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府的後院門外,依然有著兩個壯漢在站崗,算是於府的保鏢吧。
而前麵同樣如此,也有兩個壯漢站崗,而且看這些壯漢,明顯是一群帶著殺氣的,而且是真正殺過人的家夥。
“欣然,剛才我們走了好幾家,你有沒有發現這於府的安保好像好得太多了?”
“我也覺得如此,彆人家後門根本沒有人看門,而於府前後門都有人站崗,而且一站便是四個,這有點兒不合理!”杜欣然跟張天浩把車停在一片陰影下麵,看著前麵於府後門口四個站崗的壯漢,也是有些奇怪的問道。
“你在這裡看看,我到邊上看看,能不能潛去看看,找找一些東西!”
張天浩想了想,然後小聲地說道:“另外,注意一下,四周可能還有其他的暗哨,或者是其他人過來,都要小心,彆被人發現了。”
“嗯!”
張天浩看他應了下來,便直接推開車門,然後整個人都沒入到黑暗之中,轉了一圈,便找到了一個比較偏僻,而且沒有光線的圍牆。
他幾個健步便已經衝了過去,然後雙腳一踩圍牆,便已經竄上了圍牆,雙手一拉,便緊緊貼到了圍牆的外麵。
小心的伸出頭來,然後往裡麵望了望,後院看起來還有好幾處平房,而且還有三人一組的巡邏隊正在巡邏,巡邏隊並不多,隻有一個,可這不大的後院,一個巡邏隊已經足夠多的了。
但他估計,前麵也應該有巡邏隊,這樣算起來,那整個於家至少也有二十個以上的保鏢,一個副市長要這麼多的保鏢乾什麼,難道是好玩嗎。
即使是宋市長家,也最多五六個人而已,也不會超過十個,即使是徐鑰前的家裡,正常也隻有五個,另外五個早已經不知去向,可能五個人輪流換吧、
他趴在牆頭上麵,望著裡麵的巡邏隊,特彆是巡邏隊手中還有一條大狗,被牽著巡邏,隻要有任何的異動,或者是聲響,那狗便會發出叫聲,直接把人的行蹤暴露出來。
他現在下去也不是,不下去心又有所不甘,畢竟現在他不響被人發現,同樣,也不願意放過這一次查看於府的打算。
畢竟錢軍說了,那個監視黨務處的人,曾經來過一次這裡,顯然跟於府的人關係不小,很可能是一夥人。
隻是他不明白於副市長會如此重視他們和力行社,到底想要從他們那裡得到什麼,而是專門為了監視而監視。
“嘀噠嘀噠!”
就在他靜下來心來,認真打量的時候,便聽到了離開不遠處傳來了若有若無的嘀噠聲,這種聲音,他很熟悉,這是電台發出的聲音。
“這是”
他的眼神便不由得微微一凝,因為他好像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秘密,借著這一片陰影,他直接翻了進去。
借著後院的樹木掩飾,他悄悄的避開了巡邏隊的視線和那狼狗的視線,然後幾個健步便衝到了那一排平房後麵。
越是靠房,他聽到的電台聲越是明顯,讓他的心裡更是緊張起來。
他小心的向著房門口而去,還沒有到房門正麵牆的位置,便看到了門外麵站著一個人,手裡正拿著槍,小心的打量著四周,好像在警戒似的。
“好嚴的防禦!”
他不得不如同牆虎一樣,藏在一邊,然後打量了一下這幾間平房,隻是這幾間平房並沒有後窗戶,顯然早已經預料到一些情況,直接不開後窗。
這讓他的臉皮也不由得一抖,還有這樣的騷操作。
“特麼的,這叫什麼事情,還讓不讓人活了,這樣做,我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殺進去嗎?”張天浩的內心也是一陣的無奈。
然後他並沒有在這裡多呆,畢竟那巡邏隊就要過來了,五分鐘一次,他還是要先躲開這巡邏隊。
他的身體一動,然後如同一隻狸貓一樣,動作輕柔,從這邊直接竄了出去,向著於家彆墅而去。
於家的彆墅可是相當闊氣的,比起其他人來說,顯得更大,更加的豪華,比起宋市長家處置還要豪華、
從彆墅的後牆,順著那的後麵的牆,直接爬了上去,也就是五來秒鐘的時間,張天浩已經爬到了二樓。
然後順著那一扇打開的窗戶便鑽了進去。顯然這是一間臥室,至於是什麼人的臥室,他還不知道。
聞著臥裡的氣味,帶著淡淡的清香,讓人有一種特彆好聞,又好像是少女的清香一般,這是一種特殊的香氣,好像是叫法國的香奈兒。
房間裡並沒有開燈,即使是如此,張天浩還是看到了房間裡並沒有人,甚至那床上明顯還有人在這裡睡覺,被子都已經掀開。
“難道這是於榮榮的房間?”
他看了看房間裡的裝飾,便有一種不大好的預感,畢竟如果真是她的房間,那他闖進來,便很有意思了。
伸手摸了摸床上的被子,裡麵早已經冷透了。
他在床上小心的聞了聞,便是一股異常的氣味傳來,他馬上便已經確定下來,這是什麼人的房間。
這種氣味,他在上一次於榮榮生日酒會上聞過,便是於榮榮身上的那種體香。
然後他四周看了看,但他並沒有任何的打算開燈的想法,而是站在窗戶後麵望著外麵的那處平房,他的眼中閃過一抹疑惑。
“難道是於榮榮支發電報的嗎?”
也許是好奇心,本來還想離開的他,並沒有選擇離開,而是在等待,可就在這時,便看到了後麵平房之中走出一個女人,身上穿著普通的家居服,正向著彆墅這裡走來。
不是彆人,正是於榮榮。
很快,便聽到了樓梯上傳來了淡淡的腳步聲,張天浩左右看了看,然後看向那床下,整個人直接鑽了進去。
接著,便聽到了房間門被打開,一個曼妙的身影走了進來,開燈,關窗,一係列的事情直接做完,便看到她直接走到了她的床邊坐了下來。
“八嘎,連查了快十天了,可人還沒有查出來,是什麼人燒了鴉片,全是飯桶!”
“真不知道帝國培養他們有什麼用,全是一群廢物!”
隨著她的開罵,一口流利的日語從她口中傳了出來,雖然聲音不大,但卻顯示她極度的不滿。
“哼,真不知道義父那裡怎麼交待!”
可是過了不一會兒,便聽到了一聲長長的歎息聲,整個人都倒在床上,關燈睡覺,但有沒有睡著,也隻有她自己知道。
而張天浩聽著她喃喃自語的聲音,臉色也是微微有些變化,他也沒有想到,這個於榮榮竟然是日本人,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