變得更醜,如果再不交待,我會在你的臉上用刀劃破,然後把裡麵的肉給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